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的時候,都幫著哥哥姐姐們帶孩子,他們沒事都愛帶著孩子到父母家裏來吃飯,平時這樣,年節更是如此,所以家裏幾乎沒有消停的時候。我天生喜歡肅靜,不愛熱鬧,所以就特別煩,有時為此跟丈夫吵架。
後來公公年歲大了,得了小腦萎縮,經常尿床,還時常便在被窩裏。他的衣服被褥都是我給洗,哥哥姐姐們從來不問,這樣過了四、五年的時間。公公突然有一天早上就不明白了,跟他說話沒有任何反應。送去醫院,昏迷了幾天,再醒來之後就臥床不能動了,大小便都失禁。那時,我早上三、四點鐘就起床來給公公洗尿墊,然後做飯。白天去店裏幹活,哥哥姐姐們來照顧,晚上他們回家,就由我和丈夫來照顧。侍候了一段時間,他們都不想管了,就跟我找茬吵架,生氣不來了。
那時我強烈的妒嫉心、怨恨心、委屈心全出來了:這是你們的親爹,他生你、養你們這麼多年,幫你們成家,給你們帶孩子,你們比我更應該侍候他,這些年你們都不聞不問的,我付出了那麼多,你們只侍候這一兩個月,就來怨我。那時,我真的生氣、傷心。後來姐姐們也覺的自己不對,請我去她們家吃飯,我都不去,不理她們。那時我真的是不會向內找、修自己,不能夠用法理來衡量,跳出人的理、人的認識。
其實,公公婆婆怎麼這樣對待他們這些兒女,這些兒女又如何對待他們,那是他們之間的業力輪報,沒有誰對誰錯的,我也無需管。而公公最後落在我家,讓我侍候,那是我前世欠他的,我應該還的。而且修煉的人出於慈悲,也應該這樣善待老人。慢慢的我認識到了這些,明白過來了我不再怨恨他們,善待他們,善意的理解他們,人家裏也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生活上的事情,顧不過來。我和丈夫多付出一些,也是應該的。
其實,哥哥姐姐們也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他們都認同我修煉大法,我不但身體健康,也肯為家裏付出,認可我為他們父親所做的。去年我兒子結婚時,哥哥姐姐們都沒少幫助我們,我娶了個懂事又孝順的兒媳婦,外甥女都說是我修大法帶來的福份!其實如果我們按照師父講的「業力的轉化」和「提高心性」等法理指導自己,把心扭轉過來,不把生活中的苦當成魔難、當作壞事,而是當成提高心性的機會,當作好事,會生活的很輕鬆,修煉的很輕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我們所在的小縣城,這些年沒少迫害大法弟子。有的同修被多次關押迫害,有的大法弟子一次被關押迫害五年。大法弟子沒有被嚇住,我們憑著在大法中修出的堅定正念,堅定的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情。因為我們堅信大法是正的,我們做的是對的!
當時,我家在居民區開了一個糧油店,一天晚上我從店裏賣貨回來,丈夫告訴我今天委主任找他,問我煉法輪功的事情。當時丈夫壓力很大(他未修煉大法),但我當時就覺的這對我來說也就是種考驗吧,沒動心,那個委主任再沒來找過。那時我覺的是修煉上最精進的一段時間,白天店裏不忙我就學法,來了顧客我就跟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佛法,「天安門自焚」是造假。顧客中也是甚麼樣的人都有,有的人聽了真相很有正念,他說共產黨要是這樣幹,那它就完了;也有的人到派出所去告我,派出所所長帶著一個警察來店裏調查我,又找附近的居民調查我,正好被丈夫路過聽到,他回家告訴我,然後對我大發雷霆。我那時真的也沒害怕,就想我按照師父的要求講清真相,維護大法,就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迫害。照常開業賣貨,有師父的慈悲保護,邪惡它動不了我。
二零一三年,我和丈夫不再開店了,我們去了離家一百多里地的一個小鎮,大伯哥在那裏開了一個加油站,我們去當加油員。
來加油的有過路的外地人,也有在附近種地的農民,我也跟他們講真相。有一天,一個來加油的當地人講了一些誹謗大法的話,我就告訴他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佛法,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是我們中國的老百姓不知道好!結果他跟加油站旁邊的人說我宣傳法輪功,又到派出所告我。派出所來了一個警察問我們站裏的電話號,然後派出所裏打來電話找我們站長。我當時感覺到有壓力,怕有啥事牽連到大伯哥的生意。我去與當地的協調人同修商量,她說沒甚麼別的辦法,你就發正念吧。白天忙,不允許它迫害我。有一天發完正念之後,我知道行了,邪惡被解體掉了,派出所再沒來找我。是師父看我能夠這樣正念對待,替弟子化解了這一危難。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這裏的協調同修把當地同修都召集到一起切磋,大家都認為應該訴江,我也這樣認識。我雖然沒被關押迫害過,可是邪惡這樣全世界範圍的污衊大法,毒害眾生,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在大法中修煉受益多年,有責任維護大法,控告罪魁禍首江澤民。寄出了控告信和身份證複印件,也留了電話號碼,我心裏很坦然。幾天後,我收到了最高法院的妥投信息。後來很多同修受到騷擾,但是我沒有。師父與大法無所不能!只要我們站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
經過二十幾年的修煉,我覺的自己已經從根本上改變了,認識到了自己生命從微觀到表面人這兒,是如何的變異了,從而用法來歸正自己、同化大法。希望在最後正法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和同修們一起精進起來,修好自己,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