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關押的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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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十七日】一九九六年年底,我有幸聽了師父講法,後來我請到了《轉法輪》,連著看了幾遍,師父講的法理讓我明白了很多一直不得其解的問題,壓在心裏的怨恨、委屈像堅冰一樣被溶化;後來,師父又多次給我淨化身體,腰疼、痔瘡、腹脹腹瀉等都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村裏的煉功點被迫解散了,煉過法輪功的人都被要求一一表態,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全村人都在議論紛紛,看我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後來聽說全國各地有很多煉法輪功的人到天安門為大法鳴冤、討公道,都被抓起來。十﹒一前後我們村還是有五名同修去北京請願,都被非法關進縣看守所。我們村因此成了重點,鄉政府派人對我們在家的學員三天兩頭的騷擾,恐嚇,給我家人造成很大壓力。

我丈夫整天愁雲滿面,也沒心情做生意了,還說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公公婆婆也囑咐我說:好就在家裏煉,千萬別找事,這共產黨要搞起運動來都是往死裏整人。我知道全家人都是為我好,但身為大法弟子,在師父遭受誹謗、大法蒙難時不去說句公道話,良心也不安啊!元旦前夕我跟母親說準備去北京上訪,她說:師父對我有大恩,到死我也忘不了,我知道你咋想的,想去你就去吧,不用擔心我。

第二天吃晚飯時,我趁家人不注意,就和另一位同修步行離家出走,走到縣城木料場時,被追來的丈夫迎面截住了,他邊罵邊把摩托車一推,摘下頭盔就向我摔過來,我沒來得及躲,就看見一個透明的罩一下扣住我,頭盔砸在我頭上只覺的蒙了一下,頭盔卻碎了。丈夫扔掉頭盔,掄起拳頭劈頭蓋臉的打我,我一點沒覺的疼。他呼哧帶喘的問我:回家不回?我說:你放我走吧,跟你回家我還會找機會去的。他一聽,邊罵邊順手抄起一根椽子打過來,一連打了十幾下我都站著沒動,還是一點不覺的疼,只聽「喀嚓」一聲椽子斷了。他扔掉半截椽子,一腳把我踹倒,我站起來又被踹倒,乾脆趴著不起了,這時忽然眼前發亮,抬頭一看:是師父坐著蓮花飄落在我面前!我的眼淚一下湧了出來,師父慈祥的看著我,我瞬間被一股能量包圍了,忘了丈夫還在打我。丈夫見我不動彈了,帶著哭腔喊我名字,還問:是不是我把你打死了?我站起來笑著說:我好著呢,有師父保護我咋能死?!他說:沒死就好,跟我回家吧。我說:你放我走吧,就是跟你回家,我還會找機會去的,你能天天看著我嗎?說完我就轉身走,他急了,扶起摩托加上油門就照著我撞過來,我躲不及,眼看就要撞上我,就聽「嘎嘣」一聲,摩托停住了,咋弄也不走了。這時我才發現那位同修已不知去向。丈夫看已是夜裏十一點了,只好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人把我接回了家。鄰居們關心的說我:「就老四那暴脾氣還能輕饒你?真擔心把你打殘了。」我說:「有俺師父保護我,一點都沒疼更沒受傷。」她們見我渾身是土,衣服扣子也掉了、袖子上還刮了一個大口子,就又擼我袖子又掀衣服的看個遍說:嗯,真是恁師父保護了,要不咋能一塊黑青都沒有。

大家走後我躺在床上想:今天我為啥沒走成,是信心不夠、還是自己不夠理智?就聽一個聲音說:「這是啥,真瘋!」我一激靈坐了起來,想到書中說:「「真瘋」往往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這個人根基非常的好,還得年齡已經很大了。年齡一大,要修煉已來不及了。根基非常好往往是帶有使命來的,是從高層次上來的。」[1]我明白了:師父點化我、保護我,不僅僅是為了我個人能修煉,是因為我還有使命沒完成。這時天花板上顯現出一組金色的數字:100。我想了想,也不確定是啥意思。

第二天一早,婆婆就過來了,說來看著我怕我再出走。晚上她要用帶子把我和她綁在一起睡,為了不讓她擔心就隨了她。睡到半夜她說腰疼的不行了,只好解開了。第三天上午丈夫出門時把大門反鎖了,說婆婆昨晚沒睡好血壓升高了,不能來看我了。我想得儘快走,不然老人也受不了。凌晨時,我覺的身體直往起飄,聽到法輪在呼呼的轉。我知道是時候了,就叫醒丈夫跟他說:我要走了,你別再攔我。你也知道師父在保護我,不會有啥事,完成我的心願後我還會和你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他哭了,真的沒起身攔我,但不給我大門鑰匙。我想那就跳牆走。我攀到牆上剛要跳,三個孩子都哆哆嗦嗦的出來了,說爹叫她們攔住我,要不就見不到娘了。我叮囑了孩子幾句,想起師父的話:「回身心願了 再來度眾歸」[2]。毅然跳了下去,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我一路飛奔著來到鄰村坐上了公交車。到了火車站我連票都不知道咋買,正想打聽,就過來一位老伯說和我是一路,我掏出身上僅有的五十元錢請他幫我買好了票,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火車過站時,乘警要逐個檢查身份證,眼看下一個就該我了,我正想著怎麼應付,就聽有人喊乘警過去有甚麼事要處理,等乘警再過來時就去查我後面的人了。我心裏謝著師父,迷迷糊糊睡著了,我被人喊醒時已經到站了。我從小是個沒方向感的人,下車後暈頭轉向,身上只有兩元錢啥都不夠買,只好轉悠著找到一戶人家,敲開門後見一個男人在家,他問我要點甚麼,他把我當成討飯的,我說:能給我點水喝嗎?他接了半瓢水遞給我,我一口氣喝完了,謝過後問他去天安門廣場怎麼走。他問我去那幹甚麼,我把來意告訴他。他說:知道我是幹啥的嗎?我這才看到牆上掛著的警衣警帽,他說:「我也不抓你,你趕緊回家吧。這裏每天都在大批抓法輪功,你一個農村婦女能怎麼樣?」邊說邊推我出門。天黑了,我也沒地方落腳,就找到一個放煤球的棚子坐下來。夜越來越冷,我盤上腿背師父的《洪吟》,頓時全身熱乎乎的,不知啥時就睡著了。

醒來後天已濛濛亮,我趕緊從煤棚出來,一步一打聽的走到了天安門廣場。廣場上有很多警察在不停的抓大法弟子,有人剛舉起橫幅馬上遭警察圍搶抓捕、有人喊口號就上來一群警察拳腳相向。我正猶豫著該怎麼做,突然像站在高處往下看:天安門城樓像農村烏煙瘴氣的小廟,人民大會堂像大衣櫃,人更像螞蟻在蠕動……我明白了:人世間的一切邪惡都是很渺小的,在神的眼裏啥都不是。

我往前剛走幾步,就被警察攔住查問,還要看我的身份證。我說:身份證只能證明我是一個合法公民,不能證明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就是來為大法說公道話的。我被帶上警車,和很多弟子關在一個大院子裏,然後排隊登記。我聽幾個同修在商議該不該如實登記,有的說不能配合邪惡的命令,有的說不想牽連家人。我也考慮過這些,但是我離開家來到這裏是想堂堂正正的向有關人員表明自己的心聲。我如實作了登記,他們問我還有甚麼話說,我說:我要親自寫下來。他們給了我一支筆,我寫下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慈悲偉大!」

第三天,縣裏來了三個男警察接我回去。回到當地後,我被單獨關進一間屋子裏,剛坐穩就進來一個穿著便衣的男人笑著問我說:「你是幹啥的?」我答:「煉法輪功的。」我話音未落,他一個巴掌搧過來,接著又是狠狠的一腳踹在我的右肩上。我還沒醒過神來他就出去了。我一摸,這幾天一直在疼的大牙竟然不疼了,右肩部熱乎乎挺舒服,打那以後,牙疼、肩周炎就沒再犯過。一個年紀較大的女警提審我,她黑著臉不耐煩的說:又是個癡迷者,跪下!我沒跪,笑著說:人民警察不是「立黨為公 執政為民」嗎?我這個人民已經幾天沒吃飯了,民以食為天,先讓我吃飽再說。她欲怒又止,示意一旁的女警出去了。很快女警拿著兩個燒餅夾菜回來給我吃,我說:謝謝,你會得福報的。我正準備給她們講真相,來人找她,她只簡單問了我幾句話,就讓我上車走。

我進看守所時,警察甲要把我的腰帶、鞋帶收走,我說:這些都收走了,我們出門時手提著褲子、拖拉著鞋,這是啥形像?他憋住笑說:收走這些是怕你們自殺。我說:你聽說誰用鞋帶自殺的。我們又不是罪犯,這是在侮辱我們人格。他笑了說:鞋帶留給你,可別叫別人看見了(後來,他幫了我們許多)。當時看守所已經關了很多大法弟子,不少人不斷遭受毒打、謾罵、刑訊逼供。同修被提審回來時,有的被打的身上青紫,有的面部腫脹,有的被灌辣椒水,有的被折磨得神情恍惚,但同修們都從中體會到了師父為弟子的承受和付出,她們流著淚講述的每一件事我都感同身受。雖然身陷牢籠,但我們內心是幸福的、是神聖而無畏的。我們互相照顧,互相鼓勵,善意幫助裏面的犯人。那些犯人感慨的說:你們法輪功都這麼好,卻被關在這裏真冤枉。我說:我們的師父無私的傳法教功,使全國上億人受益,人們身體健康道德回升,給家庭和社會帶來多大好處,還遭惡人誣陷迫害,那才是千古奇冤 。犯人點頭說:跟你們比起來,我受的冤也不算啥了。

我們都知道正念來自於大法,只有學法才能破除怕心和執著,但卻沒有大法書。有幾個會背法的同修就主動背給大家聽,不會背法的同修就用心學。通過背法,同修們正念足了,大家商量著如何開創集體煉功環境,同時向監管人員講真相、救度這裏有緣的眾生。我們利用提審、放風、勞動體罰等一切機會向接觸到的人員講大法的美好和神奇,講邪黨如何造假、誣陷、欺騙民眾。大部份監管人員對大法有了正面認識,對江氏集團的醜惡行徑憤慨而無奈,有的暗地幫助大法弟子傳遞經文,環境逐漸好轉,但仍有不明真相或為了名利而喪失天良的人,依然仇視大法和大法弟子。為了反迫害,我們集體絕食三天了。

凌晨煉功時,我們十幾個人剛開始煉,他們就隔著監控喊罵。我們不予理會繼續煉,他們就氣勢洶洶的闖進監室,逼著我們脫掉棉衣只穿秋衣褲,連推帶搡的把我們趕到院子裏。大吼著要我們跪下,而且還要跪直。院子裏到處是積雪,刺骨的寒風夾帶著雪花打在臉上、身上,一會兒手腳就失去了知覺,凍得牙齒咯咯響,他們卻在幸災樂禍的嘲笑。為首的那個人惡狠狠的逐個問同修:還煉不煉?回答:煉。他伸手就扇同修兩個耳光,再狠狠的踹上一腳,嘴裏還罵著。輪到我時,我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他一怔,扭頭走了。過了一會兒,一個體弱的同修栽倒在地,被他們拖回監室。我感到自己只剩心裏一口熱氣,全身都僵硬了,再這樣下去能證實法嗎?我開始背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3]。瞬間一股熱流從頭頂灌下來通透全身,舒服極了!我立刻對同修們說:快背法,師父在保護我們!同修們都一起背法,一點也不覺的冷了。過了好一會兒,那些警察們從屋子裏鑽出來,看到我們個個很精神,驚奇的說:怪了,凍了你們這麼長時間竟然都沒事。難道你們師父真能保護你們?我說: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只是你們不相信。他們幾個心虛的說:都回吧,我們也治不了你們了。

過了幾天,另一個監室的同修也開始集體煉功,警察們更緊張了。那天我們正煉著,進來幾個人不由分說就拿警棒打我們,嚇得犯人趕緊蒙住頭不敢看。他們邊打邊往外推同修,卻讓我留在屋裏。我想我不能置同修於不顧,就大聲喊他們給我開門。一犯人說:別喊了,少受一回罪吧。終於門開了,我衝出去追上了同修們。我們被趕到操場上,為首的黑大個警察大叫:都給我跪下!大家都跪下了,他惡狠狠的喊:還煉不煉?沒人搭聲。他更火了,說:「都啞巴了是不是!」然後發瘋似的逐個扇同修的耳光。這時我的膝蓋像針扎一樣疼,我知道不該再跪了,我是大法弟子,只能給大法師父磕頭,給惡人下跪不是自取其辱嗎?可是我要站起來會不會招來更重的體罰?我望著灰濛濛的天空,心裏問師父:我該怎麼辦?忽見天空出現一個亮點,越來越大,「唰」變成一行金色的大字:「無私無我 先他後我」,我悟到:我應該制止惡人行兇,這才是真正為他好,也在減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立刻站了起來,黑大個跑過來吼我:你咋站起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說:「得法即是神」[4],你見過神給人磕頭的嗎?神要給人磕頭那不折人壽命嗎?我不想折你的壽,想讓你活個大歲數,所以就不給你跪了。他怔了怔,嘿嘿笑著說:「聽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願意聽。算了,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都起來吧,往後我是不管你們了。」我想:我能有啥面子,都是師父慈悲保護弟子。從那以後,再煉功就沒有集體被罰跪的事了。

新年前夕,警察讓我們看電視,說是給大家解解悶。裏面正在播放「天安門自焚」。他們想藉此利用歪理邪說、恐嚇、親情等一切手段動搖大法弟子的正信,逼迫我們寫「三書」,好邀功請賞。有部份同修被迷惑了,或因思念親人、或是怕被勞教、判刑等給親人帶來更大的痛苦,違心的寫了「三書」。我看到她們寫後痛苦萬分,夜裏常常蒙頭大哭,說對不起師父的救度。警察們費盡心機的把那些產生動搖的同修集中關在乙號監室,好利於他們做「轉化」。我聽說後就想辦法接觸那些同修,可是苦於沒機會。那天我們在的監號和乙號的人在一起洗蘿蔔,周圍都是警察監視,不讓我們搭話。我瞅警察放鬆時就抓緊和同修聊幾句,可覺的效果不夠好。收工後我們排兩行隊往回走,我快速站到乙號隊後面跟著進了監室。同修們見我進來又驚又喜的不知說啥好,也有的不敢和我說話。我坐在炕沿上,感到體內能量強烈的向外擴展,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更覺的責任重大了。我把要說的話傾心和大家交流並相互鼓勵,大部份同修明白了為甚麼不能寫「三書」,哪怕是違心的都不符合法。說的差不多了也正好到了開午飯的時候,門一打開我就衝了出去,值班的警察驚慌的看著我就要喊人,我小聲對他說:「別吭聲,對你不好。我反正住在裏面也不怕啥,你值班沒負到責任是要挨訓的,別給自己找麻煩。」他一聽有道理就沒敢吭聲,趕快把我送回了原號。同修們見我回來又是一陣驚喜,正擔心我出了甚麼事呢。

為了轉化我們,警察又出新招。臘月二十八,是縣城大年集會,警察把監號裏的同修拉出去遊街示眾,還不准穿厚棉衣、不准戴手套。她們脖子上掛著「牌子」,被五花大綁的趕上卡車,警察們拿著槍,像押送罪犯一樣對待她們,不准抬頭也不准說話。她們看見下面的人群中有自己的親朋好友,更多的是嘲笑麻木的眼神。凜冽的寒風吹的她們鼻涕直流,她們就往肚子裏咽。回來後我看到她們嘴唇青紫,手也凍僵了,但大家還是樂呵呵的互相鼓勵。大年初一,聽著外面劈里啪啦的鞭炮聲,有的同修想起家人很難過,有的心情很沉重,我想只有法能使大家穩下心來,就背誦《真修》,師父功身從牆面上顯現出來,表情凝重,一會兒又消失了。我流著淚接著背誦:「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5]同修們聽著會心的笑了,大家拿出僅有的食物擺放好,一起跪下來齊聲說道:弟子恭祝師父新年快樂!

月底,丈夫第一次來看我,警察給我摘掉了手銬腳鐐,還說不能讓丈夫看到我的手。丈夫來了,三個孩子也跟著。我看他頭髮也沒理,眼裏布滿血絲,嘴唇裂了好幾道血口子,孩子們淚眼汪汪的望著我,我不由得一陣心酸。他哭著說:「你不在家,知道我和孩子咋過的嗎?別人過年都是高高興興的,我連屋門都沒出,我沒臉見人啊。你說個不煉了回家吧,只要你答應,我花多少錢贖你都行。」他說著突然把燃著的煙頭按在我臉上,我沒躲開,對他說:「我知道你有一肚子怨氣,咱全家人都得到師父的保護,你也清楚,現在師父被冤枉我怎麼能坐視不管?!我想跟你回家過日子,但也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更不能放棄修煉大法。」丈夫一聽,從地上拿起一塊磚頭就想砸我,被警察甲攔住了。他又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被人掰開手後一縷頭髮掉在地上。三個孩子嚇的大哭,我安慰著孩子們,大女兒很懂事,哄著弟弟妹妹走了。一個年歲大的警察紅著眼眶把我拉到一邊說:你怎麼不躲開呀,就站在那讓他往死打?我說:「他憋屈成那樣,到哪去找說理的地方?」他嘆了一口氣,揉著眼睛把我送回了監室。

同修們看到我臉上被燒出一個疤印,有點埋怨我丈夫心狠。我說:這不都是江魔頭一手造成的嗎?幾天後,「上面」來人視察法輪功「轉化」情況,為了顯示政績,警察讓我們配合說謊,就說我們是普通犯人,法輪功都「轉化」後回家了。「上面」隔窗問我們:你們是為啥進來的?我說:我們都是為法輪功合法上訪被抓進來的。他擰著眉頭走了。這時我覺的手背一滑,一隻手銬自動脫掉了。同修們驚喜的感謝師父,警察發現後拿起手銬看了又看,搖搖頭拿走了。過了幾天,一同修從刑事號轉進來,我見她就問:」我們都吃不飽,你咋還吃胖了?「她說:「不是吃胖了,我的臉是被打腫的。」問她咋回事,她說:「我拿方便麵的紅色包裝袋撕成條,做成「法輪大法好」條幅掛了,他們就打我,還把我轉進來。正好我還想你們呢。」

一天 ,幾個警察拿著攝像機和報紙讓我們學習,我一看都是胡說邪黨如何對大法弟子動之以情、寬容大度、春風化雨等虛假內容,就說不學。他們沒兇我,卻跟他們的人說:行了。我恍然大悟:他們把我看報的場景拍了下來。我問:你們要幹甚麼?他們說:交差。過了幾天,又有一些同修被釋放回家,還有部份不轉化的同修被判勞教送走了。號裏的人越來越少,剩下的同修面臨的選擇更嚴峻了。我們背法、交流,一致表示:不管結果如何,堅修大法到底。那天,幾個警察又扛著攝像機把我叫出來,說給我錄了像就放我回家。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上次幹了甚麼,但這次我一定不能配合他們。我一直背對著攝像機,他們拉扯我我就跑,他們就追著拍,折騰了一會兒他們累的都冒汗了,就說:你就給個正面照吧,讓你說大法好行不行?我背著臉說:「我就是說了大法好,你們把我的聲音抹了,換上你們想說的去騙人,是不是這樣?」他們面面相覷,回答不上來。我一看說對了,就跟他們說:「你們死了心吧,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們拍成。」為首的喪氣的揮揮手:「那就等著勞教你吧。」

四月三號,牢門打開了,警察跟我說:快收拾東西吧,送你去勞教所。我沒多想,收拾好行李就往外走。出來一看,我丈夫在等著我,我問:你咋來了?他興奮的說:「我來接你呀!」旁邊的幾個警察笑了:「接你回家呢。還不快走!」我也笑了,有兩個警察眼裏噙著淚花和我揮手告別。

路上,丈夫說:「真沒想到你能出來,都說要勞教你。」我說:「有師父保著我,他們說了不算。他們找你要錢了嗎?」他說:「交了六、七千。」我們很快到家了,一下車婆婆哭著抱住我說:「可回來了,看你瘦成啥樣了,我天天數著指頭盼你回來,整整住了一百天啊!」我猛的意識到臨走前看到的「100」指的是這個。

修大法二十年了,我最大的感受是,今生能得大法是我前世有緣,能修大法是我今生有幸。我能從巨難中平安走到今天,沒有師父的一路保護是不可能的。過程中我有迷茫,有艱辛,但更多的是喜悅和感恩,還有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和榮耀。我還有很多沒有歸正的人心、觀念,還需要在大法中清洗、錘煉。師父說:「真心希望我的大法弟子都能圓滿!真心希望世人都明真相、認清歷史定給人類最大的惡魔、邪黨對中國人對全世界的毒害、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走出這歷史上眾生最大的「劫」,真心希望眾生都能得救!」[6]願我和同修們都能共同精進,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訪故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廣度眾生〉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謝謝眾生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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