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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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五日】我九九年初得法,修煉二十一年了。因為初期不知道法有多大、修煉有多嚴肅,我連自己得法的具體日期都沒記住。得法後,用了十年的時間,才真正走進學法小組;用了十六年的時間,才背完了一遍《轉法輪》。慚愧啊!可是,師父卻那麼珍惜我,一直保護著我。一路走過來,弟子過的每一關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引導和苦心安排。

師父說:「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1]我想,是師父選擇了我,讓我成為宇宙中眾生都羨慕的大法弟子。那麼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每一個路口,我都要用法來衡量,理性的做出正確的選擇,選擇走師父安排的路。

一、初試放下執著

得法前,每年我過生日,都對丈夫有期望,又都會因失望而生氣。九九年春天,我提前就想好了,這回我是修煉人了,這個生日怎麼過都行,我甚麼也不求了。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天,丈夫忘了,我也不提醒,也不動心。

傍晚時,他的一個朋友拎了一條大魚來我家,說要改善一下生活。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師父在鼓勵我呢,看我心放下了,就有人送條魚來,給我過生日。那時,體會到修煉真是美妙。

零二年,我要生孩子了。生產前就想:有的同修,到醫院生完,第二天就回家了。我是大法弟子,我也能。後來知道這是學人不學法,是不對的。但當時還覺的自己念挺正,沒做住院的準備。結果三天過去了,大夫也不讓出院。我心裏特別煩,就催丈夫找人幫忙,他不肯去,我就坐在床上生氣的哭。過一會想起來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啊,咋那麼執著呢,把心放下吧,讓住就在這住吧,心裏也不氣了。

結果不到十分鐘,丈夫從外面跑進來說:「走,出院!」原來他在醫院遇到一個同事,主動問他有沒有啥事需要幫忙,丈夫趕緊說媳婦想出院,那個同事打個招呼,醫院就放我們走了。我當時真的很震撼,原來修煉人把要辦事的心放下了,事就辦成了!真是太神奇了!

修煉這麼多年,如今再回想起這些事情,我心裏更清晰了:其實,吃魚不重要,出院也不重要,是師父在守護著你這顆修煉的心,告訴你怎麼選擇是對的,引導你在修煉的路上往前走。

二、找到學法小組,實修

二零零九年工作變動,來到新的城市,盼望能找到同修。一次坐公交車,一位陌生女子站起來,熱情的打招呼:「哎呀,是你呀,快來坐我這!」原來是同修!因為共同參加過一個法會,我在法會上發言,所以她認識我。

就這樣,我有了學法小組!學法小組是修煉人的家,得法十年,我終於找到家了!從那以後,感覺才摸著修煉的門。然後就覺的,像上課一樣,一個階段就修一樣東西,課程安排的很緊湊。

有一次,關於「不解釋」,因為解釋就在擋著自己向內找。比如,丈夫說我,回家自己不拿鑰匙開門,非得按門鈴,讓家人給開。我心裏知道,全家人的生活購物都是我,每次我都拎很多東西爬樓梯,騰不出手來翻鑰匙開門。這回我想,我不解釋,人家說了,我就改。我就把東西放地上,再翻出鑰匙來開門。誠心改,毫無怨言。就這樣,他說一樣,我改一樣。一直到最後他也不說啥了。

有一次,去一個同修家,幫同修解決點電腦問題。她常人心也很多,我有點嫌棄她。去了之後,就感覺胃裏不舒服,後來就噁心,吐了。腦子裏冒出一念:她家的場不好。當時我就否定了:不對,堅決不去看同修的問題,向內找,是自己的問題。

從他家出來後,路上,我又吐了兩次,又冒出一念:今天在家裏燉豆角,沒熟的時候,我嘗了好幾次,是生豆角中毒?這一念,又被我否定了。

我想,修煉人,不看人中表面上的原因。實質可能是業力,也可能是自己的心招來的。不管怎樣,我要歸正我的念頭,把看不上同修的心放下。還有,就是嘔吐又能怎麼樣?你也影響不了我,我該幹啥幹啥。然後,我就去同修家學法了。

可能這一念正確了,到同修家,我第一次突破雙盤讀完一講法,還不覺的疼。修煉人腦子裏會冒出不同的念,你一定要否定那個錯誤的,選擇那個符合法的念頭,師父就會鼓勵你,告訴你選對了。

三、背法,師父加持過關

我二零零三年才開始背法。背的很慢,一段要背幾天,還背背停停,直到二零零六年,第一講都沒背完。但就是這樣,師父加持我過了一大關。

在二零零六年,有一段時間,我家電話經常接到莫名其妙的來電,接起來之後,沒有人說話,卻能聽到放電視的聲音,有時也有人呼吸的聲音。我想,我是修煉人,讓我碰到這事不是偶然的,肯定是有人在電話那邊聽著,那我就坦誠的跟她聊聊吧。丈夫也說,你跟她好好聊聊吧。

再一次接到這個電話,我說:「你好,我知道你肯定在聽著,你這樣打電話,是不是我做過甚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呢?」這時她說:「你確實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她終於說話了,我心裏很高興,坦誠的說:「如果我做過甚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一定不是故意傷害你,我誠懇的向你道歉,還請你原諒,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你聊聊。」可是她又不說自己是誰,也不肯多說甚麼。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丈夫有外遇了。人家來追著讓他離婚,給我打電話,是給他施加壓力呢。而丈夫也後悔了,向我坦白了。我第一次感受到甚麼是傷心,真感覺是一把刀,在心上割。我跟著丈夫去另一個城市,見到那個人。三個人見面後,我去衛生間時,她拉著丈夫出門,打車跑了。我打通電話,丈夫卻說手機快沒電了,讓我先回家。

可能他要提和她分手,不想太傷她吧。可我太受傷了,我眼看著丈夫被人搶走了,一個人回家。我趴床上一直哭,感覺自己被掏空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哭不動了,冷靜下來想想,我是修煉人,我得聽師父的話。

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2]

我想,可能是前世欠下的,可能是命中有此劫數,我還得過好這一關。第二天,丈夫回來了,她也跟來了。在門口,我迅速打開門,把丈夫拉進來,把她隔在門外。她使勁砸門。丈夫懇求我讓她進來吧。我雖然一千個不願意,但我還是選擇打開了門。因為我是修煉人,我就得按修煉人的標準去做。

三個人都在場,丈夫表態了,還是要這個家庭,她也無話可說的了。我留她住了一宿,像朋友一樣聊天,開導她。第二天,把她送走了。

我原諒了丈夫。雖然我理性上這樣做了,但我的心會痛,那時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感覺自己的心被刀割一下,分分秒秒被刀割的感覺。半年後,有一天我想起這件事,心裏又放不下,結果,她那邊又打來電話,讓丈夫過去一趟。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我的心不放,又招來的。

後來,我就用這件事做檢驗:想起這件事,如果傷心、心痛,就是心沒放下,就再放。經過了兩年的時間,我才徹底放下了。之後再想起這件事,就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跟我沒關係了。感謝師父的安排,讓我背法打好基礎,加持我選擇按修煉人的標準做,加持我過了這一關。

四、放下對女兒的情

在生女兒之前,我消了一個大業,就是渾身起紅點,冒黃水,奇癢無比,睡著了,會自動撓醒,手能夠得著的地方都撓腫了。消業過後,我就懷孕了。

女兒小的時候,我就帶她背《洪吟》裏的詩。上小學的時候,趕上寒暑假,先生出差,我就在家裏辦小同修學習班。每次學習班結束,小同修都寫體會,他們提高都很大。但是,平時週末帶她去小組學法,她不願意去。

有一次,勉強帶她去了,輪到她讀法,她就是讀不下去。一個同修建議一起發正念吧。發到一半,同修說不行,她感覺到有一個強烈的阻擋,得孩子自己否定才行。於是她告訴孩子,你跟師父表個態,求師父吧。孩子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著說:師父,我要跟師父走,我不要那個壞東西,求師父給我拿掉吧。之後,孩子再學法,就不難受了。小學階段就這樣過去了。

上初中後,孩子變化很大,看手機,迷戀街舞,逆反,好鬥,記仇。我強烈希望她能跟我去學法小組,於是就規定,週六去學法回來後,下午才能給她手機。有一次,她不肯去。我沒給她手機,一個人走了。回來後發現,她用刻刀在兩個手臂上劃了很多細口子。後來,發現她還有自殺傾向,她在朋友圈發一張照片,是從高樓窗口的角度拍的地面,配文說:不知道這樣跳下去,會怎麼樣。她屏蔽了親人,是一個她漏掉的遠親看到了這張照片,告訴我的。我震驚了,開始退一步思考自己。

第一,我不能強迫她學法,是我太執著了。別人家的孩子,你咋沒那麼上心呢;第二,我不能太溺愛她,總想把最好的給她,但是人各有命;第三,我不能放棄她,就此不管了,還要引導她做常人中的好人;第四,我需要多發正念,解體背後控制她的負面生命及現代變異觀念行為對她的毒害;第五,我想了最壞的結果,如果我要失去這個女兒怎麼辦?我對自己說,那我也不怕,修煉人遇見甚麼事都得正確面對;第六,就是我選擇相信師父,一切都有師父安排,把一切都交給師父,而我把心態擺正就行了。

想通了這些,我改變了對孩子的態度。我不再要求她,而是在過程中修自己,放下執著。最後,中考前一天的晚上,睡前,她主動要求我跟她一起背幾首《洪吟》詩,然後,她安靜的睡著了。

早上起來,去考場前,她說,媽媽,我有點緊張呢。我說,你忘了念九字吉言。她低頭念了幾遍,抬起頭,笑著說,好了,不緊張了。那次中考成績,她超常發揮,超過了初中階段的最好成績,順利考入理想中的省重點高中。

上高中後,她的狀態也不是太好,與人交往也有些障礙。我也看不透背後的緣由是甚麼。但是我發現,每次她做了過格的事情,有危險要發生時,師父總能讓我及時發現,想辦法阻止。她的狀態也是時好時壞,但總體是逐漸好轉。而我也不去想她的未來了,我知道師父在管著她,而我要做的就是,放下對她的情,在她身上修好我自己的問題。我選擇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

五、深挖的妒嫉心

小麗是我丈夫的弟弟的妻子,我們同歲。每年回老家探親,會見到她。他們夫妻的生活方式跟我們不一樣,花錢大手大腳,卻還欠著高額的貸款。小麗愛美,但個子不高,喜歡買各種漂亮衣服和厚厚的超高跟鞋。我心裏有點看不上她。那年夏天探親回來後,我就很想選厚厚的超高跟鞋,就也買了兩雙,自己也沒在意。

後來,他們的生活到底還是出了問題,生活不下去了,小麗要出來打工,來我家住。我最看不上的人,要來我家住,我首先想,這是要修我呢?修去看不上人家的心。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我就向內找:我為啥看不上人家呢?因為她家裏欠著債,卻住著高樓,穿著漂亮衣服,所以我心裏不平衡,為甚麼不平衡啊?是因為我妒嫉她嘛!找到這,我自己嚇一跳,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妒嫉她,我覺的自己只會瞧不起她。然後,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買的兩雙超高跟鞋。為甚麼看見她有,自己就想買了?還是妒嫉人家嘛,這個妒嫉心還真是挺重呢,而且藏的那麼深。不過師父讓我抓住它了,那我就要修掉它,謝謝師父的苦心安排。

我覺的去執著心,首先你自己得認,如果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有這個執著心,怎麼能去掉呢?其實不認,就是你在保護這個執著心。認識到之後,去起來,就很簡單了。我就定一念:我選擇不要你!執著心再出現的時候,就不會被它帶動了,就會越來越弱,最後完全去掉。但可能不會很快,會有一個階段的,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層的去掉。

小麗來我家之後,又幫我修掉了很多心。比如,她幫我打掃衛生,把潔廁精當成油煙淨,把廚房的不鏽鋼灶台燒的像煙熏的一樣,永遠也擦不出來了。我就想,沒甚麼,反正一點也不影響使用,我才不生氣,不上當。

還有一次,她想買一個公交卡,我就告訴她哪裏有賣的,可她就是不去買,一見到我,還說要公交卡。後來帶她路過一個超市,有公交卡,她去了,還是不買,說這家的卡押金太貴了。過一段時間,她見我還提這事。她好魔人啊!我好煩。

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了:我上當了,我錯了,心裏煩、難受,不就是有心嗎?這個心不得去嗎?我咋還陷在其中了呢?我要珍惜這個修煉的機會,一定要把心放下。於是,我特意開車,找到一個公交車的始發站,買了一個她滿意的卡,再存上一百元錢,送給她了。她很高興。

但是,她出門經常忘了帶公交卡,後來還是給弄的找不到了。我知道後,心裏更明白了,其實這個卡,跟她沒有多大的關係,她都沒機會用,整個過程都是修我的,我提高了,這個事就過去了。

後來,她租房子住,到哪都是一堆生活用品和衣服,每一次搬家,都是我開車去給她搬。她身體不好,大包重包都是我提,幫她樓上樓下搬東西。我都告誡自己,不是我在幫她,是我在走自己修煉的路,一定要走好。所以,我基本上都是無怨的幫她做好。

二零二零年三月,小麗得了急性闌尾炎,要住院手術。那時我們城市武漢肺炎很嚴重,醫院也不敢開門,好不容易聯繫了一個私立醫院,小麗都穿孔七天了,才做了手術。因疫情,家人沒來,只能是我去陪護,我就在醫院裏日夜護理她十四天,直到她丈夫來替換。

她本身打工就是做醫院護理的,要求比一般人高,她就用這個標準要求我。要兩套睡衣輪換,那時很多商家都不開門,我就冒著疫情危險,乘地鐵去大超市排隊,給她買睡衣;她每天出汗,要擦好幾遍身;術後不能喝水,就用紗布沾水一遍遍擦牙齒和口腔;傷口痛,動不了,就在床上給她接屎接尿;她要防褥瘡的氣墊,我就跑了好幾個藥店給她買。稍好一點,幫她翻身和扶她下床,她體重比我重,每次要折騰一個小時,才能完成。我基本上都按她的要求,達到她滿意。她的錢只夠交醫院的手術費,護理需要的所有費用,都是我出的,並告訴她,不用還了。

因為我是修煉人,我明白,表面上是我護理她,實際上是在修我,這是我的修煉路。因為修煉人,師父在管,知道你修煉中缺少啥,就給你安排成就啥,為的是讓你圓滿,讓你修成。我就想,她為了成就我,撇家捨業跑這麼遠來找我,還挨了那麼大一刀,遭那麼大的罪,我得感謝她,更得珍惜修煉的機會,修好自己啊。

我是沒公開身份的大法弟子,在講真相救人方面,沒有像其他同修那樣做的轟轟烈烈,但是我發現,我有自己的路走,我能感受到師父的安排,我就在我的環境條件下做好我能做的。

有一個校長,她原來的單位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但是她一直不理解。她接觸我以後,她很認可我的人品和工作風格。後來她得知我是大法弟子,震驚了,再經過多次的交往及觀察我工作的思想基點,最後,她從內心認可大法好,並自己親自做了三退。我能感受到師父的有序安排,我就順著師父的安排去做。

師父選擇了我們做大法弟子,給我們安排每次學法的機會,每次心性提高的機會,每次交流的機會,每次救人的機會,還有能參加法會的機會。弟子一定珍惜師父的安排,珍惜師父給的機會,在思想波動的時候,守住正念,選擇走師父安排的路,修好自己,多救眾生。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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