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賜予神筆法器
法中我悟到:在上古遙遠的天界,師尊為我下世救人賜予了我神筆;來到人間生生世世跟隨師尊奠定人類文化;如今正法時期,師尊安排我用筆證實法以文化方式救度眾生。
每每能夠在法上精進,我便能接二連三的寫出法上認識的理性交流文章與揭露迫害等文字;每每在某個時期誤在人中抑或陷入種種魔難,手中的筆便停滯下來,似乎被甚麼抑制著,無可奈何。
前年年底從黑窩出來不久,我連續做了兩個清晰的夢:我手裏握著一支禿了毛的毛筆,我拿著它在空中來回晃動,就像在水裏來回涮筆一樣,頃刻間筆毫變的愈來愈長愈來愈豐滿,最後手裏竟然拎著一件色彩絢麗的古代官袍;另一個夢是我從一個有著滿頭蓬亂捲髮的爛鬼手裏搶回了屬於我的十幾支毛筆。我知道,我將在法上精進起來,又能用師尊賜予我的神筆助師正法了。
走出誤區
我從事繪畫、攝影工作,是散文作家,對音樂、舞蹈、戲劇影視有較深的研究和感悟,也就自然而然的寫起了文藝評論,與作家藝術家有了很深的社會往來。
零六年春天,在師父的安排與加持下,衝破重重阻力結束流離失所的困境,回到家鄉,回到社會,回到我久違了的專業崗位。
從事文藝創作,工作性質較閒散,我擁有大量自己支配的時間。以前由於為私的個人修煉誤區,我封閉自己遠離社會,混同於常人,不大去上班,將更多的時間用於學法及證實法的工作。擔心被常人染缸污染掉下去、擔心常人工作會影響自己提高,故拒絕參加各類社會活動,身體雖回到常人社會,心並未溶入其中,還處於舊勢力安排的個人修煉的舊宇宙的運轉機制裏。因而同行們視我為另類:認為煉法輪功讓人變的沒有追求、不思上進、消極頹廢、埋沒人才。我給他們講真相,都極為反感,更談不上救人了。
一次書畫攝影展覽,單位領導告知我擔任評委,可是評獎那天打兩個手機號碼都找不到我,當見到我時領導非常氣憤,我竟微笑著不以為然。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一個好人,更應該把工作做好。可是由於擺不正修煉與工作的關係,擺不正大法弟子與法與眾生的關係,更不明白我們這一法門開在常人社會中,要求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的真正意義與內涵,人為的造成修煉與工作、與常人、與社會的對立,不但沒能證實法還影響了眾生的得救,修煉狀態已經偏離正道而不自知。
救一方眾生
惡黨暴政近百年,一直牢牢控制著意識形態,所謂的上層建築,重視文藝宣傳與精神洗腦。任何一次政治運動中被迫害的群體都沒有言論領地,對大法弟子欲「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九九年大法被迫害初期,發表過我的散文、書畫作品的報刊開始報導我如何「頑固」的反面消息,加之身陷囹圄、流離失所,待滄桑歷盡返回故鄉,我已經在常人社會消失了近七年。文藝界朋友問我為何不再發表文章?我總是淡然一笑:我的文章能發表嗎?不能讓編輯朋友為難,更不能讓其受牽連。心想:常人的文章不屑去寫,名與利早已看淡,要寫只能寫證實法的文章。
通過學法認識到這是在承認迫害。大法弟子是社會的一員,就應該堂堂正正修煉,就應該在文藝園地發出我純正的聲音。認識到這些後,學法時法理也不斷展現:大法弟子是人類社會各個領域的王,文藝界大法弟子肩負著破除邪黨文化對眾生的毒害、引領世人辨別正邪回歸傳統正道的使命。而且,當今世上唯有大法弟子才知道甚麼是真正的美、甚麼是真正的善,在文藝方面要給未來人類留下純正的參照之路。
意識到這些之後,散文、警世箴言、中外文藝評論開始見諸報端。一位曾經為我命運痛惜萬分的資深編輯看到我的文章,馬上發來信息表示祝賀,且在評論我的一篇文章中寫到:看到其重返文壇,大有「劍外忽傳收薊北、漫捲詩書喜欲狂」之感。我的一篇影評文章,在大法網站及國家一級刊物發表,在各網站被轉載。朋友們大為震撼,慨嘆大法弟子對希望、自由、生命意義的高層認識以及高壓之下精神內蘊之強大。
我開始溶於法中,溶於常人社會。文藝中人喜歡酒至微醺吟詩彈唱,我便與其合唱談笑風生。我雖不再喝酒,但他們能感到我與他們的心是溶在一起的,尊重我的修煉原則與信仰,每逢不知情之人給我敬酒他們都為之解圍。就這樣,文學藝術研討會上、採風途中、新書出版書畫展覽被邀寫前言後記及評論的交往間,不知不覺的很多朋友三退了。
我居住的城市於清康熙年間築邊疆驛站始建此城,是當年文人流放之地,曾「扼四達之要衝,為諸城之都會」聞名遐邇,有著悠久的歷史與文化,至今留有諸多文明遺蹟。師父傳法初期曾來到此地講法,還親自為學員組建煉功點。這個城市很多建築拆扒面目皆非,唯獨師父傳法場地與居住的賓館依舊,寺院裏公園內都留下了當年師尊的足跡。在歷史的過去,本地大法弟子曾跟隨師父戍守邊關、捍衛中原、奠定文化;歷史的今天,又群體轉生來到這裏,在各自不同的生活工作領域裏,以不同的方式救度這一方眾生……當這一切於內心展現時,我已經淚流滿面:師父早已為我們鋪就了大道無形的正法修煉之路,包括具體方式與細節,只待我們去實踐。
本著挖掘、記載、傳承和回歸傳統文化的宗旨,我編輯了當地一份文藝刊物。刊物所有文章圖片插圖經我梳理、精選,沒有黨文化,其純正及特有的大刊風範,使眾多作家書畫攝影家找到了精神家園與心靈歸屬之地。
漸漸的,我由視常人社會為雷區不敢涉足半步,到感知:無論從事繪畫、攝影、寫作,我真正的角色是大法弟子!身在人中,念在方外,一心救度眾生。
有限層次淺悟,不足之處,望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