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法不迷途 放鬆修煉摔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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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份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剛得法時那種找到生命歸宿的激動和喜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那時一邊上班,一邊學法煉功,一年的時間我抄了將近五遍《轉法輪》,每天有時還通讀一至兩講。學法時法理也不斷的展現給我,每當遇到困惑與不解時,拿起書一翻,法理就展現在我的眼前,或學學法就找到了答案,心中豁然開朗。

那時真是每天除工作家務做好後,就是手不離開法,心中裝的就是法,學法已是我生命中最主要的也是最幸福的一件事。雖然僅短短的一年,我深切的感到大法在我心中已深深的紮下了根,那是任何力量也撼動不了的。當我看到師父講法錄像,為一個學員腦血栓的病業,師父曾被灌了一碗毒藥時,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當《洪吟》剛發表時,我讀到「高處不勝寒」[1]時,我失聲痛哭,雖然那時還不知會發生這場迫害,但我在法中領悟到了師尊正法的艱鉅,為救宇宙眾生的巨大承受。

因個人修煉階段打下了學法的堅實基礎,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後我三次去北京上訪,要求還師尊清白,當時幾乎傾盡了所有,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下,我從心底發出的一念是用生命捍衛大法。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因堅持不改變信仰又被非法加期一年,在那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裏我經歷了種種的酷刑迫害,不間斷洗腦的精神折磨,包括給我個人開批鬥會等,我都憑著對法的堅信一次次的從放下生死中走過來了,雖然對我身心的迫害非常嚴重,但我的精神狀態一直很好,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一直在以身證實法,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正念走出魔窟。

那時不管環境怎麼惡劣,做真相資料量多大,我每天首先必須學好法,重視學法,每個整點發正念,堅持煉功。還經常到派出所,公安分局,公安局等地去要人,講真相,營救同修。在艱險的情況下了解情況,曝光邪惡,在師尊的看護下,一次次的用正念走了過來,這是大法的威力。

上述講的這種精進狀態一直到二零零九年,記得二零零九年大年三十晚上我一個人在資料點簡單的吃了一個饅頭、一塊豆腐,做完資料後,我就抄法,每個整點發正念,外邊的鞭炮聲連成一片,對我學法發正念沒有一絲干擾。初一早上就去教同修上網打印建家庭資料點。那時的心態非常的純淨。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陸的環境也相對寬鬆,我自身的環境和經濟條件都相對變好,自己卻不自覺的放鬆了修煉,因為事做的多了,慢慢的以做事代替了修煉。這個心一起,同修找我做事的就多了,經常聽到的就是這個事就得你去做我們才放心,自己也是盡心盡力的去做,還以為是有責任心。同修看到我忙的沒時間做飯,就經常給我買吃的,開始時我還推辭,慢慢的就習以為常了。

由於放鬆了修煉,各種執著心蜂擁而上,感覺到難以自控,妒嫉心、名利心、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貪心、證實自我的心等等,如:我看到有些同修修煉一直沒有甚麼魔難,也不像我們資料點同修這麼忙,一天平平穩穩的,家裏的事都照顧的很好,但是看到這些同修知道向內找,心性都很好,就想,感情你們沒有壓力了,都是幸福的事,心性能不好嗎?這已經是一種很強的嫉妒心摻雜著怨心了。自己學法學到「妒嫉心」這一講時,都能意識到,就是很難去掉。有一次我痛苦的站在師尊的法像前,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師父我修不下去了……我知道師尊看著我會多麼難受,我自己也不敢抬頭正視師尊,我知道這種狀態是因為執著心太強,被舊勢力控制了,入了它的圈套。

師尊講,「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甚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2]。這些年我風風火火的做事,在風口浪尖上走,一次次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自認為沒甚麼怕心了,豈不知這時自己已由以前純淨的證實法的心變為證實自己了,貪天之功為己有,如繼續下去就是自心生魔,自己還不自知,真的是太可怕了。修煉是如此的嚴肅,修煉人一旦放鬆了自己的修煉,魔性就會佔上風,如不及時醒悟,就會毀於一旦。

自二零零九年下半年後,我市亂法之事增多,各種亂法行為都出現了。有的不易察覺,如講演亂法和大面積銷售亂法的播音器;有的容易察覺,如直接傳播邪惡網站的東西破壞法。後導致同修不斷的大面積被迫害,有的被抓捕,判刑,有的出現嚴重的病業,有些被綁架還有拖走肉身的多是積極到處組織同修參與演講交流,提供環境,跟隨崇拜,嚴重學人不學法的人,這些同修有的被非法判刑後轉化,出來後都不知道自己被迫害的原因。

針對這些亂法行為,自己寫過交流文章,也找過同修交流,卻遭到多數同修的反對,說有妒嫉心、搞矛盾等等,當時自己心理壓力很大,也很著急,認為師父法講的很清楚,作為弟子怎麼就不維護法呢?後來才認識到其實是自己當時沒有及時向內找,沒有完全用善心多次面對面的去和這些有亂法行為的同修在法上交流。更沒有和那些法理模糊跟隨人跑的同修真心的交流,沒有堅持發正念清除操控這些同修背後的邪惡因素,而且多是指責。這樣時間久了,在同修中傳說的一些話越來越多,甚至有同修直接找到我嚴厲的說。這時我的心性就更守不住了,心裏不平衡,怕被冤枉的心、怨恨心、爭鬥心、怕被傷害的心都起來了,最後間隔越來越大,當時感覺有一種強大的物質壓的我喘不過氣來,無奈中保護起自己來了。

在邪惡瘋狂迫害的十幾年當中,我失去了家庭、工作、財富,失去了自由,幾乎是一無所有,但唯一珍貴的是我堅守了對法輪大法的信念,對師尊的無限敬仰,未留任何遺憾的走過來了。 然而在正法已經走到最後的最後,相對環境已寬鬆,沒有任何艱險的情況下,我卻兩次留下了污點。第一次是在二零一二年,有一老年同修被綁架,整個營救過程我都是跟著他家人一起做的,所到之處都給警察講了真相,可是有一天去區檢察院,我同樣又給那個辦案人講真相,她聽的也挺認真,她突然問了我一句,你煉不煉?我當時沒加任何思考順嘴就說「沒煉」,然後又接著講真相,其實誰都能聽出來,不煉功的人怎麼能講出這些呢?回來後,我還沒在意,同修說寫個嚴正聲明吧。

二零一六年五一三後,我市同修被大批綁架。我們三位同修加上同修的母親一起去派出所要人,因為我們在拘留所接見時看見同修是由兩個人架著出來的,迫害很嚴重。去派出所一問,一名年輕警察說,你們都是他甚麼人?一同修說都是親屬,那個警察說,今明天休息,後天去找所長。到了後天,我和一老年同修和同修的母親去派出所找所長,同修的母親哭著說她兒子被打的情況。這時忽然進來幾個警察,有一高胖穿一套黑衣服的人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老年同修看到他們是帶著槍和照象機進來的,很像是有備而來,他們不讓我們動,不讓說話,直接問我們是同修的甚麼人,讓報名查身份,要身份證,同修母親報了名,這時我的人心和怕心上來了,心想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跟他們說實話。他們追問我是同修甚麼人時,我說是姨媽,並說了一個假名,所長問我和老同修煉不煉功,同修母親說他們不煉,我們也說沒煉。這時這個所長就上電腦查我們的身份,還不時的問這問那。這時我才突然意識到,由於念不正,上了另外空間邪惡的圈套。我馬上發了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宇宙中沒有生命配干擾迫害!請師父加持弟子,解體另外空間操控警察的邪惡因素。這樣發了一會正念,那個所長就不追問了,說你們不報身份,我們不接待你們。我們說你必須把人立即放回來,他已經不能走路。他說,某某的身體情況我們隨時和拘留所溝通。我說,那我明天還來,他驚慌的說,你不要再來了,你找不到我。我看出了他很害怕。我看著他,突然覺的很面熟,但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見過,我覺的他很可憐。

回來後我心裏說不出多難受,見到同修們我第一句話就說,我沒做好,同修們說你回來就好了。這次我立即寫了嚴正聲明,跪在師父法像前我哭了。摔了這麼大一跤,真的把我摔醒了。為甚麼沒有了以前那種正念?是因沒有了修煉如初的那種熱情,對學法的那種渴望。這幾年感覺不但沒去執著,反而增加了執著,黨文化的思維表現嚴重,這次表現不真、造假,保護自己等都是黨文化的思維。在各種矛盾中沒有向內找提高上來,反而學會了圓滑,不願再受傷害,求名的心、顯示心、虛榮心越來越強。

修煉不進則退,是極其危險的。今天醒悟了,寫出來,望有和我同樣狀態的同修趕快醒悟,因為我看到了,我們身邊絕大多數初期迫害發生時,走在前面的很精進的同修,特別是在黑窩中堅定的反迫害,做的很好的同修,出來後又被非法抓捕,反覆的被迫害,有的現在還在監獄中被關押迫害,也有走向反面的,有被病業拖走人身的,特別是演講亂法的,眾多同修崇拜追隨的「名人」。為了這個名,這個虛榮,這個顯示被同修抬著,導致無意中惑眾亂法,看著這些當年吃了很多苦、大多是非常好的同修,真是痛心啊!想到眾生的期待,師尊的著急,同修們快醒悟吧,從新在法中歸正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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