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不通時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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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二日】這些年在講真相中,我幾乎走到哪講到哪,多數人同意三退,即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個別人不但不退,還說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對於這樣人救不救呢?有同修說:「給機會了,就不要強為。」還有的說:「法上講了,總有救不了的,不理智容易出事。」

我最初也是這個想法,學法中師父告訴我們:「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1]不聽真相和反對的人,都是受惡黨毒害較深的,這些人是最危險和可憐的,救他們雖然有難度,如果自己在認識和修煉上有突破,就可能救了他們。

在講真相中,我最怕碰見反對的人,怕被惡告遭綁架,本地出現多起這樣的事,這對我是個陰影,這種心態很長時間突破不了,感覺心裏有堵牆。有一次,一個協調人跟我說,「本地有個老同修快九十歲了,一年能勸退四千多人,碰到說橫話的,包括便衣,她啥都不怕,跟對方說我就是為了救你。師父點化她:你是宇宙中最富有的。」我悟,這是師父借協調人的嘴鼓勵我。特別是「你是宇宙中最富有的」這句話,對我鼓勵最大。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希望,越是難講的人越是應該講,這個過程也是證實法和突破自己的過程,我不斷鼓勵自己:一定要突破!

一次去菜市場,遇見賣鵝蛋的老倆口,我一邊蹲下身撿鵝蛋,一邊給他倆講真相,剛說兩句,老太太說:「俺不信這個,別講。」一抬頭,見她一臉怒相,老頭也說:「別講這個,不信。」我想:農村人不該被污染那麼嚴重呀?咋這勁?我說:「不信沒啥,別反對,慢慢了解。」走時我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他倆不吱聲,臉轉一邊。

向內找,發現有分別心:農村的,沒文化,好講,自己有點居高臨下。我歸正自己,同時發正念清除他倆背後的邪靈,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入他們頭腦中。我還意識到,講真相只要一開口講就是正邪大戰,那一刻表面輕鬆,心裏得嚴肅對待,不能輕視敷衍。

再次去市場時,又碰見老倆口,我笑著說:「真有緣,再買二斤。」我說:「我告訴你大法福音,多好!你應該接受呀?」老婆婆不搭話茬,直誇鵝蛋好:「這市場獨一份,你多買點。」我說:「您面善,是個有福的人,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呀!」這次我很謙卑。老婆婆說:「我們那也有煉的,邪了,這功不行。」我說:「那人是煉法輪功的嗎?」她說:「是啊。」我說:「肯定不是,法輪功是真善忍,多正?咱教育孩子也得這個路子呀?不能教育孩子去說謊,做不善的事對不對?」她說:「那是。」我又說:「我煉二十年了,好,才告訴您,現在邪的東西多,出事了都往法輪功上賴。再說了,一碗飯裏有個沙子,不能說這碗飯都是沙子,對不對?」可能這句話觸動她了,她點頭說:「那倒是。」我想再講,有人來買鵝蛋了,我怕耽誤他們的生意,就說:「下次再見。」

事後我想:跟農村人講真相,嘮家常式講最好,別跟上課似的,越近乎,效果越好。

第三次去市場時,老頭主動跟我打招呼:「來啦?」我想,家裏還有蛋,買點也行。他說:「給你便宜點。」我說:「不用,小本生意不容易,該多少錢就多少。」他誇我:「你這人心眼好,行。」這次給他講真相時,他很接受,三退時,他答應的挺痛快:「行,謝謝你。」我又問:「大姨呢?」老頭說:「去那邊轉悠去了。」我說:「一定要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話有威力,會得大福報的,咱素不相識,我不會騙你的。」他說:「好,好。」

救人要在理智中堅持,碰壁時別灰心,多找自己,多在法上歸正自己,個人修煉狀態突破一點,就能多救人。

還有一件事讓我感觸很深。原單位有個同事,我倆在一個辦公室多年,情如兄弟,單位解體後,他被調到別的單位當頭,呼風喚雨多年。我修煉大法後,他反對,說:「你酒不喝,女人不沾,活瞎了。」我從看守所出來後,他哭過,勸我:「別煉了,過點正常人的日子吧!」見我還修,氣得不行,訓斥我,說對師父不敬的話。我給他講了近二十年真相,多次給他神韻光碟、真相資料、上網優盤等等,他不信,口出狂言,好像對大法比我還明白。放棄他吧?心又不忍。因為以前他挺善良的,有才華,咋才十幾年功夫,就下滑成這樣?看不到他當年的影子了,惡黨真是毀人啊!

他不聽真相,我就找自己,發現自己對他情太重,心裏有個念頭:不救對不起他,前世也許是一家人,這世又這麼好,故每次講都企盼:「快退吧,大災來時我好放心。」越是這樣,效果越糟,經常爭執,還翻過幾次臉。我疑惑:為你好,講的都是理,你咋就這麼對立呢?

有一次,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席間,我剛說幾句講真相的話,他就橫上了:「法輪功是好,要不是圍攻中南海,不搞政治,共產黨能取締嗎?」接著,指名道姓說師父如何如何。這下我忍不住了,說:「你跟法輪功有仇咋的?咋每次都這個勁?」他也不讓步:「怎麼一說你師父幾句壞話就蹦起來?一說共產黨怎麼壞,就把你們樂的,說共產黨好,看把你們氣的!你們這些人還說不搞政治,這是幹啥?」我說:「你要懂得尊重別人,不能當著我面說我師父不好,你的父母隨便讓別人誹謗你幹嗎?」說到這,有個朋友就說:「嗯,這話有道理。」他看我生氣了,就笑著說:「你是佛門人,我是凡夫俗子,我錯了行不?」

我氣自己講真相失敗,這麼被動,連朋友都救不了。同時,也想把這個場正過來。於是我說:「有一年新聞聯播上說:一個大客車跟油罐車相撞,只活一人,記者採訪這個人時問:『你是怎麼下來的?』他說:『不知道,只見眼前一團火光,我就站在路旁了。』」我接著說:「這個人不是煉法輪功的,也是相信大法三退的人,肯定有原因,不然他命咋那麼大?」

剛說到這,全桌人哈哈大笑。原來,我在講這件事時,我的朋友悄悄跟旁邊人說:「你們聽著,往下他準說這人信法輪功。」我被恥笑,想離席而去,心想:「以後不再跟你講了,非得救你呀?」

第二天,我給他打電話,一大堆怨恨:「我為你好,講了這些年真相,你鐵石心腸呀?」也許他明白一面急了,這回口氣軟下來,說:「我也不是不信,我母親有病時我還說:你跟某某(指我)學學法輪功吧。我是對你們有些人不理解,到處撒東西,還不讓人說。」我想:今天不管你說啥,反正以後我不會理你了,我問心無愧。我決定不再跟他來往。

師父在講法中有這麼一段講法:「特別是在正法期間,所有宇宙中的正負生命都想在這次正法中能夠被救度,包括最高的層層無量巨大的神,特別是它那些個世界的眾生,因此它們都在世間、三界之內插了一腳,它們能失去這萬劫不遇的救命機會嗎?你得救我,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像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2]

在學這段法時,我看到自己的差距,也想再去找他,又被另一種複雜的人心掩蓋了:算了,事過去了,何必為一棵樹捨下一片森林。對他已經有了隔閡,這個隔閡是被傷害後藏的很深的一片細小人心,有情、有怨、有自我……

有近一年時間,我沒跟他聯繫,偶爾想起他我就排斥,覺的是干擾,漸漸幾乎就把他忘了。

就在我將要忘記他時,師父三次在我夢中點化。第一次夢見他,我想可能是偶然吧,我沒在乎。第二次夢見他站在屋門口,要出門時被我攔住了(好像我知道他出去就會死了)。我想這是點化,得救他,可心裏又怵:講了近二十年真相,沒少下功夫,再窩回來咋辦?想了想,又放棄了。第三次夢見他跟一個人說話,那人提到我時他沒反對。這個夢讓我看到自己怕丟面子、掉價、失自尊等人心。

我講真相時,潛意識裏有種東西,就是遇到不聽真相的人,跟人家好較勁、拿話壓人、噎人,意思是:我救你,比你明白,你不能爭辯,不能跟我犟嘴,得聽我的……這些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生命能不能得救,要看緣份和背後操控因素多少,更重要的,是取決於你的正念和境界。

我給他打電話:「這麼長時間沒聯繫了,忙啥呢?」說時感覺心裏輕鬆不少。他說:「不忙啥,還是那些事。」他愛好攝影、寫詩和書法甚麼的,是個大忙人。我向他檢討:「以前我說話口氣硬,傷了你,向你道歉,還生我氣嗎?」他說:「就你心眼小,好生氣,我啥也沒有。」我說:「咱們聚一下,找個地方嘮嘮嗑,行嗎?」他說:「那咋不行?」

於是,我找了兩個朋友和一個同修,一起去了一家飯店。心裏沒了隔閡,說話就敞亮,見面後我說:「你瘦了,身體咋樣?」他說:「大病倒沒甚麼,小病不少,不過眼下死不了。」大家都樂了。我說:「我二十年一粒藥沒吃,精神狀態和身體一直挺好。」他很敏感的說:「這次別說這話題,一說就打嘴仗。」我說:「這次保證不打嘴仗,你說啥我都聽著。」

我提醒自己:別跟以前那樣:講真相像背台詞,從健身、自焚、「四﹒二五」、惡黨罪惡……也不管對方,讓他連插話機會都沒有,一通下來,才看對方臉,一看沒明白,自己還想:我講的挺清楚呀,你咋不明白呢?我體會到,講真相要先看看對方是否進入聽的狀態,然後再講,講好講壞,能看出自己的修煉狀態,語氣、善心、境界,一張嘴全擺在那。

席間,我跟大夥說:「我跟這位兄弟最好,可他就是不聽大法真相,為這事沒少爭執。」另兩個朋友說:「誰願信啥信啥,反對人家信仰幹嘛?」她倆我都給「三退」了。我只抱著為他好的心,不刻意灌輸甚麼,也不強加甚麼。師父告訴我看人要看好的一面,我就看他好的一面,我誇他優點,以前是不誇的,說到他的才華時,他不語,心裏很受用。

我又講了新聞出版署第五十號令,我說:「法輪功的書解禁了,可以合法出版了。」他驚訝:「甚麼時候的事?」我說:「這可不是我說的,你到百度上查新聞出版署五十號令的第九十九和一百條。」他眼睛發愣:「真的嗎?」臉上雖有狐疑,但春風已開始在他心中吹過。我又講周永康、薄熙來等老虎蒼蠅遭報的真實原因,我說:「真正的原因,不是權力鬥爭,那是扯,貪錢對共產黨來說也不是事了,是打壓法輪功遭惡報了,外人不懂天理才那麼說,不信你就觀察吧,迫害法輪功的人,大大小小一個都跑不了。」

一起去的同修幾乎沒吃啥,除了發正念就是給他說些大法真相,他點頭,好像聽進去了。

結賬時,飯店給的一張內有三十元的優惠卡,我說:「這個給你。」他很高興。

回來路上,同修跟我說:「今天效果挺好,他也同意三退了,這人不是你說的那樣,是你心重了。」我說:「是啊,確實我沒做好,耽誤他得救,這是個教訓。」

師父說:「我告訴大家啊,我們作為修煉的人哪,就儘量的慈悲的對待你身邊的一切眾生。也許有的人是機緣不到,也許有的人中毒太深但是還可救,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可救的,但絕大多數都是可救的,目前你還分不清。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3]

對照師父法,看到自己的認識總是沒跟上,做的也差勁。這件事之後,我心胸開闊了很多,自我也放下不少。如果當初我放棄了這個朋友,對他來說,可能會永遠帶著一個無形的枷鎖,他的未來也就很危險了;對我來說,會留下一個深深的永遠的遺憾。大法弟子是助師正法的,是有使命的,要在不斷摔打中認清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儘快改正自己提高上來。

我將在大法中不斷精進,儘快成熟起來,多救人。

叩拜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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