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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月開始修煉大法的弟子,在這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中,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雖然三件事也在做,卻一直不精進往往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沒有真正向內修,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回想起自己走過的彎路,心酸落淚,對不起師尊的慈悲救度。當我從情迷中醒來後,發現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在牽著我的手,我決心放下人的執著,讓師尊少為我操心多一份欣慰。同時把我助師正法的經歷寫出一點,向師尊彙報,有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一、放下人心,用生命衛護大法是我的責任

我在漫長的人生中苦苦的尋求,為何當人。我家祖孫三代都相信神佛的存在,在我十四歲時我就偷看過《金剛經》等,對修煉也很嚮往,一心想修佛,但不知怎麼修,附近市縣的大小廟都去過,對那些人的解釋我不滿意,認為他們說的修不了,甚至對氣功反感,認為他們只是騙錢 ,成不了佛。

一九九五年,我二姐的兒子說他正在學法輪功,讓我也學,我一聽氣功就來氣,也沒當回事兒。直到九八年九月末,我去叔伯姐姐的兒子家幫幹活,外甥媳婦兒提起氣功的事兒,說法輪功不是氣功,是修煉,因為外甥媳婦是某銀行副行長,知識多見識廣和我同齡,她說話我相信,正好我二姐也去她家複製煉功帶,說借我一本書看看,告訴我這是一本修佛的書,所以看書前要洗手,初次看書不要把書捲起來,不能躺著看等等,說道挺多。本來我和兄弟姐妹都因家庭瑣事不和,見面時甚至不說話。她一說這些我心煩,不願聽她說,但當著外甥媳婦的面也不好發作,只是不情願的說:「看看再說吧。」

就這樣,當天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我看完第一講後,我四十多年一直苦苦尋求的問題一下都明白了,人生中誰都不能解釋明白的問題,我都看明白了,我哭了,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諦。妻子問:「看書你哭甚麼?」我說,「我這一生中追求的東西終於找到了,我要去修佛。」

姐姐家是煉功點,姐姐是輔導員,第一天去煉功點學法,學了整整一個小時,姐姐家的電話響了,二姐去接電話,回來告訴我說:「咱媽喝安眠藥不行了,送醫院搶救去了,我們趕快去看看。」於是我們頂著傾盆大雨租了一輛車,急忙趕往十多里外的二哥家,又去了醫院。母親已經不能說話,直到第二天中午嚥氣。我們把80多歲的母親送走,我們姐妹五人都懷疑是二嫂藥死了母親,但是那時二姐和弟弟妹妹都學法兩年多了,可能都知道這些因緣關係。所以都勸我不要追究這個事了,不要告訴在俄羅斯經商的二哥,怕他知道把二嫂打殘或者打死,麻煩就鬧大了,說我們不知道她們婆媳是甚麼因緣,人已死了不要追究了,讓我放下心來一心修大法吧。

在我修煉後的第13天早上夢見母親來了,說:「三兒呀,我叫你二嫂害死了,你要給我報仇呀!」我驚醒了,看表兩點多,也沒當回事兒,又睡了。剛睡著母親又來了,還說那句話,還是那個動作,要我給她報仇,我睜眼看表兩點三十吧,我把妻子喚醒,告訴她夢裏之事,妻子說:「別想那麼多,不可能,睡覺吧。」剛睡著看母親又來了,還說那些話要我給她報仇。我想起師父說:「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它告訴你幹甚麼……都是那種不能幹的事情,你幹了就壞了,煉功人就這樣難。」[1]我睡不著啦,天亮去二姐家煉功,說了這個夢,二姐說:「你已經修煉了,這些心先放下吧,別管了。咱們不知道她們是甚麼因緣關係,你一旦管錯了,那麻煩就大了。你還咋修啊?」我想二姐說的也對,不管吧。

在我修了二十幾天後,有一天在學法點上,因為大家在學完一兩段法要討論討論這段啥意思,那段啥意思,誰也說不出子丑寅卯來還耽誤時間,我提出不要這樣學。被當輔導員的二姐說我老搗亂,把我攆出學法點。我想在哪兒都是修煉,非在你這兒學呀!我一來氣就走了,到離我家三里多路的另一學法點去學,雖然路遠道滑,有時大雪下的看不清路,有兩次幾乎被大風刮進路邊三米多深的涵洞底下,那也動搖不了我修佛的決心,從未間斷。過後悟到這也是在給我提高心性。看我堅持修大法的心能不能動搖。「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2]。後來明白了,這其中也有還命的因緣。

煉法輪功做一個好人,從此我改掉了很多惡習,不再打罵妻子兒女了,家庭和睦了,鄰里關係也變好了,很多人都說:「某某某的驢脾氣能改好,多虧了法輪功啊!」為此很多鄰居都開始修煉法輪功。

二、維護大法,不只是說在嘴上

九九年七月,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當地警察把我抓到派出所問我還煉不煉了。我當然不能說假話,所以我說:「不是你們讓煉的嗎?怎麼又不讓煉了呢?」警察蠻橫的說:「少廢話,國家不讓煉,你就別煉,煉就把你抓起來。」我說:「中央領導都提倡煉法輪功,你能把他們都抓起來嗎?你把不讓煉的文件拿出來給我看看,否則我不相信!」他拿不出文件來,就蠻橫的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強行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和錄音機,並向我妻子勒索了1000元,非法關押了我四十五天放回。

警察的所為使我真正的從理性上看清了中共的邪惡,因此我上訪到北京。那是九九年十二月九日上午,我和當地同修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血旗下煉功,頭前抱輪馬上就入定了,據同修說:馬上十幾個警察和便衣就圍上來。四個人按胳膊也按不下去,有踹腿的也有用電棍、警棍渾身亂打的,我入定了不知道,據說持續了三、五分鐘,幾乎也沒推動我。幾分鐘後,突然我身上有被拍打的感覺。睜眼一看,十多個警察在打我呢,我大喊一聲:「你們是土匪呀,憑甚麼打人?」他們中有一個說別打了送進車裏去,當把我推進車裏後,看到十多位被綁架到車裏的同修,一邊流淚一邊鼓掌。當時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兒,後來有同修告訴我那時的狀態,結果我被關進天安門派出所。因我不配合派出所警察,所以被打的鼻青臉腫,然後送到我們市駐京辦事處地下室,身上帶的400多元錢也被本市警察高德利搶走了,衣褲幾乎被扒光,他們怕我們跑掉。

我想我是來北京證實法、上訪的,不能被他們關在這裏,不能聽從他們的,於是我就尋找闖出去的辦法,發現地下室有一天窗直通地面。我和一起被抓的同修說:「誰願和我一起闖出去?」同修認為這樣做不善,不願一同闖出去,結果只有我外甥願意和我闖出去。半夜十點多,我們撬開天窗走了,坐出租車又回到我們租住的住處。可能是出租車司機舉報了我們,第二天早上,二十多個警察包圍了我們的住處。我心想我是來證實法的,不能讓他們抓住。我說上廁所,在兩個警察的看押下,我進了廁所,趁他倆進院裏去的機會,我就從廁所後面向西跑了,當那兩人回來後,我已跑出200多米遠了,再看那兩人攆我來了。我又換了一個方向跑了,徹底甩開了他們,後來在一個老百姓家要了一套不合身的衣褲穿上。往哪兒去呢?舉目無親,身無分文,肚子又餓又累,一邊走一邊想,既然來證實法,就不能後退,還得上北京去,談何容易。

當時我所在處離北京天安門有一百二十多里路,無吃無喝的怎麼走,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既然走到這一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闖一闖了。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呢?走,走上天安門!

當我走到公路上時,發現前面兩百多米遠處有兩個警察站在路邊,我想是不是抓我呢?(其實真是抓我的)但是又一想,不能讓他們看到我,我想沒有退路,只能向前闖。我一邊走一邊想:他們看不著我,不能擋住我的道,趕快走開!當我走到離警察二、三十米遠時,這兩個警察突然跑到路邊的稻田地裏。站在那裏看我來的方向說:「怎麼沒看見人呢?」待我走過去100多米遠後,那兩人才上道上來,我悟到這是師尊在保護弟子吶,謝謝師尊。

從早上七點左右走到晚上六、七點,不知不覺的走了100多里路,晚上9點多鐘看到路邊許多飯店一開始沒感覺到餓,後來想起來走了一天了,食水未進也沒休息,應該吃點兒飯,一摸兜,分文皆無,頓感到又累又餓,這是甚麼地方也不知道,看到一個大牌子上寫的是朝陽區三里屯兒包子鋪,就向包子鋪主人要了一個包子,店主問我是幹甚麼的,為啥要穿著單衣單褲?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進京上訪被警察抓了,錢、衣褲都被搶去了。沒辦法,要口吃的,白天再說吧。那人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不敢留你,給你兩個包子,吃完你就走吧,對不起了。我說謝謝,雙手合十。那人也合十。我邊吃邊走,算了算走了130多里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最後來到天安門通往廣場的地下通道,看到四、五個人躺在那裏睡覺。這時的我已經走了150多里路,看到有人睡覺,我頓時感到又累又餓又困,腿腳酸麻。我有生以來從沒有的走過這麼遠。

我找了一個背風一點兒的地方躺下,幾分鐘後來了一個警察問我是幹甚麼的,為啥在這兒躺著。我就實話實說,那人說:「現在都在抓煉法輪功的,你不怕我把你抓起來嗎?」我說:「不怕。你不是那樣的人。」那警察說:「那你就躺一會兒吧。」說完就走了。天安門地下通道躺一會兒就覺的渾身酸痛,發麻,發燒,那警察又來了,讓我站起來,從這道口出去跑四圈,我使出全身力氣跑了三圈,回來又倒下,那警察甚麼也沒說就走了。大約過了20分鐘,他又來了,讓我站起來,這時的我已經有點站不起來了,那人上前把我拽起來,說你圍著這過道兒走五圈兒不許躺下,坐一會兒可以。我說:「我不在你這兒呆了,我走行吧。」他說:「你走不了啦,你不活動活動你會扔在這兒的,就廢了。」我一聽他是好意呀!就十分艱難的爬了起來,走了幾圈後覺的不那麼疼了。就這樣,他折騰了我三次,天亮後,我又堅持著走上了天安門廣場煉功。我想沒有師父的保護,可能我走不到今天就結束了我短暫的人生之路,感謝師尊。結果又被警察綁架,又被駐京辦事處的警察帶回毒打一頓,戴上手銬腳鐐遣返回家鄉。

十二月末,我被當地公安局非法投入勞教所。那時的我只是從感性上認識法,不知道甚麼叫證實法、甚麼叫講清真相,不會說也說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師父給予的。因為在修煉前幾次大災難中都絲毫未損,別人都說是神佛保祐的。

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天,我們有同修在手抄經文時被壞人舉報,同時說我手裏有一本《轉法輪》,當然我不會交出來的。警察就叫舉報我的壞人看著我,晚上睡覺就叫那人坐在我床頭邊上盯著我,一定要找出那本書。我就在那壞人實在睏得不行,趁他半夜走出去的五分鐘內把書拿出來揣進懷裏,睡著了。第二天,警察拿來鑰匙打開床頭鐵門翻我床下,還是沒有,只好把那個壞人罵一頓,七點鐘後,警察讓我們都收拾行裝到外面集合站隊脫光衣褲,一絲不掛,站成一排,挨個翻行裝、衣褲。北方的三月寒風刺骨,可那天外面風和日暖,警察翻一遍打我們一遍,兩遍之後雖然翻到了一些經文,可那本《轉法輪》始終沒翻到,第三遍警察單獨讓我自己再翻,因為有師尊的保護我不怕翻,他也翻不著。因為那本書是用和我褲子一個顏色的小布袋裝著的,當我穿上褲子時,小布袋在裏面,脫下褲子我又把小布袋翻到外邊去,所以他怎麼翻也翻不著,一直折騰了六、七個小時也沒翻著,只好收場,給我們換了一個大監舍。

回到監舍後,警察隊長說:你們誰手裏還有書本交給我,我給你們保存。經過商量,我們把保存下來的經文和那本《轉法輪》交給他,由他和我們外邊的同修聯繫取走了所有的書。後來聽說那個警察還高升了。這可能與他保護大法經書有關吧。

還有一回,省勞教所教育科長帶一些邪悟的人來勞教所要「現身說法」把他們邪悟的過程講給我們聽,當然我們不幹,所以一開始我就告訴警察不許他們來放毒,否則我們不客氣。當然他們不會聽的了。當那些邪悟者念著他們的毒品時,我們坐在前排的同修突然站起來,一把奪過那稿子撕個粉碎,我坐在最後一排,兩邊各一個警察拿著警棍,警察沒想到我會叫別人去做。當時就把我的牙打掉一顆,打活動兩個,把我們三人押進小號。後來聽說,省裏原打算在全省放毒,結果走了兩個勞教所就滅火了。這是大法給我們的正念,當天那個教育科長把我找去說:「你們不是講真、善、忍嗎?為甚麼把你們同修的發言稿給撕了?」我說:「我們是講真、善、忍的,但你為甚麼叫它們說假話騙我們,把他們邪悟的東西拿來毒害我們?我提前已經和勞教所幹部說了不許他們來這裏放毒,你們不聽能怨我們嗎?」那科長理屈,臨走時告訴勞教所政委:算了吧,把他們放出來吧,別追究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末,我被非法勞教期滿,二哥來接我並給我拿了一套新衣服,我一抬頭看見一個警察手拿錄像機給我錄像,我說:「不許錄像,這是對我的侮辱,你趕快收起來,否則我給你砸壞了。」那警察不聽,我一手提褲子,一手上去抓錄像機,那警察一躲只把錄像機的屏幕抓壞了。那警察撿起掉在地上的屏門,看了看損壞的錄像機甚麼也沒說。我二哥說:「對不起了!」我們坦然的走出了勞教所大門,重新走入正法修煉的群體中。

三、在邪惡的黑窩裏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一四年,由於平時學法少,把營救同修和營救律師當做主要事做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同修被迫害中卷了進去,被非法關押在某市看守所,因學法少實修差,有人罵師父,我就和他發生爭鬥,沒有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3]。一次一個吸毒犯聽我和另一個人講真相,他張口罵師父,我當時就和他幹起來了,當然吃虧的是我。當值班警察聽到後,進門就給那人兩個嘴巴,隨後拿來手銬腳鐐要給他戴上。我當時想也不能全怨他,於是我就和那警察說:「算了吧,也沒打壞哪,別給他戴了。那樣他會更恨我們的。」那警察說:「你看人家法輪功多好。今天我看在法輪功的面子上不扣你了,你還不趕快給人家賠禮道歉,往後你學著點。」以後我再給別人講真相,就很少有人罵了,不過個別的還是有。

有一次一個腿腳不利索的人和別人說話不知為甚麼那人就罵師父如何,我發正念清除操控他的邪惡生命,他還罵個沒完。我就跟他說:「我師父也沒惹著你,你罵我師父會遭報應的,你的腿都那樣了,別罵了!」他不聽還罵。我看見窗口有個警察在那看吶(是大所長),我說:「你再罵我就揍你。」他還罵,我順手抓起身邊裝滿水的飲料瓶打過去,雖然沒打著,但是外面看著的大所長不幹了,當時就把我提出監舍要給我戴手銬腳鐐子。我當然不幹,就說:「你敢!你看不著他罵我嗎?!」大所長說:「我聽見了,他沒罵你,……你打人。」我說:「你說的不對,他罵我師父我能幹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罵我師父就是罵我爹,我罵你爹你幹嗎?」旁邊的警察說:「這是大所長,你敢跟大所長這麼說話?」邊說邊拿起手銬要給我戴上,我說:「你敢,大所長怎麼了,大所長也得講理啊!」所長擺擺手那人退下了,所長可能覺的我說得在理,說了幾句別的話就走了。

過了二十多天,所長把我提出監舍,在走廊我們面對面坐著談了一個多小時。他認為煉法輪功的人不壞,還說頭一回和煉法輪功的人談這麼長時間。後來他聽了我的勸告,退出了邪黨的團、隊。有一天,副所長問我:「你給我們所裏人退了多少?」 我說:「包括你在內總共十八人,這都是本人親口答應的。」

我因多次絕食反迫害,在公安醫院看守所專用病房治療,有個幹部的岳母就是煉法輪功的,幾次勸他三退他都不幹,我跟他一說他就退了,而且在看守所送我去監獄時,他放棄了休息日,親自陪伴我去監獄,臨走時他哭了,當然我也落淚了,這說明「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講清真相,眾生會拋棄邪黨的。

二零一八年秋,我被轉到另一個監獄。每天打坐十小時左右,我幾次找監區長講清真相他都不接受。有一天我給他寫信再一次告訴他迫害的後果,並說你不改變對法輪功的態度,如果上級來檢查時我就把你所做壞事反映給領導,如你能改變我們也不記你的過,我們還可以和平相處。後來他真的改變了。當監獄管理局范副局長來檢查工作和我交談時,我真的沒提及此事。監區長雖然認為我們講信用、是好人,但他始終沒有退。

有一次我又給他寫信,讓值班幹部轉交給他,沒想到值班人員把信交給了副監區長,副區長看完後,把我找去讓我連夜再給他寫點真相資料,我同意了並連夜寫了一千多字的揭露邪惡謊言的《誰是抗日戰爭的中流砥柱》邪黨在抗戰後方燒鴉片、養精蓄銳、發動內戰奪取抗戰勝利果實等真相。後來我發現這些警察把真相資料都放在監工用的工作台上,那些幹部都能看到,這個做法給以後勸三退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在出工的路上,我經常給獄警講真相。在給一個姓張的獄警講為甚麼要三退時,他說:「你天天講三退,你退了幾個人了?」我說:「無論退幾個人,我都不能隨便說出來,我得為他們負責,是要保密的。」他說:「你告訴我誰退了,我就退。」我問他真的嗎?他說:「真的」我說:「你看前面那兩個幹部比你聰明,跟他一說人家就退了,你又不是黨員你等啥?不信你問問。」 我本來只是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大喊出來:「你倆是退黨了嗎?」其中一人立刻就說:「是啊,我們都退了。」張姓獄警一聽我沒騙他,立刻說:「我也退,你給我退了吧!」我說:「好啊,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時你一定會平安無事的。」他說了一聲謝謝。這樣有八個警察都三退了,其中包括兩個副監區長、一個打過我兩次的中隊長和四十多個犯人。

師父說,「大家把剩下的事做好,用你無悔的修煉過程走向未來。」[5]我想雖然在以往的修煉中有不足,但是我會在大法中歸正,在有限的時間裏抓緊做好三件事不辱使命、不忘重託。

個人體會,有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5]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加拿大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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