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正法修煉路 勇猛精進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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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七日】

一、有幸得法,不忘師恩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中旬,廣州的氣候特別晴朗,舒適美好,我接到姐姐電話說:法輪功師父要來廣州辦班,要我幫她買十一張票。

丈夫騎摩托車帶我找到廣州氣功協會,當時門口擺了兩張台,一邊是法輪功,一邊是其它功,沒有宣傳廣告,我兩邊都看了一下,問哪個功好啊?有人說都差不多。我幫姐姐買了法輪功的票並給自己也買了一張。那段時間我感覺精神特爽,心情愉悅。

十二月二十一日,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師父在廣州體育館傳授大法,可這天學校要校慶,不允許任何人請假,否則,八千元獎金就不給,還要親自領。我和姐姐說了此事,姐說,你自己看著辦,看你捨不捨得這個錢。要不去就把票給她,大把的人要。婆婆也說和我輪流去聽。我有些為難。

在開班前,我去體育館察看了一下,一去到那裏,從天橋往下一看,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身著深色樸素衣服的人群,聽說這些人都是從很遠地方趕來的,沒地方住,就在體育館內打地鋪住的。我很感動!這法這麼好哇,不能錯過了這機緣。

結果,那天校慶露天演出突然下大雨,沒法進行,我又找校長請假,他堅決不批,我很著急,這時有人點了我一句:想做的事就去做。我好像一下醒了,這個我不要了,毅然走出了校門。第二天同事告知,下午也沒法進行,都散攤子領錢去了。這是師父在考驗我,也幫了我。

記得那段時間,廣州街上到處都有其它氣功開班的,在師父辦班的同時,天河體育館也在辦一個班,人也很多,這正像師父說的:「就看你進哪個門。」[1]

我的胃一直不好,一年要犯幾次胃病。第一天上課,師父就幫我清理身體,不停的排氣,感覺氣通暢了,很舒服。下課後紅光滿面,精神爽,同去的人說我做了好事,幫她們買了票。回家走路輕飄飄的,晚上睡覺熱得不行,十二月的冬天,衣服也穿不住。被子也蓋不住,平時丈夫喜歡吐痰,可那幾天他不吐了,我卻濃痰一堆堆的吐,胃病好了,早上起來摸東西都有觸電的感覺,前額像有東西。兩次看《法輪功》書時發現書裏的字動了起來,在書前放出五顏六色像彩虹一樣的光環,我真高興,這真是一本寶書啊,我決定抄書了。

修了大法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覺的真是三生有幸,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二、返本歸真,助師正法

我記得第一次去公園找法輪功煉功點見前面一個老太太手提錄音機,走近一問就是去法輪功煉功點的,還是個輔導員,我立即幫她提。不久她不來了,後來我接替了她的義務輔導員工作。

當了輔導員,我天天要更早一些去煉功點掛「法輪功簡介」、放錄音、教功、組織學法、建家庭學法小組、建煉功點,有時晚上還要參加各小組的學法,還要上班,但覺的一點不累,很充實。那時孩子還小,有時顧不過來,經常晚上把他一人放在家裏,很晚才回,有時帶他去,在那做作業。丈夫總是埋怨說:你只有付出沒有回報,而他卻是一份耕耘一份收穫。他哪裏知道我們修煉人的心。我想為了洪揚大法,為了有緣人能得救,為了大家我願意付出。

師父教導我們,用真、善、忍宇宙最高特性要求自己,修心性,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在煉功點,有人要給我紅包我不要,在學校裏也受到學生一致的好評,被評為先進教師。那時社會風氣很差,招生收紅包是常態。修煉之前我也跟著拿,學功以後我再也不拿了,以前拿的都想辦法退或郵寄回去,退不了的就捐款。有時當著書記、黨員、幹部的面拿了過後又想辦法送回去。一個家長後來給我寫了一封感謝信,還親自帶女兒上門拜謝,說現在這樣的老師太少了。在一次市裏組織的大型學法交流會上,我講了我的修煉心得。後來一個同事告訴我,她的一個熟人就是聽了我那次的發言,覺的這個學校有這麼好的老師,最後讓孩子報考了我校。

修煉二十多年了,我沒有要學校一分錢醫療費,那時,每年公布教師醫療費,我都是排在最後一名,零紀錄。我教的學生有些也學法煉功了。

我慶幸自己得了大法,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會下滑成甚麼樣的人,是大法改變了我,使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

三、反迫害,救眾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我兩次進京,第二次上訪時被抓,學校給我開除留用察看一年的處份。在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下,學校不讓我上課,天天還要坐班打雜,工資每月只有五百多元。廣州生活費用高,丈夫那時工作也沒了,還受到其它一些經濟上的衝擊。後來兒子又去了英國讀書,每月我要付給他兩千多元的生活費,壓力很大,私人學生幾乎都害怕不來學了。

為了向世人講清真相,我決定開闢一個平台,利用休息日去琴行上課。那時年紀較大、有資歷的老師都不去琴行上課,收入少,又要提成,沒面子。我放下名利,只要能接觸到世人可以講真相結緣,每收一個學生,我都要講,有些明真相後都做了三退。街道、單位曾怕我再次上訪,街道天天叫「的士」送我上班,還要校長簽名,下午下班又由學校用專車送我到家門口,然後由十二個人輪流看守我。

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一一年,我九次被非法關押,進過洗腦班、拘留所、看守所、監獄等。經歷過取保候審、監視居住、判刑。在洗腦班逼我轉化,鐵棍打、鐵椅砸等,但這些都沒有泯滅我這顆修煉的心。

在師父慈悲看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為了講真相救世人,我開始學電腦、學打印、學刻碟、做資料,並大量的發資料,貼不乾膠,用手機講真相、發彩信。郵寄真相信,做護身符,面對面講真相,用真相幣等。只要能救人,講真相不拘一格,根據自己的環境條件,選擇的去做,但家人很為我擔心,說只要不出去搞,就不會被抓。兒子曾用自殺來威脅我,丈夫也用離婚來阻止我。自己也出現過嚴重的病業狀態等,但這些都沒有動了我的心。師父把這麼好的大法捧給我們了,為了救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為我們做了那麼多,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廣傳真相,救眾生,兌現誓約,完成我們的神聖使命。

這幾年,我以面對面講真相為主了,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煉提高心性的過程,在這過程中暴露出了很多執著心,如害怕心、嫉妒心等,發現了就去掉它。講真相中、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有特務、保安、人大代表、孔子後代等等,不分美醜,殘疾,不分男女老少,記住師父的話,「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2]。

有一次,在公園看見椅子上坐有一人,我走近想跟他講,一看這人臉很嚇人,長滿了癬,還有些膿皰,我猶豫了一下,但馬上想不要有分別心,就主動關心他和他講真相,結果他還很接受,一起聊了很久,還送了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的書並做了三退。我想如果有分別心嫌棄他,他就失去被救度機會了。

我每天早上四點多煉前四套功一個半小時(抱輪一小時),學完一講法就出去講真相救世人,下午背法,有時間再學一講或看各地講法,晚上煉兩小時靜功,有時學法不夠就少煉一些,再上網看明慧。現在已背了七遍《轉法輪》,《洪吟》、《洪吟二》、《洪吟三》等。

我深切體會到,只有學好法才能講好真相,退的人也多一些,有時幾句話就能把人勸退了。還有救人的心要強,要有強烈的願望才行,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要形成一個習慣,師父就會給你安排有緣的人來聽真相得救。如有時只退了三個,我想不行,退的太少了,再多退幾個,那就能多退幾個;有一次突然下雨了,一個也沒退上,同修有事要回去,我想不能空著手回去呀!繼續尋找有緣人勸退,結果還退了七個。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

現在我天天出去講,風雨無阻,世人都在等著得救,要盡自己的能力多救人,不能放鬆對自己的要求,現在一週能退幾十人,有時能退七十幾人,今年過大年前後退了一百多人。

我真切的感到善的力量是強大的,善心出來了,看誰都親,就願意講了,而且親和力好,自然大方,使對方覺的你可親可敬,也容易接受了,經常有人說:今天遇到貴人了,你很善良,身體好,精神好,謝謝等。還碰到一個要給我磕頭的。

但也遇到很多不願接受的,還有要舉報的。我不蔑視他們,有的還送他一句:「你可能緣份還沒到,希望下次再有人給你講,一定不要錯過了機緣。」

我覺的自己還做得很不夠,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得很遠,要救的眾生還很多,比起其他同修還有很大差距,還有很多人的觀念及迫害的陰影,都要徹底清除。我告誡自己,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修大法,堅持不懈,持之以恆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正念正行的在師父指引的最後走向通往圓滿的路上,勇猛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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