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為修煉而來
當我第一次捧起《轉法輪》,讀到第一講「我跟大家講,功上不去的根本原因:「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那個煉而不重視那個修。」[1]頓時感覺心裏「嘩」一下舒展開來,那個舒服、美妙,無法言表,好像一直在找、在等這句話,說不出的開心和激動。
當讀到第一講師父說:「我在講法輪大法的時候,我們要陸陸續續給大家下法輪的,有的人有感覺,有的人沒感覺。」[1]我的小腹部位突然感到一陣輕快、美妙的旋轉,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我一下子呆住了,腦子一片空白,心裏只想著一句話:「這是真的!」
在常人中,我經過商、從過政,十多歲就對武術、氣功感興趣,學練了十幾年外家拳、內家拳,看過許多氣功門派的介紹,但感覺都不是我願學的。太極八卦在常人看來就挺深奧了,但我學練了近十年也感覺只能是健體防身。
小時候我曾夢見自己在空曠黑暗中飛速下墜而驚醒,冥冥中又常感覺自己好像應該做甚麼不一般的事,但不是經商、不是從政、不是氣功武術……直到我讀了寶書《轉法輪》,我才恍然大悟:我是來修煉的!
二、憑著正念打出一片天
非常幸運,在個人修煉時期,我有緣參與了輔導工作。我一直認為這是師父賜予的偏得和無上的福份,我曾跪在師父法像下發願:我願為大法付出一切!因此在當時面對許多複雜情況和矛盾衝突時,我在向內找、修自己的同時,把弘揚法、維護法、同修們能共同精進放在第一位。因為我知道,是師父和大法讓我明白了生命的目地和意義,是師父和大法洗淨了我在常人中迷失的心靈,是師父和大法使我脫胎換骨成為新宇宙的生命!
邪惡開始迫害之後,我地的情況一度非常糟糕,特別是二零零一年邪惡迫害高峰時期,大批的同修被非法抓捕、抄家、強制洗腦,邪惡的猶大猖獗一時,出賣、告密、背叛,全市同修幾乎無人倖免的上了邪惡的黑名單,資料點全部被破壞,從拘留所、洗腦班出來的同修見面都不敢說甚麼,人人自危,個個自保,唯恐被自己人再次出賣。
當我被非法關在洗腦班,看著一批批同修進來又出去,心裏萬分痛苦,在心裏呼喚師父:師父啊,怎麼會這樣?怎麼都變成了這樣?在迷茫和無奈中,師父安排家人同修問我:你是不是不相信師父和大法了?我猛然驚醒,深查自己的內心,知道師父早已講過可能出現的各種複雜情況,這都是考驗,外面再亂,也改變不了我的真心,動搖不了心底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
不久,有同修帶進口信,說師父有新講法,讓弟子動真念。我一聽「動真念」三個字,心中一陣激動,雖然同修沒說清楚具體內容,但就這三個字就讓我高興萬分,感覺看到了希望,急盼著早日出去看到新經文。沒多長時間我就被放出來,第二天師父就安排我遇到同修,得到了師父《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大法堅不可摧》等新經文,開始發正念解體邪惡。
當時我地沒有一個資料點,靠兩三個同修冒著危險到外地去取師父新經文、週刊、週報和真相資料。我一開始只是從經濟上資助,後來同修啟發我:我們要是自己能做資料就好了。我那時還有一些怕心和顧慮,但同時更知道修煉只有往前走,正念佔了主導,讓同修帶著我到外地資料點學電腦。兩天的時間又聽又記,頭都大了,聽的甚麼、記的甚麼一片茫然,根本不懂。回來後按筆記一遍遍操作,不是上不去網就是其它故障。於是我找到一位以前配合默契的同修,一問,他已自學掌握了一些電腦技術,真是太好了!我又和這位同修一起趕赴外地資料點,他先學會了再回來教我。
就這樣,在外地資料點同修的幫助下,我們建起了我市第一個資料點,做出了印製精美的彩色真相資料。在此之前我和另一位同修已開始了光盤刻錄和黑白複印。
當時真難啊,為了找一個合適的地點,我們多少次搬家。那時邪惡猖狂,再加上同修們一盤散沙,很難找到可靠而又有正念的同修提供幫助,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才使我們平安的走了過來。
我們從學法中知道,要改變當時同修們被嚴重間隔的狀態,大法弟子必須形成整體,互相用正念加持,才能衝破邪惡的阻礙,才能不再被邪惡各個擊破、任意迫害,才能改變一盤散沙的局面。於是我們一面在工作之餘做好資料工作,一面分頭與接觸到的同修反覆交流,要建立學法小組,大家在一起學法、發正念、互相配合散發真相資料。慢慢的,在師父加持下,在同修們的相互鼓勵下,同修們一個一個的走了出來,學法小組從無到有、從少到多,我們漸漸有了整體,同修們不再感到孤單和無助,真相資料和光盤也源源不斷的撒向眾生手中。
三、在任何時候都要起正面作用
前些年,我主要承擔了資料點的技術工作。靠著師父的加持和自己的正念,我從一個電腦盲很快學會了電腦裝機、光盤鏡像編輯等技術,組建資料點、教技術、選設備、買耗材,同時參與協調。從得法之初到迫害中所走過的道路,我十分深切的明白,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無論做甚麼,學法、修心是第一位的,做任何大法的工作都是修煉,而不單純是工作。因此我在教同修電腦技術、維護資料點正常運轉過程中,一直十分重視自身和同修的修煉狀態,能在一起學法的儘量在一起學法,沒時間在一起學法的就儘量多從法理上、心性上進行交流。同修遇到問題求助時,我不就事論事的解決技術問題,總是多和同修交流學法的狀態、如何透過表面查找心性問題,幫助同修在大法工作中修心,走正證實法的路。
這些年來,我地有幾位資料點同修先後遭到迫害,我看到這些被迫害的同修存在一個共性的問題,那就是證實自己。資料點的同修一定要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證實法,而不是證實自己,對於同修的依賴、重視和仰視,自己要清醒的正念對待,一旦老是覺的自己能幹、幹的好,到最後就會導致自我膨脹,聽不進任何勸告和提醒,就走到了危險的邊緣。
隨著資料點和學法小組的不斷增多,同修間的配合、協調尤顯重要。當我們各片協調同修到一起學法交流時,各種矛盾衝突也表現出來,主要是互相不服氣、看不上、較勁兒,不能坦誠的交流和聽取別人的認識;還有就是各顧各片,不從全市整體上考慮問題,導致經常難以達成共識,不能真正的在法上形成整體。甚至有的協調人由於人心驅使,經常左右逢源、咱倆好等,致使協調人的學法交流長期處於沒有正念之場的狀態,流於形式上的整體。我和同修認識到這個問題後,考慮到本地同修之間長期形成的成見難以打破,同時感覺自身也需要解決、歸正、突破一下,於是我們主動找到外地學法好、法理清晰的同修進行交流。
外地同修學法紮實,整體有力,把我們的事當成自己的事,不分白天晚上的和我們一起學法、切磋,我的思維被打開,發現了自身存在的一些問題,而這些問題在我們當地同修這個環境中是發現不了的。我十分感謝師尊的安排,讓這麼好的同修來幫助我們,他們的正念正行、法理清晰像一面鏡子照出了我的私心、怕心等諸多不足,他們無私的幫助給我們增添了衝破間隔的正念。
記的當時對我觸動最大的幾個問題是:怎樣從法理上否定邪惡的迫害、自己的責任和使命是甚麼、同修間出現矛盾時怎樣向內找用正念對待等等。我發現了自己較強的自我保護心和指責別人、埋怨別人的外求心。經過學習師父講法和同修的點醒,我更清楚的認識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為同修著想,為整體著想,在助師正法中從人這一層面上發揮正面作用,這就是我曾經的誓願。因為我知道我是為法來的,生命不是為自己而存在,修好自己卻不是為了自己,為的是同修都能走好走正修煉的路,為的是所對應的生命能得救,為的是完成師父所要的!
當我從法理上明白了怎樣否定邪惡的迫害,外在的邪惡已不再是修煉的阻礙,真正的障礙來自不正的人心和執著。改變自己才能改變環境,自己時刻保持正念,才能給同修正念的加持;凡事都能用正念對待,才能在同修中形成正念之場。
幾年來,在和同修的配合協調中,我感到最大的阻礙是那些長期不去的人心、固守自我的觀念、為私為我的思維方式。當我學習了師尊《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和《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之後,我給自己定下一念:我要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在任何時候都要起正面作用!
四、開展手機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一一年之前,我主要忙於技術和協調,自己基本很少有時間出去講真相,雖然也抓住一切機會去救人,但主要精力沒有在這兒。我深知自己在講真相方面很不到位,而此時各資料點和學法小組同修都在逐漸成熟,大家都在正法修煉中走出自己的路,於是我有願望要在講真相救人上發揮一個大法弟子的作用。
這時有同修找到我求助手機講真相的技術,此前我沒顧上學習了解手機技術,而且一直等著一位技術條件比我好、各方面更適合的同修去開展此項目。但該同修一直固守著自己保守的修煉狀態,不願和更多的同修深入配合。我雖然也為同修失去建立威德的機會而惋惜,只要正法需要,救人需要,那就是我的責任,就是我該做的。自己正在想著要多救人,這不就是師父給的最好的安排?
於是,從搜集相關技術資料入手,我開始嘗試選購手機、實際操作,等自己基本掌握了,再教給別的同修。手機講真相看似簡單,教與學還確有些難度,有的同修出去十多次也不一定能學會,而且手機的選購、設置、破解權限等前期工作十分細緻,各種手機卡的應用也需要摸索經驗。開始一個新的項目,自己和參與同修的修煉狀態也很重要,都是一個突破的過程。
通過一段時間的手機講真相,我感覺這真是一個好項目,效率高、覆蓋面大、針對性強,特別是群發彩信、短信,數百數千的彩信短時間內就可以發送到世人手機上,還可以對一些特定人群有針對性的講真相,形式世人樂於接受,內容世人樂於傳播,是突破人力、空間阻隔,快速、大面積講真相救人的好方法。
我們做此項工作的同修經常交流切磋,在發送真相彩信時都發著正念,讓一條條彩信短信帶著慈悲與能量飛到世人手機上,讓世人讀彩信、明真相、多傳播。許多反饋表明,不少世人接到真相彩信、短信後都在閱讀、傳看、圍觀,常常有人在辦公室等場合把真相彩信大聲讀完,許多世人因此明白了真相。
我榮幸今生能做師父的弟子,有緣隨師正法。作為師父的弟子,能遵照師父的意願、師父的選擇去做自己該做的,就已是最大的福份!做好了是本份,做不好是遺憾。
捨去私、拋下自我,完全同化大法,真正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才是生命唯一正確的選擇!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