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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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二十四日】第一次參加明慧網上法會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高中生。轉眼間,我已是一個青年研究生。這些年來,雖然磕磕絆絆,時而精進,時而懶散,但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我依然走在正法的修煉路上。我目前還是一名學生,在上學這條修煉路上,我有許多經歷與感悟,我將修煉路上的一些小故事與同修交流。

一、從小得法,身心健康

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得法了,和媽媽經常參加集體學法,大人同修們常誇我腿盤的真好。我從小就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講髒話,不做壞事。我的學習成績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名列前茅,而且和同學們的關係也很好。那是因為我按照師父的教導,學生就要好好學習,但又不執著於此,這讓我的學習心態變的更穩重,學起來也沒那麼吃力。

我是一名男生,周圍的小夥伴從小學開始就學抽煙、打架,泡網吧,打遊戲。而我聽師父的話,不沾染這些惡習。如今我已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儘管周圍的人已經將煙酒當成一種所謂社交的必學項目,而我依舊堅持不抽煙、不喝酒,身體也很健康。說起來,我也已經十幾年沒吃過一片藥了。我知道這都是因為修了大法才擁有的平和心態和健康身體。

二、中學期間講真相

讀高中時,雖然處在一種緊張的學習氛圍中,但我還是會利用每週的電腦課打開自由門,去上明慧網下載交流文章到手機卡上。高中是封閉式管理,不許明面使用手機,夜晚時分,我就蒙著被子,戴上耳機聽師父講法和大法音樂。天音淨樂裏悠揚的樂聲,修煉心得裏感人的故事,這是緊張學習一天後最舒適的時刻,同時激勵著我在上學這條路上也不能忘記大法。

明慧的交流文章中,同修們利用各種方式向人們講清真相,我也備受鼓舞,但我當時只是個高中生,有些方式難以接觸到,比如利用智能手機打真相語音電話。那時候,我們有個音樂老師,雖然課時很少,但大家都很期待她的課。除了通過音樂讓學生適當放鬆外,老師課上還會針對當時的社會現象談自己的想法,給了同學們很多思考和啟發,還談及善惡報應等等。雖然不敢確定,但我心裏隱隱覺的她就是同修。

有一次課後我比較隱晦的試問老師,老師明白我的意思,她果真是同修。能夠在學校認識老師同修,這多麼幸福啊,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我們學校每個週五的下午會提早一點下課,而我就會去辦公室找同修老師,相互交流,或者拷貝一些資料到我的手機卡。我和老師同修談了真相手機的想法,老師說她向其他同修問問,應該會有。我就特別期待,這樣我就能利用閒暇時間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的真相了!

後來,老師真的找來了一套,並教會我使用。我就利用週六、日學校開放時,背著書包去附近的公園打真相語音電話。剛開始,在外面有一定的怕心,而且當時很在意對方聽的時間長短,有的人一接聽不久就掛斷了,我心裏就很難受;而當有人全部聽完了,心裏就特別高興。雖然是做大法的事,但這種心理波動不也是一種執著與人心嗎?這種浮躁的心是不是也會起到相反作用呢?之後我調整自己的狀態,同時請求師父幫助加持,發現聽完真相語音的人越來越多,我也明白了其實世人都在渴求知道真相。

語音電話需要手機卡,我一用完就告訴老師同修又打完了,老師同修就會給我送新的卡,後來得知一張卡大概得二十元,心裏就覺的這麼貴的卡一直讓老師花費,心裏過意不去。有一次,我帶了一些錢,跟老師說:一直讓您花錢,我過意不去,我雖然是農村的,家裏也不富裕,但這幾十塊錢老師您拿著,也算我出一份力。老師當時就笑了,讓我收回那幾十塊錢,並講清了其中的道理:我們大法弟子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世人,不是為了咱們自己甚麼世間的利益,大法的事情哪來甚麼你的我的,真覺的過意不去,那就多講真相,多救點人,等咱們未來到了天上再算。我和老師都笑了。

我知道明慧也有很多常人讀者,我想告訴您,我們大法弟子都是自己把省吃儉用來的錢用在講真相上,真的希望您能珍惜每一份資料,每一通電話,您不妨靜下心來看一看,聽一聽。我還記的小時候,我經常把撿到的一毛、兩毛錢給同修奶奶,然後轉交給那些會印刷資料的同修,雖然微薄,但我知道涓涓細流也會匯成大江大河。我們也沒有收取其它組織的甚麼錢,別聽信那些造謠中傷的謊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後,中共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來源,大陸只有那些造謠機器的聲音,這麼多年來,我們依靠著堅定的信念,用一份份傳單,一張張標語來喚醒被矇蔽的同胞們,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真心希望您能了解真相,吉祥平安。

三、給大學上課老師講真相

高考後,我順利的考取一本,開啟了大學生活。進入大學,我也是按照師父的教導,用真善忍的法理來為人處世,和同學關係處的融洽,專業成績也是拔尖水平。大學這條路上,也有著很多故事與經歷。

有一次上某個選修課,老師本來講的津津有味,忽然在某個舉例中竟污衊大法,我當時腦子嗡的一下,內心翻滾起來。我要不要舉手站起來?可老師已經在講其它了,我忽然舉手會不會奇怪?其他素不相識的學生會不會盯著我看?怕心上來了,但又想維護大法,心裏糾結又矛盾。下課後,我打算找老師,儘量減少這種污衊對眾多學生的毒害。課後我鼓起勇氣,以第三方的口吻講述自己有親戚修煉大法,他們都是好人,不是×教。雖然老師沒有多說甚麼,但我能看出來老師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並表示以後不會在課堂講述相關內容。

上學這條路上,從小學到大學,我已經遇到非常多次類似的事情了。乾坤朗朗,卻有人顛倒黑白,正信遭到造謠中傷。對於一個修煉者,你按照真善忍來做好人,而卻有人當眾污衊你的信仰的時候?心裏怎能不痛?而一個教育者,本應是授業解惑、傳播真理,但卻在課堂之上毒害眾多的學生。當然,我們知道,這些老師也是受害者,他們也是受到中共虛假宣傳的洗腦。中共只是想利用教育者們來毒害青少年罷了,真心希望教育工作者們能夠了解真相,認清善惡,莫要為邪惡賣命,莫給純真的學生們染上灰塵,毀了下一代。為了破除謊言,我也常向大學同學們講真相。

大學舍友們有時候愛談政治話題,這也給了我很多機會去講真相。當我告訴他們六.四屠殺、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等真相後,他們都感到震驚。我也偶爾翻牆給他們看看牆外大法弟子做的紀錄片或新聞,甚至有同學主動想看《九評》,有的同學已經逐步看清中共的各種伎倆,為自己選擇了光明的未來。可以看出來,學生們都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只是被邪惡灌輸的謊言所矇蔽。希望廣大學子們能夠明辨是非善惡,莫要上了中共的當,做回真正的中華兒女。

四、走出沉淪,重返修煉路

到了大學,由於自己長期不學法,沉迷於安逸的大學生活,感覺自己成為了一個只是別人眼中的好學生,但在大法的事情上不怎麼用心了。大學以前,由於我常年鑽研學習,並且家裏是農村的,很多外面世界裏的新奇事物都沒接觸過,於是上大學時被這繁華外表的大城市生活所吸引。

大學期間,除了忙於學業,課餘時間很是充裕,但卻不知道這是安排給我做三件事的。我卻在甚麼部門,甚麼社團,甚麼出遊、甚麼聚餐中迷失自我,貌似豐富多樣的大學生活,卻逐漸把我困在這迷幻的常人生活中。大法似乎只是成了自己內心隱藏的信仰,自己逐漸像個局外之人。雖然,放假回家也會和母親同修一起學法,但也是難以入心,各種常人的執著越來越多,試圖讓健身、電影等各種常人的喜好來豐富自己的生活,實則是虛榮心、顯示心、色慾心等各種不好人心的外露。

由於大學成績優異,我獲得了保研資格,並被順利推薦免試到另外一個大城市的高校。當了研究生,更是放鬆了修煉,雖然有幾次自己打印真相資料出去散發,但由於長期不學法,沒有那麼強大的正念,怕心也很重,而且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大部份閒暇時候,都沉迷在各種玩樂和男女情愛之中,在常人的所謂幸福與安逸之中渾渾噩噩。雖然知道大法好,但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學過法了,三件事幾乎沒做,甚至逐漸忘記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自己很是懊喪。

一直以來,我總是做兩個題材的夢:一是考試,在考場上常常發愁,要不題目太難,根本不會,要不就是無法在規定時間完成試卷;二是趕車,常常卡著時間點,到處尋找上車的入口,火車即將出發或者飛機即將起飛,很是著急。自己雖然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自己,但卻很難做到。但畢竟大法已經在心中扎了根,這次疫情期間,師父給了我新生的機會,讓我重返修煉之路。疫情期間,學校推遲開學。這時候,忽然與曖昧對像結束了一段糾纏不清的男女感情。當時,她的拒絕讓我痛哭流涕、心如刀絞,連續哭了一晚上,眼睛也哭腫了,甚至心中生了恨。那幾天情緒低迷,不修邊幅,被這情絲攪擾的不成人樣。母親同修見狀,也對我進行開導。最後我決定開始學法。那一個多月,一有閒暇時間,我就讀書學法。

我逐漸開始煉功,逐漸開始發正念。我像一個從來沒修煉過的孩子一樣,如飢似渴的把所有大法書籍學了一遍。我感覺自己重新走入了大法!我的心變的特別平靜清澈,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胸越來越寬廣。我心中放淡了情,沒有了恨,想到我曾跟她講過真相,她也退了團,我應該為這個生命而感到高興才是,怎能生恨呢?也許今生的這段緣份就是安排好的要讓她得救呢,而我自己卻抓著情絲不肯撒手。那段時間我整個人清亮了起來,毫不誇張的說,真是脫胎換骨。原來真正修煉的感覺竟然如此殊勝美妙。

我也開始做證實大法的事,晚上去村口粘貼真相不乾膠。夜晚的村莊很安靜,我撕開不乾膠的背面,抬起頭,小心翼翼的把「法輪大法好」舉起來,規規整整的貼在電線桿上,背景是夜晚的星空,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特別自豪、殊勝。

反省大學這幾年,是我自己不爭氣不精進,在常人的大染缸中迷失了太久,浪費了大把的時光。我感謝師尊在這緊要關頭,將我這不爭氣的弟子從泥潭中拉出來!弟子此刻熱淚盈眶,感恩師尊!

五、修去妒嫉,隨其自然

那期間,我也儘量減少玩手機,開始靜下心來寫論文。由於狀態比較好,寫起論文來效率也高,文思泉湧,我知道是師父在開啟我的智慧。我給導師看完論文後,她說寫的不錯,讓我投稿。於是我就投了我們專業比較拔尖的期刊,沒想到很快就得到了回覆,幾輪修改後,就進入了終審環節。到這兒,一般都是十拿九穩的了。我的一個同學知道後,常來誇我真厲害,抬高我,我自己心裏也美滋滋,歡喜心就上來了。

但開學之後,得知該同學竟然已經在更高級別的期刊上發表了一篇論文,我心裏就不是滋味了,覺的這個同學虛偽,天天吹捧我,自己倒是悄悄發表論文,甚至背後和別人抱怨該同學。我的文章雖到終審,但卻遲遲沒有最終的回覆。我甚至晚上常翻來覆去睡不著,執著於此。

後來我意識到,別人好,我為甚麼憤憤不平,而不是替人家高興呢?我向內找,發現這是強烈的妒嫉心!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1]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利用這件事情來去除我長期以來隱蔽的妒嫉之心和對論文的強烈執著。當我放下這顆心後,發現自己輕鬆了很多,論文也被通知錄用。

論文被錄用後,我便有了申請某所高校博士的資格。我在該校官網查看相關信息,準備申請。但我發現申請需要提交一份所謂的思想政治審核表,我下載下來一看,裏面竟然有一條「是否煉法輪功」的審核條目。我看後,果斷決定放棄申請該校博士。堂堂大學,本是治學研究之地,竟然審查一個人的信仰,容不下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可見中共的魔爪已經深深的伸入到中國的教育體系裏。但中共邪黨小看了大法弟子,一個真修者都可以為了信仰放棄生命,這種學位又怎能威脅和誘惑的了呢?

於是我決定報考別的沒有此審查的高校,但需要考試,流程更難。考試複習中也處處體現著修煉。聽到博士名額變少了,有人已經內定了等等,自己能不能動心?那段時間,除了複習,我便利用中午時間學法。隨其自然的心態也讓我複習的狀態比較良好,考場中也比較順利。雖然考博結果還沒出來,但我不執著於它。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2]無論甚麼結果,我都聽從師尊的安排。世間的一切利益都是轉眼即逝的,信仰和修煉才是最根本的、永恆的。我要跟師父回家,而不是執著和留戀世間上的甚麼短暫利益。

結語

當年第一次參加法會的文章,寫了北方的一個農村裏,有個母親,歷經計劃生育的苦難,她生下了一個小男孩。小時候,他總是背誦著《洪吟》,倚靠在媽媽的懷裏睡著;他總是在紙幣上寫上「法輪大法好」才拿去花;他總是在集市收攤之時,帶上幾份真相資料塞進商販的車裏。如今他長大了,成年了,卻也容易迷失在紛繁亂世之中,他在掙扎,卻越陷越深。但創世主沒有放棄他,而是將他從深深的泥潭中拉了出來,佛恩浩蕩下,他洗去污穢,重返修煉之路。那時候我在文章裏呼喚昔日的小同修們能重回大法,莫要沉迷世間玩樂。殊不知那也是在呼喚未來的自己。這些年摔了跟頭,是師父還在保護著弟子,讓我重獲新生。我希望那些所有有緣結識大法的修煉者,那些所有和我一樣的青年弟子,都能在亂世中保持清醒,莫要沉淪。應當勇猛精進,讓生命得以永恆!

個人層次有限,若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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