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跟前我停住了,關切的詢問阿姨的健康。當我告訴這位已經八十六歲、不識字的阿姨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身體會越來越好時,阿姨高興的說:「謝謝大姪女。」
跟阿姨分手後,我無意間回頭一看,見阿姨站在樓邊的垃圾桶旁翻著垃圾,然後又朝樓群裏走去。我鼻子酸酸的,趕緊走到樓群的另一個出口,從錢包裏拿出十元錢等著阿姨……
不一會兒阿姨出來了,我這才發現她不是撿垃圾,而是撿吃的。當我把錢裝進她衣兜時,阿姨既高興又難為情。這一幕恰好被路過的一位男士看到了。
離開阿姨後,男士與我同行說:「你真是個好人,一定能長壽。」我說:「是,我師父教我對誰都要好。」男士又說:「我也是好人,院兒裏誰有事我都幫,就是現在有病了。」邊說邊指著腦袋:「頭疼,還有糖尿病,都是新得的。」我問他:「想好不?」他說:「咋不想好。」於是我講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講了江澤民利用中共迫害法輪功所犯的罪行,講了現在的醫學治病的手段……他邊聽邊點頭,還說有懂醫的老人也這麼跟他說過。最後他退出了少先隊和紅衛兵,拿著我曾經的公公撿回來的真相資料,高高興興的走了。
說起曾經的公公,真是叫人悲喜交加。我離婚前,跟公公溝通最好的就是我,因為他是校長,挺傲氣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沒想到反應最強烈的竟然是公公。當他看到我不放棄信仰的決心後,在我被迫流離失所期間,跟我娘家斷了往來。隨後不久,丈夫單方面辦了離婚手續,而那時,我正在坐牢,家人都不知我哪兒去了,是死還是活?因為壞人們不知道我姓什名誰、何許人也。
後來我才得知,婆婆曾逼迫我父親把我的戶口從婆家遷到父親那兒。由於父親轄區的派出所不接收,就沒遷成。十年後,房子動遷又回遷了,我有固定住處了,孩子也回到了身邊。曾經見我就躲的公公也能面對我了,說:「不就是個信仰嘛。」
當公公看我還像以前那樣對待他時,可高興了,要知道我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那天,曾手指著他把他教訓了一番,因為他罵我師父,還說要去派出所舉報我。結果我離開後,公公真的去了派出所。雖然公公對我這樣,但他卻從來不許他兒子再婚後的妻子和孩子登他家的門。
去年婆婆腦出血住院了,我知道後立即去了醫院,並主動要求陪護。就這樣我又溶入了他們家,把法輪功真相講給了全家人。
現在再問患了小腦萎縮的婆婆:「你是黨員不?」婆婆會說:「不是。」要知道剛開始我告訴她中共的殺人歷史時,她都是趕緊否定的。
現在每週我都去婆婆家一天,幫助不能自理的婆婆洗洗涮涮,公公也把在車筐裏撿到的法輪功真相資料、光盤交給我。我誇他在做好事、對婆婆也有好處時,年近八十歲的公公像小孩似的高興的說:「某某某(婆婆的名字)啊,我在做好事。」
儘管公公還有不盡人意的地方,但他已經漸漸的接受了中共走向滅亡的事實,說那些貪官不掉腦袋中國就沒個好。
潤物細無聲,被中共謊言欺騙的百姓們,就像乾涸土地上的枯苗,需要的是甘露而不是火燄。法輪功真相就是甘露。我為接受甘露的枯苗感到欣慰,因為他們的生命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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