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又給了我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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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此前,我大半生都在痛苦中度過,感覺生不如死;修煉後我活不夠,總是希望再多幾天,再多幾年我好把大法學的更好,離師父更近。

我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父母不辭辛苦的勞動,可家裏還總是很窮,我十幾歲時母親還出去要飯。我沒上幾天學就下來勞動。我家姐妹三個,沒有男孩兒,母親去世後,大伯一家強佔我家宅基地,我們姐妹到法院告狀,因為大伯家人認識鄉里的幹部,他們硬是說:你們家沒有男孩兒就應該這樣。當時我氣的上街上喊:都生兒子吧,沒男孩兒受氣,他們甚麼計劃生育都是騙人的。那時我還沒出嫁,沒文化,說不出啥大道理,但社會的黑暗給我的心靈上留下了陰影。

我從小體弱多病,雙手不能沾水,無論是涼水還是熱水,沾水手就鑽心的癢,或像火燒一樣。可是家裏大人孩子的衣服都是我洗,一年四季不知受了多少罪。還有頭痛病,說痛就痛,也沒法治。曾經大病一場差點沒了命。結婚後,丈夫在外,婆婆對我也很苛刻,地裏活再累,晚上也不許吃晚飯,說晚上躺下不做事了,吃飯瞎了。還不讓我點燈,說費燈油,我一個人在屋裏害怕,就用被子擋住窗戶再點燈。可我也覺的自己和別人不太一樣,遇到大危險不會喪命,一次從兩米高的地方摔下來,別人都嚇壞了,我就覺得有人救了我,沒受傷也沒痛。

一九九八年二月,我開始腿痛,走幾步就得蹲下;後來走不了了,疼的哭;再後來,我躺在床上全身動不了,身體哪也不能動,別人擺個甚麼樣就是甚麼樣。丈夫一邊上班一邊給沒成年的孩子們做飯。晚上,丈夫和大女兒給我按摩後,胳膊微微能動。我不渴也不餓,白天家裏要沒人,我不吃不喝;別人說話我聽的見,我跟別人講話,累的出汗人家也聽不到。

到了九月底,和我家隔著三戶人家的小公來找我丈夫,說有一種神功,甚麼病都能治,讓我丈夫架著我去學。開始丈夫禮貌的應付他,可他天天來,一天一次,第四天丈夫對他發火了:「人都躺這好幾個月不能動了,你不給她吃喝她都不知道要了,就差沒咽那口氣兒了,還學甚麼功啊。」

就這之前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晚上睡覺後,天天跟著師父到處遊。那時不知道是師父,也看不見師父,但心裏知道師父帶著我到處走,看到樓台亭榭,看到人走路都是飄著的。那天我聽見丈夫對小公發火,也聽見小公說幾點幾點教功。等丈夫上班走了,我想,我也去學她說的那個甚麼病都治的那個神功。我看著牆上的表,還有十五分、十分、五分,我自己去學。就這一念就起來了,去了小公說的那家教功的鄰居家。進門讓我坐我也沒坐,站一邊看人家教,看了兩遍也沒看會,問人家甚麼時候再教,說明天早上四點半在山下大壩教。給我一張師父的教功圖我也看不懂。我就回家了,正要開門,丈夫回來了,看見我就生氣了,我要幫他做飯他不讓,讓我快點老老實實的躺著去。那時我除了學功的事能動,別的還是甚麼也不能動,現在想來也很神奇。

晚上我就想,我要去看看這個功。我從小黑天不敢出門,會看見一些害怕的東西,可那天到早上四點我不怕了,丈夫要送我去,我說不用,自己順大路去了。還沒到地方,就聽見好聽的音樂,心想這是天上的音樂。不知怎麼,我走過頭了,倒回來來到大壩,人家煉完功了。他們讓我跟著學法去,我想我也不懂,可是不好意思拒絕,就跟著去了。一隻腳剛邁進同修家門,我就說:「你家裏有佛。」我心裏知道就是我夢裏的師父。走到裏間屋,才看見牆上掛著師父的照片。

那天回家後,我就能動了,丈夫上班我就做飯、做家務,從此成了一個正常人。後來丈夫看到了我的變化,他也跟著學法、煉功、講真相了。我沒有讀過書,小組學法時,有人嫌我讀書慢,為了不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多數在家自己讀法,我比別人慢,一上午一講《轉法輪》,但能入心,我還學會了查字典,現在大家都說我讀書很流利了。

我跟著同修們不畏寒暑,不怕苦累,不怕邪惡的阻撓和干擾,把珍貴的真相資料送到最需要的人們手中。一次在一個村莊,村外挖了很深的溝,我不小心踩在玉米秸上人一下掉進溝裏,感覺像飄下來一樣坐在棉花上,兩隻手向兩側摸,才知是掉溝裏了,我站起來,看不到頂,雙手舉過頭剛夠到一點邊,我想怎麼下來的我怎麼上去,一使勁不知怎麼的我上來了。

還有一次去外地城市,回來時車走到一個牌坊前我下車掛橫幅,回來時還沒踩穩,開車的老同修就啟動了車子,我重重的摔了下來。我覺得身體沒有了,自己飄出去了,我看見自己的身體躺在地上,同修在那哭,就像師父講的唐山地震一樣。我想我還有一個橫幅呢,接著就能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回到家,同修架著我往家走,到家我自己進去。二兒子說:媽你怎麼了?臉色那麼樣?丈夫讓我吃飯我說不餓,我讓他給我打點水我洗刷,他不打。我明白了,我是修煉人,不是病人。我自己高高興興的打水洗刷,淚水止不住的流,我知道從此我脫胎換骨了,我知道師父又給了我一條命。

有一次,我和丈夫去貼即時貼,我們發現了一輛黑色的車跟著我們,我倆一邊想辦法甩掉它一邊找適合的地方把即時貼貼完。當我們從一個大院出來時迎面一個醉醺醺的小伙子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後面一個黑臉的中年人抓住丈夫的衣領把衣服揪起很高,小伙子氣勢洶洶的說他就是六一零的甚麼官。黑臉的在丈夫臉上來回打了好幾個耳光。我沒有怕心,也不知怎麼會講出那麼多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迫害有罪,讓他們給自己留條後路。最後從後邊來了一個他們的人喊:三哥,放開她,放開她。小伙子鬆開手。我們就走了。丈夫挨打一聲沒吭,我說:業力打掉了。他說:是。

還有一次,我們五個人到山區發資料,我和C姐一組,我們迷路了,找不到車子的位置,我們一邊發資料一邊沿山路往回找。忽然下起雨來,頓時一片漆黑,我們走著,一個閃電照的亮堂,我們看到我們的腳快到山路的邊上了,而路邊下去是看不到底的山崖,多虧這及時的閃電;又走不遠又是相同的情況。我悟到是師父用閃電給我們照路。我們不著急、也不害怕,一邊發一邊走,一會兒就找到了我們的車。

還有很多事,每一件事都離不開師父的點化和保護。大法弟子每天都在用心,用最純淨,最虔誠的一切譜寫著人類歷史上最輝煌、最偉大殊勝的篇章,一切都靠師父,一切都靠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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