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李淑華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修煉大法身心受益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心臟病、高血脂、高血壓、脂肪肝、風濕性關節炎、膽囊炎等,渾身無力,上班經常請假,嚴重時家務活幹不了,打針吃藥太多,右臉全是斑點,整個人無精打采,對生活失去信心,活得太累,活一天算一天,消極的度日。由於從事教師工作,需要經常看書,當時記憶很差,覺得身體承受不了,就提前退職了(當時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我身患的多種疾病:心臟病、高血脂、高血壓、脂肪肝、風濕性關節炎、膽囊炎等不醫而癒。從此後無病一身輕。我體會到了法輪功的祛病效果和神奇,從此我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路。同時我感恩我的師父,李洪志師尊給予了我健康的身體和善良的心靈,使我重獲新生,原來上下樓都是丈夫扛米扛面,下菜窖也是丈夫的活,修煉以後,我都承擔下來,而且,每天都精神飽滿,勁頭十足。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愉快。
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嚴格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做事情先他後我,從內心改變自己,覺得自己脫胎換骨,換了一個新人,不但全身的疾病消失了,而且整個人精神煥發,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修煉前和丈夫經常生氣,修煉後對丈夫和氣了,對親朋好友和善了。家裏的樓道都是我清掃,鄰居家有個大事小情我都主動幫忙,鄰居誇我是個好人,說我是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我變得更善良、更寬容,遇到任何事情都主動退一步,先讓別人,看到別人高興的樣子,我覺得這是我最大的快樂。在與人相處中,我按「真、善、忍」的要求,說真話、辦真事,對待任何人和事都是以誠相待,善意的幫助別人。法輪功讓我學會了做人,懂得了寬容,
修煉法輪功使我身體恢復了健康,人也變得心地善良,做事情懂得了先他後我,不要傷害別人,有害別人的事情不要做。這是我在修煉以前接受教育中沒有學到的,在我的思想和心靈深處,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我的道德回升了,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在現實的中國社會中,為了賺錢無惡不作,吃喝嫖賭,坑矇拐騙等。我能在這樣的環境裏不受污染,是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和身體,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救起,我在這裏向所有的人承諾;「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真正的獲得了身體的康健,心靈的改變。法輪大法使我身心受益,這也是所有修煉人的心聲。
進京上訪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我和法輪功學員張會進京上訪,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到達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有一個警察問我:「你們是來旅遊的,還是有甚麼事情?」當我說是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時,這個警察就說:「給你們一分鐘的考慮時間,繼續上訪就抓你,不上訪就可以回去。」我回答說:「繼續上訪。」那個警察說:「給她們帶走!」隨即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
兩個小時後,內蒙古駐京辦哈斯(蒙古族)把我們帶到駐京辦。兩天後,霍林河公安局政保科包杜冷,礦務局公安處孔繁林,礦醫院西藥局主任張秀榮(公安局政委郝鳳岐的妻子二零零六年得乳腺癌死亡,)把我們劫回通遼,當晚關押在通遼河西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天後,於二月十九日劫持回霍林河。同我一起被劫持的還有三位女法輪功學員:張會、張淑賢、周傑華,四人均被戴上了手銬。
火車一進站,就看見站台上有一排全部武裝的警察,至少七、八輛警車一字排開,許多旅客都驚呆了,紛紛打聽說怎麼了?這怎麼了?我走在最前面,一下火車門,門兩邊各站著四個警察,專等我們下車架住胳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女警察是我教過的學生家長,看到我後,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本來她是被安排來架胳膊的。就聽見有一個男警察喊道:「架住她們!架住她們!」驚訝錯愕之間,沒有架成,幾人被直接帶入警車。
霍林郭勒市電視台一個扛著錄像機的人,開始錄像。有一個姓周的男記者,和張曉梅拿著話筒採訪,我們沒有回答他們提出的任何問題。警車一路鳴叫著,在去公安處與看守所的岔路上,包杜冷說:「把她們帶到公安處。」司機不同意,說局長有交待,要把四個人直接送到看守所。包杜冷說:「你就聽我的。先到公安處。」我坐的警車在最前面,其餘警車都跟在後面,到達礦區公安處。四個法輪功學員被隔離,一一提審。最後就是一句話:放棄修煉馬上回家,不放棄就拘留。
我們被綁架的錄像當晚在礦區電視台播出後,我的許多親屬都看到了,紛紛來到公安處,外地的哥哥得知消息後也來了。無論是誰說甚麼,我們的表示都是:決不放棄修煉。當晚就被送入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看守所勒索現金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由於法輪功學員張會被綁架,我去珠斯花街道要人,我堅決要求見張會,見不到就不走,街道辦的人看到我態度堅決,就告到公安局,來了兩個警察就把我劫持到看守所。第二天公安警察給我一張拘留票,非法關押十五天後,看守所勒索一百五十元後放人。
警察敲詐不成對我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四點左右,我正在自己開辦的補習班上課,兩個便衣警察,開了一輛普通車來到我家裏,他們矇騙我的孩子說:「我們找你媽有事。」孩子就把他們帶到了補習班。警察對我說:「我們要調查一件事,需要你配合,跟我們走一趟。」我說:「我正在上課,不去!」他們說:「上面有令,不去不行,必須走一趟。」我被迫上車,當時只有十三歲的女兒,也只好同我一起去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以後,出面的是公安局助理趙秀發,謊稱說:「我們抓了你們幾個人(指法輪功學員),有人舉報你。」接著他進一步說:「你去過她家,給她經文啦,你的事情說大就大,說小就小,你是個老師,也是一個明白人,這個事就我說了算,我說叫你回家馬上你就能回家,我說判你就判你,你好好想一想吧。你開的班一個月收入多少,如果給你勞教兩年你損失多少,你是聰明人,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吧?」帶著明顯的暗示,也就是說你只要肯出錢給我趙秀發,甚麼都好辦。
我看穿了警察趙秀發卑鄙無恥的用心,不予配合。趙秀發又找了幾個警察,輪番審訊恐嚇,說:「你不配合,我們就抄你的家,等搜出東西來,看我們怎麼收拾你。」他們把女兒帶著去抄家,女兒不配合,他們強制帶走未成年的孩子,違法抄家,結果甚麼也沒有搜到。趙秀發惱羞成怒,打電話叫來人把我綁架到看守所。
沒有找到他們所要的「證據」,警察趙秀發還是不死心,坐在車裏繼續明目張膽的勒索,跟我說:「我說了就算,你相不相信我?我讓你今晚回家,你就今晚回家,我讓你明早回家就明早回家,我讓你勞教就勞教。今晚給你一夜時間考慮,明天我再找你,我也是老師出身,要是勞教幾年,你可要損失好幾萬呀。你是聰明人,應該識時務。」
在看守所裏,警察鄭明道和秦寶庫非法提審我,鄭明道暗示我說:「你丈夫找過我,我們兩家有親屬關係你知道嗎?你丈夫下個星期三還要找我……」暗示我只要找他,肯花錢,就好辦事。
我告訴來探監的丈夫說:「堅決不能縱容邪惡,絕不給他們錢。」以後趙秀發等人就再沒有來過。一直在看守所關押了三個多月,勒索未成。
他們沒達到「勒索錢財」的目的,氣急敗壞。秦寶庫在做筆錄,無法給我「定罪」,就問鄭明道怎麼寫?鄭明道說:「那還不好寫?咋寫都行。」
就是在這種無法無天,無視天理,敗壞的道德驅使下,警察趙秀發、鄭明道、秦寶庫等警察欺詐勒索未成,非法判我勞教兩年。
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圖牧吉女子勞教隊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劫持到圖牧吉女子勞教所迫害。奴役,強迫重體力勞動。圖牧吉的農活是最重的,一條壟就長達八里地,一眼都望不到頭,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六點才到頭。春天的雪還沒有融化,就開始割稈、燒荒,只有中午的時候才能休息一會兒,中間沒有一點間歇的時間,從早到晚,累的筋疲力盡,渾身是土,回到勞教所裏,沒有熱水,只能用冷水洗漱,冷水面上都結上了一層薄冰。吃完晚飯後,還要強迫洗腦。
割稈、燒荒後就是種地。在種甜菜的時候,把任務分到每個人的頭上,兩個人一組,要求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栽苗子的時候必須蹲著,往前栽,累的腰酸背痛,站都站不起來,不敢直腰,為了完成任務,很多人都跪著往前爬著栽苗子,體力消耗到了極限。
除了這些強體力的奴工折磨外,還強迫我們往四輪車上裝土,往東風大卡車上裝玉米,一麻袋一百八十斤,由兩人往車上扔。一百二十斤的土豆,從車上卸下。除此之外,我還被強迫掏女隊的廁所,冬天的時候,都結成了冰,下到大便池裏用鎬頭刨,刨起的糞尿的冰渣子崩的滿身都是,到了宿舍,冰渣子一融化,渾身都是屎尿的臭味,又沒有熱水,只得用冷水洗。
倒糞堆就是把漚熟了的羊糞、大糞堆到一起,高達一米多高,底盤直徑寬達五米多。再從底下往上翻,翻過來再翻過去,目的是為了讓糞充份的漚熟,一直到發出最腐敗的臭味。用鐵板鍬一鍬一鍬的往上翻,弄得滿身都是糞土,糞土灌到鞋裏,粘呼呼髒兮兮的。
除了承受嚴寒酷暑等惡劣環境帶來的艱難外,我更多的是遭受惡徒們的比自然條件更為惡劣的殘暴折磨,在這黑窩裏根本就毫無對生命的關愛和珍視,到處所見的是,警察們對鮮活生命的任意摧殘和踐踏。我就是度日如年般的熬過這兩年的煉獄生涯。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劫持到圖牧吉女子勞教所迫害。剛一入勞教所,警察就強迫我看誣蔑大法的黑材料、錄像,看完後,還要寫觀看「思想彙報」,逼迫我寫五書:悔過書、決心書、決裂書、轉化書、揭批書等材料。
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多次騷擾、監視,限製出行長達兩年 。在勞教所黑窩裏長期生活在陰冷、潮濕、不見陽光的環境裏,再加上圖牧吉勞教所非人的重體力勞動的摧殘,我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年僅三十多歲就早早的閉經了,體重從一百六十斤銳減到一百二十斤。
我從勞教所回家後,繼續遭到公安局、珠斯花派出所、街道、社區、單位、610辦公室等部門的監視、跟蹤迫害,禁止出行,出門都要到公安局立案。單位、家庭、親朋好友在長期的恐怖環境下,終日擔心我再遭迫害,給我造成極大的精神和心理壓力。
家人受牽連
我丈夫是一個單位的司機,在我遭迫害的同時,丈夫也深受有關部門的種種迫害。單位領導找談話給他施加壓力。丈夫單位辦公室的崔主任帶一個人來到家裏勸我放棄修煉,無果而退。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丈夫因過分擔憂造成經常失眠;牙齒鬆動。
我女兒由於驚嚇,情緒長期處於抑鬱狀態,沉默寡言,精神不振,小小年紀沒有一點活力,身體虛弱、上樓都費力,腰疼,頭疼眩暈,夜晚失眠,導致記憶力明顯減退,鼻子、牙經常出血,先後去過通遼、長春、濟南、聊城等地大醫院診斷治療,給孩子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由於對我多年的迫害,造成了家庭經濟的巨大損失,家庭生活一度陷入窘困狀態,無法承受女兒巨額的醫療費用,最後不得不放棄治療。
家中親人們由於害怕,都經常生活在恐懼中。老父親也是擔驚受怕,為我擔心。哥哥、嫂子只要我回家嚇得不敢讓我出門,害怕被公安警察抓走,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