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成為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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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歷經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走到今天,我有幸成為眾神都羨慕的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徒,隨師正法,救度眾生,是一個生命何等的榮耀啊!《西遊記》中有一句話:「夫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今生我得到了人身,生在了中國,又遇到了萬古難遇的正法。我豈不是這世間最幸運的生命嗎?

在世風日下、道德下滑的今天,能夠堅守真、善、忍的普世價值,在人間這個大染缸中,摒棄一切常人的不良習氣和言行,不隨波逐流,走上一條返本歸真之路,雖說艱難,內心卻感到無比的幸福!下面我就把這些年修煉中的幾個小故事說給大家聽。

一、做濁世的清蓮

我是一九九八年年末開始修煉大法的。那時我在一所學校代課教學,因我家住的地方是農村,交通不發達,各種信息傳遞設備又很少,信息來源比較閉塞。除了和我在一個辦公室的,那位引導我修煉的同修外,接觸不到其他同修,她也是剛得法不長時間。

由於悟性差,法學的少,甚麼法理都不懂,更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只是在感性上覺的這功法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挺好。起初只注重煉功,因為煉功後感覺身體很舒服。漸漸的隨著學法的深入,明白了這個功法不同於普通的氣功(之前雖沒學過別的氣功,卻看過一本介紹氣功的書,知道練氣功能祛病健身,強身健體),明白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真正的修煉,而且要求修此功者要注重心性的修煉,也就是要多學法,提高心性才行。通過學法,知道了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就要時時處處按照師父的法要求自己。於是,我就經常用法來對照自己的言行,努力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去做一個好人,甚至更好的人。

在學校我盡心盡力做好本職工作,善待學生和同事,對學生一視同仁。自從學法後,對學習差又經常犯錯的學生,不再像以前那樣粗暴的對待他們了,而是不失嚴格的教育他們,給他們講道理,關心、愛護他們。孩子們都很喜歡我,常常三五成群的去我家玩兒。

當時班裏有一個男孩子,他父母都是做小買賣的,起早貪黑的,根本就沒時間管他的學習,這孩子經常不完成作業。我了解到他家的情況後,每天放學後我把他帶到辦公室去寫作業,有時到下班時間了他還沒寫完,我就把他領到我家去寫作業。經過一段時間後,這孩子進步很大,學習成績也提高了。她母親很高興,為表示感謝我,非要給我錢不可,被我退回去了,我跟她講我是煉功人,不能收她的錢,我的職責就是教好學生……

那時,我們老師都有年終獎金,年終獎金是與老師所教班級的年終學生考試的優秀率掛鉤的(那時班主任所帶的班級,語文和數學都由班主任一人教)。因此,有的老師為了多得一點獎金,就在批學生的試卷上做文章,也就是用鉛筆橡皮塗改學生的試卷。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能為了一己私利去做違背教師的職業道德的事。我們一個年組的一位老師就這樣做,原本批卷時明顯看出她班的學生答題不如我班好,可是在總結會上公布成績時,她班的語文數學優秀率都比我班高。我班的優秀率雖然低於那位作弊的老師所教的班級,但是我心裏很坦然。那時我雖說修的也不是很好,卻能夠在現今物慾橫流,金錢至上的社會大環境中,堅守真善忍的原則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絕不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常人怎麼做那是常人的事,我要管好我自己,我先去做好,做一個同化法的生命,做一個濁世的清蓮。

二、證實法,救眾生

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以江澤民為首流氓集團,動用國家的全部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顛倒黑白的誹謗、污衊宣傳。那真是「紅魔謊言把人騙 不叫世人知真相 把人推向對立面 對神犯罪太險惡 救度無望危中陷」[1]。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清除世人被邪黨灌輸的毒素,挽救被謊言欺騙,將來因仇視大法而走上危險境地的世人。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走街串巷把大法的福音傳給城市、鄉村的世人。有時和同修搭伴出去,掛真相條幅,貼證實法,揭露迫害,喚醒世人良知善念的粘貼和各種真相小冊子。更多時我是一個人去做,我喜歡獨來獨往,一個人既安全又快捷,因為到遠處時,我常騎自行車去做。

剛開始也緊張,漸漸的就不緊張了。在法中我明白了,講真相救眾生是多麼神聖的事,過去救眾生只有神能做,而人是做不了。因此,只有在純淨心態下,正念正行才是神的狀態,才配去做這麼神聖的事,也就是只有在這種狀態下去做證實大法的事,才是最安全的。因為救眾生舊勢力是不反對的,關鍵是看我們在做的過程中心態是否純淨。如果你帶著怕心、幹事的心或者是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就會出現干擾或安全問題。這些年我基本做到理智智慧的做。

當然,我也遇到過幾次有驚無險的事,就是遇到不理解的人,拿著真相,大吵大嚷的追趕。遇到這種情況,我先求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那人背後阻礙他得救的邪惡生命,正念面對,憑著一個為他人好的善心,直接去跟他講真相,於是那人就惡不起來了,轉身離開了。

去最遠的鄉村來回二十多里的路程,雖然天黑路不好走,有時因路況不熟還迷路,但是每次都能順利的找到進村時存放自行車的地方(每次都是把車子放倒在村口的樹下或草堆裏),我明白是師父的法身給我引的路。那時白天只去了幾次(因為上班),多半都是晚上出去做,下班後,回到家匆忙吃點東西就帶上幾百份的真相出發,因路遠,為減少在路上的時間,我每次都把車子騎得飛快,有時因騎得太快,下車時累的腿都直發抖。為了讓世人儘快明白真相而得救,再苦再累也值得。

每次去之前,我都得先靜心學法,發好正念,請師父加持,正念清除我所到之處所有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在散發真相的過程中,我心裏甚麼都不想,只是不停背著「眾生快快醒 中原設陷阱 都是為法來 何故理不清」[2]。來回的路上我都背著師父的法或哼唱大法歌曲,我想世間萬物都是為法而來的,只是沒有我這麼幸運得到人身,又得到了大法,我就用歌聲把「法輪大法好」唱給它們聽,願它們也同化大法,有個美好的未來!

三、矛盾中 修自己

這些年,在和同修配合上也常會出現意見分歧,甚至和同修產生矛盾。

一次,我們小組在共同做事時,甲同修和我還有乙同修因做事方式不同而產生了分歧。晚上我們到一起,甲同修又把我和乙同修訓斥一番,她妹妹聽到了我們的爭論,還說我和乙同修在和她爭大王。

回來的路上,談起剛才爭論的事,乙同修一個勁兒的抱怨甲同修的態度不好。我說不管別人怎麼想,咱們絕無此心,只是配合圓容整體,提出咱們的建議,採不採用咱們的意見都無所謂,她不同意咱就隨她,互相配合把事情辦好就行了。因為我們每個人修煉的層次不同,做事的方式和想法也不同,咱們可能只看到了表面,沒考慮更多的因素。

記得師父講:「我希望越往後大家應該越像大法弟子的樣子,配合的越好。做事想別人,遇到矛盾想自己,這話可能大家都會說,也都明白,可是到了關鍵時候就不去想了。每次法會上我也都在重複這些話,都在囑咐大家。如果你們都能做到這一點,你們內部沒有矛盾。如果都能做到這一點,甚麼事情都可以解決,而且你們會配合的很好。」[3]「作為大法弟子,賦予了你們偉大的歷史的使命,這就和單純的個人修煉不是一回事。你們要維護法,你們要證實法,在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你們如何的去揭露那些邪惡,更好的圓容大法,這是你們應該做的。實踐中你們也做的非常好。」[4]我倆雖說被甲同修訓一頓,心裏不太舒服,但是考慮到整體的配合方面,我倆還是盡自己所能,做好我們各自該做的事。

過後我反思這件事的經過,當時和甲同修辯論時,是我太執著自我,怕麻煩和愛抱怨的執著和觀念,被舊勢力利用了才發生爭執,幸好我及時向內找,沒上舊勢力的當,使它們想藉此在我們之間製造間隔,以達到瓦解我們小組的陰謀沒得逞。我想只要我自己沒有對方想像的那種想法和意圖,該解釋的解釋完,把被冤枉的委屈心放下,也了了我們之間的冤怨關係。同時放下抱怨心,不陷在矛盾中,從矛盾中跳出來,以平和的心態對待眼前的人和事,不給舊勢力創造鑽空子的機會。

從中我還認識到,在矛盾面前,在出現意見分歧時,在遭到別人的誤解和冤枉時,向內找不為表象所帶動。放下執著和觀念,圓容整體。配合其他同修,盡自己所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師父講:「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5]

當然矛盾的出現,是有矛盾雙方的提高因素在裏面,在矛盾中,不能抱著自己的執著和觀念不放,一個勁的往前戧,一味的向外找他人的不是,而是要冷靜下來,靜心向內找,找自己還有哪些執著心和僵化的觀念。為甚麼會和同修產生矛盾,我為甚麼會被他人言行所帶動,是觸及到我的哪顆執著心?其實舊勢力就利用同修之間的歷史冤怨關係從中搗亂,並且操控我們和舊勢力簽約,走舊勢力安排的那條路。舊勢力還操控它們在層層空間複製出的那些和我們主體形像一樣的那些邪惡生命,以及由我們的各種觀念和執著在另外空間形成的那些個假我,利用它們在我們同修之間製造間隔和矛盾。

認識到干擾和破壞的來源,要找到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找出我還有哪些放不下的執著和觀念,認識到了才能清除掉,認識不到也清不了。找到後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並清除它們。

回顧這二十多年的修煉成長歷程,每一次在困難和矛盾的突破、昇華中,都融入了師尊的無量慈悲,師尊為我提供了一次又一次的提高心性的機會,引導我一步步走向成熟。弟子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感恩之情,只有修好自己,不辜負師尊的苦心救度,不負眾生的期盼,兌現「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誓約,完成師父賦予我的神聖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早兌現〉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醒〉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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