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真相中修自己
去年暑假,我主要是和同修A一塊配合去講真相。
我倆上午就結伴而行,先將大量的真相資料發到住戶或車上,剩下少量的資料時再面對面講真相發放。在來回的路上,把平時各自悟到的法理馬上交流,把不好的人心立即曝光解體。無論誰不在法上的地方都及時指出,抱定一念:我們是一個整體,出去救人誰也不配干擾。我倆一出門就配合好,幾乎沒有心性摩擦,偶有不同意見也立即指出來,看誰更符合法,或更易於常人接受,或更有利於安全。
因我倆騎一輛電動車,為了不叫常人感到我們突然到眼前,我們發現可講真相的目標後,提前下車,走過去,這樣自然,不引起常人的戒備。有一次,我們看到前面一個老年婦女的自行車掉了鏈子,我和同修上前幫她,邊修車子邊講真相,老人家非常感動,真心感謝法輪功。我倆熱的大汗淋漓。師父說「辛苦是你修煉的一部份,你要想辦法找到你該救的人。這都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1]有時,我看到同修貼不乾膠時,動作慢,裏面那層紙先撕在地上,再揀一遍,腦中老嫌她笨,這時我馬上向內找:是自己那顆自以為是、看不上別人的心出來了,清除它!在師父的眼裏,師父只看她純正的救人的一念。
在去年七月二十日前後,當地受到邪惡干擾,我們出來時有時有怕心,在大量發放資料的過程中遇上了幾次有驚無險的事情,我們牢牢定住一念:「我們是在做最正的事情,誰也不配干擾」。路上我倆交流:同修說自己有安逸心,怕熱(氣溫攝氏35、36度)。我呢,在出去講真相的頭一天晚上動了情,看到丈夫整天晚上自己一邊玩手機,一邊看電視,孤單可憐,我陪他看了一會電視,導致自己的空間場不乾淨,第二天發資料出現了被追趕的假相。
經過幾次發真相不順利的事情後,我倆同時悟到:在大量發真相資料的同時,更應該用更多的時間面對面講真相。因為有一次在給一個常人講完真相給他資料時他說:「我門上經常收到,但不知道是幹甚麼用的」。於是,我們拿出更多的時間用來面對面講。同修提高很快,主動開口講,不論講多少,常人都受益。
多次出去講真相後,突然有一天我從心裏徹底明白了:給誰講就是救誰,是最大的善。
去年八月中旬,我和丈夫(我倆是同學)參加了一次二十五週年大學同學聚會。在去之前,平時很願意湊熱鬧的丈夫突然不願去了,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干擾我救人。因為聚會地點在外地,我需要他開車送我去,好帶些光盤。我發了一會兒正念後,丈夫又改變主意了,我們按時到達。由於前段時間真相講的比較多,面對三十個同學、四個老師,我沒有了自己的感受,瞅準每個機會分別跟每個人講,帶包的就送上光盤,沒帶包的就送上護身符,除了幾個早走的同學沒來得及講之外,講了二十多人,接近二十人做了三退。回來整理三退名單時,心中真感謝師尊的精心安排,給了我這麼大的勇氣和智慧。
平日裏,跟丈夫參加各個場合時,我也把它當作救人的好機會。即使講不透徹,我也做好一言一行,讓世人看到大法在修煉人身上展現的美好,告訴他們我的信仰,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把救人放在第一位。
我的感悟是:有時要出去救人時,家人這邊就找點茬想牽扯你的精力。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利用家人鑽我有情的空子,阻礙我出去救人。識破假相後,我一點也不和家人爭辯,說甚麼都行。因為我有更高的目標──出去救人。和家人的矛盾、情、怕心、求安逸心這些東西在救人這一念出來後,都變的非常渺小。
在幫助病業同修過程中向內找,修自己
在我家附近有一位同修B,近期受嚴重病業干擾。我知道後晚上就去她家學法,幫她發正念。有一次發正念時,腦中出現一念:某某是大法弟子,誰也不能迫害他。同時,我腦中出現一個畫面:一邊是師父巨大身體的一部份,一小邊上是該同修。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和同修呢。在每次學法前我們先發正念,在這過程中我明白了:表面上是在幫同修,實質上提升了我自己─為他的境界。當時天氣很熱,我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到一學法組學法,晚上再到同修B家學法。同修B 怕風扇吹,有時開風扇,有時不開,熱的我直出汗。一段時間後,我不太怕熱了,安逸心小了。等丈夫、孩子放假後,晚上我去同修家的次數減少,我向內找:主要是情在作怪,白天晚上老出去怕家人不高興。
有一天,我沒去同修家,在家學了一晚上師父的各地講法,收穫很大。第二天晚上又想不去,結果在晚上發六點正念,剛想不去的一念一出時,一個「私」從微觀打到我腦子裏,我明白了:在家想為了自己多得法,沒想到幫同修也是在去掉私和同化法啊。飯後,我立即去了同修家。
在七二零左右,同修B兩次受到警察上門騷擾。我還去不去呢?用法來衡量,去學法是對的,當用正念來想問題的時候,我感到了師尊的加持。有的同修離開了一段時間,錯過了該提高自己的機會。
總結這一件事,我體悟到幫助同修的過程,是實實在在提高自己修自己的過程,是修煉自己的好機會。
在曝光受到的迫害中去人心
十幾年前,我因躲避邪惡的非法抓捕從樓上跳下,跌壞了腰椎,導致體型變形,腰疼。我一直沒有曝光過此事。我曾經和同修交流過,是甚麼原因導致我一直腰疼呢?同修C說:「你應該曝光受到的迫害。」
那麼,我為甚麼遲遲不曝光呢?首先是怕心,除此之外,還有愛面子的心,怕自己的體型被人笑話,這裏面還有色心,希望自己的身材能恢復,好看一些。找到這些人心後,我除了多學法以外,加強了發正念。其中最難清除的是怕心,以前被抓的場景經常往外返。一段時間後,我從法上明白了曝光邪惡的意義:曝光邪惡就是解體邪惡,為了眾生不受邪惡迫害,為了救人,為了警察不再受邪惡操控。這些完全是在法上,完全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詳細的將迫害經過整理好,發給了明慧網。發出後腦子中出現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我知道,師父從另外空間給我消掉了許多不好的東西,特別是怕心,腰疼也減輕了許多。
珍惜時間多學法,體悟修煉的美妙
我是上班族,特別忙,我不捨得浪費一點時間。早上四點多起床,煉一個多小時功(沒煉完),發完六點正念後,做飯、吃飯、洗漱,中間間隔四十分鐘,我再發完七點正念後上班。中午從路邊店買幾個水煎包做午餐(家人中午在單位吃飯),趕點發十二點正念。吃飯時邊吃邊看真相光盤,或聽交流文章。晚上,做飯前每天都打電話問丈夫幾點回家吃飯,我好安排學法時間,只要不回來吃,我就不用做了,吃點甚麼都行。平時有找我輔導功課的,我都委婉拒絕。
每到寒暑假,是我學法最多的時候,也是悟到法理昇華最快的時候。每個假期我都參加好幾個學法小組,除了與同修學《轉法輪》外,有時間就學其他講法。假期中每天就幹這三件事都忙的不可開交。這個暑假,每天下午我帶著孩子到同修D家學法,她是我最信任的同修,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一件去我執著心的好事。
同修D晚上要下鄉放電影,可以同時放兩台機器,一台自己放,一台丈夫或她兒子放。完成規定的場次就行。我希望自己的兒子能跟她兒子學點吃苦和動手能力。打算的挺好:下午一塊學法,晚上去放映,以免孩子晚上沒事幹上網,同修D答應了,每次問同修D甚麼時間能去時,她很客氣的說孩子不想去或丈夫疼孩子不願意去等理由。當有一次決定晚上去時,我感到同修說話的語氣、表情有點不對勁。回家後我趕緊向內找:我兒子去完全是給人家添麻煩,沒有為別人著想。為甚麼越想去越沒有機會呢?太執著孩子的動手能力了,說到底,是執著情。因為孩子在我眼裏笨手笨腳的,甚麼也不會幹,真讓人擔心孩子的將來。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的腦子裏「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2]「想左右別人的命運,人各有命啊!」[2]「所以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2] 通過學法,漸漸的,感覺這個執著放下了。
可隨之而來的,是又一新的衝擊:我起了埋怨同修的心。感到同修做的像在應付我耍弄我似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但是,我在表面上忍住了,我把握住了一點:向內找。同修之間一定不能有間隔,那樣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即使心裏很難過也要想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師父告訴我們:「忍苦精進去執著」[3],我 使勁向內找,心再苦也要忍,消業一定會痛苦。
幾天後,師父的法出現在眼前:「這個事我們是遇不到的,但是修煉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時候,也不一定比這差。人與人之間心性中的摩擦,我說不亞於這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相當難的。」[2]我一下子坦然了,遇到這件事情是衝著我心的容量來的,甚麼也不是。當我心性提高了之後,我敞開心扉跟同修交流這件事情,她根本就沒當回事,因為她沒有那樣的心,是我誤解了人家還埋怨人家,我倆都加大了心的容量。
當有心性關過不去時,一定要與你身邊的同修交流,旁觀者清,無論這件事情多麼難於啟齒。只要會向內找,別就事論事,跳出這件事的本身用正念看問題,就明白這件事是衝著你的甚麼人心來的。
完成這篇初稿的中午,在似夢非夢間,看見一塊兩立方大小的水,清澈、透明。我感覺那是修煉人的心靈,沒有死角,乾淨、澄澈。
每天最大的幸福就是學法時溶於法中,最大的快樂就是體悟到新的法理和做了救人的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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