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斷純淨心態,支持丈夫全職安裝新唐人
丈夫是當地同修中的技術人員,會電腦、打印機技術。韓星五號轉播新唐人節目後,他和同修通過天地行網站,學習了安鍋(天線)技術。我的工作是一對一給學生補習英語,每月收入四千元左右,假期收入更多。丈夫在外打工,每月只一千多元工資。我倆協商,他放棄常人工作,專職做證實法的項目,以安裝大鍋為主。
我在週六週日全天上課,一個學生接一個學生。午休不足一個小時,發完正念,還得備課,沒有時間做飯。丈夫週末常常很忙,不在家。我經常不吃飯,繼續上下午課。那時,我正在懷孕,到了晚上,身體異常疲憊。
久之,我不自覺的開始在心裏埋怨他,「我這麼支持他做證實法的事,他心裏根本不感激我,對我不關心。」當埋怨心出來時,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只有以最純淨的心態支持丈夫做證實法的項目,自己才有威德,這在宇宙中是閃閃發光的,眾神才佩服,才是做最神聖的事。以後埋怨心再返出來時,我就及時警覺了,提醒自己,注意實修了。
或許師尊看到我實修的心,在加持我,讓我更加純淨,趕快扔掉不好的東西,骯髒的執著。難開始加大。
我生日那天,我告訴丈夫給我做點好吃的,他滿口答應。發完六點正念後,他接到一男同修的電話,他倆要去一女同修家割苞米地,丈夫起身就走了。
我坐在床上,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滴落,妒嫉那個女同修,埋怨丈夫,甚至恨他。我離預產期僅有三天,肚子大大的,行動不便。心想:我吃甚麼呀?哪怕他走之前,給我煮碗麵也行啊,到樓下給我買幾個包子也好啊。
在屋裏實在呆不下去了,我走出家門。十一月份的北方,天寒地凍,我穿著一件薄薄的棉衣,感覺不到一絲寒冷,我感到自己的心比這冰還寒、還冷。我漫無目地的走著,心痛如萬箭穿心。
「甚麼叫佛恩浩蕩啊?」[1]「所以常人怎麼能理解「佛恩浩蕩」那幾個字呢?」[2]
「可是你們真需要我的時候,你們會看到佛恩浩蕩的那一面」[3]。
我心裏默默請求:「師父啊,幫幫弟子吧,怨恨心、妒嫉心,這都不是我,我不要它。」這次剜心透骨的過關之後,我對丈夫的情淡了,怨恨心、妒嫉心淡了。在修煉上,我感到自己有一個質的飛躍。
師尊講:「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4]
對於丈夫這種粗心的人而言,這是一件很小的事,他不知道會對我造成這麼大的「傷害」,而這種所謂的「傷害」,不正是我應該修去的人心嗎?我一如既往的以純淨的心態支持他安裝大鍋,心裏常常對師父說:「師父啊,我也不想多講課,也想全職做證實法的事啊!」心態不斷純正後,奇蹟出現了。我們找到了投資項目,我們把手裏的錢投資,每個月有固定的收入,我課講的少了,幾乎全職做證實法的事。
二、配合丈夫安鍋
第一次去和丈夫安鍋時,正值酷暑。丈夫安鍋,我給他遞工具,火辣辣的太陽烤的我要昏倒了。丈夫說:「你先進屋,有事我叫你。」我進屋給主人講真相,做了三退。那天,我們安裝了四個鍋。回家時,我倆都精疲力竭,那是我第一次體驗到了安鍋的艱難。
我對丈夫說:「你先洗澡吧,我做飯。」當時,我累的腳已經邁不動步了。心想:疲勞是假相,累是假相。突然,我感到渾身輕鬆。等我洗澡時,熱水器一直不好使的加熱觸屏,竟奇蹟般好了。一股暖流湧入心間,我知道,今天我做的事符合了法,是師尊在鼓勵我呢!
為了向更多的眾生推廣新唐人,丈夫說他和幾個同修商議,將安鍋降價至一百元。我高興的說:「好啊,咱們自己補差價吧。拿出十萬元,安出去一千個鍋。那救人的力度多大呀!」
事實上,我和丈夫很節儉,我和丈夫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們的錢是大法的資源不能浪費。我倆本不想舉行婚禮,家人不同意,為了應付婚禮形式,我們去兩元店,花了四元錢買的結婚戒指。花了三百多元照了兩張大照片。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給丈夫買的結婚西服、領帶和襯衫。我買了雙四十元的婚鞋和一件穿在婚紗外的風衣。這些共花了一千多點。我們儘量少花錢,做到最節省,我連新的內衣褲都沒買。我和丈夫平時不注重吃,經常買減價菜。有個協調同修到我家住了幾天,受不了,到外面去吃飯。其實,我和丈夫還特意為他做好吃的了,比我們平時吃的好多了。
一次,我與丈夫閒聊,我說:「當我們有二十萬元的時候,我們這樣生活,現在我們有四十萬元了,我們還這樣生活,甚至更節儉。當證實法需要錢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拿出來。」丈夫說:「咱們多幸運啊,當用錢時,咱們有機會拿出來,有的人拿出錢來,還沒地方用呢!」到現在為止,丈夫已經安了五百多個鍋了。
三、斷色慾
實踐證明,我與丈夫結婚至今,家裏家外一片祥和,路越走越寬。與精進的同修比,還相差太遠。在此我想談一下斷色慾的問題。
剛結婚時,我和丈夫各忙各的,不經常住在一起。一女同修對我說:「你不想要孩子,趕快避孕,要不還得打胎。」我當時嚴肅的對她說:「打胎是殺生,修煉人殺生,還修不修了,避孕是西方傳來的變異行為,我不避孕。」
我將師尊的講法牢記在心,「那麼這種修煉形式可能就是為未來的眾多修煉人留下的路。」我努力遵照法去做。
生孩子時,我三十七歲,堅持正常分娩。生完孩子後,我對丈夫說:「避孕是西方傳來的變異行為,大法弟子做的一切,是留給未來人的參照,我不避孕了,咱們斷慾吧。」丈夫高興的說:「那太好了,我還怕你不願意呢。」
或許是我純正的一念,有三次師尊將我的天目打開,看到了色魔。一次看到一條蛇從一座山的石縫裏鑽出,我告訴丈夫同修:注意,色魔出來了;第二次,我看到一個毛呼呼動物的尾巴,特別噁心,我告訴丈夫同修:警覺了,色魔來了;第三次,我看到一個初中生的小同修,動了邪念,另外空間的色魔一下子就上到了他的身上。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修煉是嚴肅的,同時警戒丈夫同修。
我與同修交流與丈夫斷色慾之事,有的同修表示欽佩,有的同修讓我多給講講天目看到的色魔,有的同修懷疑,不相信。
師尊講:「你做的這一切,師父看的見,眾神看的見,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遠的威德」[5]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