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轉變觀念 真正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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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日】得法三年多了,從當初懵懵懂懂中只是覺的法好,到現在像覺醒了一樣,學會了以修煉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在師尊的呵護下一路磕磕絆絆的走來。藉這個法會的機會,把自己的修煉心得體會寫出來,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講真相中信師信法

二零一五年十月,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剛開始時各種人心真多:害怕心、自卑心、顧慮心,見人甚至不敢開口,要命的是我根本不會講,光知道大法好,具體怎麼講就是說不出來,這怎麼辦呢?但是師父說了:「這兩個階段狀態完全是不同的。所以你三件事都做好是修煉,三件事只做一件事就不是修煉,就是這樣,也提高不了,所以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1]我牢記這一點,心想我必須要做好三件事,要出去救人,不出去救人怎麼能算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呢?

於是我除了每天必須認真學法外,開始多發正念,以前我都是藉口自己工作忙,正念也是每天只發一次或兩次,雜念很多,並且還懷疑自己發正念的效果,結果發真相資料時遭邪惡迫害,被關進洗腦班一個月。後來在同修的提醒下,我開始大量發正念,每天都是一個多小時,半年多的時間後,我的空間場開始清亮起來,害怕心也逐漸的去掉了。

針對不會講真相的問題,我就把明慧網上的講真相交流文章打印下來,吃飯的時候背,走路的時候背,甚至在夢裏也在講真相,兩個月的時間,我從開始不敢講,不會講,到每週也能勸退兩、三人,再到每天都能勸退一、兩個。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講的量很大,也講了很多,但到最後退的人卻不多,我心裏真沮喪。還有每次出去講真相之前,我都要排斥那個不願出去救人的思想,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敢開口。我停留在這一個階段上有兩、三個月的時間。

後來我開始嘗試跟本地講真相做的好的同修一起配合出去,她們那種見人就講,沒有一點顧慮心、分別心的狀態叫我從心底裏佩服,心想自己啥時候也能做到人家那樣啊。於是我開始向內找,為甚麼我三退的效果不好呢?原來是因為我勸退的意願不強,為甚麼不強呢?向深處找,原來是我自己沒能完全相信師父所講的法,還有疑惑:真的會有大劫難嗎?藏字石上說的會兌現嗎?邪惡還那麼囂張能滅亡嗎?這疑惑讓我講話不自信,膽膽突突,效果當然不會好了。

那麼我到底為甚麼不能百分之百相信師父講的法呢?人說看不見的不相信,可是我明明都看見了呀,大眼睛、法輪,還有我自己的好多前世的事,甚至還經常能聽到另外空間的音樂,這麼美好的事我都看到聽到了,可我還是覺的都是幻覺,從來也沒真正的相信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第二天學法時,看到師尊講:「人類固有的舊觀念形成一套工作、思維方法後,很難接受新的認識。真理出現了也不敢去接受它,本能的產生一種排斥。」[2]我突然悟到這不就在說我嗎?因為接受學校的教育太多了,無神論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的深入到了我的骨髓,真理出現了也不敢相信,不就是這個觀念的問題嗎?

說也奇怪,明白了法理後,我開始真正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這個觀念一轉變,我講真相的效果開始好的驚人。

第二天我出去辦事,在路上等紅綠燈的時候,在公交車上,在外面吃飯的時候,一路走來,我講了十一個人,勸退了九個,有一個沒入過啥也明白真相了,只有一個不肯退。從那之後我再講真相,只要能跟我聊天的,我基本上都能叫他明白真相了,而且也琢磨出了自己的一套講真相方式。不但如此,在不斷的救人過程中,我感覺自己腦子好像越來越清醒、聰明,比如以前我對電腦好多東西都搞不明白,現在打印、下載《明慧週刊》、做真相材料、護身符等等,都是無師自通,連自己也感到奇怪。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師尊在法中說的:「那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做甚麼事應該是很快的。放下更多自我的時候,證實法的智慧就會自然而出。」[3]

在配合同修中去掉私心

因為我是在網上得法,在認識本地同修之前,我基本上是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自己看書學法,自己打印點真相資料,利用上下班的時間講真相救人,也覺的自己這種狀態還行。但自從認識本地同修並參加了幾次小組學法後,我這種自認為不錯的狀態就被打破了。

大部份本地學法組的同修是老年同修,不認字的、文化不高的,更談不上會用電腦會上網了,讀法時不僅慢,漏字、錯字、本地方言重,還不會普通話,聽的我心裏真彆扭,哪有我自己讀法學的多、學的好啊?我是大學畢業,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有時加上我讀法入心的時候,那個能量很大,同修們很喜歡聽我讀書。有一次學法後,一個帶修不修的老同修找到我,跟她交流後我發現她已放下大法好幾年了,但她以前曾去過天安門護法呢。為了打開她的心結,我就讀師父的《轉法輪》和《洪吟》給她聽,她聽完後,原本疼得不能彎曲的一條腿竟然不知不覺的盤坐了下來,聽我讀書一個多小時後,也不疼了。她流著淚感謝師父,當即就表示要從新走回來再修。在場的同修們都連稱神奇,我也感受到了讀師父經文的那個巨大的能量場作用。

可是,那些老年同修那樣讀法效果能有多大呢?不但如此,自從跟他們在一起後,我的事一下子就多了起來,讀法時要糾正她們的讀音,電子產品不懂,我得給她們下載音樂和文件,還要幫她們上傳三退名單,有的老學員不煉了,現在想要走回來,我還要給她們講真相,鼓勵她們從新修煉……她們都說我是師父派來的,非常感謝師父的安排。

這樣的事剛開始時我還挺樂意(後來知道了這是顯示心),時間長了,我心裏就開始嘀咕:這不耽誤我自己救人嗎?剛開始出現這個心的時候我沒悟到,心裏儘管不樂意,但表面我不說,該幫的我還是幫了。幾個星期過去後,沒想到矛盾更加激化,有兩個本地同修因為我經常上網,還因為我是新學員,就懷疑我的身份,讓我以後別上網了,說是不安全,我要是出事了還會連累她們。她們不光在我們學法小組裏說我,還在別的學法小組裏說我,還說我愛顯示,弄的人盡皆知,我一下子就成了「特務」了。

不光如此,還有一位我認識了兩年多的外地同修,跟我交流她的情況,我覺的她那個關挺好過的,可她就是誤在那裏老也過不去,我就不想多說了。因為我不願跟她過多交流,她說我是她見過的同修中最自私的一個。搞的我心裏好幾天都吃不好,睡不好,老在心裏想著她說的話,同時也憤憤不平:我能跟人家那些老同修比嗎?我得法還沒你早呢,我哪裏自私了?

真的就像師父講的那樣:「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怎麼甚麼都不好了,人家對他也不好了,領導也看不上他了,家裏頭環境搞的很緊張。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2]

但我還是沒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心裏卻更加憤憤不平了:沒認識你們之前,我修的好好的,認識你們之後,做了那麼多事,還懷疑我、排擠我,不跟你們一起學法,我還能省不少事呢,誰稀罕跟你們在一起呀?於是我自己私下裏決定:跟本地學法小組的其他同修明說,如果他們也覺的我是特務,會影響他們的話,我就不來了,自己在家學。

這時三位老同修大姐專門到我家來和我交流,大意是我有文化,法學的好,不能太自私,要多帶帶本地同修,還有大家是整體要配合好,要我一定要繼續參加本地學法小組。我說,我是新學員,修的也沒多好,人家都是老大法弟子,不是應該他們幫我嗎?怎麼還要我幫他們呢?況且人家得要你幫才行啊,說我會連累她們,我不去學不行嗎?

老同修給我看師父的新講法:「關鍵是大法弟子得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甚至於你修煉都不精進,你也不怎麼修煉,帶修不修的,大法救人項目中人心帶著你的執著,心裏頭總是憤憤不平的。你有甚麼不平的?!你不知道你來幹甚麼來的嗎?!你不知道你的責任有多重大嗎?!」[4]

她們毫不客氣的指出我真的太自私了,有文化、有能力卻不幫助同修,這不是不符合法嗎?

同修們的話讓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以前我總覺的這段講法是說別人的,跟自己沒關係,今天聽她們這麼一說,心裏真的好慚愧,我藉口自己是新學員,不願幫助那些修煉狀態不佳的老同修,骨子裏還是一個怕麻煩、看不起同修的心。還有總覺的自己是新學員,修的不好,是自卑心在作怪,甚至還覺的幫助她們會耽誤自己去救人,多強的自私心啊!這跟法的要求背離的多遠啊,我還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呢,怪不得那個外地同修說我是最自私的一個,一點也沒說錯,這難道真是師父通過同修的嘴來點化我的嗎?那怎麼辦呢,師父的話不能不聽啊,就像一個上戰場的士兵,有些命令你儘管不理解,但你也要無條件的去執行。師父的講法雖然我還沒完全理解,但我也得幫助同修。

我放下自己,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本著儘量去幫助同修、把他們當作新學員的心來對待,我給外地同修道歉,說自己的確是私心重,並且誠心誠意的把自己的心得體會同她交流,她也跟我道了歉,我們關係又和好如初,像從來沒發生過甚麼似的。

當我放下自我,不去理會那些流言蜚語,只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哪怕它洪水滔天我也不去理它,我就做我該做的,繼續帶我們這個學法小組的同修一起學法。

從新走回學法小組後,原來懷疑我、排斥我、並且為了避嫌不願再跟我一起學法的那位同修特地找到我,希望我能幫她把訴江的回執發到明慧網。我知道這個事很麻煩,要註冊郵箱,還要注意安全,心裏真的不願幫忙,但嘴上勉強答應下來。回到了家,因為不是發自內心的要幫助同修,心裏的委屈和不平總在翻騰,心也沉甸甸的。我開始靜下心來找自己,我為甚麼會不開心呢?是因為我怕麻煩,還有因為她排擠我,我心裏就反感她,不願意幫她,這個心發出的第一念我就感覺不對,明知道不對,不管怎樣自己覺的不平和委屈都要去掉它,可是怎麼去掉呢?

當天晚上我靜下心來學法時,師父的一段講法一下子打到我的腦子裏:「像修煉人一樣對待你眼前的那一切,就甚麼都能走過來了。(鼓掌)你就想如果一個神面對這樣的問題他怎麼對待?當你過不去的時候你就這樣想,你就那樣去過、那樣去對待看看。」[1]

我的心一下子輕鬆了下來,像一個東西被拿掉了一樣。是啊,如果我是神,那麼對同修我該不該幫助呢?肯定該幫,這些老同修,文化低,不會上網,就比如這位同修為了把訴江的回執發給明慧網,找了好幾個同修,跑了好多路,但因為大多數同修不會上網搞不了,會上網的同修又因為好長時間才到我們這個區的學法小組一次,還要一個多月後才能幫她發送,我有這個能力,還離的這麼近,我不幫忙,就算我是新學員,我能不配合同修做好這些救人的項目嗎?師父在講法中經常講同修配合的問題,我以為我碰不到,現在真正碰到了,我難道不該與同修配合好嗎?

當我的觀念完全轉變後,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買了個二手電腦,重新裝了安全的系統,在師父的加持下總算把郵箱註冊好了,總算把同修的訴江回執發出去了,做這些事連我也稀奇,我記得跟本地的一個同修交流的時候,她說她學會這些東西花了兩年時間,而我卻只花了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這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這位同修非常感激,對我的態度全變了。我也處處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來對待自己遇到的事,真的全都風平浪靜,甚麼事都像沒發生過一樣。

去掉私心,真正為他

修煉的根本就是去掉私。初讀《轉法輪》時,在讀到「失與得」一節時,心裏老是困惑,知道要失去的是業力,但不知道為甚麼要失去,老是想著我要全部都失去了,我還能吃能喝嗎?生活怎麼辦呢?所以在以往的修煉道路上,總是看起來好像把那個利益心給修去了,但真正遇到時,比如我因為被迫害而被迫失業時就心裏難受,好幾天都放不下。

出現這個難受時,第一念我就感覺不對勁,真正的修煉人是不會出現這種狀態的,靜下心來我發現自己還是利益心沒放下。為甚麼會放不下呢,持續了幾天後,有一天在讀法時,一段話突然讓我的心震動了:「世上的人就是為了利益的追求作為動力了而活著,而這利益又是人在感受中最能為其高興、為其痛苦的東西,即使得到了也不能成為生命永遠的、實實在在的東西,而且無論人怎樣為其拼搏也不能夠真正的被人左右,因為世上的人一生早就定好了,神在操縱人的每一步。人想怎麼樣自己說了都不算,但是人的追求卻能成為執著。世人一定會為利益所為之,儘管得不到,這就是人,因為無論人得到和得不到,人都要行動,也就是人的行為。」[3]

那一瞬間,我如醍醐灌頂一般,突然悟到:所有的一切都是源於這個舊宇宙的私。這個私是產生一切業力的來源,因為這個私,讓人執著於追求利益,追求利益中又在不斷的造業,造業就產生了人的各種魔難、有病和不幸,可以說這個私是人類一切痛苦的源泉,所以我們才要從根本上捨去這個私,這才是要捨棄這個私的根本原因。新宇宙的標準是為他的,是無私的。那才是真正美好的。

明白了這個法理後,我的身心像是被洗過了一般:舒暢、輕盈、美好,在我今後的生活中,不管是講真相,還是與同修配合,還是對待工作和家庭的事,我處處想到他人,堅決去掉那個私,整個的環境都變化了:

有了為他的心,在講真相中我自然而然的講真相,心中再沒了顧慮;有了為他的心,在看守所門前我講真相勸三退,沒了怕心和怨恨心,連看守所的人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以前每次到看守所給被迫害的同修送錢,他從沒對我有好臉色,現在也居然笑容滿面了,也不查我的身份證,還主動幫我查了被迫害同修卡中剩下的餘額。

有了為他的心,同修間的隔閡消失了,能夠真正的成為一個整體了。對同修對世人我都懷著敬意,從心底裏佩服他們敢於下到這個十惡毒世,就是為了拯救自己世界的眾生。我對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真誠相待,不管我有沒有跟他們講清真相,得沒得救,把慈悲和美好留給對方。有的世人就因為我的一句關心的話,而對我連連感謝。

當然在修煉過程中也有好多不好的心,好多明明已經修去了,但又會時時翻上來,比如有時候懶惰只煉了靜功,不想煉動功,有時候也不想出去救人,覺的偶爾偷懶一次也沒關係。但我想只要聽師父的話,堅持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我們就都能走過去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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