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就是在捉弄人,在一九八六年我又得了肺結核,不得不去醫院治病,病好後,身體變的很差,經常感冒、腰痛。此時耳朵開始有點聾,別人說話,我聽不清,反應就慢,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點傻。我的自卑感更重了。常想:要是有甚麼功法能把我的身體煉好,我就去煉。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一天去上班,看到單位門外掛了個牌子,上面有法輪功簡介。我看後覺的挺好,就去找法輪功學員了解情況。學員很快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自那時起我就每天去煉功點煉功、學法,和同修到處洪法。
一個月後我的病全都好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總是感到身體輕飄飄的。二十三年走過來了,沒病過,沒吃過一粒藥,身心健康,我的命運改變了!師父不僅幫我淨化身體,還給了我智慧,讓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是甚麼。
我煉功後的改變,單位同事都看到了。大家都覺的這功法好,有三個同事也跟著我一起煉功了。
一九九八年八月份的一天,我用高壓鍋煮綠豆湯。過了一會,我正在旁邊洗菜時,突然聽到一聲爆炸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呢,只見高壓鍋蓋騰空而起,從我頭頂上向右飛去,撞碎了我家廚房的玻璃窗,然後又從我頭頂往左飄,最後落到我的腳下,高壓鍋打翻在地,熱騰騰的綠豆糖水全流到我腳下,卻一點也沒燙著我,我也一點沒害怕。
爆炸聲驚動了鄰居,都跑出來驚慌的問我發生了甚麼?得知高壓鍋爆炸,急忙問我傷到沒有?
這時我才感到後怕,是啊,如果炸飛的鍋蓋衝著頭飛過來……如果一鍋湯水都澆到我的臉上……
感謝師父保護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謝謝師父的保護!
家庭是我最好的修煉環境
結婚後,我婆婆、丈夫、大伯都對我不好,看不起我,打我、罵我是家常便飯,不但家裏的活我全包攬,還要伺候婆婆,一旦做得不順婆婆心意,必遭打罵,這時丈夫必定會幫著婆婆打罵我,有時氣不過,我就頂幾句,那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幾十年我就是這樣忍受過來的。
得法後,我明白了人生的很多道理,知道今生嫁到這個家庭,他們對我不好,是我業力大,前生欠他們的,今生我得還,我也就不怨恨他們了。因丈夫脾氣不好,有時他打我,我就想起師父說的:「可是我們講了,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1]我按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人,不和他計較,對他說:「你是在給我提高心性呢,我不恨你了。」
由於我為人處世的變化,身體的健康,不再和他們計較,他們也感到這個功挺好,也都支持我煉功。打我、罵我也很少了,家庭慢慢變的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了這場讓人、神共憤的迫害後,我的家庭也發生很大的變化,我丈夫、婆婆、大伯都很害怕,因為他們都是國家普通幹部,他們在看到電視上播出的所謂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的報導後,怕我也會走火入魔,同時也怕連累他們,大伯對我說:「你還煉,我到派出所去告你。」我說:「你告我,到時沒人給你媽煮飯、洗衣服、搞衛生。」他就不敢告我了。他們用各種方法嚇唬我,阻止我煉功,打我、罵我又成了家常便飯。
當時我的壓力很大,每月工資收入才300元,他們也不給我錢。我想這個功法這麼好,不讓我煉,我是法輪功學員,是守法公民,煉功不違法,我就是要煉。我常給家人講真相,他們不聽。仍然動不動就打我、罵我,我就忍著,不當一回事。
師父說:「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煉功人不就要這個德嗎?你不就兩得了,業力還消下去了。他要不給你製造這樣一個環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三得。你是個煉功人,你心性上來你功不就上來了嗎?一舉四得。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1]
我只好在家偷偷的煉,晚上和同修結伴出去發真相資料。
二零零三年,婆婆癱瘓了,倒屎、倒尿、餵飯、洗澡,都得我做,還要買菜、煮飯、洗衣服、上班,我無怨無恨照顧婆婆,大伯一家人從來不幫忙。婆婆去世前對我說:「我以前對你這麼不好,你都不計較,我今生有你這媳婦,是我的福份。」我說:「是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婆婆走之前一直很內疚,覺的很對不起我,直到二零零四年婆婆走,我一直在守護著她。
二零一三年丈夫得了絕症,我又全力伺候他。由於受中共毒害太深,我給他講真相,他就罵我,不讓我講,我感到很遺憾,沒能給他講明白真相。他是在非常痛苦中離世的。
雖然家人基本都不明真相,人為的給我製造了很多苦難,但我在大法的指導下,無怨無悔的做好我該做的一切。我知道這是為我的提高而出現的。在這個環境中,使我在各個方面都得到了提高。
我家也開了朵小花
我丈夫去世後,我有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了,我在學法小組看到做資料的同修很忙,要工作、要管孩子、又要買菜、做飯、還要做大法真相資料,真是忙不過來啊!我就冒出一念:我要是學會做資料,幫幫同修,減輕點同修的負擔就好了。
於是我就問一位同修:「我能做資料嗎?」同修毫不猶豫的說:「能,當然能。」有了這一念,師父就幫了我。二零一五年初,我家就開了一朵小花。
同修幫我買了一台二手電腦、打印機,並教我學打印不乾膠、真相紙幣,不懂我就問同修。這位同修很耐心的教我。雖然有時會埋怨說我兩句,但還是教會了我打印資料。後來我又學會下載真相資料,又學會打印《明慧週報》、《明慧週刊》、小冊子。我也為自己打印些不乾膠、真相資料出去發,感覺這可真是方便,不用再依賴同修了。
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讓我能做的得心應手,否則我絕對做不到這樣的。就像師父說的:「你自己能做的來嗎?做不來的。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甚麼都是師父在做,我自己只是動動手、跑跑腿罷了,只有符合了法,做甚麼事才順利。
我家竟然也開了一朵小花,這讓一些同修感到驚訝,其實大法是超常的,無所不能,只要你想做,誰都會做。在我的帶動下,小組的另一同修也在家裏開了一朵小花。
清除邪黨宣傳畫的過程真神奇
二十年來,邪黨利用各種手段誣蔑大法的宣傳從未停止,去年,邪黨又搞出了誣蔑大法的宣傳畫毒害世人。我每次出去都會留意一下街道兩旁,如有邪惡的宣傳畫,就通知同修,大家配合去清除。
有一次我發現一個社區有誣蔑大法的宣傳欄,我就通知同修,我倆很快就把這個宣傳欄基本都清理掉了,可最後剩下的那塊難度比較大:這個邪惡宣傳畫是放在玻璃框裏的。我觀察了兩次,覺的有點棘手,不知如何下手才好。我和同修商量後決定先針對它發正念,清除那裏空間場上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這個玻璃框宣傳欄離門崗有六十米,玻璃框後面上下各有兩個插銷。上面那兩個插銷要站在凳子上才能打開。插銷就裝在不鏽鋼的鋼板上。而這塊不鏽鋼板很厚實,很重,要好幾個人才能抬下來。我站那觀察了一會,不知道它的結構是怎樣的,因不像大馬路邊的宣傳欄,很輕便,又容易打開。
我們就試著打開下面兩個插銷,用力拉,拉不動,上面那兩個還搆不著,怎麼辦?我對同修說你踩在我的肩上。同修就踩著我的肩上去,一試,上面很容易就打開了,我們就用力拉,拉開一個口子,伸手進去才發現裏面的邪黨宣傳畫是用膠布粘上去的,根本就無法撕下來,只能用噴汽車用的油漆伸進手去噴。
第二天晚上,我們帶上工具,來到玻璃框旁邊的凳子上坐下,觀察四週,發現左側十多米遠處,不少人坐在那裏,門崗外也沒保安站崗。這時我幫同修發正念,同修就去拉那塊不鏽鋼板,同修出力一拉,拉開一個口子,當同修伸手進去時,發現口子太小,就再出力拉,突然聽到嘩啦一聲巨響,原來整塊不鏽鋼板滑了下來,落到地上不倒,聲音非常大。
我倆驚呆了,但沒怕,觀察一下四週,離我們十多米處坐的人沒有任何反應,好像甚麼都沒聽到似的,但看到後面一百米遠處的平房裏,走出來一個人,他好像是聽到響聲,也往我們這邊看,我和同修發正念,那人看看我們這邊沒動靜,就又回屋裏去了。這時同修告訴我他右手和兩腿被大鋼板扎破皮了,但說:「沒事,有師父保護,沒事!」同修趕快拿起噴汽車用的那種油漆,把手伸到玻璃框架底下,往邪黨誣蔑大法的宣傳畫上噴。
清理完後,我們趕快離開。
整個過程確確實實體驗到了甚麼叫「有驚無險」!這麼大一塊鋼板掉下來,要是常人兩腿肯定被扎斷,可同修只是劃破了手和兩腿上的一點皮。做完後我倆都覺的奇怪:前一天晚上我們兩人出那麼大力拉那塊鋼板它都紋絲不動,今晚同修一人好像還沒用甚麼力,這塊鋼板就掉下來了!
整個過程明顯是師父保護了我們,幫助了我們,讓我們很順利的清掉了邪黨的宣傳欄。過了幾天我再去看時,發現這個宣傳欄換上了其它的宣傳畫。
我的修煉中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感人的事,我只是儘量按照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每天堅持學法,一心撲在救人上,甚麼也不想,該幹甚麼就幹甚麼。
正法到了最後,我一定要多學法,用法來指導我修煉,實修好自己,勇猛精進,再精進。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