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才發現一本是簡體版的,一本是正體字的,用了兩個晚上的時間,恭讀了一遍,正如師父所講:「就像這個電插頭一樣,一插通電了。」[1]在書的最後一頁有一個手寫的大法網址,我找到了當地的煉功點,西人同修聯繫了當地的負責人,我從此走入修煉集體當中。當時自己身體上存在著不正確狀態,在學法煉功中,不知不覺消失了。
通過同修的引薦,今年從四月二十八號開始,我上平台打電話到現在,經歷過初期的緊張,對真相資料掌握的不夠全面,尤其對公檢法相關法律法規沒有甚麼概念,到在這段時間內,對不同案例的撥打,這方面的不足得到了提高。
一、漸漸去怕心的過程
以前講真相的對像是普通民眾,所以剛開始打營救電話時心裏很緊張,害怕講不好會影響眾生得救,印象比較深的是上平台不久,參加向北京地區的撥打項目,早上領到電話,一看是公安部和高等法院的,心裏頓時緊張起來,打中共這麼高級別的電話,該講些甚麼,心裏沒底,如果直接上來就說法律法規,說話語氣可能顯得有點兒硬,再說他們對法律條文的掌握比我要專業的多,怎麼開頭呢?
我記得同修有份心得體會的切入點很中性平和,心想先照著念吧,「先生您好,請您在職責範圍內保護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都是修佛的好人,古人說給修佛的人一口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事情。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請為您和您的家人積福德。」這時,對方打斷我說,「你是誰呀,你在哪,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他說話了,而且和我還有互動了,當時就感覺自己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
以前接電話的都是聽,對方也基本不講話。我趕緊說,「我姓陳,從國外打給你,能和您通上電話就是緣份,煉法輪功的在全世界已經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了,就是中國(中共)政府不讓煉。」他說你就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不講就沒必要再說了。
我以前沒碰到過這樣的問題,我就說,電話號碼從哪來的不重要,知道真相才重要。但他還是糾結這個問題必須要給個明確答覆,我也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對,就說正義的中國人士在國外很多都出來發聲,像足球名將郝海東都在認清中共,說打倒中共是正義的需要,還有流亡富商,還有一些紅二代都在做出正義的選擇,都為自己留後路,他聽到後,就不再追問了。
這通電話打了幾次,直到他不接為止,聽了有三十幾分鐘,真相基本講了,公務員法及辦案終身負責等,中共卸磨殺驢及沉船計劃,藏字石,退黨大潮,如何三退並順勢勸退黨,他沒表態,送給他九字真言。然後請短信同修再跟進。我認為他即使沒退,這些真相他也聽進去了,還是起作用的。
放下電話心想,給中共高層人講真相也沒那麼困難,是自己的人心障礙了自己,不管他的中共官職再高,他也要分清善和惡做出選擇的,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正如師父開示:「你們不要覺的他是一個高層的甚麼人物,思想中多了一個障礙,好像你們來求他幫助來了。真實的情況是你是在救他,你在給他們選擇未來的機會,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你們要把講真相視為救度世人為主要的。」[2]
通過這次的撥打,自己的怕心和緊張也沒以前那麼大了。
二、如何選擇切入點
多數情況下,切入點的選擇我通常是結合近期的時事新聞,因為現在不管是國內還是國際,幾乎每天都有大事發生,局勢變化很快,誰都會或多或少的關注一下和自身利益有關的訊息。有一例是北京某派出所的警察,我用目前正發生的南方洪災做切入點,告訴對方因為三峽大壩修建的不合理,中共媒體提供的信息都是假的,老百姓是應該有知情權的,每年也都有梅雨季節,為何今年這麼難過,我好意提醒他,南方受災省份多數是產稻米的地方,這個糧食可不是今天種上明天就收的,多買點糧食備用,一旦真的封城就麻煩了,其實政府說假話也不只這一次了,比如「天安門自焚」也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這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你說甚麼,甚麼是假的?」可能電話放了免提,我又把三峽洩洪的實情講了一遍,她驚訝的說,哎呀,怪不得呢,我也懷疑光下雨,怎麼會發這麼大的水呀。那個男士接過話茬說,他和家人在吃晚飯,就說到這吧,謝謝啊,就掛了。可能是擔心通話時間長有監聽的。這樣看來,時事新聞還是能引起眾生興趣聽下去的。
也有從疫情開始講的,但是中共對國內疫情真相嚴重隱瞞,但對國外的疫情報導卻挺詳細,打大連公安局政工部門的電話就出現了這種情況,他說,我們這政府控制的好,得病住院了,全額給報銷等,你們美國疫情很嚴重(來電顯示可能是美國打來的),你知道你們美國現在有多少人感染了嗎?我說我近期沒太關注人數,我說國內感染人數不是真實的數字,很多都沒計算在內,而且這場瘟疫是長眼睛的,有目標的,染疫的地區和國家都是和中共經濟上走得近的。我這邊講,他那邊繼續批評美國,我插不上話,他後來感覺自己說的差不多了,我說,您說了這麼多,先把疫情這個話題放一放,我有個疑問想和你探討一下。他說,你說吧,我問他如果您有機會在天安門廣場執勤,突然看到有人在點火,你能在一兩分鐘之內找到滅火器或滅火毯去救人嗎?還有不管是燒傷還是燙傷都會疼的受不了,不會老老實實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喊口號吧?而且頭髮眉毛完好無損,懷裏抱著裝滿汽油的雪碧瓶也沒燒變形,這些都可能嗎?我感覺他在電話那頭頓了一頓,然後說,這倒是、這倒是,你是煉法輪功的我知道,你的思想層次高,我和你不在一個層次上,不和你談了。他就把電話掛了。
這通電話自己體悟:講清「自焚」疑點在打電話過程中不能忽視,其實時事新聞只是個引子,大法真相才有破除邪惡謊言的威力。過程中也發現派出所的年輕警察剛做這一行不久的,對「天安門自焚」還是停留在錯誤的認識上,雖然我們已經講了快二十年了,所以有時電話一通,聽到他說,喂喂,聲音判斷是個年輕人,我就直接以提出疑問,讓他幫助解答的方式講「自焚」疑點真相。因為我認為講清「天安門自焚」是我們要講的基本真相之一,是能起到破除邪惡謊言的。
三、向內找
也有打的不如意的電話,就是沒嚴肅認真對待每一個來之不易的電話號碼,是不自覺的。那是一個北京公安局看守所的電話,第一次電話通了十六秒,講了長江三峽洩洪導致災情,沒等我說完對方就掛了。過幾分鐘再打,先聽到一個女聲說,別聽她們說的,與此同時一個年輕男士說喂,跟他講了六分十三秒,包括災情要儲糧,大連疫情開始了,但在北京的病毒也沒消失,他問我在哪叫我也要注意啊,他用英語說be careful(譯文:要小心), 說的英文很標準態度也很好,我謝謝他的好意提醒,繼續講並順勢勸退,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我用英語問他想退出這個ccp(譯文:中共)組織嗎?他說ok(譯文:行)。我告訴他我知道他的真名,我瞅了一眼計算機上的名字,用婷婷這個名字給你退行嗎?他稍微頓了一下,他可能懷疑我怎麼知道這個具體名字的?我當時說出名字的同時,也在想是個女孩的名字啊,但是他說ok了,就沒再深究下去,告訴他你真心退出神會護佑,祝他平安,他說謝謝。
電話放下,我不放心,就跟協調同修說了這個事,同修態度很嚴謹,三退是個很嚴肅的大事,聽你描述這個人是明白了真心退了,但本著對生命負責的態度,還是隔一段時間再跟進確認一下為好。一個星期後,我又打過去,對方沒接。最近又跟進,還是沒接,因為用的撥打工具都是天空。協調同修們非常負責,不僅請其他同修幫忙,還親自撥打數遍,最後確認那個男士不是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他可能是家屬,他表達的是他自己的意願,他同意了不能說明電話的主人就同意退黨了。婷婷本人沒接受大法真相。這個電話總算弄清楚了。
事後向內找才發現,打了這麼多通電話,也沒有表態要退的,當對方一表態說退了,心裏一高興,只想到公檢法人員三退,要用他們的真實姓名,所以就沒考慮是個男生名還是女生名,沒嚴肅對待退黨這個關係到生命保障的大事。
經驗不足是一方面,但主要還是自己打的不夠用心,撥打第一遍時,我會同時盯著名字,第二遍以後就只注重在撥打工具裏面找號碼了,名字就有點忽視了,到再校對名字時,就有點反應不過來。如果當時用心想一想,說婷婷這個名字是你女朋友的嗎,我送給你一個好聽的化名給你退了吧,如果你女朋友在旁邊,你問問她同不同意用婷婷退,這樣一來,兩個人就都可能得救了。
感謝小組同修們的幫助。自己也親身體會到了師父講的「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3]同時也找到了這個歡喜心,還有黨文化的糊弄事的心。
紮紮實實修好自己,學好法,正念足,才能增強講清真相的力度。不管對方態度如何,擺正心態,也希望自己以後在接聽率不高的情況下也能持之以恆,越打越好,越打越穩。
以上是自己近期打電話的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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