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也需深挖自己的執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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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近期,和我走的比較近的A同修與B同修接連被中共人員騷擾。

A同修是這次惡黨「清零」迫害的對像,中共人員上門要求他簽所謂的「三書」。如果不簽,有可能要綁架他。為了安全,A同修就先離開家,避開一段時間,直接斷了與所有同修的聯繫。

B同修因為被人誣告,又被搜到了真相幣,當地派出所準備實施綁架,但在師父的保護下,經過一段時間的僵持,警察並沒有得逞。

這兩件事對我影響很大,使我更加明白修煉的嚴肅,也悟到任何一顆隱藏不放的執著心,時間久了,都會帶來很大的干擾,甚至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難以逾越的魔難。

一、去怕心 堅定修煉路

那時A同修失聯,B同修還在與中共人員對峙,周圍的修煉氣氛好像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兩個學法點都被迫暫停。我是二零零零出生的青年大法弟子,真正走入修煉可以說是去年年初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開始期間。平時只在明慧網上看到的同修被騷擾迫害的消息,如今就發生在我的身邊。

由於學法不深,我的怕心一下子就起來了。之前,我去樓道發真相資料坦坦蕩蕩,怕心比較少。現在發真相資料變的膽膽突突,前顧後望,生怕被人發現。由於當時正念不強,經常是差點出事,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得以平安。

回家後很後怕,滿腦子都是明慧網上報導的同修被迫害的慘烈情況。那時我真的感覺怕心是一種物質,一種真真切切的物質,它就像一座山一樣,壓著我,真有窒息的感覺。

我從事幼教行業,受怕心的影響,那段時間,修煉狀態也不好,對小孩子常常責罵,心情煩躁;學法也是走形式;煉功雜念也多;腦子常常都是「我要是被綁架了,該如何如何」這種不正的念頭。同時,手機裏開始彈出修煉前追劇的電視劇情節,各種綜藝、八卦不斷的在我腦海中顯現,吸引我去看,排不掉,壓不住。

頭腦裏還不斷有聲音告訴我:「你去看劇吧!幹嘛勉強自己?工作那麼累。別修了,從此逍遙自在,不用吃苦煉功多好啊!」我不斷的排斥,卻收效甚微。頭腦昏昏沉沉,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看視頻,看了又後悔。對修煉也沒有了信心,只覺的修煉好難,好累……

那時,在家裏走動,經過師父的法像面前,我都常常是不敢看,低頭快步走過,像做錯了事一樣,怕師父對我失望,因為我掉下來了,我明顯感覺到邪惡因素像瘋了似的往下拖我。一時,真有天塌的感覺。

我腦中曾經有一個很朦朧的畫面,又好像是一個很模糊的夢境:看到我是師父身邊的一個童子,活潑俏皮。師父很高大,披著黃色袈裟,盤腿坐著。我就在師父身邊跑來跑去的玩耍;累了,就枕在師父的腳邊休息;有時還調皮的碰碰師父的袈裟。師父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一直微笑的看著我,沒有言語……這種感覺太聖潔,太美好了。

如今,我迷於常人這裏,我問自己:「離開法,現在退回去當常人,你真的願意嗎?這是你想要的嗎?是師父想要的嗎?」當時,面對這個問題,我壓抑的內心一下子就崩潰了。我知道,我若一旦放棄,我就真的沒有家了,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師父對我就真的失望了。我發自內心的害怕:「不,我不願意!我真的不願意!我要修煉,我要回家!」

師父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1]「因為修煉的人是最珍貴的,他想修煉,所以,發出的這一念是最珍貴的。」[1]

也許我有了這堅定的一念,那時的我,好像真的想起了得法之初那種純潔的心態,那種殊勝、美妙的感覺。我一下想起師父的法:「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2]

我知道,師父看到我真的還想修,沒有放棄我,師父在鼓勵我!我的主元神開始精神起來了。我儘量控制自己不去想其它的事,靜心學法,慢慢恢復自己的正念,對法理也漸漸的清晰。

我發出一念:這些極端的觀念和怕心都不是我,我不承認它!是它們在企圖控制我,師父沒有給我安排迫害,我不會遭迫害!我不要這些人念!我要滅掉它!同時我知道因為自己有漏,才會陷入這種危險的境地,在堅定自己修煉路的同時,我也開始認真的向內找。

二、正視依賴心背後的名利情

師父說:「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3]是啊,為甚麼我身邊的同修被騷擾,為甚麼都叫我看見了?我沒有甚麼問題嗎?我細細深挖自己的執著心。

我之所以有機會真正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很大的原因是A同修對我苦口婆心的勸說與無私的幫助。因此,我時常對他抱著一種感恩的心態。後來在他家組建了學法點,在他的幫助下,我收穫很多。

A同修是修煉二十多年的老弟子。在我眼中,他修的很好,對法很堅定,為人也很和善。在我得法的初期,A同修總會關心我的修煉狀態,不斷鼓勵我精進,真有一種慈父循循善誘自己女兒的感覺。由於我的父親脾氣不好,很少陪伴我,甚至時常責罵我,所以對於A同修的關懷,我更是倍感親切,好像得到了一種小時候沒有得到過的「父愛」。至此不知不覺中,我在心底產生了一種很重的依賴心和變異的同修情。

A同修這次突如其來的失聯,我即害怕,又擔心,因為不知他此時身在何處,是不是邪惡還在找他,如果找到,會不會綁架他?靜下心來,我認真審視自己,審視這顆早已意識到,卻一直不願正視的依賴心。我知道,這顆依賴心的背後,沒那麼簡單。往下找,找到了一顆崇拜心。崇拜他甚麼呢?崇拜他修的好,正念強,對法理解深,對師父也很堅定……對!就是它!

我時常有問題,都請教A同修,有些事情明明自己能悟到,卻還要問一下,聽聽他的想法。我覺的他修的好,見識多,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後,心裏才踏實。試問自己:若他否定我的想法,我是不是就對自己悟到的有所動搖,不走自己的路了呢?這樣下去,離學人不學法又有多遠呢?這樣不危險嗎?而我不但不正視,還借由A同修修的好,以聽聽他想法的名義,名正言順的對他崇拜。

可找來找去,心裏還是不舒服,感覺還找不到這顆心的根。突然,我腦子裏冒出一念:「因為他有錢啊!有很好的職業,有文化、有教養、社會地位又高,受人尊重,吃穿不愁,讓人羨慕……」我馬上抓住它,我竟還有這些想法!

由於我家生活條件一直不是很好,父母文化低,因而我從小就希望自己能出人頭地,揚眉吐氣。修煉後,我漸漸的放下了這個追求。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對名利這些東西看的是比較淡的,不很執著。

師父說:「如果只改變了你的表面而你的本質不動,那就是假的。到了一定時候,到了關鍵時刻,它還會反應出來,所以不改變人心,只是一種假相的掩蓋。必須從本質上發生變化才能是真正的改變自己。也就是說,你修煉要對自己負責任,你得真正的去改變自己,從你心靈的深處把你執著不好的東西放下,那才是真放下。」[4]

原來我並非不執著,只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深深的把它壓在了心裏,壓制它,而並不是去掉它。內心這種對名利的追求,以別樣的形式寄託在經濟較好的A同修身上。每次我去他家學法,都有意穿的體面一些,好像這樣才配的上他家的「檔次」。並且不想吃苦,覺的A同修的家庭環境好,卻忘了修煉本身就是要來吃苦還業。我怎能貪圖安逸,想舒舒服服的修煉呢?

往下找,還有一顆色心!我修煉之前,很喜歡追劇,喜歡那種所謂「霸道總裁」的形像,色心極重。修煉後,我戒掉了這些,不看劇、不追星,並且對婚姻持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所以就自認為看得開了。反正電視上演的那些戲碼,又不可能真的會出現在現實中,這不是放下,而是對現實的無奈。

而因為我一直把A同修當作父親一樣,使我多次繞過這顆色心,不敢,也不願往這方面多想。現在我悟到,他這個形像簡直就是現實版的「高富帥」,再加上同修的身份,而且他們一家人都修煉,修的又精進,氣氛又和睦,夫妻之間相敬如賓,談吐斯文,氣質不凡……對比我小時候父母時常吵鬧的家庭氛圍,這簡直就是我一直以來,從常人到現在,一直都嚮往的一種生活。

我借由學法交流的名義,去享受著這份溫馨美好,這是利用大法的心啊!這是多麼骯髒的心!一顆依賴心,實則背後有崇拜,有對名利的追求,有色心,有安逸心,有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嚮往。

我驚醒了!正因為我這些隱蔽至深的心,遲遲不願深挖,不願正視,在這期間,給A同修空間場扔去了多少不好的物質?又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壓力?這次他被騷擾離家,我真的沒有責任嗎?我的責任還小嗎?!

換一個角度說,為甚麼我怕失去聯繫?聽到失聯的消息後,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今後,路真的就是我一個人自己去悟,自己去走了?我還去依賴誰呢?誰可以讓我去依賴呢?頓時,心裏真的是空落落的。可是,我反問自己:修煉前我就怕孤獨,喜歡成群結隊,喜歡熱鬧。修煉後,好像也一直在延續著這種熱鬧,只是從常人的圈子變成了修煉人的圈子。那種喜歡交談表達,喜歡串門的環境,在這一刻沒有了。

有同修說我的優點是願意敞開心扉,把問題拿出來交流,也交流的不錯,會實修。可是,我的交流中,又有多少顯示心在裏面呢,現在又有誰來聽我的夸夸其談呢?我是在擔心A同修嗎?還是在擔心我會失去這種環境呢?顯然是後者,失去了這種環境,就沒有人可以交流了,我會寂寞,我提高的就慢,我可能會變的懶散,我不希望這樣。我全然把這種熱鬧的環境當成我精進的動力,而不是靠學法,連修煉的基點都偏了!修煉啊修煉,修來修去,我到底在修甚麼呢?我到底在為誰而修呢?

三、向內找,問題都出在自己身上

再說B同修。我們建立了一個學法點,那時B同修被生活瑣事干擾,修煉狀態不好,學法語速較快,有時直打瞌睡;B同修的兒子也不是很認真的在學法,經常讀錯,甚至明目張膽的睡覺。經常是輪到他讀了,他還不知道讀到哪一頁,敷衍了事。把書放在腿上,又靠著牆,懶懶散散,可以說是被B同修強迫來學的。我有粗略提醒過,但B同修的兒子沒有改變。至此,在我個人心裏,覺的學法氛圍和效果並不好。對比A同修這個學法點,每個人都很認真,聚精會神,學法幾乎都盤腿,能量場很強,所以我更喜歡去A同修那裏學法。

向內找自己,我找到了一顆對於同修的分別心,下意識覺的B同修不如A同修修的好。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優點,每個人有個人修煉的路。而且同修的真實修煉情況只有師父知道,我又怎能憑著一點表象去猜測呢?

而分別心的表現是:和B同修的交流中,我經常夸夸其談我的認識:要怎麼突破睏魔啊,怎麼排除干擾啦,等等;而在與A同修的交流中,我大部份就是聽他的交流。還有一點,是因為我覺的A同修文化高,談起來的認識比較深刻,所以更加重了這種分別心。

在本地同修中,我也發現了這種現象。對於一些看起來好像長時間修的不太精進的同修,有的同修對她們經常是不客氣的給她們「指導」,認為是在幫助她提高,甚至語氣都不能說是客氣,比較傷人的自尊。而對於公認修的不錯或有一些地位的同修,又是另一番態度,頗有一種「恃強凌弱」的心態。

而對於B同修的兒子,我不是說怎樣想辦法幫助他從法上認識上來、不流於形式,而是覺的他干擾到我學法,讓我不能集中精力。這是何等的自私!抱著這樣的心態來學法,能有好的效果嗎?所以我會被這些舉動干擾,學法時也沒有多入心,老是去看他是不是又在睡覺。有一點不合我意的舉動,我就感覺不舒服。這些問題,我之前從來沒有認真找過自己,都是把眼睛放在別人身上。向外求,覺的對方不敬師敬法,浪費時間。

我也從來沒有找自己,看這是不是去我的急躁心、自大心,看不上別人的心,想改變別人的心?而他懶懶散散,看上去不敬師不敬法,我又何嘗不是呢?天氣冷的時候,學法前有時覺的水冷,就不洗手;有時坐的姿勢不是雙盤,而是歪歪扭扭;甚至抓頭髮,還把手放在腳上(穿著襪子),然後又來拿書,我又好到哪裏去了呢?

師父說:「你就不能夠想一想他的不對為甚麼叫你看見了?他的不對,為甚麼你的心裏頭就那麼難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對,為甚麼把這件事情看的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4]

這樣看來,問題真的是出在別人身上嗎?法天天在學,可是我真的有時時想到法,想到我們是修煉人,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去無條件的向內找嗎?找到這裏,我真是慚愧。我怎麼能覺的自己認識的還不錯,去給B同修「支招」呢?

師父說:「暴露出來,發現這不好的心,明知道不好的心,你別去遮蓋它,你一定要去掉它。矛盾出現的時候,就是我要告訴你那個心出來了。」[5]「可是修的過程中自己的意識要明白,修去自己的不足,抑制自己的不好,清理自己的不好,得有不斷的向上攀登的意識,這就是修。」[6]

我是第一次寫交流文章,主要是想曝光自己這些骯髒的心。它越不想讓我曝光,我就越要寫出來,不讓它們在我這裏有生存的空間,我一定要去掉它!至此,我感到思想明亮了許多,一直壓抑在心中的烏雲漸漸的消散了。

現在,A同修已平安回家。他說也在靜心找自己的執著,加強正念。而我現在看A同修,也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了,也沒有那種奇奇怪怪的情緒了,只覺的他是一位可敬的同修,和大家都一樣,都是師父的弟子。中共不法人員也沒有再為難B同修。B同修經過這次被騷擾,也調整了自己之前很不好的狀態,努力捨棄自己的執著,一場風波就這樣歸於平靜。

這次,看上去兩位同修都處於隨時可能被惡人綁架的險境,慈悲的師父卻「將計就計」[7],把壞事變好事,利用這件事提高弟子的心性,謝謝師父!

我悟到:只要我們守住修煉如初的心,堅信師父,不因亂象動心,無條件的向內找,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不給邪惡鑽空子的機會,師父就會為我們做主,因為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由於自己修的還十分差勁,太多的執著心還沒有去,層次有限,有悟的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個人當前的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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