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晚上出去發真相期刊。那時候一般情況都是一個人出去發,發著發著,看見前面一些武警,有在麵包車裏坐著的,還有在車外來回走動的。我就躲開他們的視線,可是發著發著不知道怎麼又發回到麵包車的前面。那是平房區,馬上麵包車裏的武警發現我在發甚麼東西,他們上那家門前去看。當時我發現他們下車,沒有害怕,心裏特別穩,走過車前大大方方的向著路前方走。走過去後,我急忙拐進胡同,是個死胡同,我就往草窠一趴,聽到後面的腳步聲,人的嘈雜聲,那幾個人的叫喊聲。他們跑過去後,我起身從牆跳過去,把兩個紮著的小辮子打開,頭髮就像燙的一樣。就這樣,大模大樣的回家了。
二零一八年的一天,我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連講真相。我們兩組同修,一組兩個人,一家一家的進。有一家,三個人正坐那喝酒,炕上坐著一個女人,我們給她講真相,其中有一個人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我是警察。」我說:「你是警察,更需要平安。」炕上那女人說:「這是我的三個兒子。」我說:「老大姐我為你有三個孝順的兒子能常回家看看而高興。」哥幾個一個勁的留我們在那吃飯,我說:「我們不吃,即使吃也得給你們錢,大法師父告訴弟子,不能佔別人的便宜。」那個警察做了三退,最後我們走的時候,他親自把我們送出大門,連聲的說謝謝,還說再來這兒可到家呀!我說:「不用謝,要謝就謝大法師父吧!」
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去農村講真相,她倆一組,我自己一組,坐客車去的,心想到地方往回兜著發。沒等下車就開始害怕了,我不想影響她們就沒和她倆說。下車後心想:怕的物質不是自己,我不怕,我沒有怕。一會兒,走著走著,怕的那個物質沒了,解體了,我也和她倆走散了。就發完真相回家走,到路口往那一站,來輛私家車,按喇叭,讓我上車。坐車上我問多少錢,他說不要錢,我說不要錢也給,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師父教弟子不能佔別人的便宜。就這樣他不要,我硬給了五元錢,我說兄弟不給你錢,我欠你的,甚麼時候能找到你呀!我去哪兒找你呀?把錢硬放在他車裏,下車又對司機說謝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