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裏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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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四日】二零一五年九月七日七點十五分,我和往常一樣,帶上資料、護身符一路發著正念,外出講真相。在紅綠燈的十字路口的南北大道的南側,給過路的車輛和行人發資料。我在這個地方發資料和講真相已有一個多月了,每次能勸退十幾人,發幾十份資料,就覺得這裏太好了。我正給一個騎電動車的男子一本《天賜洪福》,面向西,問他知道三退嗎?他說我早退了。我就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有福報,他說知道。

這時我聽到背後有停車聲,一看兩米外停下來一輛警車,下來兩個警察。這時我很鎮靜,拿了本《天賜洪福》笑著衝他們說:「來的正好,也給你一本。」胖警察說:「你膽子真夠大的,別發了,收起來。」我順手放進了自己的兜裏,他讓我上車,我問他們去甚麼地方,說是去鮑山派出所。我說我的自行車在北邊,你開車我跟你去,他說不行必須坐車。他把我的自行車鎖在廣告牌邊,把籃子給了我,我上了車。這時他說:有人告你我們才來的。

我靜下心來想:這也沒有甚麼可怕的,因為我做的是宇宙中最大最神聖的事,完全是為別人好,沒有任何為私的念頭。那個舉報我的司機,我也不恨他,因為他是引路人,我正想著去派出所講真相呢,這不機會來了嗎?師父教我們唱主角,主角是神聖不可侵犯、堂堂正正、頂天獨尊的。想到這裏我心裏特別平靜,發出強大的正念,不允許舊勢力以任何藉口和形式讓眾生犯罪、毀了自己,解體這裏所有人背後的邪惡因素。

五、六分鐘後,到了派出所,這時是上午八點半,胖警察把我帶到一間屋子,指著椅子讓我坐,就走了。這時有五、六個年齡小一點的警察陪著我,我隨手拿出資料給他們看,並開始發正念。一警察說:在椅子上盤腿不舒服,給你幾張報紙,在地上盤吧。我謝了他們,開始發正念。只聽有一個人輕聲說:「現在老爺子煉功了,別出聲。」我發了半小時正念,就想把有緣人救了,今天必須回家,還有很多人等我去救,師父說了算。

發完正念,一警察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讓他們找來紙筆,寫下我修煉法輪功的受益:修煉法輪功,返老還童中,滿臉皺紋少,黑髮蓋頭頂。來去一陣風,站姿如青松,年過八十歲,發聲似鐘鳴。

他們互相傳念並稱讚:不但詩好,字也寫得好。這時又來了個小警察說:「法輪功不能煉,要煉迷了會自焚」。我告訴他:你是受了謊言的欺騙。他問我天安門自焚的事,我說:那是李東生策劃、陳虻導演的栽贓鬧劇,故事情節漏洞百出,天安門警察都是背著滅火器巡邏的嗎?一分鐘就弄來那麼多滅火器,中央台說不到兩分鐘就把火都滅了,不正常吧?王進東兩腿間盛汽油的雪碧瓶都沒有燒壞;拍攝的鏡頭焦距遠近適中,這不是導演的嗎?他不說話了。我說:「善惡有報是天理,李東生現在受到審查,陳虻是這個鬧劇的製作人,得癌症在極度痛苦中死亡;羅京播報誹謗大法和誣蔑大法創始人得癌症死了。這兩人都才四十多歲。都是誣蔑法輪功招來的惡報啊!」

九點多,胖警察來和我要資料,我就把我的籃子給了他,裏邊有手機和資料,我說:「這些資料是很珍貴的,是救人的,不能輕易毀壞,如果毀壞了罪就大了。」我又給這幾個警察講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迫害法輪功遭惡報死於非命,兒子成了孤兒。

這時那個胖警察回來,讓我到另一個屋去說話。我拿上保溫杯,到那一看,上邊寫著「審訊室」,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讓師父和護法神加持,我今天是主角,並把有緣人救了,他指著一把椅子說:坐那。我坐下後,他們三人坐在對面電腦椅上。

胖警察問:你叫甚麼名字。

答:你叫我法輪功就行。

問:你是甚麼地方的。

答:無可奉告。

問:你知道今天為甚麼來這裏嗎?

答:我還真不明白為甚麼來這裏。

他拿出那些資料說:這些是你的吧?

我說:是我的。

他說:你發這些東西違法。

我笑著說:「孩子,那違法的是你們,發這個東西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你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違法的是你們。」

他說:國家不讓發。

我說:不是國家是江澤民集團害怕,他怕大家明白真相都不跟他幹壞事,迫害法輪功就維持不下去了。

他說:國家不允許煉法輪功,因為定了×教。

我說:不是國家給法輪功定×教。是一九九九年十月《費加羅報》記者採訪江澤民時,江信口雌黃說的。如果法輪功不好,為甚麼還弘傳一百多國家,各種獎項、支持議案和信函三千多,各國家、政要、聯合國都支持,大家不應該深思嗎?在迫害前政治局七個常委六人不同意迫害,江是利用竊取的中國最高權力一意孤行。是江澤民踐踏了中國憲法和法律。他犯下了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誹謗罪、最終他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的。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政府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應」,重大事件決策終身追責制。現在有十八萬人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狀告江澤民,要求把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還大法創始人清白,還大法弟子公道。為甚麼我們不去控告下邊執行江的迫害命令的人?因為這些人同樣是受害者,給這些人棄惡從善的機會,包括你們。

這時進來一個警察說:你寫的詩很好,再寫一個可以嗎?我略加思索脫口而出:「請到派出所,看似是偶然,是為聽真相、明瞭得康安。」他們都說好。

這時我問警察貴姓,他很不自然的說:「你問這幹甚麼?」我說:「認識了就是朋友,以後見面打聲招呼,沒有別的意思。」他說姓田,另外兩警察一個姓趙,一個姓杜。

田警察問:「你這些資料都甚麼內容?」

我答:「一本書也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這麼說吧!都是叫人看了明白真相,來了劫難讓人平安的。」

問:「這些資料是誰給的?」

答:「無可奉告。」

問:「你發過多少次?」

答:「記不清了。」

問:「你今天帶了多少份。

答:「剩下的都在這裏。」

問:「你有同伙嗎?」

答:「有,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有人修真善忍,都是師父的弟子。」

我說:「佛法沒有國界,一九九五年法國邀請我們師父去講法傳功,這是法輪大法走向國際的第一期學習班,第二個國家是瑞典,到現在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獲各國政要和民眾團體支持和獎項三千多。」

田警察問:「發傳單一天給多少錢?」

答:「不給錢,都是自願的,別人是唯利是圖,我們是無私奉獻,完全為別人好。發資料是讓世人明白法輪功是受迫害,讓世人知道江澤民集團是栽贓誣陷法輪功,消除世人被毒害與清除對大法的誤解,來了劫難喊法輪大法好就能平安度過,有個美好的未來。」

問:「回去後還煉不煉了?」

答:「煉呀,我沒煉功前,吸煙喝酒,打人、罵人,身體患有偏頭疼,那個難受勁別提了,有時正睡著覺,猛的一下就像針扎一樣給疼醒,很長時間無法入眠;腰腿疼;關節炎;多年的牛皮癬,幾乎渾身都有,癢起來抓破了也不管用;五十多歲的時候就戴上了老花鏡。修煉後以上的毛病都修掉了,病也沒了,滿頭黑髮?上六樓跟飄似的」。我又用手拽著我的小臂的皮肉說:「不煉功的人皮膚彈性能這麼好嗎?我耳聰目明,聲若洪鐘,這是快八十歲的人嗎?快二十年了不打針不吃藥,省錢是小事,無病一身輕活的自在,這是用錢也買不來的。」田警察說:「好就在家裏煉吧。以後還出來發嗎?」我說咱們心裏有個數就行了。

期間進來一個小警察,直呼師父的名字。我說:「不許你大呼小叫的喊我師父的名字,很不禮貌!應當尊稱李大師。」接著他連說了幾遍李大師。

整個對話過程,我無拘無束,談笑風生,警察對我也很禮貌,就像老朋友在聊天。田警察說就聊到這裏,給我看他的記錄,又讓我簽名,我拿起筆在第一張上寫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第二張寫了「記住真善忍有福報」,第三張寫的是「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國家」。他們說要簽名,我說:「名字好寫,但是寫了就害了你們,我們無冤無仇,我真心為你們好,簽了名對不住你們家中的老少。」田警察和那兩個人說我拒不簽名。

我要回家,他不讓。我就明白我要救的人還沒有救,還要繼續講。田警察要了我的鑰匙說要去推我的自行車,我就把我的所有鑰匙都給了他,並發出一念:只許用鑰匙推我的自行車,別的都不行。

時間真快,現在快十二點了,警察都下班了,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警察陪著我。他們給了我一個饅頭,我告訴他們,這樣簡單的飯我不想吃。就開始發正念了,解體派出所空間場的舊勢力、黑手爛鬼和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允許舊勢力以任何藉口讓眾生犯罪毀了他們的未來,我今天必須離開這地方,還有很多眾生等我去救他們,請師父加持。

下午一點多,他們上班了。我又給他們講貴州藏字石,那是天意,只有退出黨、團、隊才會平安。給他們講法輪大法修煉者,就好比是不出家的和尚,過去講給出家人一口飯吃都功德無量,要得到很大的福報的。無神論把人推向地獄,中共篡政後,中國五千年文明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文化大革命把儒釋道做人的基本原則批判稱封建迷信,把孔子講的仁、義、禮、智、信,說成是束縛人們的精神枷鎖。現在不講仁義,江澤民倡導的奸盜邪淫,才出現現在的社會亂象。江澤民利用不正當的手段竊取了中共最高領導權,都是幹了禍國殃民的事,這完全是由他的出身決定的,他是日本漢奸江世俊的兒子,江澤民謊稱是烈士江上青的養子,他不是上海的地下黨,他是假黨員,還是俄羅斯的間諜,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一年江澤民和葉利欽、普京簽署了一系列的邊界協議,出賣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等等。

這時田警察把籃子還我,籃子裏東西一樣沒有少,我為他們選擇了美好的未來而高興。趙警察和杜警察要給我照相,我不配合,照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按手印只按了模糊的手印,還要採血,他們摁著我的右手,刺了一滴血,當時忘了用自己的神通定住他們。田警察又讓簽名,說簽了名就回家,還騙我說:「你要不回家跑丟了,你家人來找我要人怎麼辦,就簽個名留個憑據」。我就寫了個「五點半離開派出所」。

田警察握著我的手說:「你是第一個修煉法輪功在我這裏不送拘留所的。」我謝了他,並請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好報,他笑著點頭。

我騎上自行車堂堂正正的離開派出所。挺高興的,馬上告誡自己不可以生歡喜心,全是師父的呵護我才能平安回家。並親身感受到師父講的:「念一正 惡就垮」[1]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的偉大法理。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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