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大法小弟子堅定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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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七日】師父在法中講過要帶好小弟子的法。家裏有孩子的同修都想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堅定實修的大法弟子,我發現很多同修在這方面有一些困惑。與同修交流一下我們夫妻在帶好小同修的過程中的一些心得體會,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孩子過病業關是對家長信師信法的考驗

我們夫妻倆都修大法,由於客觀原因雙方父母在帶孩子上都幫不上甚麼忙,女兒出生後由我們自己帶。我們通過師父的講法悟到,孩子能轉生到大法弟子的家裏,一定是來得法的,所以我們從小就把她當作大法小弟子來帶。那時我們經常給孩子放神韻光盤,大法音樂,孩子會坐後就喜歡看神韻光盤,看神韻時目不轉睛,兩腿和雙手會隨著音樂節奏不停的揮動。我們在家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孩子也跟著一起聽。

我們沒有給孩子打過疫苗,也沒有上過醫院。孩子小的時候偶爾會出現一些發燒或咳嗽的消業症狀,遇到這種情況我們就和孩子一起聽師父的講法,一般情況下一兩天就過去了。但也有幾次大的病業關。

第一次是在不到一週歲時,孩子發高燒,抱著她就感覺身體燙的厲害,以前有過類似經歷,第一天沒當回事,以為一兩天就過去了。第三天白天不燙了,我們以為她好了,那天因有事我需要回老家,就把岳母叫來與妻子作伴,但是岳母有事剛來一會兒又回去了,晚上妻子只好自己帶孩子。我回來後妻子給我訴說當晚的情況:晚上孩子又開始發高燒,基本上不躺,不抱著就哭,放下沒十分鐘又得抱起來,妻子整夜抱著,又累又困,又心疼孩子,身邊又沒有人可以商量和依靠,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當時妻子心理和身體都承受到極限了,妻子想為甚麼不求師父呢?於是流著眼淚跪著求師父,求師父幫幫弟子、救救孩子吧,弟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妻子想起師父的詩詞《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孩子燒了一夜,妻子背了一夜的《無存》。雖然孩子早晨仍然沒有退燒,但通過背法,妻子的正念起來了,明白這是讓自己放下情,孩子也是師父的小弟子,師父比我們更珍惜自己的弟子,我們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我們通過學法明白人各有命,孩子不會因為不去醫院就出甚麼差錯,也不會因為我們去醫院就改變甚麼,常人不能理解這些,作為修煉人我們應該這樣認識問題呀!

到了白天,孩子身上出了好多紅點,也不怎麼燒了。在這過程中我們放下了不少對孩子的情,在如何對待孩子的病業問題上又過了一關,在信師信法上更堅定了。

孩子在快兩週歲時又過了一次病業關。這一次孩子發燒持續時間近半個月,消業症狀也比較猛烈。孩子發燒白天晚上都得抱著,一放下就哭,也不怎麼吃東西,原來胖胖的,眼看一天天的瘦了下來,漸漸的孩子瘦得肋骨一根一根都露出來了,耳朵也往外流黃水,我們心裏也有點不穩了。上網查一查是怎麼回事,網上說是由發燒引起的。這時我們各種人的想法都往上返。

這一段時間我們很疲憊,我下班回家就幫著妻子抱孩子,我們兩個又累又很無奈,真是「百苦一齊降」[1]。我和妻子一起學法,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因素,但是幾天下來也沒有甚麼明顯的改觀,孩子的發燒症狀還是白天好點,晚上厲害,我們也在不斷向內找。在孩子發燒將近兩個星期時,我們的身體和心性承受到了極限,就想這次讓孩子吃藥放棄過關吧。於是我從岳母家拿了一包退燒藥,把半包放水裏,讓孩子喝,孩子哭著不喝,我們就硬灌到她嘴裏,孩子喝完後身體很快就變涼了,隨後就連拉帶吐,情況更糟了。這時我們清醒過來了,知道做錯了。我們就放下心一起靜心學法。

師父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講:「一個人修正法,我要把你的業力消到你能夠修煉,你能夠承受過去,給你消到這種成度。都消掉是不行的,一點不償還是不行的。那麼償還這部份怎麼償還呢?我們把它就擺在你修煉的路上,都是你自己的業力,就擺在你修煉中需要提高的不同的層次上,它會作為你提高心性時產生的一關一難,到需要提高層次的時候,你會碰到一些麻煩事,或者是身體覺的哪塊兒痛啦,那麼這都是要你悟,這時能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對待。是不是像常人一樣對待這些問題,能否把它放下,把其看淡。你把這一關一難看作是提高的好機會一放下的時候,你就能過去這一關。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過不去,實質是他放不下執著心,或者對法不信。大多數不是放不下這個心,就是放不下那個心,都是有放不下心的原因才造成他過不去。因為他退不了人的那一步,所以他就過不去。」

學到這裏我們明白了問題在哪裏,我們一遇到麻煩事就想趕快解決它,沒有把它當成提高的好機會,放下人心的好機會,而是把它當成麻煩事如何趕快解決掉,這時的向內找也是為了解決它而向內找,並不是放下人心真正的向內找。孩子這次的病業關時間太長的原因是自己放不下人心,不能信師信法,並不全是孩子業力的問題。當我們都放下人心,放下孩子這種病業症狀本身,把一切都交給師父,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孩子在我們明白後的第二天早上一切恢復正常了,燒退了,也開始吃東西了,自己玩耍了。

表面現象是孩子在過病業關,實質是大人在過心性關,孩子狀態持續不變時,恰恰是該大人提高了,而不是讓我們放棄過關,用常人辦法解決。那樣可是害人害己呀,表面是心疼孩子,實質是不信師信法,不相信師父講的人各有命,放不下人的情,放不下人心。我們也明白修煉是嚴肅的,如果拖泥帶水,關是過不去的。必須百分之百相信師父,才能過好每一關。

經過這兩次大的病業關,我們心性有了很大的昇華。後來孩子還遇到了兩次大的病業關,一次是拉稀半個多月,一次發高燒出水痘。我們都能正念對待,信師信法,很輕鬆就過去了。

女兒七歲時,我們又有了個兒子,有了女兒的那些經歷,兒子在病業這方面過關對我們來說相對容易多了。孩子從出生就一直拉稀,一直持續了近十個月才過去。孩子還經歷了發燒等一些消業現象,過關的過程很苦、很累,但我們心裏已經不再有多大的波動,也沒有動讓孩子吃藥的想法。

現在大的已經九週歲,小的也將滿兩週歲,除了那次我們給女兒灌的(後被吐出來)半包藥外,我們沒有給他們吃過藥,也沒有給孩子打過預防針,孩子的身體非常健康,很少再有病業症狀出現。

如何看待孩子的消業現象,是一個修煉人心性提高的過程,也是孩子能否從人向修煉人轉變的一個基礎,是孩子以後能否真正走入修煉的前提。孩子在很小不懂事時,很多事是看我們如何對待的,如果把這些事當成修煉路上提高心性的機會,那麼當我們正念對待後,收穫的是心性的提高和正念的加強,展現的是大法的神跡和孩子漸漸走入修煉的狀態;當把這些事當成常人事時,用人的想法和做法去對待時,後果是觀念的加強和人心的波動,以及孩子開始順應常人的狀態,更可能會讓孩子失去修煉的機緣。

我岳母家的孩子就是如此,他們家的孩子和我家的孩子同齡也是同學,孩子媽媽不修煉,其他人都是修煉人,他們覺的孩子還小又不懂修煉,不能當修煉人對待,遇到一些病業的現象大多就按照常人的醫治手段對待,那麼孩子就是常人的狀態,遇到事就需要吃藥、打針或輸液,時間長了就完全是常人的狀態,遇到關難時沒有長期這方面的心性提高和信師信法的基礎,更沒有過關的心性把握,擔心萬一出了狀況自己擔責任或家裏的常人埋怨,很難再去突破了。孩子在這種環境中習慣了常人的做法,也很難會主動去修煉了。

二、幫助孩子在學校拒絕加入少先隊

不知不覺中女兒就到了上學的年齡。孩子所在學校屬於市內的一所重點小學,這類學校更注重邪黨的洗腦灌輸,在讓孩子加入邪黨少先隊組織方面也比較積極。孩子從小在修煉人家庭的環境中成長起來,耳濡目染也知道邪黨不好,剛開始我們還沒有機會與孩子班主任詳細講真相,只是與她打了個招呼說我們不願讓孩子加入少先隊,當時班主任也沒有說甚麼,說不願加入就不加入,都是自願的。

後來又換了一個班主任,我們就同樣的跟班主任打了招呼。結果到了二年級下學期,班主任打來了電話,剛開始說了一些甚麼孩子成績很好,在班裏表現也很好這類話,我聽出這些不是重點,後來才說孩子不入少先隊的事她做不了主了,學校施加壓力要求都得入。聽到這我想起師父講過哪裏出現問題,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不要繞開走的法理,我知道應該大法弟子去面對講真相了,幫助孩子在不入邪黨少先隊這個問題上走正路。我就對班主任說,你不用有壓力,讓學校直接找我吧,我去跟他們談。一會兒班主任老師打來電話說下午校長有時間,約我去學校面談。

下午我到學校先找到班主任亮明了大法弟子身份,並與班主任老師直接講清真相,講到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到我們家在大法修煉中的身心受益的事例,以及我們因堅修大法所遭受的迫害,她基本上了解並接受了真相。這時過來一位學校的主任,說正好校長臨時有事,她代替校長來與我談。這位主任剛開始十分強勢,說小學生必須加入少先隊,要求我們孩子也要加入。我見她這樣說,我目視她正言道:「只有邪教和黑社會才強迫人加入,不是說信仰自由,入隊自願嗎?」那位主任被邪黨洗腦習慣了那樣的說法,沒覺的不合適,我這樣一說,才覺的自己的話不合適了,有點心虛馬上改變了那種蠻橫強硬的態度,改口說,「我們這都是為了孩子好,怕孩子脫離整體,被孤立。」我說這些不是問題,我們孩子的心態很好,跟同學和老師相處的都很好,不會因為不加入少先隊就會受到影響。

這位主任看這招不行又說,學校的集體活動(例如升血旗等)要求學生都得戴紅領巾,我說如果這類活動必須要求戴紅領巾,可以不讓我們的孩子參加,孩子不會有心理障礙,如果有問題我們家長負責做孩子的心理工作。其實我們心裏巴不得不參加這類活動呢。主任見這樣不行就沒招了,開始找台階下,就說都是為了孩子好,最終還得徵求孩子的意見,尊重孩子的選擇。我看她這樣說,我說沒問題。隨後這位主任就以還有事為由匆匆離開了。

後來孩子和她表妹(她倆是同學),成為全校僅有的兩個不用戴紅領巾的學生。以後每次集體活動班主任都會這樣通知,全體同學穿校服,少先隊員戴紅領巾。孩子不戴紅領巾為孩子遠離邪黨組織守住了我們的底線。

孩子隨著長大也開始明白自己的使命和責任,開始自己主動抵制邪黨的洗腦毒害。有一次音樂課上,老師教學生唱歌頌邪黨的歌曲,孩子就沒有唱,老師發現後,讓孩子站到講台上唱,孩子沒有配合她。這位老師把孩子拖到教室門外站著,孩子儘管哭了,但還是沒有屈服配合。這件事也是孩子表妹回家告訴孩子姥姥,孩子姥姥告訴妻子的。我們聽後也很氣憤老師的做法,想找老師理論一番,又考慮到事情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這也是孩子在走正自己修煉的路,在壓力下如何面對也是修煉的一部份。我們認識到這些能轉生到大法弟子家的孩子真的不簡單,那麼小的女孩子雖然害怕,但還是能堅持自己的信念。

有一次班裏組織合唱,本來我們不想讓孩子參加,擔心是唱歌頌邪黨的歌曲。後來班主任說想讓學生都參加,我們了解到歌曲的內容不是歌功邪黨,就讓孩子參加了。演唱時要求戴紅領巾,有幫忙排練的學生家長看到站在前排的只有我家的孩子和她表妹沒有戴紅領巾,就借了別班學生的紅領巾想讓她們戴上,說就戴一會兒,她表妹被動的順從了,我的孩子不同意,那位家長想強制給孩子戴上,孩子流著眼淚全力抵制就是不戴。這位家長也就放棄了,孩子不戴紅領巾就被安排到最後排,站在那些大個子學生後面,擋得嚴嚴實實。孩子回來說這件事,我們鼓勵孩子做的對!本來想找那位家長談談,「班主任都沒說啥,她去多管閒事」,後來悟到這也是自己有爭鬥心,還有對孩子的情,就沒去找那位家長,以後有機會再找她講講真相吧。這些家長也是受邪黨毒害的眾生,需要我們去講清真相救度他們。

我發現不少家裏有小孩的同修,用人心來對待這些事,讓孩子隨著常人的孩子一起加入邪黨的少先隊,再上網聲明退出。還是擔心孩子在學校受到影響。我們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的希望,做法跟常人一個樣,還怎麼救度世人?這種做法很難讓孩子自己主動修煉同化法,嚴格要求自己。隨著慢慢長大,就越來越常人化,最終完全變成常人。看看我們周圍那些小時候跟著父母修煉的小弟子,能堅持修煉下來的是寥寥無幾。

我想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還是同修用人心對待自己孩子的修煉。讓孩子跟著修煉很大程度上是想讓孩子得到好處,並沒有真正的讓孩子明白修煉的意義。要從帶著孩子修煉慢慢變成孩子主動修煉,如果沒有這種轉變,孩子長大後大多都會脫離大法。

我們只是做了一點,而師父和大法給予我們的太多了。孩子在進小學之前就基本能通讀《轉法輪》。孩子上小學後,儘量堅持每天學一會法,無論時間長短,關鍵要堅持。有時也跟我們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講真相救人。有時孩子作業多了,我們一看也確實多,就會讓孩子寫一部份,過多的作業就不再寫了,我們會主動與老師溝通這些問題,讓孩子能有時間學法。我們也沒有讓孩子參加甚麼輔導班,但孩子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而且學的輕鬆。這都是大法開智開慧和走正修煉路後的附帶的結果,是帶著人心求也求不來的。

當然孩子的修煉還有很多不足,比如煉功不能每天堅持,有時也會有貪玩、發脾氣。這也和我們大人的修煉狀態有很大關係,這時我們也應該向內找,注重修自己了。

小孩子生下來就像一張白紙,能夠降生在大法弟子的家庭中,就是他的造化,他很可能是高層次來得法的生命,師父慈悲安排在大法弟子的家庭中,我們就不應該再用常人的觀念去污染他,應該用大法中的法理和認識去與他溝通。不要用人心看待,覺的孩子小不懂修煉。人都有明白的一面,用修煉人的認識和理念與孩子溝通他們所遇到的事情,而不是告訴他們高深的修煉法理,那些是需要他們以後自己去學法悟到的。要在日常生活中引導他們,幫助他們慢慢學會和習慣用修煉人的認識和心態去看待生活中的事以及今後的人生,慢慢學會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和要求自己。這樣就會從小打下一個堅實的修煉基礎,在他長大以後就能夠抵禦常人的各種紛亂和誘惑,就容易守住修煉人的底線不斷前行,漸漸成為一名大法的真修弟子。

師父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法中講到:「因為我們的修煉環境、我們的學法環境,學員在一起所討論的事情、所講出的話都是高尚的,都是一個難得的最純淨的環境。這在人類社會是很難得的,是最善良、最美好的一方淨土,所以大家不能夠失去這個環境。」

我們要做好三件事,自己家裏的環境也應該是一個修煉的環境,是一塊難得的淨土。讓這些幸運的轉生到大法弟子家中的孩子能夠從小沐浴在佛光中成長,這樣才能不辜負師父的苦心安排,不辜負眾生得救的期望。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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