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政策後,於當年六月十七日,周善會老人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遞《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學大法 成為真正的好人
我是彭州市軍樂鎮香水村人,出生於一九四七年,在家務農。我以前體弱多病──淺表胃炎、風濕關節炎、肩周炎,常年被痔瘡纏身。得法前,全身浮腫已經三個多月,到處去醫治,不見好轉。
一九九九年一月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一中年男子告訴我去煉法輪大法,一週病就會好。次日,我就拖著多病的身體慢慢的去煉功點,開始煉法輪大法。結果真是煉了一週,所有病基本就都好了。
煉一週後,我就每天割豬草,每天割到煉功點,背篼就割滿了。然後去煉功點學法煉功。我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只感覺真、善、忍太好了,大法太好了,我的命是法輪大法師父給的。
沒學法之前,我不但身體不好,總是爭強好勝、愛罵人,學法後,知道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不罵人了。有一次,丈夫淹田罵我很長時間,我只是流淚,沒還一句嘴,生產隊的人也都說我學法輪功後變成真正的好人了。
可是好景不長,剛學了半年,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不知是咋回事,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要取締,我又哭了,哭得很傷心。
為大法說公道話 被非法關押 吊銬、毆打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我上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警察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彭州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又轉送到彭州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當年四月份,我又去了北京,想把心裏的話告訴他們,可又一次被警察抓到駐京辦關押九天,在那被警察毒打、吊火磚、戴手銬掛在駐京辦柱子上,疼得我內臟無法想像的痛,我心裏想到了師父,想到大法,挺過來了。
他們又把我踢倒在柱子上,頭上裂開了一道口,血流滿身都是。
回到四川後,警察又把我關押到彭州拘留所十五天,罰款一萬元,我兒子拿的錢,沒有任何憑據,不開收條。出了錢,還是沒放我回家,又把我關進精神病醫院,酷刑折磨七個多月。
有一次,警察發現我有一本大法書,搶書時,把我拖、甩、撞到鐵門上,當時我就昏迷過去了。後來我兒子來,把我接回家。
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我又到北京上訪,四川彭州市鄉政府「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翟善春等共兩人把我非法關押到鄉政府,寧作華踢我腰、踩我的腳和小腿,打的我到處是傷痛,痛了一個多月才好。家都沒讓回,直接就把我關進資中楠木寺勞教一年半。
在勞教所,又飽受折磨、毒打、銬手銬、綁細繩,每天只有一兩米的飯,每頓強制我喝三大碗水,不喝就灌,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澡。我親眼見到郫縣法輪功學員陳金華當時灌水時差點就被灌死。還親眼看到成都法輪功學員祝霞被刑事犯拉在地上拖,身上有很多皮肉被拖爛。
在彭州看守所被毒打、灌食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到紅岩探親,紅岩和敖平派出所警察再次綁架我後,非法抄了我的家,將我的法輪大法書籍、音像、電視機和影碟機搶走。並將這些物件放在一起,強制我照像,我拒絕照像,被一邪黨人員抓起一掃帚從頭部打下去,一下將掃帚把打斷。我的頭部痛了很多天。
當天我被劫持到彭州看守所迫害。我不吃飯,抗議迫害,次日被捆綁在囚椅上灌食,並用鐵絲捆手。由於捆的太緊,鐵絲陷入肉內,很快感到疼的心發慌,而且愈來愈痛。一個多小時後,邪黨人員看到我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才將鐵絲換成布條捆。
我被捆在囚椅上灌食迫害七天七夜,灌食的管子也固定在身體和囚椅上。從囚椅上下來幾天,又被轉到八五四廠迫害了四天。一天,一個邪黨人員說要將我活埋了。我想,我可不能讓他們活埋了啊!我要想辦法逃出去,結果我剛逃出了大門,就被抓了回去,兩個邪黨人員將我一頓毒打,又踩又踢。
在新津洗腦班被灌毒水 打毒針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我被劫持至成都市所謂的「法治教育中心」(即新津洗腦班)繼續迫害,被毒打、潑水、灌毒水,幾乎致死。
有一天,邪黨幫兇人員說我煉功,就毒打我,這個邪黨人員將自己下身夾著的帶著月經血的衛生巾從下身扯出來就塞進我的嘴裏。次日,又繼續毒打我,並將肥皂塞進我的嘴裏,撬的嘴裏鮮血長流。這樣毒打還嫌不夠狠,又連續幾天將我的衣服、褲子及棉被用水潑濕,折磨我。
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我絕食抗議迫害,被灌食毒水,當時我感覺很鹹,很快就開始全身疼痛,愈來愈痛,難忍的疼痛,我滿床打滾,整個晚上也這樣痛啊痛。直到次日,邪黨人員看見我人已經不行了,就送進醫院裏。醫生診斷書說:雙肺已經黑了,苦膽已經壞死了。
由於醫生說無藥可救了,惡黨人員怕擔責任,決定立即放人。當天彭州就來人將我接回,九月十日交給兒子接回家。此時我不能正常進食,脖子不能自由活動,已經完全喪失勞動能力,記憶力大減,生活自理都很困難。
我不想給兒子增添負擔,自己強忍著痛苦,每天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就這樣,硬是一天一天的挨過來了。我家院內有口吃水井,由於我已經無力從井裏提水了,只好到院前的水溝裏舀點髒水吃。後來將此事告訴在外工作的兒子,兒子才回家給老人打井水吃。
我回家一個多月,身體沒有完全恢復,無力做農活,只好將原本做的很好的承包田送給別人做。我想通過繼續修煉法輪大法,使我的身體恢復健康。後來,大法的神奇再一次在我身上體現出來。
遭迫害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我和張翠先一同去找買菜的老闆到張翠先家賣青豆。在回家的路上,被彭州市軍樂鄉派出所惡警強行攔住,他抓住我就大打出手,強行綁架了我們。張翠先不配合,騎車就走,惡警馬上在後面追趕,張翠先的頭部摔傷,在好心人的幫助下走脫。我被迫流離失所。
再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在彭州市楠楊鎮講真相,還民眾知情權,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意舉報,被楠楊鎮市場管理人員譚金述、彭長松,把我綁架到昇平派出所,又把我轉至彭州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他們打我的臉,扭我的手,痛了二十多天才好,於七月十一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