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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毒打折磨 河北保定市馬玉林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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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四日】今年五十歲的馬玉林,河北省保定市人,於一九九八年因犯罪被判刑十二年。在獄中第九個年頭,一九九六年七月左右,馬玉林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這使他改變了報復、扭曲的心靈,走上了正確的人生之路。

馬玉林獲提前出獄後,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改變了以前好勇鬥狠的性格,去掉了要報復社會的仇恨心理。要求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父母、兄弟家人對他因煉功而改變的事實感到非常的高興和認可。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個人的妒嫉,將個人權利凌駕於憲法、法律之上,操縱各級公檢法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對修煉者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殘暴政策。馬玉林幾次遭綁架,在保定市八里莊勞教所和邯鄲勞教所遭毒打及其它各種酷刑迫害,九死一生。今年七月二日,馬玉林對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提出控告,控告書已被二高簽收。下面是馬玉林在控告書中的部份陳述。

一、 修大法心靈歸正,從新走上人生路

我叫馬玉林,男,今年五十歲,我於一九八八年,因「故意」殺人罪(未遂)被判刑十二年,由於我自始至終認為自己當初的行為是在無意識、無控制能力的狀態下所為,所以我一直在寫申訴狀,可是多年的申訴無果。沒人給我公道,沒人還我青春,我又怎麼向父母兄弟交待,又怎麼向這個社會交待?

由於申訴無門,我心裏暗想我一定要報復這個社會,把我的冤屈向這個社會報復,既然沒有人給我一個交待,那麼我就自己給自己一個交待吧?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這就是我當時在獄中的真實想法。

然而,當我在獄中第九個年頭的時候,也就是一九九六年七月左右,我在監區幹活時,得到了一本寶書《法輪功》(修訂本),我通過不斷的學習和習煉,使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大法的無邊法理,使我終於改變了報復社會的仇恨心理,使我避免走上這一害人害己的自毀之路。自此希望的大門也同時向我打開了,一九九七年五月份我被減刑兩年半提前釋放。感謝師父救了我,不然的話我簡直無可救藥了。

出獄後,我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改變了以前好勇鬥狠的性格,去掉了要報復社會的仇恨心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父母、兄弟家人對我因煉功而改變的事實也感到非常的高興和認可。

二、四次被綁架 遭酷刑迫害 九死一生

1.一九九九年八月,我遭到保定市競秀公園派出所警察的綁架,之後被送至保定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多月,於二零零零年過年前放回。在看守所期間我遭到集體帶到三樓強行洗腦,侮辱、謾罵法輪功創始人。與此同時還遭到了保定市電視台、保定日報社在報紙和電台上對我的人身攻擊、名譽攻擊及信仰攻擊。同時也使我的家人遭受了不應有的精神打擊。

2.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左右的一天傍晚,遭到保定市新市區先鋒街派出所綁架,同時搶走了我身上所帶的三千五百元現金、自行車一輛、手機一部(以上錢物都不知去向,而且沒出示任何法律憑證)。在此我遭到先鋒街派出所女所長和警察劉文喜打嘴巴、打頭和不讓吃飯喝水的迫害。幾天後,我又被該派出所轉到保定市看守所繼續關押八個多月,其間遭到了毆打、插管灌食和戴手銬、腳鐐等迫害。二零零一年六月又轉至保定市「轉化基地」繼續迫害(此轉化基地地址大約在高開區郊外一個有兩、三排房子經過改造的舊學校)。

3.二零零一年七月,我又一次被他們綁架,這次我被關到了保定市郊外的另一所「轉化基地」,這次是手銬、腳鐐全帶上了,大鐵籠裏一關,遭到了毒打、電擊,我左側肩關節被打脫臼。在這裏我的雙手被兩支手銬分別吊銬在鐵籠上,不能蹲下,彎腰都不行,只能站著,這樣十多天的日夜掛銬,使我的雙腿腫的像麵袋一樣,又紅又亮,腳腫的連鞋都穿不上了,腿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十餘天後的一個凌晨,我再一次成功走脫。

4.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妻子也因修煉法輪功而被綁架,這時我的女兒正在上小學三年級,一位好心的朋友就把孩子領到了他家。我為了不使女兒的學業受到影響,我在縣城給孩子找好了一所學校,準備讓孩子暑假之後到縣裏上學,因為保定市到處都在抓捕我,所以根本就沒辦法在市裏呆。這樣就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這天,我女兒生日,我就從縣城出發去接女兒,一來想給我女兒過個生日,二來想對我的朋友表示感謝,同時我也有半年多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了,所以我就買了一些好吃的,去了朋友家裏,想在那兒我們一起吃頓飯,之後再帶女兒一起回縣裏上學。沒想到的就是,我們飯還沒吃到口裏,警察就到了,這次警察是當著我女兒的面把我綁架的,不知道當時的情景會對我女兒幼小的心靈產生何等的傷害。

此次參與指揮與綁架的人員有,新市區國保大隊張長林,先鋒街派出所的井姓警察等,我被直接綁架到保定市看守所,數月後被劫持到保定市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保定勞教所所遭到的迫害:

(一)灌食

二零零二年,在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市勞教所期間,我遭到了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李大勇、獄醫杜寶川的野蠻灌食,警察指使多名普通勞教人員,把我按在椅子上,脖子靠在靠背上,臉朝上,有按腿的,有按胳膊的,按頭的捏鼻子的,還有一個拿著勺子端著盆,一勺一勺往嘴裏灌的。過程中為了不讓我合上嘴,獄醫杜寶川就用一個金屬的張口器械,放到我的嘴裏,而且來回的用力拉,牙齒和金屬磨擦發出喀喀的聲音,我雖然沒有在此次灌食中失去生命,但是我的牙齒在灌食過程中嚴重受傷和鬆動,後全部脫落,現已一顆牙都沒有了。所有被灌完食的人,都連續的,幾乎是無間斷的乾咳,痰中帶有血跡,其痛苦程度無以言表,灌食過程更是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野蠻灌食

保定市易縣西陵鎮鎮長法輪功學員馮國光就是在此次灌食中被迫害致死的,當時他口吐鮮血,而且是大口大口的吐,一個月後,年僅四十四歲的他就這樣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二)上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警察宋亞鶴等將我呈大字型分開,分別用四支手銬,把我的手和腳固定在四個床角,門窗全部用報紙糊上,不讓看到外面,這叫「與世隔絕」。這期間不讓與看管人員說其它的話,只有解手和吃飯時才能放下來一會兒,完後又銬上,二十四小時都是這樣,大小便都受限制,身子下面沒有被褥,直接就是床板,就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天左右。後背被汗水浸的腌成疥瘡,使後背痛的不敢碰,這只是身體上的痛苦,還不是主要的,更痛苦是讓人長期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給人帶來的孤獨、寂寞、無望的精神折磨,使人的精神幾乎崩潰,其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

(三)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酷刑演示:上繩

他們用一根很長的繩子從我的後脖子開始,像彈簧似的一圈一圈的由肩膀,大臂,小臂一直纏繞到手腕。這樣,然後將兩個手腕扣在一起並鎖緊,然後向上將繩子穿過後脖子那根繩上的環,這樣向下拉繩頭,我的兩個手腕及小臂就被帶著向上提,拉到極限後鎖死,再向小臂與後背之間狠勁的塞酒瓶子,這樣立即使人在痛苦中大汗淋漓,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徹整個樓道。每次上繩都讓人昏死過去,另外在人昏死之前他們還扒下我的衣褲電擊下身。一次上繩讓人死過去後鬆繩,幾分鐘之後,再上第二次繩,這叫「回頭繩」,勞教所裏流傳的一句話叫作:好漢就怕回頭繩。因為第二次上繩的痛苦程度要遠遠超過第一繩。這樣一天我被上兩繩,一共上了三天。同時被上繩的大法弟子還有劉永旺,他在隔壁房間。

參與上繩的警察有:李大勇、劉慶勇、宋亞鶴、張謙、孫亮、王磊、文建偉等。

另外,文建偉和孫亮都是剛從警校畢業分到勞教所來的警察,他們都分別單獨迫害過我。孫亮是在他值夜班時來到單獨關押我的房間,之後讓包夾人員出去,他就變態似的像打皮球似的極快速的打我的臉,以變態的取樂,甚至還變態的用舌頭舔我的臉,這樣足足折磨了半個小時,第二天我的臉腫的就像茄子一樣。

警察文建偉也在某一天的中午,也同樣把包夾支出去,非常兇狠的對我拳打腳踢,甚至用極其惡毒的語言攻擊我的人格,攻擊所有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此次文建偉把我左側上板牙打活動了一顆,到邯鄲勞教所後不久就掉了,此人後來也調到了邯鄲勞教所繼續迫害法輪功。

在邯鄲勞教所遭到的迫害(異地迫害):

大約是在二零零二年的秋季,他們一看能用的都用完了,然而仍沒使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這樣就將兩名不同地區的法輪功學員一對一的互換,我被換到了河北省邯鄲市勞教所繼續迫害。在這裏我遭到了拉繩子、注射藥物、電棍插前胸、皮條沾水、熬鷹等酷刑。

(一)拉繩子:雙手分別用繩子捆上,然後把繩子掛在房頂的暖氣管子上,每一個繩子頭由一個人拉著,然後再把我的肚子和前胸這裏放一張長條的桌子,再有人把我的雙腳往上抬,也就是說不讓桌子從我的身上滑下去,讓雙腿和小肚子及前胸這裏把這張桌子夾住,然後命令那兩邊拉繩子的人同時拉繩子,讓我的身體帶著桌子一起懸空,一拉一放反覆的拉,最後又讓兩個人壓到桌子的兩頭以增加重量。二中隊姓劉的警察在這過程中就指使普通勞教人員摸摸我,看看我出沒出汗。看起來警察非常的專業,不一會工夫,我的上身及大腿部的衣服就全部粘在了身上。

(二)皮鞭粘水抽打:用皮腰帶粘水之後抽打我的後背,完後用鹽撒在我的後背,用手來回搓,同時往後背洒水,以使鹽滲透到肉裏,然後再抽打再搓鹽,其痛苦適度可想而知。參與迫害的警察有賈英斌、李海明等。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三)折上身:多人把我按到地上坐下,將兩腿伸直,然後有倆人分別拉著我的左右手,站在兩邊,保持左右平衡,然後後邊也有人按上身向前、向下折上身(頭撞地和腿)。還用三根電棍一起電上身、後背、腋下等處。幾種方式更換使用,過幾天再來一次,一直持續數天。參與迫害指揮人員叫高飛。

酷刑演示:折上身
酷刑演示:折上身

(四)電擊嘴:有一次多人將我打倒在地,其中一名警察把電棍放到我嘴上,在嘴唇上來回滾動著電擊,時間持續在一分鐘以上,電擊警察為賈英斌。

電擊插前胸:警察高金立將我的雙手垂下,用繩子將大小臂與前胸環繞捆綁,呈冰棍型,然後將電棍插於前胸和衣服之間,開始回到座位然後問話,問幾句,過來按電門電擊一會兒,鬆手之後又回到座位上喝著茶水,繼續問話,邊喝邊問,一會兒過來又電一會兒,再接著問……

警察邢延生是用電棍電頭部,連打帶電,還用電棍砸頭,問一會兒電一會兒,罵一會兒電一會兒,與高金立的迫害形式幾乎同出一轍,同時邢延生還用狼牙棒打後背,強制我面牆而站,問幾句打幾下,打一會兒問一會兒,一直打累了為止,嘴裏還不停的破口大罵。

(五)注射不明藥物:在邯鄲勞教所期間,我曾被多次注射破壞神經的藥物三次以上,實施人高飛和勞教所醫務警察等。

(六)「熬鷹」:二零零三年新年前,邯鄲勞教所搞所謂的「春雷行動」,強制轉化,讓包夾輪番換崗,晝夜不停的搞所謂「談話」,日夜不讓睡覺,以提高所謂的「轉化率」。

除以上參與勞教所迫害的人員外,還有警察姚建明、文建偉、張X軍、瘸腿警察等都參與過迫害。

以上所有迫害,除了保定勞教所的「上繩」,邯鄲勞教所的「藥物注射」外,其餘都是勞教人員在警察的指揮之下做的。

我雖然受盡了各級警察和普通勞教人員的折磨及毒打,甚至是九死一生,但是我不記恨他們,修煉人沒有敵人。師父慈悲,大法慈悲,還是會給他們機會的。因為他們也是受害者,受江澤民的直接或間接指使幹的。我從監獄裏得到了法輪大法,不就從另一方面證實了大法的深奧法理能夠使任何一個扭曲的靈魂心靈歸正嗎!

我控告江澤民,因他把好人弄得家破人亡。縱容邪惡,打擊善良,使社會道德急劇下滑,毒害了全中國那麼多的民眾。也希望藉此使世人明白大法真相,正確認識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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