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世間榮辱 履行救人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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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八日】一九九六年,我去一個老同學家辦事,正好趕上他在看師父教功錄像,一問才知他在煉法輪功,我當時就說:「我也煉。」他替我請了《轉法輪》,從此走入大法修煉的大門。

救人的使命

走過中共迫害初期的痛苦與迷茫,我明白了救人的使命。今天的大法修煉者不只是個人圓滿,大法徒是有神聖的救人使命的。那時我還不太會講真相,以發資料為主。我負責本地區接送資料,發的量很大,每天成千成百的發,我所到之處幾乎都發遍了。

救人過程就是修煉過程,去人心的過程,比如一次我遇到一件事:晚上天漸漸黑了,我拿著真相資料去發,對面已不識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走著,忽覺眼前燈火通明,同時聽到有人叫我:某某某你過來,你手裏拿的是甚麼?我們正在找你呢,你看大街小巷都讓你發遍了,滿村全是你發的吧?我先是一驚,定神一看是村長!我才明白過來,走到了××村委會大門前了。許多協警在值班,裏面好像還有我的學生。當時我手裏還拿著部份真相資料,還剩十幾份吧。往哪放啊,幾十雙眼睛都盯著我,乾脆就去面對吧。我迎面朝他們走去。

村長一把奪過我手中的袋子,一邊把資料打開,「呵,這麼多哪,上面都寫了甚麼!」這時協警們都圍過來,村長就每人一份的發,「別搶,都有份,拿屋裏好好看看!」他替我發了!我心裏暗暗高興:「做的好!謝了!」

人們還沒睡,很多人都來看熱鬧,人越聚越多,黑壓壓一大片。村長拉過一把椅子和我並坐,漫不經心的和我聊起天來:「你煉他幹嘛,給我找麻煩,派出所就在附近,一句話就把你送進去!再說你幹嘛住我們村呀?你的房子呢?」他問的問題很敏感,我正好當眾說清楚,證實大法。

我靜下心,說:「是啊,我是有房子,可我修煉大法後,把分我的房子讓給別人了,大法師父讓我在利益上不爭,先想別人,在社會上做一個好人,你說這樣做不好嗎?」他若有所思,沒有追問,圍觀群眾也在靜靜的聽。師父好像讓我用這機會證實大法是怎麼教人做一個好人的,人們沒有喧鬧,聽了真相後,漸漸散去。

一個多小時後,他還堅持把我送派出所。剛要打電話,忽然一輛摩托車飛馳而來,正好停在我面前,大聲說:「煉法輪功怎麼了?人家這些人可不一般。你知道那天上訪去了多少人?上萬!可紀律倍兒嚴,地面倍兒乾淨,連當兵的都比不了!要是你們行嗎?別這鬧事了!」一番話把村長也說懵了:「嗨,你是哪路的?你是誰?你叫甚麼?」原來村長也不知是誰!小伙子一轉身:「我姓姜!走了!」說完一腳油門。來無蹤,去無影。此時我是又驚又喜又添信心,這不是師父派人來助我的嗎?謝師父!

待到十一點多,村長打著手電送我回家,並沒送派出所。一路上我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讓他善待大法弟子,別隨著行惡,對自己不好,他點頭答應。囑咐我以後小心點,保重。我知道這次有驚無險,是師父的暗中保護,與法力加持,弟子謝恩師!

還有一件事。一天,我迷路走進了一個陌生的小區,正著急找車站,東張西望的看到一塊展板,污衊大法的。我是大法弟子,我看見了就應該鏟除,不讓它在這害人!當時快中午了,看了一下環境,好像是哪個居委會,漂亮的門臉,屋裏燈火輝煌,可看不見一個人,可能快下班了,這不正好是機會嗎?我快速走近展板,輕輕一動,啪一下,它掉下來了,嚇我一跳!可此時正好有一隊職工敲著飯盒從旁邊過來,連說帶笑,沒人注意我,我發出正念:「讓他們看不見我!」快速的折起展板邪圖揉成一團,塞進樹叢,大步流星離去。車站也找著了,安全到家。

正念也使我愈加成熟。零八年奧運會前,當地片警說要找我,我又有點怕,轉念一想:怕,他就不找了?師父不說了嗎?「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乾脆我主動找他,不用迴避。一天,我有備而去,他到感到意外。一進門,我說:片警,你好!找我有事嗎?他回頭一愣,笑著說:「沒事,找你聊聊天不行啊,你是大姐!」我笑道:「行啊!」一會他問我最近都幹點甚麼?我知道他的目地,就先入為主:「我一個家庭婦女,能幹甚麼呀,上有老下有小的,有家務啊。」「沒別的麼?」我說:「你也別多問了,我有信仰你也知道:三個字真、善、忍,憲法規定信仰自由。」

我接著說:「其實你也信,作為警察辦案,不希望聽真話嗎?如果都用瞎話,假話騙你,你能辦了這個案子嗎?」他看著我點下頭。「善,那就更不用說了,善是普世價值觀,那個警察要善惡不分,盡幹壞事,那還是警察嗎?」他笑了又點了點頭。「至於說忍,有句話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在矛盾面前講忍讓不好嗎?如果人人為近敵,為爭利各不相讓,整天打成一團,老找片警調解,你還下得了班嗎?多少片警也忙不過來,是不是啊?哪有功夫跟我聊天說地呀?」他又笑著點點頭,還給我倒了一杯茶,讓我坐一會兒。

我一看沒事,起身要走,他站起來客氣的要開車送我,我一語雙關的玩笑著說:「謝謝,我不坐你那車。我沒那罪過,也沒那福份,還是留著你坐吧!」他似乎聽出了弦外之音,會意的一笑,擺擺手回去了,從此再沒找過我。

後來回想起來,他並沒說幾句話,多數都是我說的,我講的都是「真善忍」最高法理在人間的表現,不知當時是怎麼想出來的,一定是師父加持了我,又幫我過了一關。

苦樂與得失

師父講:「不記常人苦樂 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 羅漢也」[2]。這是一個修煉人應有的境界,但做到很難,因為人迷於常人中,都在爭一時的苦樂與得失。有時放下了眼前利益,也沒有放下那個心。

比如,前些年,我得法後,把教育局分的二居室讓給了別人,用來洪法了,心裏很坦然。那多大的利益呀,百萬,千萬的。可還是沒有去了利益之心,在常人切實利益衝突中,還在計較,比如:小叔子賣了祖上家產,沒有我們的,心裏不痛快,娘家分的祖上房地產一千多萬,沒有我的,我也不舒服,心裏不平衡。

哪有漏,哪就出問題。去年兒子兒媳佔了我買的房,自己住一套,出租一套,讓我搬出去找地方住。我一下就火了,好多人心都出來了:這是甚麼道理!我首付七、八十萬,你們明明在我房裏住,卻心安理得讓我走,我如今近七十歲了,都說養兒防老,我去依靠誰?又是獨生子,越想越氣。

師父說:「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4]別說任何事,這一件事就氣我夠嗆,這心在,就有人在我耳邊說:「去告他們!」我知道,在法庭上他們沒理,可我還是沒動這個心。修煉人向內找,還是我的人心太重,得修去。

慢慢靜下心來,找到許多心:利益心、妒嫉心、安逸心,依賴心,都得去。心裏苦是要去心時的反映,沒了那個心也就不覺苦了。我昇華了自己,輕鬆多了,找了一間低價群租房。這在常人看確實苦:一年中,我一個六十八歲的老人,搬了幾次家,步行上下五~七層樓無數次,也鍛煉了我的忍耐力和意志。這是一個很惡劣的環境,比廁所還小的四~五米小屋,上廁所排隊,做飯錯時輪流,屋裏只有一張床位,出門,和多少外地男女老少打工族擁擠,沒自由,沒方便。

去年酷暑來臨,外邊三十九~四十度,我屋裏天天三十四~三十五度,沒有任何防暑設備。有時我往床上潑上半盆涼水,一小時就幹,這樣才能勉強睡一會。那時我經常想起師父講過的話:「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4]

我把這惡劣的環境當成了魔煉意志的修煉環境,沒對任何人說,除師父外無人得知,一般人受不了。一個五十多歲的成年男子一了解情況後,當時就落淚了。師父說:「複雜的環境,我想反倒是好事,越複雜,才能出高人哪,要從這裏脫穎而出,那才修的最紮實。」[3]

我守住心性,牢記使命,抓緊做好「三件事」,近些年來,多是面對面講真相「三退」救人,對不同階層採取不同的方式,對高層講清歷史與現實引人思考,對農民,從經濟收入講起,對老人,從健康入手,對知識分子,從道德入手,基本真相講清後,大多能退。各階層,如老師、警察、派出所所長、校長、農民、工人、小學生等大約幾萬人了。

我把這也變成了講真相的地方,因為常有底層民工人來人往,我就來一個,講一個。我的言行也在證實著大法,他們十分信賴我,都成了朋友,有的還把家裏鑰匙留給我保管。一次,我被同修找去發正念,幾天沒回家,一個河南男工(五十多歲)打來電話:大姐,你到哪去了?甚麼時候回來?我說:「住親戚家,幹完活就回去。」他說:「好,這我就放心了!」我心裏一陣熱!外出流離失所快一年了,沒接到兒女一個電話,卻受到了天南海北外地民工的關顧!多麼引人深思!誰是親人?誰是敵人?都沒有。修煉就是實修去人心,那個常人的兒女情還不應該去嗎?與眾生沒有距離,無怨,無恨,修心去業去執著,一朝圓滿隨師還!

有人問我:你是北京人,沒有家嗎?我淡而笑之:「有!」師父描述:「美妙窮盡語難訴 光彩萬千耀雙目 佛國聖地福壽全 法輪世界在高處」[5]。這裏不是我的故鄉嗎!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跳出三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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