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 難忘的修煉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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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四日】二零二零年是個不平凡的一年,從年初中共病毒疫情的爆發,到年尾的美國大選,中共病毒幾乎貫穿了全年,眾生都面臨著生命的危險。

一年來,只要有一點空閒時間,我就上線撥打真相電話,抓緊時間救人。二零二零年,我共撥打了3720個真相電話,平均每月撥打312個電話,平均每天撥打10個電話。我的感悟是:修煉好自己,才能救度眾生。

今天把自己一年來在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撥打真相電話、學法背法中實修的點滴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在平台上,每一通真相電話都是一個修煉機緣

一年來,撥打真相電話時,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一接通電話就不耐煩、質問為甚麼老給他打電話的,有說話溫和些、但是不敢聽真相、害怕的,有接通後一句話也不說的,有反覆接掛不想聽的,有接通電話就喊「法輪大法好」的,有通過講真相從而認同法輪功並想學法煉功的。也有接通電話就問:「你是不是要讓我退黨」的。眾生的千姿百態猶如一面鏡子,折射出的是我的修煉狀態,很多時候,我都會對照自己,找出修煉上的不足,從而注重修去不好的東西。以下是三個例子。

有一次,我領了電話,撥打非常順利,十六個電話全部接通了。記得其中有一個是派出所的警察,接通後,他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問他是否聽說過「三退保平安」,他說:聽說了,但沒退。我藉機給他講了二零一九年獨立人民法庭的終審判決,判決書認定中共是一個犯罪政權,這個「紅牆」快倒了,誰靠誰完。我講了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後果,既遭人治又遭天譴,全都要人命;講了中共因為多年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把自己迫害倒了不說,也給全人類帶來了滅頂的災難,這場瘟疫就是「天滅中共」的開始,面對這些要命的事,只有「三退」才能保命保平安。他愉快的退黨了,並表示感謝!

但像這樣順利的電話並不多見。回顧這一天的修煉過程,是因為當天打電話前多學了一講《轉法輪》,多發了一次正念,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才使打真相電話的效果好,接通率也高。所以在撥打真相電話之前,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很重要。

還有一次,是一個派出所教導員的電話,接通後,他就歇斯底里的罵人,我問他:為甚麼我向你問好,反爾你卻罵人呢?他說: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就倒楣了,我罵你,我才舒服。我說:那你等一會兒再罵,我先給你說個事。他就喊:我正好想找人發洩呢,我就罵你,我就讓你鬧心,你說話,我就罵你。就這樣,這人不間斷的罵了14分55秒。

他罵他的,我儘量保持平和的心態,照樣心平氣和的、一字一句的講了很多真相,感覺他越罵聲音越小,不罵了,最後他掛機,再不接了。

放下電話後,我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因為在打這通電話之前,家人和我通了個電話,電話中家人的語氣很強勢,當時我心裏感到不舒服,放下家人的電話後,發了一會兒正念,當時覺的心態平穩了,才打真相電話。可是真正向內找的時候,發現潛意識中還是隱隱約約有個怨恨心。由於這個不好的東西在,不僅沒救了這個警察,反而讓他造業了。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一丁點敷衍,這個教訓我至今難以忘懷。

還有一個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直接干擾我打真相電話的例子。有一天下午,撥打真相電話時,忽然我的左臉開始疼痛,我意識到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干擾我打電話,馬上在心裏否定它,排斥它,發正念,向內找,可是都不管用,開始輕微疼痛,半小時後,變成劇烈疼痛,一小時後,臉部的劇烈疼痛已使我坐不住、站不住。不得已我放下電話,去附近的公園散散步,同時再向內找找有甚麼執著。後來,疼痛能減輕一些,當天足足疼了八個小時左右。

第二天上午,我像往常一樣照打真相電話,可是我剛打了一個電話,忽然左臉又開始疼痛,我想:再不能讓你這樣迫害我了。我就仰頭大聲說:「天上的神,你們都聽著: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我正在打電話救人,可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迫害我,讓我的臉疼,現在我無法集中精力去救人,你們說這樣的生命是甚麼生命?這樣壞的生命怎麼處理?」話音一落,幾乎同時左臉就不疼了。在師父的看護下,那天沒有影響到自己打電話。

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

通過這件事,我又找到了自己修煉上的許多不足。有時電話講的順了,不知不覺就起歡喜心,深悟下去,其實就是那時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對方說難聽話了,有時心裏就不舒服,深挖下去,其實體現出來的是愛面子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愛聽好話的心、虛榮心,這些不好的人心都會讓邪惡鑽空子,干擾打電話救眾生。

二、每天在學法組學法、背法也是修煉機緣

我在營救平台學法組學法、背法已有幾年的時間了,早上學習一講《轉法輪》,晚上背兩個小時的法,接觸了來自全世界很多國家的同修,我很珍惜和同修在平台上一起學法、背法的機會,但有時也會出現一些心性方面的考驗。

有一天下午,我打完電話從椅子上站起來時,左大腿軸外側不小心抽筋了,當時非常疼。我想:這都是假相,我該幹甚麼還要幹甚麼,不能被它干擾,被它干擾就等於承認它了。因此我按原計劃騎自行車去了圖書館。

兩個小時後,從圖書館出來,腿疼的已不能騎自行車了,只好慢慢的推自行車去了超市。走出超市時,疼痛又加重了,腳一著地,就疼的身體一顫,而且疼一次左腿要瘸一下,平時的一步現在要變成三小步往前挪,每挪一步要鑽心般的疼一次。

為了給自己信心,我推著沉重的自行車,每挪一小步,我就低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挪一步,我就喊正法口訣,再挪一步,我就喊:「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2]就這樣,平時騎自行車只有四、五分鐘的路,那天我走了一個小時。

回家後,疼痛越來越厲害,甚至喘氣都在疼。我心裏堅定一念,絕不能上床躺下,那就是認同了這種假相。兩小時後,我正常上平台上背法,同修能聽出來我背法的聲音是顫抖的。直到凌晨十二點發正念後,我沒有按慣例馬上睡覺,靠在沙發上,仔細查找這段時間哪方面沒做好。

我想起了一件事。前一天,和我一起背法很長時間的一個同修,在背法房間裏,用很不禮貌的話語、很不耐煩的口氣和我說話,當時我心裏很詫異,不知道甚麼原因。以前她一直很尊重我,表現也比較有禮貌,今天怎麼啦?當時我心裏很不舒服,但我沒表現出來甚麼。

我問自己:這件事我表面上沒表現出來,但心裏卻有一點放不下,這不是常人說的尖滑嗎?是不是這個原因呢?我只這麼一想,腿馬上就不疼了。我知道我找對了,同時我也找到這顆面子心、怨恨心、瞧不起她的心。

可是一會兒功夫,自己又向外找了:她也不應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我這個態度說話呀!剛有這個想法,腿又針扎似的疼了。我再繼續向內找,找到了一顆很強的所謂自尊心和希望別人尊重的心,找到這,我的腿馬上又不疼了。

可是又一會兒功夫,不自覺的又向外找了:我也沒惹著她呀,甚麼原因也沒有,她怎麼能這麼跟我說話呀!剛有這想法,腿又開始疼了。我又馬上向內找。

就這樣一會兒向內找,一會兒不自覺的向外找,向內找腿就不疼了,向外找,腿馬上就疼。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睡覺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後,疼痛全無,身體完全恢復正常狀態。由此我深刻的體會到,修煉就是無條件的向內找。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3]

我悟到,在修煉的路上必須實修。實修就好比司機要把握住方向盤,在回家的路上,要把握住方向,方向對了,離家就會越來越近,最終會達到目地。只不過在這條路上,可能有時往左了或往右了,偏離了方向,要及時發現它,並調整好向前的方向。有時發現路上有障礙了,要及時清除它。有時車速慢了,及時發現了,就再開快一些。有時因故障停下來了,趕快修復它,重新發動汽車,繼續前行。只有向內找,才能發現阻礙前行中遇到的問題,實修才是解決這些問題的關鍵。

二零二一年,我將力求處處事事努力,實修自己,不忘救度眾生,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在正法的最後時期勇猛精進。

以上是我的交流內容,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希望同修慈悲指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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