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弟子,堅定的堅持信仰,這時一下小有名氣了,成了在幹休所誰都知道的是「頑固分子」。老伴是離休軍人,九九年以前對我煉功是很理解、支持的。現在面對緊張氣氛,他只能經常提醒我要當心、注意。
一天晚上,有人敲門,老伴開門。見有幾個人說是找我的,就叫了我。我開門一看,不認識,他們說是市公安局的。我說:是要來抓我的嗎?他們說不是不是,只是來看看,就走了。
又有一次公安又登門,為從同修那拿的一張材料說與我有關係來詢問我,我說不知道。我的壓力很大。看得出老伴也很不安和擔心。
形勢越來越緊。過一段時間,記得是「天安門自焚」假案剛出來時,一天,市610辦有5人來到我家,坐下後馬上就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毫不猶豫的說「煉」。老伴急了,突然當眾給我狠狠一巴掌。那勁頭,我想如果不是師父看護著,那一下得腫了。連那5個610人員也一聲「啊!」「哎呀!」的都愣住了。老伴自己也感到突兀,轉身就走了。
我們夫妻幾十年,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我雖然感到突然,但心裏平靜,我對那幾個人說:沒關係,這都是你們來,才這樣的。
事後老伴戰友來勸他,講他這樣打我不對,也對我說,「以後你就說你練別的功了,不就行了?」我說:「這不行,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何況是大法師父之恩。」
戰友走了。老伴說,看你把人家得罪了。
幹休所領導來,又提起法輪功的事,我乾脆說:你們就別來干擾了。他們尷尬的走了。老伴說,你又得罪人家了。
那段時間,老伴心臟病、高血壓一併發作,頻繁住院。他對我說:我受不了了,你就暫停一下吧,就在家裏,不要出去。平時他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知道。我想,我要遵照真善忍法理要求,保護好我的修煉環境,在我的家庭中做好,不管老伴對我怎樣,我都慈悲對待。大法救度眾生,何況是我身邊的親人。生活上,我無微不至照顧他,醫院、家庭事務安排好。涉及到法輪功,老伴講甚麼,我靜心去聽,不爭辯,不怨恨。耐心給他講這是迫害,要分清善、惡的道理。
面對邪惡造假宣傳,特別是「天安門自焚」假案,我告訴他其中穿幫、破綻、假相。老伴還是都不敢相信說:中央電視台面向世界,怎敢造假?他雖無話說,但是還是憂心忡忡。
接著不久,我被惡警抓到了派出所,區六一零來審訊了我一天,企圖迫害,最後不了了之。(這裏不詳細講了)因此時他正好住院了,我們家人誰也沒告訴他,他可能事後知道。而且他軍隊戰友的子女也因堅持信仰被迫害、被抓了。他更是擔心、害怕。
隨著壓力步步升級,一天他告訴我,軍隊內開了會了,你這樣下去,就不能住這裏了,要離婚的。他經常說我,「你要為這個家著想,我只要安靜度過晚年。」「我這個家不能被你毀了,你不聽,你走吧。」「實在不行就離婚。」等等,叨叨這樣的話。
我有時覺的內、外壓力一起來了。我想,邪惡就是要你怕,讓你放棄信仰。我們心懷真善忍,心正不怕,它就沒辦法。但家人怕呀。老伴在軍營呆一輩子,文革中又被整的很厲害,對運動害怕的如驚弓之鳥。這次的紅色恐怖是史無前例。他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想只要他能在思想上認清邪惡的一貫伎倆,這是他們在做惡,能升起正念,就一定能走過去。
那天他跟我談話,又說:我老了,想安靜,好好度晚年,我這個家會毀在你手裏,你不聽,你走吧。你實在不聽就離婚。我平靜、堅定的跟他說:這個家是我們共同的。我們生活幾十年了,我是怎麼樣的人,你最清楚,我顧不顧家,我是不是好人,如果你連這還不清楚,我們是該分手了。我堅持自己信仰,做了甚麼壞事?是它們在迫害我們。我身體健康,走哪都有飯吃。離婚,你給我寫張證明:第一,寫明離婚跟我煉功沒有關係;第二,是他們迫使你這樣做的。
我又說:這些都是它們(邪惡)想控制人的思想,它們不讓你煉,就喜歡看人家病痛。以前我身體不好,要不是修煉,我二十多年的便秘能好嗎?你要真的為我好,你就應該配合我,不能配合他們,毀你家的是共產(邪)黨呀!每次運動,有多少家庭被毀、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們折騰完事了,就你們遭罪去吧,是不是?!
我義正詞嚴。老伴聽了不吭氣了,我覺的我的正念打動他了,顯然他聽進去了。
從此以後,他再不談讓我走、離婚的事,也不講這類話了。隨著時間推移,我一如既往的依然擔當好一家的主婦,把他照顧好。他心情好時,會給他講講真相,知道他表面不聞不問,其實是面子問題。我就經常把真相小冊子,擺在他經常接觸到的地方。我知道他會看的。《九評共產黨》出來了,我在電視前看《九評》光盤,他躺房間裏,門稍開他不關著,我知道他在聽。後來,我們看「天安門自焚」真相片,看《九評》光盤時(其他家人都看了),他也跟著看了。有時我們出門他一人在家時,我們把《九評共產黨》光盤放電視機旁,叫他有空看看,他都答應:好、好。
畢竟在鎮壓前對我修大法是支持,對大法師父是敬佩的。這樣潛移默化,家庭環境明顯好轉。我們外部環境也隨著反迫害正法形勢步步推進而變化。老伴清醒多了。他再次住院治療時,我給他帶上保平安的真相護身符,他也接受了。一次居委會上門讓填表,他看到有涉及法輪功,就對他們說:你們這樣做會叫人很反感的。
那天老伴接到所部管理員從門衛那打來的電話,說派出所警察在大門口,要找我。老伴回頭問我,你今天去哪了?我說:這不一直在家嗎?老伴二話不說,馬上打電話到所部辦公室。說:(警察)他們以後有啥事直接找政委,由政委跟我聯繫,不能沒事隨便想找就找。
我挺欣慰,老伴能維護我了,說明他的悟性明顯提高。以前他手腕上長了個大粉瘤,有一條腿酸痛十幾年了,走不了遠路。自從那天他明白真相後,他手腕上的瘤消失了,酸痛十幾年的腿突然就都好了。家人對此也表示驚奇。
我知道這是他得福報了,他的身體狀況明顯比過去好很多。
同修們也常來我家了,我和同修的學法煉功視聽設備壞了,老伴還幫著修理。我把家裏所有與邪黨有關係的東西都清理了,包括他留存的許多書籍、物件等,他也不反對。我在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們這個環境,外人出入,門衛看守較嚴。老伴就跟同修們說,門衛有問你們,就說找我的。
總之,老伴和以前相比變化很大,我們家庭環境一片祥和。子女們都明瞭真相,都支持我的修煉。
對老伴從被邪黨欺騙、壓力,由害怕、到理解、支持,他的轉變使我感慨,師父說過:「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1]想想歷史上邪黨歷次運動整人,多少親情、家庭被傷害。這次邪惡的殘酷打壓,對我和對我們家庭親人親情的傷害,真是無法形容,要麼放棄信仰,要麼家庭破裂,我和老伴差點被逼著上演一場悲劇。這在過去運動中是尋常事,但是因為我們是「真、善、忍」的修煉人,我們能看清楚迫害的本質,欺騙宣傳能矇蔽一時,不能長久掩蓋。
我們相信的是真正的佛法真理。有對大法的堅信、師父的教導,我才走過來的。我體會,只有讓親人家人能了解真相,分清好壞善惡,才能使他們擺脫邪惡欺騙、控制、去掉怕心。我們才能堂堂正正做人,真正做到維護大法尊嚴、家庭和睦、親情和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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