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萬古不遇的大法 精進實修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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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九日】

一、喜得大法 堅修到底

在我出生三個月時,父親就去世了,只有母親帶著我,過著很苦的日子。母親信佛,天天領著我吃齋念佛,說是為了脫離苦海,死後不再入六道。也經常給我講一些成神成仙的故事。我常常嚮往神佛的大自在。

一九九五年三月,經人介紹,我參加了當地舉辦的師父講法錄像班,我感到非常震撼。大法揭開了修煉界的千古之謎,使我真正的明白了我吃齋念佛多年中都沒有明白的道理。大法的超常也在我身上體現出來,走路真有一種像飛毛腿的感覺,全身輕鬆極了。我悟到這才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我決定修煉法輪功。

可是我從小就念佛號,已有三十多年了,我越想把它去掉,它就越往出返,沒事就冒出兩句。白天明明白白的還好說點,返出來我就壓下去了,可是在睡夢中還天天念。師父講的「修煉要專一」[1]和「不二法門」[1]的法理很明確了,當時我也很苦惱。

有一次,睡夢中,夢見有很多人沿著一條黃土道往西南走,我也在後面跟著。走著走著,在正西方不遠處出現一座墳,上邊有一個石門。突然石門開了,從裏面竄出一個狼精,直向我衝過來了。我當時被嚇的喊起來「×××佛快來救我」,喊了兩聲沒有反應。於是我又喊「××菩薩快來救我」,喊了兩聲還沒有反應。眼看那狼精張著大嘴就衝過來了,我急中生智的喊:「李老師救我!」我剛喊出「李」字,後面的話還沒等出口,我兩肩被快速的抓起,我到了空中,那狼精剎那間從我腳下穿過,好險哪!

我醒來時,心還在怦怦的跳著,被嚇出一身冷汗。我悟到這都是假相,是考驗我的。我發誓:我就只修煉法輪功,其它甚麼都不要,請師父做主。這時《轉法輪》一書也來了。我在學法點和同修們一起比學比修,背法抄法。念佛號的現象再也沒有了。

二、烏雲壓頂 堅修大法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江氏流氓集團瘋狂的迫害大法,打壓大法修煉者,造謠、誹謗、栽贓、陷害,報紙電台一時間鋪天蓋地的宣傳,真有天塌之勢。眾生都被謊言矇蔽,一步步的被推向地獄的深淵。我那時還在國企工廠上班,單位領導、公安處、保衛科、派出所、街道社區等人經常找煉功人談話。大會小會不斷,逼迫大法弟子表態,交書、寫「三書」、簽字等惡劣手段施加壓力。我家也經常在半夜時,有人打騷擾電話,問我在不在家。半夜十二點鐘,警察多次來家踹門,家人受到驚嚇,鄰居被吵的不得安寧。

邪惡的迫害使人喘不過氣來,但是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沒有被嚇倒。我們小區的同修們互相配合,用自己的方式證實法,向世人講清真相。先從本單位同事和領導講,鄰居親朋好友開始講。還自做許多真相單、不乾膠、條幅等等,在居民小區大量散發。凡是能寫字的牆上都噴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世界需要真善忍」等彩色大字。一夜之間到處都是,震懾了邪惡,使邪惡非常害怕。警察大面積的非法抓捕大法弟子,我也被非法抓去拘留十五天。

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那時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做好,也不會修,人心多,怕心重。走了很多的彎路。至今想起來還感到很慚愧和遺憾。從那時起我又找到了新的學法小組。同修們在一起學法切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對我們幫助很大。慢慢的我明白了,從走進大法那天開始,我們的生命就不再屬於自己的了。我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為了兌現史前大願,我們隨師父來到這裏。有師在,有法在,我們甚麼也不怕。

三、在工作崗位上救人

二零零四年,工廠倒閉,我來到一家洗浴中心上班,做收銀工作。這是一個救人的好地方,離火車站較近,來這裏洗浴住宿的人很多,甚麼樣的人都有,哪來的都有(包括全國各地的都有)。我每天都保證學好法,煉好功,發好正念。整天保持強大的正念,在純淨的心態下救人。無論是當官的警察還是平民百姓,沒有貧富之分,沒有貴賤之分,也不分年齡大小。只要是有機緣,我都要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一般的人都能勸退。也有極個別的不聽。我也要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他們。我還用大量的真相幣找零錢,救人效果也非常好。我感到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只要我想救人,師父就給我安排。

有一次,是冬天的一個晚上,六點多鐘了,有兩個農村人,一老一少,洗完澡走時,我追到外面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他倆不退,還說一些沒用的話就走了。我心裏有些難受,我馬上向內找,找出了爭鬥心,急躁心,還有不負責的人心,真相也沒有講透,我在法中歸正自己。不一會,他倆又回來了,小伙子拿著鑰匙給我看,說摩托車的鑰匙折了。老頭打電話找開鎖大王。開鎖大王來了,弄了半天也沒弄好。大家又幫他們想了很多辦法,弄了四個多小時了,已是半夜十一點多了。最後沒辦法只好很不情願的拿出四十元錢,讓倆搓澡工去找電鋸給鋸開。

這時我又去勸他倆「三退」講真相。他倆說:你要能把鎖打開,我倆就退。我接過鑰匙,左手托著鎖,鎖很粗很沉,我右手拿著鑰匙對著鎖孔,心裏發出強大的正念,為了救這兩個生命,一定要把鎖打開,請師父加持。只有幾秒鐘,就聽那鎖發出很大的聲音,「叭」一下就開了。當時那倆人,一人拽我的一隻手,跪下,要給我磕頭,還連聲說:謝謝!謝謝!我忙把他倆扶起來,說:不用謝我,其實一切都是大法師父做的。他倆說:謝謝大法師父!謝謝大法師父!還說回家也叫家人趕快退。我看著他倆紅紅的眼圈,淚水在眼裏打著轉。我真為他們高興。

四、修去利益之心

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二零一四年,我兒子從哈醫大研究生畢業後,要到哈爾濱一所醫院上班。他大姑家的小弟住在大連,就讓他去大連找工作。兒子背著家人也沒留任何字據,就給他小弟打過去十二萬多元錢,錢都是借來的。後來工作沒找到,錢也沒了。他小弟也下崗(失業)了,根本無能力還錢。

兒子結婚時,婚前的債務只有我和他爸給還了。甚麼事情都沒有偶然的,我也一直在修我的利益之心。開始時老往上返,這錢還的太「冤枉」了,十多萬元對我們來說也真不是一個小數目呀,要甚麼時候能還完哪?在學法中,師父說:「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2]

我向內找,找到了隱藏很深的、變相的、對名、利、情的執著,還錢這件事一直不敢向別人說,是怕人笑話,這是怕失去名,為兒子還「冤枉」錢,心裏不平衡,這是利益之心。一邊是我兒子,一邊是大姑姐的兒子,都怕傷害他們,這不是情沒放下嗎?這顆不平衡的心不就是為私的心嗎?我不要它,從根子上拔掉它,從那以後,就不再返這種心了。去年,這筆錢也快還完了。

二零一八年十月,我二小姑子從廣州回來,在我家住了幾天。她給我收拾屋子,就把我的一套豹皮花的休閒裝穿在身上,還問我她穿好不好看,我說好看,她說好看她就穿了,我也沒好意思說,心裏想那是我的兒媳結婚時,花三百多元錢給我買的,我都沒捨得穿,這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套衣服。算了,可能是我欠她的,她來要債的。她還說,三小姑子也住在廣州,過幾天也要回來,告訴她回來不用帶衣服了,大嫂這裏甚麼衣服都有。

我聽了這,心裏就更放不下了,我還特意打開立櫃門,看看兒子給我買的一套最貴的五百多元錢的運動裝,我用手摸摸那條褲子。二小姑子說,這套衣服很厚實,過幾天穿正好。又過了幾天,二小姑子走了。天也冷了,我要穿那套衣服了,可是褲子沒有了,怎麼也找不到,我真著急了,心跳加速,喘著粗氣,急的滿頭大汗。當時我就想,我就兩套最喜歡的衣服,她都給我拿走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帶著不平靜的心,拿起手機想問個明白,一撥電話,是兒子接的。兒子問:「媽,出甚麼事了嗎?」我說,我給你二姑打電話,怎麼撥到你那去了?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兒子說;「媽你別著急,等我休息了,我領你去再買幾件衣服。我二姑好幾年才回來一次。她喜歡,就給她吧。」兒子還告訴我,我兒媳還要給二姑買衣服呢,一直沒有時間。我聽完,馬上悟到,這一定是師父借兒子的嘴點悟我。我很慚愧的說,師父啊,我錯了。我怎麼還不如常人了呢?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是提高我的心性來的。我心平靜了。我打開立櫃門,一眼就看到那條褲子,板板正正的放在那裏。原來這都是假相啊!

修煉就是一層一層的去執著心的過程。任何物質都是有生命的,執著心也是一樣,當我真正的找到它,要去掉它時,它就害怕了,就要垂死掙扎,它讓你剜心透骨的難受。這件事情對我觸動很大,我根本不知道我還有這麼強烈的利益之心。我向內找,深挖自己愛佔小便宜心的根源,表現為,買東西時討價還價,生怕商家要貴了,上街碰到賣便宜的東西,不管自己能不能用上,也要情不自禁的看上兩眼,買菜時也是挑挑揀揀的等等。這都是邪黨文化變異人類的敗壞為私觀念。我一定要把它修去。在法中歸正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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