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要還
那是二零零五年九月初五的晚上,我在小組學完法後,同修開始回家,我剛要起身,突然覺的右腿有個東西上來了,很不得勁。我趕緊坐下發正念清除,發了一會兒,就想去廁所,還沒到廁所就蹲下了,右腿向東一邁,就邁到滲水井坑裏了,隨之另一條腿也掉下去了。
我雙手緊搭在了井沿兒上。這時身體顫抖,我使勁喊,但發不出聲音來,我使勁用左手撐著,用右手招呼一旁的同修,她才把我拽上來了。同修問我:「怎麼樣?」我說:「能走。」她把我扶到屋裏,又陪我煉了四套動功,我堅持著走到家。
進屋跟丈夫說:「我掉到同修家的滲水井坑裏了。」他翻身坐起來:「怎麼樣?骨頭沒事吧?我拉你到醫院檢查一下,看骨頭傷著沒有?」我說:「不去,沒事的,」說話間,就覺的有法輪從心臟部位向右往上托,力量還很大呢!每往上托一次,身體就劇烈的疼一下,我忍著疼痛躺在炕上,一宿沒睡。不能翻身,只能平躺,左腿還不能動,像有重物壓著。
第二天晚上,輔導員來看我說:「你如果能站起來,就煉功。」我咬著牙,忍著疼,扶著牆慢慢的總算站起來了,開始煉動功,當煉到第三套沖灌時,我的左腿「唰──唰──」一陣熱流,直通腳底,心想,明天腿就好啦,脈通了,衝下去了。
晚上睡覺,元神離體了,還跟人說:「我的身體一點兒也不疼啦!」話音剛落,我就醒了,腿還是不能動。
等天明一看,叫我大吃一驚,啊!左腿腫的像軟麵包一樣,一按一個坑,左腳的內髁骨這兒又青又紫,我冷靜下來,從法中悟到:不應該動心,一切都是假相,這是我修煉路上應該過的關。從此,我除了大量學法,堅持天天煉功,從不懈怠。腿消腫很快,大概一星期吧,腿能雙盤了,當盤到十來分鐘時,左膝蓋特別疼,像用刀子刮肉一樣,劇烈的疼痛六次。這種症狀一直持續了一星期,疼的我流著汗也堅持,直到不疼為止,然後,才把腿拿下來。因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消我的業,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命,債主向我討債來了,慈悲的師父給化解開了。雖然命不叫還了,但精神上的痛苦我得承受。
半個月後,我的腿基本上好了,右肋顫抖的兩根肋骨也不疼了。小女兒回家後,給我洗澡時發現,右肋有兩個玉米粒兒大的疙瘩,從此我重視煉功,時間不長,兩個疙瘩也不見了。
放下生死
在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計生辦通知我:雙女戶到縣裏檢查身體,我對醫生說:「我不化驗血行嗎?」醫生說:「那就做個B超吧!」結果一照,說我膽囊有黑氣,醫生用手又按了按此處,並問我疼嗎?我說:「沒事兒。」
又過了兩天,覺的右側輸卵管疼,認為是消業,沒放在心上,緊接著肝部又腫脹,我只是學法、煉功,對師父有關病業的法理看的較多,就又衝過去了。一連幾次,消業跟的很緊,我都認為是好事,是師父看護的緊,在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很快就又過去了。
當淨化心臟部位時,大概有十七、八天吧,總是衝不過去,症狀是:心口以下特別熱、燙,像發燒一樣,可摸皮膚哪兒也不熱,體溫也正常,就是心臟部位約有三寸那麼一截燙,晚上睡不了覺,一躺下,就頭暈、想吐,一熄燈,腦袋就悶的難受,整宿不能躺下睡覺,只能坐著。
我開始向內找:哪兒錯了?並求師父點化我,幫我過關。一連幾天,總是那樣,丈夫見我整宿點著燈,也幫我按一按心口,可還是不行。我對丈夫和大女兒說:「幫我發發正念,」一連發了兩宿,也不見好轉。
我說:「我的罪,我承受,你倆別給我發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大女兒說:「媽,你躺不下,在背後放上被子,就坐著睡會兒吧。」
我睡不著,就合著眼背法,想起哪段就背哪段兒,不然就打坐,腿痛了,就咬牙堅持。嘴裏念著師父的法,這種狀態,維持了半個多月。一天晚上,我跟大女兒囑咐後事:「死,媽不怕,媽最遺憾的是正法還沒結束,師父正用人呢,在這時走,師尊交給的任務沒有完成,愧對師尊、愧對大法,也給大法抹黑啊!」大女兒哭著對我說:「媽,你別說了,會好起來的,師父會保護你的。」
我把心腹話告訴女兒後,心放下了,對師父說:「弟子修的不精進,人心很重,執著心去的還很少,現在去、留由師父安排吧!」
我依然是每天照常學法、背法,一宿打坐好幾次,就在臘月二十一晚上一點多鐘,我打坐超過一百分鐘後,就覺的心臟處「蘇──蘇──蘇蘇」,慢慢往下走,過了一會兒,心口不覺的燙了,我眼含淚水,雙手合十,「謝謝師父,謝謝師尊!」淚水不斷的往下流。
我哭著喊醒丈夫。我終於闖過這一關了!現在回想起來,是動了人心,才使關拖延了時間,我對修煉的嚴肅性又有了更深的體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