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否定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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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四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份,我和同修們依法將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訴狀寄往「高檢」,幾天後收到「高檢」的回執。七月初,我又將訴狀寄往「高法」,可是幾天過去了,沒有回執,我就上網查詢才發現這封訴狀根本沒出本市,一直滯留本地。

二零一六年二月末的一個週六早晨,大約七點四十五分左右,我外出回家,開門時,被早已在樓梯內的便衣警察借我開門之際,強行闖入我家,進門就問:「你控告江澤民了,你煉法輪功吧?」我說:「那都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你們有事到外邊說,你們這是私闖民宅!」他們不由分說闖入臥室瘋狂抄家,把寫字檯、電視櫃、電腦桌都翻個遍,連床墊子都掀了。把我的全部大法書、一個筆記本電腦、一台式電腦、打印機、優盤、手機全部集中擺在客廳地上,還叫來小區物業的兩名保安,又是拍照,又是錄像,做完這一切讓我簽字,我不簽。然後一人上前伸手想拽我走,我說:你別動,你們誰也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車開出小區,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際「了卻人心惡自敗」[1],一路上我迅速向內找,是我哪裏不在法上,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是甚麼心招來了迫害,忽然我意識到這是我求來的,記憶回到訴江開始,我開始寫訴江狀時我知道的同修還沒有寫的,有的不知道咋寫,有的不想寫……(後來也都寫了)。當時我想大法蒙冤、師父被誣陷十多年了,就應該把惡首江澤民送上歷史的審判台,更重要的是訴江過程也是揭露迫害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當我在訴江狀上按上紅指印、寫上自己真實的信息及附上身份證複印件時,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後做的。

所謂的深思熟慮,說穿了就是把自己先擺在被迫害的位置上,然後假設我被迫害了我怎麼怎麼反迫害、放下生死……當時還真是有一種放下一切的感覺,但很快就意識到這不是在求嗎,也曾強迫自己否定這一念,可是這個影子在我腦中始終沒能消除乾淨,特別是當看到有同修因訴江被迫害時這不正的念頭就冒出來,往小了說是正念不足,往大了說這不是在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嗎?師父教誨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想到這後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迫害!求師父救我,在法中歸正,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他們把我劫持到一個大門沒有任何字樣的大院子裏,車開到一大樓的背面停下,在一個四週都用上藍色裝飾的訊問室,我把關進鐵椅子,開始長達六小時的訊問、恐嚇、威脅。五個人輪番上陣,進進出出。期間我做到不配合、不簽字。

他們說:你控告江澤民。我說:你們看看《憲法》35-41條。你們自己看吧,信仰合法、控告合法、迫害有罪,這幾條都說明白了。去年五月一日中紀委發了通告,要求法院、檢察院要做到「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這麼多年,就應該控告他。這時一個人站那面無表情,語速飛快的就像失了控一樣噴著侮辱師父的話,我正視他說:住嘴,不許侮辱我師父。他立刻停止,屋內靜音一樣。

接下來是我一說話他們就會幾個人同時大吵大嚷,真是被操控得毫無理智,其中一人還手向上指著語無倫次的說天滅中共,天滅中共。用這種方式不讓我說話。這時我會閉上眼睛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

後來走進一個他們的領導,問:咋樣了,負責記錄的說:啥也不說呀,咋記呀,那人手指點著記錄本說:那也得記,寫上不語、不語、不語,就出去了。然後輪番的進來人讓我簽字,我說:不簽,我沒罪。他們說你簽不簽都一樣,最少判你七年,一會兒到看守所你就知道了,你會看到×××、×××(都是被迫害的同修)你問他們判幾年。過幾天就送瀋陽監獄了。一會又說:你簽了字就回家,不簽字就去看守所,等著判你。你不怕判你,是吧,那你說讓你回去你也不回去,說吧。這時我心無雜念,求師父救我。一切師父說了算。

幾個小時過去了,我的兩台電腦他們沒能打開,逼問我系統誰裝的,我說這都是我自己做的,那密碼是啥?我不說話了。他們就大聲喊:你替誰扛著呢?我心裏明白,我的電腦密碼其中一句是:生命在、信仰在。想起密碼頓時又增添了我的正念。

下午大約三點左右,他們打開鐵椅子,我要回我的手機,當我走到訊問室門口時,負責記錄的矮胖子還在說,把字簽了,我答:「不簽」,這是我最後與他們說的兩個字。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我雖然沒開天目,也沒感覺法輪的存在。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所以在證實大法,救眾生的過程中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很多,能真實的感覺到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慈悲的呵護著我,點悟著我,讓我感到堅信大法聽師父的話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叩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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