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個大家庭。二零二一年整個正月期間,親戚之間互相請客吃飯、來來往往、我要打掃衛生等等事情,一拖就是一個多月。那段時間,我學法太少,發正念倒掌,打坐迷糊,救人也很少。我非常著急,想突破這種不精進的狀態。
於是,我橫下心去找C同修。那時,還沒過正月十五,因為C全家人都修煉,我可以隨時去她家。我每天早上六點發完正念,就去C家學一講《轉法輪》,天天如此。
可是,我自己在家打坐的狀態還是迷糊。每天下午在她家學完法,我就想集體打坐,但是時間不夠。後來C建議,讓我早上去她家煉第五套功法。我一聽,有點不敢,凌晨四點多,天還很黑呀!
C說,幾年前她也是為了突破打坐迷糊的狀態,去了另一個同修家。那會兒住的是平房,路過的是又黑又窄的小巷。現在我們兩家只隔了一條大馬路,路燈那麼亮,怕啥。我一想:是呀 ,我是神,我有啥怕的。於是,我就每天四點四十五分從家走。到她家的時候,她也正好煉完第四套功法,我們就一起煉第五套功法,互相提醒不正確狀態。
在這之前,C和我說過,她現在煉靜功不迷糊了,挺好的。可是當我們一起打坐的時候,我發現她前半個小時的幾個動作也會耷拉手,身子也不正,動作也變形。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哼」一聲提醒她。可她有時會歸正一下動作,有時就不理我,動作還照舊變形。我想:也許我應該改變自己,找自己,歸正自己吧?我也不提醒她了,儘量糾正自己的動作。
一天,我在A家打坐,A說我身子歪。我心裏就嘀咕上了,埋怨C:「經常和她在一起,她不讓我提醒她,可也不說提醒我一下……」緊接著,多年來在一起的一連串不滿都湧上心頭,人心沸騰了。想起她對我說話的語氣呀,臉色呀,做事都針對我呀,等等。
比如:一天早上下了非常大的雨,我們學完法,C送小孫女去上學。下樓後,她往西邊走,我往東邊走。她自己拿了雨傘和小孫女走了。那麼大的雨,她連問都不問我一聲拿不拿傘。我心裏就不平衡了:「其實你給我拿傘我都不要,但起碼你得有一句話呀!」
當時,我心裏那個難受。心想,假如要是別的同修沒帶傘,她絕對不會這樣的。我心裏雖然也在控制自己,但總是時不時的往出冒怨恨。雖然當時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心裏已經積怨了。見了別的同修,我就想訴說C同修如何如何。
還有,一天早上六點十五分,我們煉完靜功、發了正念,天還沒有太亮。我們準備學法,四個同修一起學。兩本大書、一本她手抄的書,還有一本小書。我就說了一句:「小書給我,我眼睛好。」等我拿了小書後,她卻說:「不用開燈了,天亮了。」我馬上說:「我拿小書看不見,得開燈。」說著,就把燈打開了。
因為那本小書字的顏色太淺,開燈也看不太清楚。學法時,我心裏非常難受。學到六點四十五分,我忍不住又說:「這本小書給你,我看你手抄的。咱倆換一下,我就把燈關掉。」可她卻說:「我看不見。」就又把燈打開了。
就在開燈、關燈的糾結中,我的執著心已經積攢下了,總覺的C同修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衝著我、針對我來的。我說自己要向內找,可是,事情觸及到內心的根本執著時,找也只是停留在事情的表面,那個心根本沒有放下。見了別的同修,我就想叨叨C同修如何如何。
矛盾積攢下了,就像那個被吹大的氣球,終於有一天爆發了:我去市區的一個同修家拿回了「法輪大法好」的窗花和吉祥娃娃的年畫,雖然是二零一八年的,可是看著很好看,我就帶回來了。共兩張,一張我自己貼在了家裏,另一張給了C。因C同修全家都修煉,她老家平房也多,C也很樂意要。
這一次也是,在去她家學法的時候,我又拿了一些過去。晚上我們三個人(還有一個小同修)一起背法。C說:「那窗花是舊的。」我說:「是呀,可我看著挺好看。我家貼了一張,你需要幾張就留幾張,剩下的都給我。」說完我就發正念,邊發正念,邊抑制自己不好的思想,清理自己。
我還一個勁的背師父的法:「如遇強辯勿爭言」[1],「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2]。我當時內心還挺平靜,發完正念,我們就準備背法。我和小同修背,C卻不背了。我問她:「你咋不背?」她拉著臉說:「我靜不下來。」看她的狀態,我馬上開始辯解。
於是,我們倆互相站在自己的角度,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起來,都不冷靜了,完全成了常人,說出的話也不理智了。弄的小同修很尷尬,勸勸她,勸勸我:「你們都有執著心,先別說了。」C問我:「明天還來不?」我說:「來!」兩個人都帶著氣,不歡而散。
從她家出來後,小同修勸我先別來了,提高提高心性,冷靜一下。我說:「C給留門了,我每次去都不用敲門,以免影響鄰居。這次我也不能不去。」
回家後正是十一點,我就開始發正念清理自己。平時我發正念還經常迷糊,這次發了一個小時也不迷糊。緊接著的十二點發正念也很清醒。我的心裏一下就平靜了,那個不平衡的、看不上同修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能無條件的向內找了。
我找到了自己一大堆的人心:顯示心、爭鬥心、妒嫉心、自高自大、自美的心等等。我馬上悟到:我和C剛剛計劃好早上一起煉完功學一講《轉法輪》,晚上一起背法,上午各自做救人的事,下午集體學法。我們之間如果有間隔,這不正好上了邪惡的當了嗎?我們之間一定不能有間隔,我一天都不能不去。
我悟到,是師父給我拿下去很多敗壞的物質,我的內心才能這麼坦然。我再也不想和別的同修去說C同修如何不好了。悟到之後,我感覺渾身輕鬆,發自內心的高興。
我和C每天下午去王姐家學法,王姐正處於過病業關中。因為太遠,我每天開車載著C一起去,我們不打電話,都是提前約好。這次我內心平靜坦然,還按原來的約定,準時去C家找她,我們一起去王姐家。我敲門很坦然,她開門後,也和啥也沒發生過一樣。向內找就是這麼美好,這麼輕鬆,修煉真好!
晚上一起背法的時候,我們倆都找自己的不足,敞開心扉,坦誠的交流。這就是大法的威力,把我們倆積攢多時的矛盾化解了。這是師父給我們的最好修煉環境,我隨時都可以去她家。同修互相之間都是對方的鏡子,看到對方的不足,也許就是自己需要修去的。
C有很多我沒有的優點,比如:早晨煉完功,她從沒有睡過回籠覺。我自己在家煉功的時候,經常睡回籠覺。有時時間短,有時能睡到七點。我恨自己不爭氣,可總是闖不過去。我後悔自己早幾年去C家該多好!
現在師父安排我們倆在一起,我絕對不能失去這麼好的環境。同修C的優點很多,從不浪費時間,我應該學她的優點,互相比學比修,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完成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少辯〉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