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緊要關頭得到師父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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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大法使我從一個體弱多病,抱怨命運不公的怨婦,變成了一個內心充滿陽光,心態平和、身心健康的人。在當今社會能擁有健康是人人羨慕的幸福。我的家人看到七十多歲的我身心健康,不但不需要他們照顧,還能照顧別人,也都認同大法好。

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我們每個弟子都會有自己修煉的故事,我今天講講自己修煉路上,在緊要關頭受到師父保護的神奇經歷。

一、真相信的威力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那裏吃住的條件差到了極點,經常被打罵,上背銬酷刑折磨,強迫做奴工,糊藥盒。我們集體絕食抗議,他們就強行灌食。後來把我們幾個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綁架到哈爾濱戒毒所,進行強制轉化。每天強行坐小塑料凳,那裏叫碼坐。那時由於學法不深,被他們圍攻加欺騙搞的有點暈頭轉向,順水推舟的轉化了。我回家學法後馬上清醒了,立刻聲明所說所寫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後來在同修那得知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想趕快寫信給戒毒所的警察,讓他們知道真相,因為在勞教所就是用自焚偽案作為主要材料轉化大法弟子。當時心裏有些怕,想他們收到信後會不會再來抓我呀。但我又想這麼重大的事情,他們不知道還在那轉化同修們,我的理智戰勝了怕心。我為了讓他們看信感到親切,稱呼只用每個人名字中一個字,寫了四封關於天安門自焚真相的信寄給戒毒所警察。信寄出去後我一直擔心:他們能不能收到啊,收到了能不能來找我麻煩哪。過了幾天覺的風平浪靜,沒出任何事,心才放下來。

這時有一同修說她哥因嫂子被關押心情不好,讓我寫信安慰安慰她哥,我就寫了一些寬慰他的話,同時寫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這封信被他單位非法扣下,送到了公安局,我又一次被綁架。我被第二次勞教。我後悔不該給他寫信,綁架我到勞教所時去省公安廳辦手續,我被帶到一個辦公室。有一個人問我:你就是那個寫信的老太太嗎?我說是的。屋裏有四、五個人,望著我,那眼神是敬佩友善的。我知道他們沒有合適的語言與我交流,但是我懂了。那天好像有一個結婚的,每個辦公桌上都有一小堆喜糖,他們全都送給了我,都說你拿著吧,都給你。看到這一幕我不再後悔寫信的事了。這是師父的鼓勵,是眾生明白的一面對我的感謝。

第二次來到戒毒所,檢查身體說我是頻發性心臟早搏,拒收。他們無奈把我又帶回看守所,可是又不敢放我回家。我這次被綁架後,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都已被轉化,寫了保證書。我找機會與同修們溝通交流,他們全部都清醒了,從新走回大法修煉。所長說:這大興安嶺的火又著起來了。一天晚上所長問我:某某,你還想「赤化」誰呀?我說:你呀。他聽後笑嘻嘻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四點鐘,我又被綁架到勞教所,原來他們是有陰謀的(估計他們是走後門了),這次也不檢查身體了。勞教所的大隊長見到我後笑著說:「你寫的信我看到了,還稱呼我們警察──偉」。我心想:非常好啊,他們已經知道了天安門自焚案真相,我感到很欣慰。

那時我能背六篇新經文有《建議》,《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弟子的偉大》,《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腦中有法,心中很踏實。

第二次到戒毒所,每天都有一幫已經轉化的人圍著我搞轉化,我說我會背師父的新經文。大家都說背吧。我就一遍一遍不停的背法,我看出她們都非常想聽,非常願意聽。有一天,一個警察對我說:某某,你也太厲害了,天天哇哇的背法。你還以為警察不知道呢。原來他們知道,但沒干涉。大隊長主動的為我辦理了病保,提前放我回家了。

二、否定「轉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判刑七年,被綁架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開始在新收大隊碼坐,每天要坐十五、六個小時。當時人心上來了,覺的太苦了,想讓女兒找關係把我弄出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有一天,我被叫到警察辦公室,進屋不由分說,一個胖胖的女警上來就打我,左右開弓搧我嘴巴子,那個招式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打手,掄圓了手臂打的非常狠,邊打邊問:「知不知道為甚麼打你?」我說不知道,我使勁咬牙挺住。她打累了,又換一個女警,這個打的更狠,她手握拳頭,左右開弓,專打太陽穴。我被打的眼前漆黑,蒙頭轉向。

在這危難之時我想起了師父:「師父,她們怎麼還沒完了呢?」就這麼一想,不到一秒鐘,兩個打手同時接手機迅速離去。剩下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女警說,你回去吧。從那次被打後,我想遇到危難時一定要想到求師父,我看不見另外空間,但我知道師父真的時時都在身邊。

二零零六年,哈爾濱女監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強制轉化,成立了攻堅大隊。我被調到十三監區(強制轉化監區),八個刑事犯圍攻一名法輪功學員。每天坐在小塑料凳上碼坐,強迫聽誣蔑大法的宣傳,圍罵,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等等折磨手段。開始我不知所措,只覺的頭上黑雲密布,壓的喘不過氣來,每天度日如年,心想:師父啊,怎麼辦哪?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腦中:「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頓時淚流滿面,心中說:師父,弟子知道了。感恩的淚水不停的流,我不擦,任其流。幾個犯人看我那麼平靜的流著淚,莫名其妙。從那時起我不帶邪教名簽,不坐小凳子,不配合她們的一切要求。她們對我動手,我就背《正念制止行惡》經文,並大聲說──返。她們問我返甚麼?我說你們給我造成甚麼痛苦我會返給你們。有一個女刑事犯扯我脖領,就看她從鼻子到腦門「唿」一下變紅,她立刻撒開手說高血壓犯了;有的腰痛,有的手指挫傷;誰也不敢碰我了。她們說這個老太太太難整,軟硬不吃。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正念闖過了強制轉化的魔難。

三、做資料

冤獄結束回家,看到同修們做資料,講真相救人,我想我得趕快跟上正法進程,我也要做大法真相資料。我沒有錢買電腦,我跟在外地工作的小女兒說:給媽點錢,我想買個電腦。她說行,買個好牌子的。她馬上給我匯了四千元錢,那時她還在一個小公司工作,掙的錢不多。自從幫我買了電腦後,她調到一家國際服裝貿易公司,公司獎金與效益掛鉤,她管的部門獎金直線上升,一年比一年多,二零一八年她個人就得獎金一百多萬。我知道她是得福報了。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下載。讓同修幫我買了打印機。當時被迫害的陰影一直干擾著我,家裏放這些設備,整天提心吊膽的。特別是聽到有同修被綁架,就會心神不安。開始做的資料質量也不夠好,同修不滿意,說三道四的。我的不平衡心,怨恨心,委屈心,都冒出來了。想我剛學會,沒有經驗,而且做資料要冒著被綁架迫害的危險,作為同修怎麼能不鼓勵我,還說這麼難聽的話呢?由於人心太多,打印機也經常出故障。每次都是找技術同修來修,後來同修被綁架了。我自己不會修,怎麼辦呢?那時心裏真的感到很苦,很無奈。通過學法,我想這是在鍛煉我獨立做事的能力呢。於是我買個購貨小車,用紙箱把打印機偽裝起來,(怕被壞人看見)拉著去汽車站點乘中巴(當地沒有修打印機的)到外市電腦城去修。

漸漸的我自己買墨、買紙、買打印機都能獨立去做了。我還學會了刻錄光盤、做掛曆。因我家環境好,平時只我一個人住,後來我地區做掛曆的活就我一個人做。晚上,三個打印機同時打印,邊打印邊裝訂。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靜靜的,邊聽著打印機天籟般的歌聲,邊裝訂。看著精美的掛曆,彷彿看到了世人得救的喜悅。

我把所遇到的難題都當作好事,不斷的歸正自己,修去了怕心、求安逸心、依賴心等許許多多的人心。正像師父講的:「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鼓掌)因為是你學了大法了才出現的。」[2]在做資料的過程中,隨著我心性的昇華,人心漸漸少了,打印機也很少出故障了。現在想想我很感謝說刺激我話的同修,因為她挑毛病才使我能認真的去做好資料。我承擔起我們這一片同修所需要的週刊、大冊子、不乾膠、真相幣。

我能夠走過這些魔難,能夠對師父有強大的正信,最根本的保障就是學法。我煉功不到一個月,失眠症、胃潰瘍、氣管炎等所有的病全好了,真的無病一身輕了。我激動不已,這麼好的書,我抄下來吧。從那時開始,我開始抄法。有時間我就抄《轉法輪》,利用一切零碎的時間抄法。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已抄了四遍《轉法輪》,我們當地有個開天目的小同修對我說:「姥姥,你原來的身體可髒了,你知道是怎麼乾淨的嗎?是你抄書抄的。」這一抄就是二十幾年沒停過。

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能夠一路走過來,我覺的抄法受益良多,學的紮實,在關鍵時刻有法來指導自己。修煉路上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心裏一點兒也不覺的苦,總感覺無比的幸福,無比的幸運,因為我有師父,師父是全宇宙最偉大的、無所不能的創世主。

個人體會,如有不在法上的,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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