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為我們承受,一再延長著正法時間,在正法最後的寶貴時光中,自己還有機會,再精進。
做三件事
兩年前,我開始修煉。在營救父親的過程中,雖開始學法,人心多,怕心重,在同修的幫助下,做的戰戰兢兢,很不理想。對於學法、發正念和救人這三件事,作為目地性的去完成,總把希望寄託於師父,卻從不認真的想想自己做的是不是像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一年前,武漢肺炎(中共病毒)爆發,在家的我感覺「大淘汰來了」,準備了糧食,在家看著電視,看著新聞……看明慧同修說抓緊救人,我們也做了小冊子,出去散發。
幾天後早上,我被警察闖到家裏綁架,到派出所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太沒注意安全,和警察講著真相,爭論著法律條文,還求著師父幫助。兩天後,被所謂的「取保候審」回家。
第一次提升自己
回到家後,慢慢意識到自己修煉的目地不純:想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想得到師父給的榮耀,走形式,想糊弄過去這次正法時期,想貪天功,意識不到這是極大的犯罪。是師父慈悲,再次救我出來,給我機會。
在這一年內,我開始注重修煉自己,注重加強發正念和救人。每當我人心強的時候,墮落的時候,警察總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當然我不配合。
但對於自己通過學法找到的執著心和發正念不純淨,以及講真相的心態不對,始終不能去掉,不能正念純淨,不能慈悲的去講真相。
遲遲不去,遲遲不提高,讓我再次迷茫。
第二次提高
上個月,警察又來電話讓我去,說案件送到檢察院了。我的怕心、難受心理出現,隨著想像怎麼辦,又求助同修幫忙。同修讓我不配合,否定他們,多向內找,好好發正念。
我就照著同修提醒的做,可是前兩天,又接到檢察院電話,說案件已經送到檢察院了,等電話通知,過來做筆錄。這時,我的心一下石沉大海了,沒有任何幻想了,我自己想著這次打電話讓我去,我就去,講真相,講法律,做控告,不能坐以待斃了。
這兩天,我開始學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清晰的認識到自己根本不會修煉,不知道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知道甚麼是學法、修自己,不知道甚麼是發正念,不知道為甚麼講真相救世人,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師父為我們做了甚麼,不知道為甚麼正法一直不結束……突然間,大法好像把關閉我的所有門打開了。我一下知道了全部的根本問題。
我個人悟到,師父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稱號,這個稱號是多麼的偉大,是要自己配的上這個稱號才行啊,我們直接跟著萬王之王的師父,回到先天我們所來的那個世界。
清楚自己是誰後,才知道自己修煉不好,不去掉人的這層觀念,無法救度自己世界的眾生,沒有能力助師正法,更完不成自己下世時對師父發下的誓言。人心不去,遇事、想事、聽事、看事,全是人念,就是一個人,談何正念呢?常人發出的念,對常人不起作用,而抱有人念去貪「天功」,這麼壞的思想,舊勢力能放過麼?我們是修煉成神的人,開創人成神的路,為後來人留下參照。
我們在這整個正法時期所做的一切必須是一個成神的路,這也是師父為甚麼一直讓我們神起來,神起來後,你再回頭看看,人間的共產邪黨、惡警,再看舊勢力所強加給我們的迫害,再看我們那看似難去的執著心,和我們相比,太渺小了。我們有師父在,它們誰也動不了。
師父慈悲我們,慈悲眾生,不想落下一個人,為我們承受的,我們卻不珍惜,不精進,師父的法講的很白、很全面,我們為甚麼學法時就一閱而過呢?對師父講的怎麼修自己、怎麼制止迫害、怎麼讓自己神起來、怎麼用正念等等問題,怎麼去信師父的呢?
回想師父講的法,我自己問了自己很多遍,信師父,就放下人,跟著師父成神,跟著師父做好三件事,跟著師父回家,其它的甚麼也別想了。
感謝師父給我醒悟的機會,讓我正悟自己的修煉路,每個神都應有自己正悟的修煉路,自己悟到的就去做,符合法的都是對的,將來我們面對自己的眾生時,才有能力做好自己的選擇。
以師父兩段講法與同修共勉:
「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1]
「不管怎麼樣,在這場迫害中,大法弟子無論被迫害到甚麼成度,等待大法弟子的都是最美好的。因為人世間看到的生與死,那不是生命的真正的生與死,所以大法弟子在這場迫害中無論他被迫害到甚麼成度,他都將得到甚麼成度的榮耀。」[2]
層次有限,個人所悟,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第二部份)》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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