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醫院做B超,醫生看了片子,不給開藥,坐那默默不語。我請醫生給我開藥,醫生無可奈何的說,你的雙腎就像蛋黃那麼小了,都打褶了,給你開甚麼藥啊,打個比方說,就像苞米葉子乾巴了,你讓它變綠,有那辦法嗎?除非找神仙去,回家養著吧。
我聽了之後,心裏非常難過,醫生都沒辦法了,上廟裏皈依、練氣功,可是病情也沒有好轉。
就在我感到絕望時,師父來了,我有幸參加了一九九四年四月李洪志師父在本地的法輪大法學習班。
在學習班的第二天,師父就為我淨化身體,課間休息上廁所,上完廁所,我突然想起來了,呀,咋沒費勁就站起來了呢?以前得用手拽點啥才能起來。當時非常高興,心想這師父可不簡單,等中午吃完飯,一定給師父磕頭,謝謝師父!
吃完飯,我在大門口等著給師父磕頭。這時有幾個學員在煉第一套功法的「羅漢背山」[1],我手扶著牆,就看上了,注意力都集中到看煉功上了。
偶然一回頭,看到師父正站在我身後,瞅著我笑呢,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高興,竟忘了給師父磕頭的事了,等我想起來給師父磕頭時,師父已經走了。
九天班下來,我的多種疾病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吃了幾十年藥的病秧子徹底斷藥了。自從走入修煉,二十多年沒吃過藥,身體比年輕時還好。家裏人從我身體的巨大變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因此老伴、女兒、女婿等一家幾口人都走入了大法修煉中。
下面談一下我三次正念闖過病業關的經歷。
第一次:二零零八年春天
我早上起來做飯,淘米時身體出現狀況,當時就說不好話,米往電飯鍋裏倒時,裏一半外一半的,老伴過來,看我來毛病了,把我抱起放在床上。此時,我嚎啕大哭,大聲喊:「師父救我!」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身體躺在床上,涮涮的不停的流眼淚。
兒子回來,看我說話嗚啦嗚啦的,上廁所有一塊磚那麼厚的台階,我右腳都抬不上去。到中午吃飯時,右手拿不好筷子,夾麵條送不到嘴裏,兒子就跟他爸說,我媽這是腦血栓症狀,得馬上去醫院。我執意不去,兒子就找她大姐。
大女兒回來,跟我簡單的交流了一下,就勸弟弟說,媽有師父在管,不會有事的,煉功前不治之症都好了,媽不同意去醫院,就不去吧,這是病業關,很快就會好的。
我心裏也沒有害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信師信法。到了第三天,我能說話能走路了,一切恢復正常,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感謝師父的無量慈悲。
第二次:二零一七年冬天
我去丹東大女兒家,坐了九個多小時的火車,到終點站下車時,天已經黑了。我坐的臥鋪,是最後一節車廂,其他旅客都下車了,車上的乘警下車後,他們都從一個通道口走,我最後一個下車,也隨著他們走,乘警卻攔住我,讓我從另一個通道走。
因為天已經黑了,我還帶了一個皮箱,就剩我一個人在站台上走,有些害怕,有些著急,當時就感覺心臟不舒服,我馬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了兩三分鐘後就好了。當我拎著皮箱走下台階,進入地下通道,女兒跑了進來。
我一邊走一邊用右手捶打心臟部位,當到檢票口時,檢票員說:大姨,心臟不好吧!我也沒否認。
在女兒家呆了三十八天,有幾次遛彎兒時,出現過心絞痛,兩三分鐘就好了。我思忖著,離家這麼遠,有點啥事,可咋辦哪,我不能待啦,得回家。
可能這一念頭不正,招來嚴重的病業魔難。
從大女兒家回來後,高血壓和心臟病的病業假相都上來了,但七、八分鐘或十幾分鐘就過去了。大兒子不放心,就買硝酸甘油,告訴我說:這是急救藥,心臟病發作時,含一粒就管用,藥就放在床頭櫃上。他給我講:說血管壁變厚,血液中的雜質堆積多了,就把血管堵上了,堵在腦袋裏就是腦血栓,堵在心臟就是心梗,心絞痛就是有點堵,還沒堵死,造成心肌缺血,還有高血壓,隨時都有崩裂的危險,腦出血就是血壓高造成的。
我態度很堅決: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肯定沒事。他就給弟弟妹妹打電話,挨個動員,大兒子甚至哀求我去醫院,我斷然拒絕,沒有被他的情打動,他見說服不了我,就問誰在家呢,我說你弟弟在家,他讓我把電話給他弟弟,他動員弟弟,誰知他弟弟非常有正念,雖然不修煉,他直接跟他哥說:我尊重媽的意願,媽說不去醫院就不去,在這之前媽得腦血栓,沒去醫院,不也好了嗎?在這之後,大兒子再也沒勸我去醫院。
有一天,兒子給我量血壓,低壓160高壓240,還沒測完,我的頭就像要爆炸似的,我趕緊扯下綁在胳膊上的帶子,此後再也沒測過血壓。血壓這麼高,兒子很害怕,就買來「羅布麻」茶讓我喝,我一看是藥用的,就沒喝。
我的身體牽動著全家人的心。小兒子又買來芹菜籽讓我泡水喝。他說芹菜籽泡水降壓效果特別好,又不是藥,你就喝吧!也不能太讓兒女們操心了,我就答應喝。喝了一段時間,就停了。
修煉的人沒有病,都是病業假相。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那一段時間,不能轉身,不能低頭,不能回頭,三個月沒有下樓,後背沉重像背塊大石頭,脖子僵硬。儘管這樣,學法煉功一樣也沒有耽誤,晨煉照常,一天也沒停,因為我的生命是延續來的,不修大法,我能活到八十多歲嗎?我珍惜師父給我延續來的每一天。
只要我有一點點正念,師父就鼓勵我,一次在夢中,我站在一座大牆的磚帶上(不足兩寸寬),上不著天,下不著地,背靠著大牆,用腳後跟著地,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地從右往左蹭,踮著腳,一點一點地挪著腳步,艱難的走,稍不慎就掉下去,驚恐中醒來。
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腳下的路很窄,只有靠師父,靠大法才能走過來。
還有一次也是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夢見一塊地氈,不知誰撒了一些花籽,我大女兒(也就五歲時的樣子)在地氈邊上看,一邊看一邊說真好看,真好看,我過去一瞅,地氈上開出了無數小花朵,醒來後,也悟不懂啥意思,跟女兒說了這個夢,女兒說這是好兆頭,師父在鼓勵你呢,錦上添花啊,再說花籽在地氈上開出花來,這不是很超常嗎?
我沒上醫院,沒打針、吃藥,憑著大法的威力,堅持學法煉功,闖過高血壓病業關。
第三次:今年四、五月間
半夜十二點起來發正念,剛立掌,心臟疼的受不了,我讓女兒用力捶打我的後背,我堅持不住,就喊「師父救我」。持續了半個小時,折騰完筋疲力盡。
第二天早晨煉動功,抱輪時,站不住,直晃悠,女兒怕我撐不住,就問我:媽,你行嗎?我說:沒事,我請師父加持呢。
最後那一次是在小兒子家,今年五月二號夜裏,持續了四十分鐘,心臟像刀割一樣的疼,疼痛難忍,忍不住敖敖叫,呼吸困難,後來喊「師父救我」的力氣都沒有,兒子兒媳都嚇哭了,兒子把硝酸甘油拿來叫我吃,還說吃了就不疼了。我堅定的搖搖頭,不能吃,正念闖關,去留由師父說了算,在危險的時候,我又求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小兒子和兒媳一邊哭,一邊跪地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小兒子還說:「師父救救我媽吧,她可是您的真修弟子呀!」我小兒子和兒媳雖不修煉,也知道大法好。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一分鐘一分鐘的堅持著,挺著,每一分鐘都很難。感覺舊勢力隨時都要把我的生命拿走。它變著法兒的迫害我,肉體疼痛動搖不了我的正念,就換一種形式,有一個聲音打進我頭腦中來:「我就想讓你死。」當時我就警覺了,馬上說:「我才不死呢,你死,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師父都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我也不承認,就解體你!」四十分鐘後,疼痛消失。第二天,人一下子消瘦了許多,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上廁所都得兒子扶著,從坐便上都起不來,這一次三、四天沒煉功。躺在床上,心裏默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
五月三日晚上,兩個修煉的女兒來了,她們又找來同修幫我發正念。我自己也發正念,一個多小時過後,人立刻精神了,我隨同修從臥室走到廳裏,與之前比跟換個人似的。在這之後的半個多月裏,不斷有同修來幫我學法發正念,在法上交流,向內找,身體一天天強壯起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再一次體現了師父的慈悲偉大。
現在八十一歲的我又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了。回顧這次病業經歷,還是因為我執著的人心被舊勢力鑽空子,主要是有怕心(見到面相惡的人講真相有時有顧慮)、怨恨心(在火車站怨女兒不進站台接我,怨兒子給我拿的皮箱太重)、親情(有時還想念已故的親人),安逸心(想到孩子家就不用做飯了,清閒點),利益心(出去買菜想買便宜的,有時還討價)等。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切磋,希望還在被病業迫害的同修,信師信法,堅定正念,走正我們修煉的路,圓滿隨師還。
以上是我三次正念闖過病業關的經過和體會,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