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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德州市王清山一家四口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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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德州市王清山一家四口,於一九九八年相繼修煉法輪功後,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所有疾病不翼而飛,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生活充實。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利用媒體廣播電視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污衊、抹黑大法師父,欺騙世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瘋狂迫害後,王清山一家失去了往日安寧祥和的生活被迫害的妻離子散。王清山和兒子王樹林遭非法勞教,老伴張金芳被綁架到洗腦班、女兒王淑芬被迫流離失所,不讓小兒子上班,家人(包括孩子)遭恐嚇等等迫害。

二零一七年五月八日,德城區車站派出所女警王聰(17605349599),楊志磊闖到八旬法輪功學員王清山家敲門,老人沒給開門,向他們要證件,王聰拿出警察證件。王清山說:我八十歲的老頭子了,你來幹甚麼?進門搶我東西(以前迫害時搶過很多東西)?並向其講真相

二零一七年七月四日上午十點左右新河派出所片警二人,到振華宿舍王樹林家騷擾,敲門沒應,從後門進來,以看看有甚麼困難為幌子,偷偷給其拍照。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五日,王淑芬去法輪功學員劉毓芳家,正趕上新河東派出所4名警察在非法抄家,王淑芬被警察盤問後一併將她和劉毓芳帶走,採血、拍照,後送到德州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

下面是王清山一家四口自述迫害遭遇:

一、兒子王樹林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王樹林,今年五十二歲,是德州市振華玻璃廠職工。因工傷,右眼失明,左眼視力嚴重下降,我的身心受到嚴重打擊。在我要求單位領導給辦理工傷時,單位領導一直搪塞、欺騙,不給辦理。在家裏我又是長子,家裏條件也不好,在我無望的情況下,生出仇恨領導的心,一度想幹蠢事,就在人生十字路口彷徨時,朋友向我介紹了法輪功。

那是一九九八年八月底,我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這本書,我欣喜萬分,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人生苦難歡樂,那是前世造的業,幹的壞事和好事所得到的回報,我再也不幹壞事了。從此,我放下了一切仇恨心,我要修煉返本歸真、按真善忍做好人。

在短短的幾個月中,我精神煥發了,孩子看到爸爸臉上有笑容了,不善言語的妻子看到我的變化很高興,支持我修煉法輪功。我家三口人,雖然經濟上不寬裕,但生活的很開心,每天都沐浴在佛法的幸福懷抱之中。

父母看到我的變化後,也相繼得法,短短的幾個月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父親(王清山)原本身體很不好,母親(張金芳)每天都為父親熬中藥,父親還愛喝酒,一不順心,就發脾氣,母親也很生氣。煉功後,這些壞毛病都去掉了,身體也一天天的好起來了,母親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家庭也和睦了,我的姐姐(王淑芬)看在眼裏,也得大法了,一大家子人每天生活的充實而又快樂,真是受益無窮啊!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違背憲法,以權打壓法輪功,開始抓法輪功學員,我要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二十二日這天,我進京為法輪功上訪,來到北京還沒走到信訪辦,就被警察抓到大客車上,送到豐台體育場,在烈日下暴曬,無吃無喝。晚上被送到德州駐京辦事處,後被遣返回德州。

單位領導受謊言欺騙把我看管起來了,被關在保衛科小屋裏,又被嚴管在單位招待所,看我不放棄信仰,又被送到東方賓館洗腦班數天,由單位二人看管,強制洗腦,我不放棄信仰,一直不讓回家。

在這期間,上一年級的女兒不讓我接送,妻子被牽連,不讓上班,不發工資。後來上班又處處刁難她,在工作上給種種麻煩,妻子本來就膽小又老實,每次下班回家,臉上都有哭過的痕跡。我的心情很沉重,對妻子說不行咱辭職不幹了,妻子說不上班咱吃啥?我真想不通,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提升人的思想道德,身體健康,對家庭對社會多好,看來政府對法輪功不了解,我要再上訪,法輪功是正法,是政府不了解,打壓是錯誤的,本想政府會重新考慮這錯誤的決定。

我跟母親說:我要去北京上訪,母親說我和你一起去,你眼睛不好,我給你領路,近七十歲的母親就這樣和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進京上訪。我和母親來到天安門廣場為大法鳴冤,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我被北京警察抓到海澱看守所,老母親不知被抓到何方。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在看守所,我忍受殘疾的眼痛,被用刺骨的冷水澆身,凍得我渾身哆嗦,折磨了我一夜,逼迫我說出家庭住址,姓名。我不說,怕連累單位。一個月後,被送進團河勞教調遣處,被電擊,被超負荷幹活,在骯髒的床板上包筷子,動作稍慢點,就被那些吸大煙和嫖娼的地痞流氓謾罵和毆打,一直幹到深夜,還繼續罰站,那些犯人都睡了,才讓我們法輪功學員睡。早起來如大小便就不能洗手洗臉,如果洗臉洗手就不能大小便。在此期間很多人身上都長了疥瘡。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

一個月後,我又被劫持到北京團河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團河勞教所,強迫洗腦,不放棄信仰就不讓睡覺,罰站、坐小板凳,一動不動,動就打。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電視、逼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寫保證書,背叛師父。不轉化,不讓睡覺,進行精神折磨。轉化看達到標準,就是這個法輪功學員開始罵人了,打架了,就說明合格了。在這顛倒黑白的黑窩裏,我的精神和肉體受到極大的打擊,我的精神幾乎崩潰了,我大病一場,高燒四十度,嗓子腫得連水都嚥不下去。獄醫不知輸的甚麼藥物,痛苦難忍,導致休克,險些沒命。從此身體虛弱,頭髮脫落,牙齒鬆動,吃東西費力,稍微活動就大汗淋漓。然而法輪功學員在這裏遭受的痛苦卻被極力的掩蓋著。如有記者來,獄警就提前把法輪功學員轉移到別的房間,秘密看管起來,記者採訪的也只有那些冒充法輪功的普犯,在這裏我認清了造假的手段。

回家後,我一片茫然,我被單位開除,不修煉的妻子也被單位欺負,好幾個月不開工資,還得上班,在工作上處處刁難。上小學二年級的女兒,也不言語了,一臉倔強的表情,開朗活潑的面容不見了。一天我接女兒放學,女兒說:爸爸,警察是壞蛋。我不知如何回答女兒。幼小的女兒訴說著警察抄家時的恐怖,爺爺被抓走了,奶奶病了,叔叔又急又氣,女兒也不敢看叔叔和嬸嬸了,叔叔和嬸嬸急的發瘋了,女兒也不敢去奶奶家了。

有一天妻子下班晚了,天下著大雪,女兒看學校都沒人了,媽媽還沒來接,女兒自己步行十多里路,走回了振華玻璃廠小區,連凍帶急又把棉褲尿得透透的。當妻子趕到學校時,已人去樓空。見不到女兒,妻子嚇壞了,跑到母親家沒有,又跑到弟弟家也沒有,妻子和弟弟又跑回振華小區回家一看,女兒正在暖氣片上烤棉褲,棉鞋也尿濕了。女兒問:媽媽你怎麼不接我?女兒怎知妻子在單位的委屈和無奈,女兒看著淚流滿面的媽媽說:媽媽你別哭,我不怕那幫壞警察,你不用接我了,以後我自己回家。這一切在幼小的女兒心靈上留下了陰影和創傷。這一年不知她娘倆是怎麼熬過的,我不敢問妻子。

在這期間近七十歲的父親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山東王村勞教所,退休金停發,也不讓弟弟上班了,在家看母親。中共開兩會,又把母親抓到紡織賓館洗腦班,近兩個月,弟弟的工資和獎金被扣了,不修煉的弟弟把氣都撒在了我們身上,到現在還不能釋懷。姐姐被迫流離失所,當時姐姐家的孩子正在上初中,也被警察和姐姐單位的人恐嚇,孩子膽小不敢上學了,姐夫又急又氣,找到單位的人,要和他們拼命,他們害怕再不敢上學校恐嚇孩子,姐夫也從此恨上了姐姐。

我是工傷造成的殘疾,單位開除我不合法,在我極力找單位的情況下,後來才恢復我的工職。每月只給三百多元的生活費,到目前我們的生活費降到一百多元,說是保險長了,交保險了,我沒辦法只好在單位門口做小生意,維持生活。妻子在單位不幸又把腳碰骨折了。在治療期間,單位不給開工資,醫療費一分也不給拿,單位領導還刁難。膽小的妻子,實在不願上班了,不願見他們,整天憋在家裏,連出門買菜也不去,精神受到嚴重打擊。

這就是江澤民的邪惡政策,株連不修煉的妻子,害了我們全家。何止我們家?中國有多少像我們家,因信仰真善忍,只想做個好人,有個健康的身體,安分守已的過日子,卻被江澤民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二零一二年六月八日下午,我幫朋友安裝衛星接收天線,被尾隨在後邊的警車跟蹤,把我綁架到德城區建設街道派出所。我的雙手被反背銬在鐵床上一夜,身上的帶的近二百元錢被德城區公安國保劉大偉拿走,工具、電鑽、屏板等被扣留,有的被小警察拿走。第二天,七十多歲的母親和姐姐趕到派出所被警察支走,四個警察將戴著手銬的我,帶到十三屆醫院查體,查出高血壓。一個警察說:我來查,說還沒事,挺好。之後把我投進德州看守所,關押了二十一天,於六月二十九日回到家。我問家人他們要錢了嗎?家人不說,不讓我知道。警察劉大偉和單位不知如何恐嚇我的妻子了。

這一次妻子又被嚇著了,膽子更加小了,好幾天也不吃不喝,走路都不穩,單位又逼她上班,如不上班就開除,這幾年單位沒給過一分錢,還甚麼開除不開除的,妻子又被嚇的病倒了。

二、父親王清山自述迫害遭遇

我今年八十一歲,在一九九八年八月份修煉法輪大法的。之前患有多種病,心臟病、心律不齊,經常間歇,胃下垂,球部潰瘍、腿疼,常年拉肚子。經常吃中草藥及西藥,如丹參,速效救心丸等。修煉法輪功一個多月後,像變了一個人,所有病不翼而飛,走路一身輕,倔強的壞脾氣也改掉了,為人處世都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思想境界得到昇華,家庭和睦了,不再大吵大鬧了。外人都說「老王頭變了」。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二零後,我遭到了綁架、關押、洗腦、勒索、打罵、侮辱、勞教等迫害。

我被德城區東地派出所羅慧君等警察及單位主任袁如意從家中綁架,把我塞進車的後備箱裏拉到派出所,並任意搶我家店鋪的財物。幾天後把我劫持到德城區公安分局拘留一個月,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

後又把我綁架到德州市東方賓館洗腦班,由單位科長師經林陪著,勒索了兩千多元錢,還不放過。警察羅慧君等再次將我抓到派出所審訊,又送分局關押一個月。除生活費三百多元外,又勒索了家人二千元。

後由單位科長邢文新看管,他經常打罵我,砸壞我家小賣部窗戶,用腳踢我小便,當時我疼痛難忍,腫了十多天。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聽師父的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忍受著一切羞辱和痛苦。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法輪功給人祛病健身,提升道德,利民利國,這麼好的功法卻被打壓?

為了證實法,還師父一個清白,還我信仰自由的權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去北京為大法師父喊冤,上天安門城樓上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被便衣查出抓到前門派出所。這裏關了很多學員。便衣警察拿拖把打、從樓上倒開水燙法輪功學員。德州市李秀蓮、孫洪業被打得頭破血流。

後來我被送到北京附近的一個地方關押,讓說出姓名家庭地址等,被單位楊德山的姐夫(他在派出所上班)認出,把我帶到駐京辦事處。這裏關押了十幾人,包括德州的宋寶蓮、馬玉環、楊金菊、李秀蓮、李俊平等。晚上都擠在水泥地上。一個男的出口污衊大法師父,李俊平站出來制止,被他拽出門外恐嚇。三天後單位司機周保海、醫生楊德山及警察羅慧君把我押回德州,關到東地派出所樓梯口下的鐵籠裏凍了三天三夜,不給吃喝。

後把我送到德州看守所,強行搜身,把棉大衣、腰帶、衣服、帽子、錢財等都搜去了。獄頭讓我值班,不讓睡覺,白天到屋外坐著,零下十三、四度很冷,我甚麼都沒有,晚上和法輪功學員李翔宇合蓋一床被子。獄頭還逼迫我給他訂好吃的飯菜,讓我用手掏廁所等,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期間公安分局及派出警察提審我兩次,先給我戴手銬,逼迫我說出其他學員,我不說,遭到他們辱罵。一個月後又押我到東地派出所,這裏關押的有孫洪業、楊洪軍,後押德城區公安分局。

我在北京被抓到德州駐京辦後被遣返回本地,關押在派出所、公安分局、德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於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我和孫洪業被押公安分局簽字,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將進京,為師父討公道的七名法輪功學員我和孫風林、楊紅軍,孫洪業、馮延軍,羅玉凜、馬玉環送到山東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經查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我們,公安分局警察花錢買通才收,這錢由學員家人拿,從此停發我的退休金。

在勞教所我被逼迫污衊大法,看謊言造假宣傳,逼迫坐小板凳,雙手放在膝蓋上不能動,動就受懲罰,不讓上廁所,關小號,在太陽下暴曬。老年人掏廁所,到菜地幹活,每天都十多個小時,晚上十點至十一點多才讓睡,很早就起床,年輕的讓包幹活(老人幹不了)剪衣服上的線頭,沾眼睫毛(有毒膠水)等。不轉化的讓三四個猶大嚴管並打罵,只讓睡二、三小時。由於長期幹有毒物品,我的腳感染了腳丫爛,癢痛難忍,不給治療。身體出現了胸痛、肩周炎、關節炎等病症,精神要崩潰了,總想一死了之。但想到師父的話「自殺是犯罪」的教誨,我強忍受著精神上的痛苦和身體上的承受,堅強的活下來。

家人找熟人花錢給我辦了取保候審後,提前半年回家,但是還沒有自由,監外執行,讓一星期寫一次彙報,單位、街道、六一零、派出所、公安分局都審查蓋章,還把我弄到德州市國泰賓館洗腦班,還要回王村勞教所開會彙報。

小兒子不修煉,單位不讓他上班,讓在家看著我老伴,單位發東西、獎金等都沒有他的份。一大家子人被迫害得經濟拮据,生活艱難,只靠親戚朋友幫助,送錢送物。我家讓警察搶去的錢財物品和停發退休金及欠的外債等,加在一起約損失三十多萬。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日,因為平原縣法輪功學員王金華和楊金菊到我家被跟蹤,平原縣公安警察夥同德城區公安分局警察到我家抄家,搶走我家私人物品等,並多次到家騷擾。當時我在外幹臨時工燒鍋爐,企圖綁架我未遂。

我們全家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卻被迫害得妻離子散,我和兒子被勞教,老伴被送洗腦班、女兒被迫流離失所,家人遭恐嚇等,這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上述我所提到參與迫害的人員,他們也是受害者被江澤民利用了,希望這些人能早日明白真相,遠離邪惡,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

三、母親張金芳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今年八十歲,我家四口人於一九九八年七、八月,有幸修煉法輪功,成為師父的弟子。我和老伴身體都有多種病,女兒被汽車撞過頭部受過傷,經常痛。大兒子因工傷眼睛殘害,頭部有傷。所以才修煉大法。沒修大法前,我身體不太好,心臟、胃不好,腰腿疼,家務活也幹不了,吃藥也不太管用。學煉法輪大法後,不長時間就感覺身體輕鬆多了,腰、腿、胃也不疼了,心臟也不難受了。因全家學修煉法輪功,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各個身心受益,不用醫治,身體健康,思想道德提升,家庭變的和睦了,不再發生吵罵的現象了,也不計較個人利益的得失了,有了矛盾都找自己了。

可是這麼好的高德功法,卻被江澤民小人妒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打壓污衊師父,誹謗大法,用造假謊言欺騙世人,仇視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為此我想不通,要給大法討個公道,常人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下旬,我家四口人(丈夫、女兒、大兒子)分別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被便衣抓捕,關押在不同地方,遭受各種折磨。我被非法關押在北京附近不知是派出所還是看守所,被不法人員脫光衣服,搜身、照相等,六天後,丈夫單位人員去找我丈夫把我認出來,我被帶回本地。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剛過,中共開兩會,德城區東地派出所女警付萬紅等人把我從家裏綁架到德州市紡織賓館洗腦班非法關押,近兩個月。當時抓進來十五人,每天逼看造假宣傳,看「天安門自焚」假案錄像,寫認識,學員之間不許說話,上廁所都有人盯著,公安人員輪流提審,沒有人身自由。

為了達到轉化目的,逼迫學員放棄信仰「真善忍」用親情唆使家人和孩子到洗腦班來鬧。有下跪的、有打罵的,家人亂成一團。趙金德的倆孩子哭著鬧著給爸爸下跪,吳玉玲的丈夫害怕牽扯到自己的前程,破口大罵,動手搧嘴巴子,吳玉玲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有一天,由老師帶隊領來幾十名十來歲的學生,這些天真無邪的孩子看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信以為真來做轉化,說煉法輪功的不要家庭和孩子,他們很可憐需要爸爸媽媽照顧,不要煉×教了。

兩會結束後,我被關押四十多天放回家。其中:孫鳳林、馬玉環、徐世英、邢國婷、王書海、劉秀清,六人被勞教。曲慧芳、李培華、劉鳳珍、李俊平、吳玉玲、林萍、趙金德、老楊太太被放回家。

我老伴王清山在北京又被抓到德州駐京辦,後被遣返回本地,關押在德州市看守所。三個月後,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送濟南勞教三年。期間遭受坐小板凳、逼迫坐小板凳,不讓上廁所,關小號,曬太陽。掏廁所,到菜地幹活,每天都十多個小時,晚上10-11點多才讓睡,很早就起床,年輕的讓包幹活(老人幹不了)剪衣服上的線頭,沾眼睫毛等。我老伴曾四次被綁架關押,遭辱罵還被關進東地派出所的鐵籠子裏。

大兒子王樹林被北京警察抓到海澱看守所、團河調遣處、後被劫持到北京團河勞教所,被勞教一年。期間遭受:用冷水澆身,被電擊,被超負荷幹活,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罰站、坐小板凳,強迫洗腦,逼迫放棄信仰「真善忍」等等。

女兒王樹芬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丈夫和孩子被長期跟蹤、監控,導致無法正常生活。

小兒子單位也不叫上班,回家看著我,過年發東西也不給他。獎金也不給發了。江澤民謊言毒害了全世界的人,把我家可害苦了,弄得四個家庭大人孩子不得安寧,整天提心吊膽,在恐懼中生活,真是度日如年啊。

四、女兒王淑芬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得法前,我身體患有頭疼頭暈、神經衰弱、睡不著覺、腰疼、腿疼等多種疾病。婚後和丈夫不合,經常吵架,整天以淚洗面,再加上下崗失業,覺的人生活的太苦太累,總想一死了之,但捨不得自己的孩子和母親,就這樣苦苦的掙扎著。

修煉後,解開了我所有的痛苦和煩惱,從此我不再悲傷,我知道我生命有救了。從此,我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有了矛盾找自己,利益面前不爭奪,身心也得到了健康,家庭也和睦了。我能得到師父傳的宇宙大法真的好幸福。

可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卻瘋狂打壓,我失去了寧靜祥和的修煉環境,可我清楚的知道法輪功沒有錯,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大法是教人做好人,對個人、社會、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我要把這些告訴政府和世人,因此我去了北京。

當時的北京大街小巷布滿了便衣警察。當我剛踏上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警察劫持到豐台體育場,那裏站滿了很多很多法輪功學員,在高溫40度以上的陽光下暴曬,沒有水沒有食物,不讓上廁所,到了晚上把我們強行拉上警車拉到德州駐京辦,後被德城區建設街派出所警察遣返回本地,被單位劫持到堤嶺黨校洗腦班,逼迫寫不修煉的保證書。還有法輪功學員王國新、劉桂香、王書海、小吳等,大約關押一個月。

回家後由單位二木器廠看管,後又被劫持到區二輕局(經委)逼迫放棄信仰,後又轉到德州市紡織賓館洗腦班,二十四個小時被人看管,沒有人身自由。

回家後,不長時間,又把我綁架到新湖賓館,派人二十四小時看守,當時被非法關押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張長征、劉桂香等。

第二次進京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我第二次去北京護法,我要告訴全世界人民「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沒有錯,我自己騎上自行車離開了家,行駛了一個晚上,到天亮車胎紮了,我把車賣掉,買上車票去了天安門廣場,已是晚上,我就給站崗的警察講大法的美好,他們都很感動。第二天天亮就被警察劫持到車站拉到一座樓房裏,這裏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警察用拳頭打我的腦袋,眼鏡也被打碎了。後被德州公安警車拉回,把我塞進警車的後備箱裏,他們怕我憋死,走一段路,打開後備箱看一眼,把我投入德州看守所。在看守所,女警察逼迫我和張長征長時間下跪,背監規等。有法輪功學員劉桂香、王國新、王玉芹、李秀娥、王瑞慈等,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家人被勒索錢財後放回。

第三次進京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我第三次去北京證實大法,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回來後當地警察等單位逼迫我去洗腦班,還恐嚇我丈夫和孩子,我被迫流離失所。可他們三天兩頭到家騷擾,並跟蹤我丈夫和孩子。

三個多月後,我回到家,在娘家做早點生意。他們還是不放過我,半夜砸門,早五點鐘在我家樓下蹲坑,把我綁架到建設街派出所,把我丈夫也弄去,威脅恐嚇的。

二零零六年,我在娘家做生意,德州公安局和平原縣公安局人員十來人闖到家中,非法抄家,想綁架我修煉的父親(當時父親在外打工沒在家)。他們就恐嚇我母親和小姪女,然後翻箱倒櫃,搶走我做生意的塑料袋,門市部裏的墨水、還有MP3等物品。

從九九年七月迫害後,派出所、社區、單位等人員,一次次的綁架我,到家騷擾、威脅、恐嚇,跟蹤、監視,給我丈夫和孩子造成很大傷害和痛苦,每天生活在恐懼中,擔驚受怕。

我們家雖然受到警察和單位的迫害,但我不恨他們,這場災難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警察和不明真相的世人也是受害者。我的師父說過,發動這場迫害的是江澤民,起訴江澤民,也是給那些警察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不要再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了。所有有正義感的人都應站出來,制止這場對法輪功長達十八年之久的迫害,還人間正道,還人間正理,使百姓能有一個安心穩定的生活工作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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