兩次腦血栓 正念闖魔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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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日】我今年八十歲了。從小失去父母,五十年代跟哥哥從家鄉來到海濱城市,上學、工作、結婚、生子,一切如常。

丈夫是單位的同事,按理說我們是應該和睦相處,畢竟還是自由戀愛。可是婚後丈夫越發暴露了他的本性,對我非打即罵。我的內心苦不堪言,心想這日子啥時是個頭啊!

我從小就是懦弱,純真的性格,周邊的親人朋友經常說我直率的從頭能看到腳,在外口碑很好,同事都願和我相處,可是在家裏就很少得到丈夫的關愛,心裏悲苦哇涼的。

九十年代初,我退休了,順理成章的當了奶奶。在家看孫女,其樂融融。從孫女身上得到了許多快樂。我那時身體很好,但是內心隱隱的感到一種失落,不知晚年的生活是否就這樣能一直平穩的走下去。其實丈夫對我的態度自始至終都是我無法解脫的痛苦。可是我們這一輩人是很少考慮以離婚解脫的,我只知道嫁給他一輩子就是他的人!

九七年我的同事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我一接觸就很激動,我終於找到了解開我心鎖的大法,他讓我從此以後開心的活著。我們當時大組學法,每天交流的都是真、善、忍,都是怎樣做好人,那時我就想這個法太好了,「師父您放心,弟子割下頭來,血液裏流的都是真善忍!弟子一修到底!」

可是時間不長,江魔就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我多次被抓,期間在監獄被關押兩年。那時孫女還小,當時為了孫女,沒有放下情,被迫寫了「轉化」書(後來發了嚴正聲明)。迫害給我的家庭帶來了陰影,丈夫從此魔性大發,經常打我、罵我。我忍著,我知道那是我前世欠下的,甚至幾次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告訴他會遭報應,我求師父,他放下了刀。他讓我跪下,我給師父說:「師父,我這是給您跪的,他人不配!」

二十多年過去了,丈夫也在四年前去世了,我沒有怨恨他,我感覺還是我的慈悲不夠,沒能讓他在有生之年得法,認同法。但是在他病重的時候,我還是悉心照顧他,給他擦屎倒尿,伺候到臨終。臨死的時候他還是很感激我的,畢竟是我無怨無悔的照顧了他。

丈夫去了,有時想想他,我還是流淚。孫女大了,考上理想的大學去了外地。親情漸行漸遠,我應該放下了,我不再被情帶動。

丈夫走後一年,二零一八年,我突發腦血栓症狀。我和兒子住的很近,那天我嘴歪眼斜,雙腿無力,沒法直立。還是師父慈悲,兒媳來的及時。我平時都要反鎖門,兒媳敲門,我爬到門口開門。兒媳不容分說叫來兒子把我送到了醫院。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不爭氣來了醫院了,我現在無能為力,還要符合常人。」醫生扎針也扎不進去,好不容易扎進去了,我給師父說:「師父,這些藥水我不要,讓它走另外空間。」就這樣,我在醫院住了三天就能下地了。我堅持著煉功,儘管雙腿無力,口齒不清,但我心裏知道師父在管我。

那兩天學法時,看到師父為一個得腦血栓的學員承擔的難,師父說:「他不知道我為他承擔這個難的時候,我當時被灌了一碗毒藥。」[1]

我當時就淚流滿面,師父啊!您為弟子又喝了一碗毒藥,弟子無以回報。我每天給師父上香,我在想: 「師父,我真想把我的心奉上,弟子無以回報。只有多救人,做好三件事!」

腦血栓還沒有完全恢復,走路還不太平穩,口齒還不很清楚我就出去講真相了。沒想到我每天還能救幾個人。我想口齒不清別人以為我就是這樣的說話方式,沒關係,繼續講。慢慢的我基本恢復了,現在我每天三點多起來五套功法煉完,學一講《轉法輪》就出門講真相,一天能講退十多人。下午我在家學各地講法,背《轉法輪》,每週還和同修固定幾天學法。時間安排的都很充實,神清氣爽,越活越年輕,一頭白髮開始長出黑髮,臉上白皙紅潤,看上去比同齡人年輕很多。

二零二二年中國新年前,我從集市上講真相回家,感覺一陣噁心頭暈,我站立不穩,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床上。又一次腦血栓症狀。我及時向內找:今天在集市上講真相碰到一個人一直在我身邊搗亂,詆毀大法。我當時面露怒色對他呵斥道:「不礙你事,快走!」想起當時的我一點也不慈悲,我趕緊向師父懺悔。

也是師父安排,兒媳又一次及時趕來,我讓她幫我找附近商場的一位同修通知幾位同修一起發正念,還有兩位同修到家裏近距離發正念。兒媳的眼光帶著懷疑,她一再問我是否上醫院去,我堅決拒絕。兒媳就先回家等待,等我們發完正念再回來陪我。晚上十點多,兩同修離去。我半夜起廁就能正常行走了。第二天上午,我又出門講真相去了。

兩次腦血栓,我都正念闖過來啦!向內找,真是個法寶!今後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堅修到底!

感恩師尊!
弟子叩拜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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