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們走了,房東同修把我留住說明情況,讓我抓緊時間找A同修。我聽說後心裏感到很難過。第二天上午我到A同修做生意的攤位找到他問:聽說你要走了?他說:過幾天就走。我說:現在人手不足,整體需要你,怎麼能說走就走呢?再說這麼多年在一起配合,頂著這麼大的壓力走過來,白天黑夜風風雨雨真的不容易,也吃了很多苦,這我都知道。如果是我哪做錯了,我會改,如果不是,那我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只要我們心中有師、有法,再大的坎坷、再大的魔難都能闖過去,因為我們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曾經神的光環都敢捨去,而下到三界之內,今天大法在世,我們還有甚麼人心的執著不能捨去呢?但我不能強迫你留下來。
過了幾天,我把這件事和C同修說了,他讓我約A同修晚上到我家交流交流。見面進入正題,C對A同修說:如果你有壓力有困難現在啥也別做了,靜下心來多學學法,以後調整好心態再做,因為我們不是做事。A說:現在很忙,學法煉功跟不上,四個整點發正念也保證不了,所以想離開這裏換個環境。交流一個晚上A同修也沒改變主意。
同修走後我一時心靜不下來,感到心裏不安。第二天我又去找A同修。我說:我想和你說一件事,前幾天晚上八點發正念定中所見:你在層層下走時,在迷中你和舊勢力簽了約,還有一個穿黑衣服的(壞神)掐你的脖子,想毀掉你。我立刻請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另外的空間師父給做了。這個空間需要我們在實修過程中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圓容師父所要的。他說:大姐,師父也點化我了,發燒三天沒起來,但現在沒有退路了,錢壓在那裏了。以後買耗材你們找B同修給聯繫。就這樣同修甚麼也沒交代就離開本地了。
轉眼到了二零一四年一月份,週末晚上我們學完法一起交流,大家都知道目前買耗材缺人手,以前交流過這個問題,所以D同修(司機)和E同修承擔了這個任務,有了新的起點,可又不知去哪個店購物,還不能隨便去,後來E同修找B同修讓他帶著去看看,熟悉一下購物地點。B說我退出去不管了,為了對方安全,最後給畫了一張圖。E同修拿來我們誰也看不懂,因為誰也沒去過,我當時火「騰」就起來了,把圖給撕了。說不出的委屈、埋怨、依賴、不平衡等人心都出來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怎麼辦呢?學法!
通過反覆學法,師父說:「作為一個真正能夠下決心修煉的人,我說反倒是好事。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還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麼去修煉?」[1]哎,師父我錯了。這不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這不是邁向新階梯,走向成熟達到新宇宙標準的好機會嗎?怎麼還怨同修呢。明白了法理後,在夢中夢到自己背著一個大包袱,裏面有衣服等,放在一個方方正正的水泥台上,被大水給沖走了,有人給撈也沒撈到,醒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在法理上昇華了,丟掉了大包袱,一層物質去掉了。
兩三天後我和C同修商量,最主要的先把神韻用的光盤、光盤盒準備好,C同修讓我聯繫外地的某同修,因為沒有電話號碼,又不知住處,怎麼聯繫?心裏沒底,只有求師父了。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1]我流著眼淚來到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和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求您了。現在買耗材遇到困難了,一時和同修聯繫不上,請師父慈悲安排某同修來幫我們一下吧,以後我們自己去。這心願一發出,可能師父看到了我這顆純淨的心,神跡真的出現了,外地的某同修真的來了。驚訝中我真心的謝謝師父!外地同修了解到我們的困難後,就帶我們去了一個既安全,價錢又便宜的供貨點,從此資料點順利的運行了。
過年以後,聽說A同修到了美國,還參加了法會。寫到這我真的理解同修當時的處境,體諒同修的難處,因為A同修的家庭對他的壓力很大,不修煉的父母對他的情很重,阻礙夫妻倆修煉。如果沒有堅如磐石的意志很難走過來。B同修因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夫妻倆證實大法掛條幅,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吊銬、電棍電、潑涼水等酷刑折磨的很嚴重,妻子到現在也沒有回到大法中來。在這種紅色恐怖高壓下修煉,同修們真的是太難了。我對同修的怨都解體了。
正法的進程突飛猛進,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穩步的走在正法的道上,各個項目正常的運作著,特別是當前又投入到訴江的大潮中,我們的訴江狀大部份都寄出去了。不怕雨澆、不怕日曬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起訴江澤民」等真相不乾膠也做出來了,並大面積鋪開張貼,有的歷經兩個月的風雨還赫然可見。能聯繫上的地區都送去這樣的不乾膠貼,布下訴江的正念之場。讓世人覺醒後,全民起來反對這場迫害。
這只是我近兩年來的一點體悟,只要心中有法,時時處處向內找,踏踏實實修自己,就會得到師父的呵護,度過難關。
因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