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癌症者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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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八日】我得法修煉快四年了,在這裏向所有的有緣人介紹一下我這個特晚期癌症者,在我對未來對生命已經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修煉法輪大法獲新生的經過。有不當的地方,請各位指正。

(一)特晚期癌症

我今年四十歲,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一日 ,二十九歲的我被醫院確診為非角化性F4級鼻咽癌,也就是特晚期癌症,當地醫院已無回天之力,要求送省醫院。省醫院醫生看了我的現狀,看了我拍的核磁共振,醫生當時就嚴厲的批評了我的媽媽和丈夫說拖的太晚了,幾乎沒有救了,早兩個月都還有一點點希望。我媽媽聽了只能默默的流淚。丈夫聽了,恨不得自己從七樓跳下去,他一個人跑到沒人的地方痛哭。

我當時的症狀是左邊眼睛已經完全粘連在一起了,口也張不開了,腦袋是劇烈的疼痛,巨大的腫瘤體壓迫視神經,壓迫三叉神經,當時核磁共振檢查的腫瘤體為55.46x46.84x66.43。醫生不知道我為甚麼把病拖的如此嚴重,那個時候我肚子裏懷著第三個孩子,從開始懷上我就感覺特別不舒服,以為是一般的妊娠反應。到後來越來越嚴重,懷孕反應加上病痛折磨,使我心裏蒙上了濃濃的陰影。

懷孕前幾個月,頭有時候偶爾的會痛,鼻子有時候也流一點血,因為那時在西藏高原,也以為是一般的高原反應,所以也沒有太在意這些。又過了一個多月,我感覺頭重身體輕,整天就是昏昏沉沉的睡覺,醒來就胡思亂想,懷前面兩個孩子也特別的難受,怎麼這次的感覺更難受呢?是不是自己得了甚麼大病,但是都被自己這次是在高原上,所以反應不一樣的念頭給推回去了。

七月份我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會動了,可是我的鼻子經常流鼻血,血流量也越來越多,眼睛看東西開始出現了雙影。由於身體上的痛苦和心情不好,就無端的和丈夫吵架。丈夫也難受,他也不想要這個孩子了。一次和丈夫吵完架,我心裏堵的慌,我很難受,沒有人能理解我,我到底該怎麼辦,為了自己的身體,為了孩子我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

我去了醫院,我沒有給醫生說我本人的身體狀況,我要求醫生先給我看看孩子在我肚子裏是甚麼情況,醫生邊做檢查邊說:「這孩子長的很好,哎呀,這個手呀,腳呀,腦袋呀……很正常,很好。」出了檢查室,拿著彩超單,我沉默了,我該怎麼辦,醫生說孩子已經長成形了。丈夫說不要就不要了,我說不要就不要了嗎?「不。」一個堅定的聲音從內心蹦出來,不管我身體是甚麼情況,我都要把孩子生下來。

七月二十四日,我回到了內地住到了我娘家。在媽媽家裏安頓下來之後,八月五日早上起床去上廁所,剛走出大門口,突然鼻子裏一陣熱流,我感覺血液在往我的兩個鼻孔衝,我用雙手接住,一大灘鮮血落在了我的手心,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馬上湧上心頭,我肯定得了甚麼大病。那天我去了醫院,醫生說想生孩子就不能做檢查,想治病就得把孩子流產掉。我不做流產,我要把孩子生下來。

後來 ,我的鼻子不停的流血,腦袋開始劇烈的疼痛,肚子裏的孩子也不停的折騰。有時候我感到他的屁股鼓的好高,有時候我感到他的頭在拼命的撐我的肚皮。我們娘倆每天就這樣苦苦的煎熬著,每次他在我肚子裏折騰的時候,我就對他說:「孩子,別急,我們再忍忍,再忍忍,你是不是知道媽媽痛的難受,你也難受啊,你一定要聽話安靜一點,你還要在媽媽的肚子裏多呆一陣子,還忍二個月,好嗎?」可是我的頭沒有一刻不疼的,嚴重的時候,我恨不得拿頭去撞牆,唯一的發洩就是拼了命大聲的喊:「我好疼啊,我好疼啊……」

我媽媽心疼的直掉淚,丈夫在外地一個人做生意又不能回來,我爸爸從地裏做完事回來坐在我身邊,我就拉起他裹滿泥巴的雙手給我捶頭部,減緩疼痛。晚上不能睡覺,我就跪在床上,兩頭爬,我跪著爬,孩子就安靜一點。

那時候我媽媽甚麼辦法都想盡了,到廟裏也不知道求了多少次,甚麼土辦法也都想了,挖千腳泥,找千層底,用土雞蛋煮熟了滾臉,都沒有用。

苦苦的又煎熬了一段時間,病情越來越嚴重,疼痛感又加深了,並且開始吐綠色的苦水,孩子也一刻沒有停的在我肚子裏撞。可憐的孩子在娘胎裏就跟著受罪,我自己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我情願死了,也不想受這種折磨了,可是,我不忍心,我求老天爺,再給我一點時間,只要這個生命能夠安全的生下來。又堅持了幾天,我已經不能吃東西了,口張不開了,左邊的眼睛已經完全閉上了,不能進食孩子也得不到營養了,離預產期還有一個多月,孩子也基本都長好了。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七日,我被送進了手術室,醫生當時看到我的情況特別差,安排了好幾個男性醫生在我旁邊站著,我打了麻藥之後,整個人開始進入昏迷狀態,站在我頭前的男醫生不停的拍我的臉,把眼睛睜開,不許睡覺。又聽到一個男醫生說:「不要命了,把眼睛睜開。」然後就是不停的拍我的臉,不停的打開話匣子:「你是哪裏的人,想生男孩還是女孩……」

半個多小時後,孩子順利的出生了,當我被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家人都哭了,媽媽哭著說:「我女兒受大罪了,受大苦了。」推到病房我上半身不停的抖動,孩子因為是早產,又是這種特殊原因,就把孩子弄去檢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孩子包裹好抱到了我跟前,六斤一兩,男孩,檢查一切正常。我看到他甜甜的,美美的睡著,我的心終於放下了,只要他正常,沒有缺陷,我心裏也滿足了。

兩天後,丈夫從外地趕回來,我被他送到了省醫院,省醫院看了當地醫院拍的片子,連檢查都沒有做就掛床先打上化療了,一邊化療一邊檢查,我當時大概的知道我的核磁共振片子北京的七個專家做過會診,認為鼻咽部位長這麼大個腫瘤不可思議,要做手術已不可能,只能做化療,拖一天,算一天。做了四次化療,第三次化療和放療同時做,那也是一次一次的生死較量。

做完六次放療我的味覺已經消失,雖然左邊眼睛恢復了,可是三十八次放射性治療做下來,頭髮全部掉光,整個臉,脖子,肩膀被放療烤的糊糊的,全部黑黑的,臉上還有色素沉著,簡直就像地獄的鬼,以前美麗的容顏沒有了,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能活幾天。

(二)痛苦中活著

做完四次化療到了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醫生當時安排過十五天再去做兩次化療,以後再根據情況安排治療,複查。那次出院後,我就再也沒有去了,我已經花了十幾萬了,這對於我們一個農村的家庭來說,根本就承擔不起了,而且我們的整個治療費用都是自費,由於我們在外地做生意,家裏老人沒有辦農村醫保。有很多好心的人也勸我丈夫別搞的人財兩空,我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一天我和丈夫說:「我心裏很痛苦,這個癌症就像一頂帽子扣在我頭上,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啊?我死了,你和孩子怎麼辦啊?」丈夫也痛苦的說:「不是扣在你頭上,也扣在我的頭上,我最擔心害怕的是你死在家裏,孩子這麼小,兩個老人又有高血壓,他們受不了刺激要是有個萬一,我該怎麼辦?孩子該怎麼辦?」

看到他那無助又可憐的樣子,我的心在滴血,誰能幫幫我們,誰能幫幫他。醫生也告訴他我可能只有半年的生存期,出現奇蹟也可能一兩年。我頭腦裏也經常會出現我死在家裏哪個角落,孩子和老人怎樣淒苦的鏡頭,我不敢想像那種結果。即使活著,全家人都會為我痛苦。我已經沒有用了,花了那麼多錢,還是等死,與其家裏人全部給我安排後事,不如在我活著的時候自己選擇。

那年我二十九歲,在我強烈的要求下,丈夫被逼無奈與我離婚了,為了治療我的病,家裏也花了十幾萬,加上這個孩子是超生的罰款罰了幾萬,家裏沒有甚麼積蓄了,以後的重擔全部靠他一個人了,和他離婚,我沒有要一分錢。走出辦證大廳,他說:「不管你活十年,八年都是我的老婆。」沒有任何人能感受我當時心裏有多麼痛苦,我的心被撕裂了一樣的疼,我愛自己苦心經營的家,我愛自己的孩子,為甚麼是我?為甚麼是我?

離開了他們,我甚麼都沒有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都沒有了,就剩下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軀殼了。我該何去何從,我對自己的未來沒有一點希望。離婚後我沒有告訴我的爸爸媽媽,我怕傷害到他們,在媽媽家裏住著的那幾個月,我消極到了極點,曾經我到過墳地望著墳墓,心裏就想著,這裏面躺著的是男的還是女的,我甚麼時候躺進去,曾經我扯下假髮走在長長的大堤上,任由那雨水淋濕我那光禿禿的頭頂以至全身,曾經我做好了準備,躺在了一片菜花地裏,讓那細細的雨水夾帶著濃濃的花香和土地把我掩埋了,我靜靜的躺著,等著,等待著結束,可是天意不隨人,活著痛苦,死又不能。

後來媽媽知道了,推個自行車一路喊,一路哭,一路罵,罵我是個沒有良心的東西。那天我被她罵醒了,罵出來了。活著不能等死,也不能給自己的父母帶去傷害啊,那天我對媽媽說:「我想自己再去做事,我想開一個店。」媽媽二話沒有說,就把自己賣黃豆的八千塊錢給我了,我兄弟三萬多塊錢給我了,我的朋友借了我一萬塊,開了一個小門面。

開了店之後,用做事來分散自己的恐懼心,可是一個人要做生意何其的難,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開始做玩具,幾個錢就虧完了,這下怎麼辦?我無依無靠了,還欠了債,做生意也是在拖延自己的時間而已,心裏還背負了欠債的壓力,我到底該怎麼辦?

(三)絕處逢生

我開店的那幾年,有人說你與佛有緣,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時候。這個人說完就走了,從此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天地間真的有神佛嗎?在自己瀕臨死亡、生死魔難中夢境中出現過的幾次神佛顯現真的存在嗎?

後來我自己到網上查找關於佛的資料和經文,也有當地一些學佛的居士把我帶去廟裏,去廟裏念經,拜佛。可是居士們的行為我就特別詫異了。如一次廟裏做法事,去的居士很多,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那天說是要給釋迦牟尼法身像沐浴,喝了沐浴水的人都會健康平安。法事剛做完,呼啦,一大群居士各自拿著礦泉水瓶拿著杯子就去搶。還有一次說是外地一個全國挺有名的和尚要搞灌頂,當時無知,我也去了,也給摸了一下頭頂,涼颼颼的。後來又去過幾次,看到人們往功德箱裏上千上千的扔錢,我靠旁邊站著心裏默默的問佛:「佛啊,您要錢嗎?有錢您就保祐,沒有錢就靠邊站著嗎?這不是和人世間的行賄受賄一樣了嗎?」我迷惑了,以後就遠離了那一群人。後來又去練瑜珈,經常一個人跑到河邊練劈腿,打坐,店鋪有時候就關幾天。手上沒有了錢了,就去找一點臨時工做,有時候也去撿垃圾。再後來又到網上查找《道德經》,《黃帝內經》,《易經》,看的越多心裏越亂,都說自己好。可是我怎麼就找不到自己要尋找的呢?

這樣拖了幾年,直到二零一四年,我再也拖不下去了,左邊身體都不受控制了,鼻子又開始了大量的流鼻血,都不能躺下去了,只要躺下去,那血就大量的往上湧。

就在我對未來對生命已經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我得到了大法書《轉法輪》,如飢似渴的讀。師父告訴我:「那麼甚麼是佛法呢?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1]「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1]「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1]我在過去所接觸的不管是佛經還是《道德經》裏不得其解的問題,如人為甚麼要生病?為甚麼有業力?業力從哪裏來的?師父都告訴我了。我終於找到了。

我每天大量的學法,背法,早晚煉功。煉功初期,我身體全身抖動,全身疼痛,骨頭這裏一塊疼,那裏一塊疼,臉上像有無數的小蟲子從汗毛孔裏往外爬,頭頂上的每一個毛髮孔都是張開的,有時候感覺頭髮都是一根根豎立起來的,左邊身體是涼颼颼的、右邊是熱乎乎的,晚上打坐的時候,眼淚、鼻涕就往下滴,早上喉嚨裏面堵的都是大塊大塊的膿塊,吐出來的時候,有的還結疤了,又髒又臭,過了幾天就好了。

煉功兩個月後,我左邊鼻孔突然一個蛋黃大小的黑色血塊流出來了,後來就沒有再流鼻血了。只是臉上出現一層黑黑的翹起來的皮。

一段時間後,我身體很快出現了師父說的:「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修煉一段時間以後,從表面上看改觀很大,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1]慢慢的,我身體狀態越來越好,幾個月體重就增加了十幾斤。

師父的法理不斷的點化我,一次我看到師父說:「我李洪志無條件的幫修煉的人們提高人的道德,健康人民的身體,使其社會安定,用健康的身體更好的服務於社會,那不是給當權者造福嗎?」[2]我要聽師父的話,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到處跑,我不能邋邋遢遢的了,師父說我沒有病了,就沒有病了。

我開始按照真、善、忍的指導原則做好人,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做生意。我把店鋪從新裝修了一下,都是自己去買好材料到家裏用了四個晚上裝好了,不睡覺也不睏。隔壁鄰居都說,這店是你自己裝的嗎?這貨架是你自己裝的嗎?我心裏高興,我要不學法煉功,我哪能做的來啊?

後來到我店裏買東西的顧客源源不斷,我聽到的最多的話就是「我又來了」。有的顧客買了東西不喜歡過後來換,我說:「實在換不到滿意的,我就退錢給你。」顧客說:「你真好,下次需要甚麼我一定來。」我告訴他們我學法輪功,我師父要我們做甚麼事情要先考慮別人。有時候有抱著孩子在我店裏拉大便的,我馬上親自動手把大便幫她處理了,她們抬頭看我的眼神,我懂,那是無法表達的感謝。我告訴她們我師父要我們對別人好。

有時候別人問我你的心態咋這麼好,我告訴她們我是學法輪功的,有的人聽了就說:「我覺得你們傳播的都是正能量。」有時候賣一樣東西出去,別人會帶一大群人來買,雖然忙,我心裏充實而且快樂。這些都是我師父恩賜給我的。

(四)修心向善

我身體越來越好,生意也越來越好,以前欠的債都還了,手裏也有一點點積蓄了,我就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對父母好。師父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1]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媽媽過生日,我買了東西回去看媽媽。在家裏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我孩子的爺爺奶奶,我也要去看看他們了。以前離開家,雖然覺得自己選擇離開是我認為善良,考慮了他們,可是那是一種被逼無奈的善,不是發自內心的。在得法之前的幾年,我也經常回去看看孩子,但是對老人,對丈夫還是有恨的物質,恨我活著他們問都不問一聲,恨丈夫說話不算數(他曾講過只要我活著就是他的老婆),恨他我離開他是對他默默的支持他不懂。雖然不是夫妻,也可以相互的問候一下啊,幾年來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我嘴巴說是放下了,心裏深處還是在想自己的。暗地裏還是在較勁。師父要我對誰都一樣,我不能再那樣想了。

過了幾天,我買了東西去婆家看望老人和孩子,老人也沒有給我好臉色看,爺爺說奶奶被隔壁鄰居打了住院剛回來。爺爺又說:「奶奶不能做農活了,家裏兩畝地的花生沒有人幫忙摘,天氣又熱,出錢都請不到人。」我說:「明天我來幫忙摘。」爺爺說:「不要你弄,這大熱天,我們經常做事的人都受不了,你就更不行了,再說你身體也……」「我沒有病了,我好了,我明天一定要來。」我堅定的對爺爺說。

第二天早上,我煉完功六點多就去了。奶奶沒好氣的說:「你來幹甚麼?誰要你做?你回去。」我沒有聽她的,我就跑到地裏,爺爺說:「你還是走吧,我們慢慢的想辦法。」我蹲在爺爺身邊說:「您今天怎麼說我都不走,我師父要我做一個好人,我離開家的這些年也是每天生活在痛苦中,現在我好了,我有師父了,我學法輪功了。您就給我個機會,讓我做事吧。」爺爺聽了也沒有說甚麼了,於是我開始摘,過了一會兒,奶奶來了,跑到我跟前:「你摘的這些幹甚麼?誰要你摘了?你回去回去……」

這時地裏其他的人都聽到了,我也有委屈的感覺上來了。突然,我感覺不對了,這不是我,我就要做事,就聽師父的話。奶奶也沒有說甚麼了。第二天我又去了。爺爺說:「你也不容易的,我們對你沒有甚麼其它的心,真的是太熱了,正常人都受不了,別說你了。」「我好了,我再也沒有病了,我有的是勁,您再別說我身體不好了,您老了,每天都在地裏臉朝黃土背朝天,您不累嗎?您就給我個機會吧。我也是真心的希望您好啊。」爺爺沒有說甚麼了。

我把下載了真相的播放器送給爺爺,給了爺爺一萬塊錢,我囑咐爺爺:「我是發自內心希望您和奶奶好,這麼多年我沒有做好,我沒有盡到對孩子,對老人的責任,現在我修煉法輪功我好了,我身體也健康了,我也可以盡自己的一點心了。」爺爺說:「收音機我接下,我聽,錢我不能要你的,最苦的是你,我心裏清楚著,我們也沒有辦法。」我說:「希望您能理解我好嗎?希望您收下,我甚麼都不要,只要老人的支持和理解,雖然我與您兒子不是夫妻了,可是這裏全都是我的親人啊。」爺爺終於接受了,我又囑咐爺爺一定要多聽。

後來,我有時間晚上就去看老人和孩子,給他們送日用品,一次我給奶奶送秋衣,送棉鞋送襪子,奶奶不要,奶奶說:「不穿你買的東西,我自己有。」看她坐在床上倔強的樣子,我心裏也想算了,不要就不要吧,可是冷靜下來想想,師父要我們真心的替別人想,我做到了嗎?不能聽她的,我拿凳子坐到床邊把她的腳搬出來,她那襪子都爛了,我給她脫了穿上我給她帶去的新襪子,把爛的扔到了垃圾桶。

奶奶哭了,過了一會兒又笑了,像個孩子一樣,想想也真是苦的。去年年前,我給孩子買了鞋子,給奶奶買了兩雙棉鞋,奶奶又不要,我問:「為啥呀?」奶奶說:「你為甚麼不到家裏帶孩子?這些年別人罵我們沒有良心,不管你。」

我說:「別人說的話當成耳旁風,別放在心上,這麼多年您真的不容易,所以您給我點機會吧,我只想您健康快樂的活著,以前我沒有能力,現在我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您說我不帶孩子,我天天跟著您,吃的喝的用的全部您給我行嗎?」

奶奶沒有說甚麼就睡到被窩裏去了。我就在床邊坐著,坐了半天,奶奶看我還不走就問:「你怎麼還不走啊,都這麼晚了,這多冷的天啊。」「您說我買的鞋子您要不要?您不要我就坐著,坐天亮,以後我就天天跟著您,我甚麼都不做了。」「要,要,你快回去吧,天這麼冷,別再來了。」

回來的路上,我不知道為甚麼眼淚不停的流,不是為了我,也不是為了誰,就是要流淚。

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我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是在大法修煉中真正的受益者。法輪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一部高德大法,只有真正修煉的人,才能體悟他的神奇與偉大。我幸運,我有緣得到了大法的恩賜,可是還有很多很多的百姓都被蒙在鼓裏,要是他們都能像我這樣修煉大法該有多好啊。

在這裏,我最想說的是:「師父,謝謝您!沒有您的慈悲救度,就沒有現在的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我的一點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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