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洪揚大法
學法之初,我心情恬靜舒暢,在法光的沐浴下,學法修心,精進不止,不斷的提高心性。無論春夏秋冬,我學法煉功從未有一天間斷,而且對洪法、宣傳法勁頭十足。我給好多同事買師父講法班的票,推薦他們學法輪功,還到農村放師父講法錄像洪揚大法。有的農村沒有電視、放像機,我就帶上自己家的,有的人家裏困難我就親自免費送大法書。在師父新經文發表後,我和一個同修騎幾十里路,風雨無阻把師父的新經文準時送到同修手中,有時中午飯也吃不上,來回近百里路也不覺得累。有時我也組織幾個煉功點到農村集體洪法煉功,使更多的有緣人入道得法。
二、正念反迫害
當神州大地沐浴在浩蕩佛恩之中時,以江澤民為首的人丑,迫不及待的發動了九九年的對大法的恐怖迫害,使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遭到了嚴重的破壞,宇宙中的正邪較量隨之展開。
(一)
九九年七月大法受迫害開始,邪惡用其慣用的伎倆給大法和師父造謠,使很多不明真相的眾生受到謠言的毒害,真假善惡不辨。電視一天二十四小時輪番播放誣蔑師父的謠言。我心裏十分清楚:邪惡在妖言惑眾。
記得師父在傳法時說過他根本就不知病是甚麼滋味(不是師父原話),而且九三年我親眼見過師父多次。師尊當年四十幾歲的人,看上去就像二十一、二歲,皮膚十分細膩。師父的家很小是水泥地,同修給師父用過的地板革,師父都婉言謝絕。有的同修給師父的女兒買幾塊糖師父都不收,師父給女兒買桔子都是買最便宜的。師父生活十分儉樸,我看見師父夏天總是穿那一件退了色的西服和白襯衫,冬天就一件普通的棉襖,每次出去傳法都是乘公交車,從不打車。
邪惡的造謠宣傳使我心裏很難受,怎麼辦?決不允許邪惡誣蔑大法!我就把我知道的真實情況講給我認識的人和我遇到的人聽,開始了最初的講清真相。
(二)
當時烏雲壓城,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單位、街道對我不停的恐嚇,騷擾,跟蹤。市紀委、分局就隔三差五找我談話,派出所幾乎天天騷擾不斷。市六一零根本不讓說話,說甚麼是「非常時期」,「性質不同」。分局更是邪惡,把我家做資料的電腦、電視、個人現金、放像機、摺疊床、金屬精凳等強盜般一搶而光。還叫囂說:「你把文件交出來!」我說:「沒有甚麼文件,法輪功都是鬆散管理,煉功自願,來去自由,沒有任何組織。」有的警察對我說:「你們某某日要到北京景山去集體自殺,鬧事等等。」我給他們講真相說:「我師父講過自殺是有罪的,真修法輪功的都不會自殺的!」
有一次警察突然找我說:「你們又要搞甚麼集會了?」我當時厲聲指問他們:「你們共產黨所謂的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哪去了?為甚麼總是無中生有給法輪功製造謠言?」那時單位逼我寫所謂的認識,逼急了我就說我退黨!有一次記者通過公安處要採訪我,被我拒絕。我對公安處長說:「你了解法輪功,也了解我,為甚麼這樣搞?」當時我把大法書和錄像帶給他看,後來我又要回來了。
在那段黑雲壓頂的日子裏,邪惡不但騷擾而且監聽我家電話,一次公安一處一共四人來到我家,說:「你家的電話怎麼斷了?」我說:「這是我個人的事。」當時他們就不說話了,最後到屋裏轉了一圈走了,他們每次走後,我都在屋裏每個角落仔細檢查,生怕他們安裝偷聽設備。
(三)
在沒有公開迫害大法之前,邪惡就已經開始用卑鄙的手段騷擾大法弟子。大概是九八年時我發現兩個特務來到煉功點。其中一個穿警服的是我們前邊小區的,總是找到我問這問那,裝成很虔誠的樣子,在與我接觸中總是提出要到我家,我覺得他不像個煉功人,就拒絕了他。
還有個女的,四十幾歲,戴個眼鏡,每次與她交流,她說的都是宗教中的話,而且總想問我借師父在國外的講法帶,也提出要到我家去。後來有一次她來我家敲門,我隔著門問她找我甚麼事,她又說要看師父講法帶(當時的講法帶是不允許個人拿走單獨看的),我說不行,當時我就聽到門外有一個男的說:「你看他懷疑你了,你被看破了。」在那樣的環境下,我就是這樣一點一滴的維護大法的。
(四)
當師父讓我們發正念除惡時,我心想這下好了不再被動了,可以「還擊」了。由於在文革時被迫害,在心中形成了強烈的仇恨心,每次發正念都想,把這些迫害大法的邪惡全部滅盡!當時由於不理智,把這一切看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每次發正念都帶著很強的仇恨心,怨恨心,特別是對那些殘忍迫害大法的惡警,絲毫沒有慈悲心,現在悟到我當時是以惡治惡的人心,沒有分清被操縱的人和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師父在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後來在不斷的學法精進中我越來越明確了發正念的目地和我們身負的使命。
三、證實法
迫害開始後大法弟子都悟到不能任由邪惡肆意誣蔑大法,毒害眾生,我和親人同修印了一袋子真相資料,寫好信封,我就騎著自行車上大馬路上找郵筒,一個郵筒裏放幾封。當時我的怕心也很重,每次出去發資料都是膽膽突突的,有一次從七樓往下發,走到二樓時碰到一個熟人,我鎮定的上前和他打招呼,沒有引起他的懷疑,解決了這次「危機」。
雖然有怕心,但我時刻記住自己是大法弟子,我要用在法中修出的智慧和慈悲來救度世人。有時到不熟悉的環境去發資料,我都事先看好進出的路線,然後再發放。有時騎自行車到河邊,把資料放到來此釣魚的人的自行車筐裏。我還發現公交車站是個講真相的好場所,因為那裏等車的人多,我每次騎自行車到一個公交站點先觀察一會,別人看起來我是在等人,待公交車走後,迅速的把準備好的真相粘貼貼在公交站牌醒目的位置,然後騎上自行車從容離開。
隨著修煉提高我逐漸意識到,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有很強的分別心。救人時總是先觀察他的外表,面相,符合我觀念的才去講。有幾次別人走到我跟前問路或打聽情況,我記得有一個是歪眼的人,還有一個螨蟲鼻,我當時告訴完路就走了,也沒想起來給他們講真相。過後一回憶很後悔,本來是師父安排來得救的有緣人,結果沒救成,失去了機會。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有了這幾次的教訓,我在以後的講真相中,更加注意修掉自己的觀念,在修煉路上勇猛精進。
師父在《講真相的根本目地》中告訴我們:「這就是為甚麼大法弟子要講真相,目地是解除邪惡的謊言,看清共產黨的真面目,清除人對神佛犯下的罪惡,從而救度世人。」我時刻牢記師父的這段講法,我悟到師父已經告訴了我們要講清甚麼,要怎麼講世人才能被救度。所以在以後的講真相救人中,我都要告訴他們人的來源,神佛的存在,無神論的邪惡,法輪功是甚麼,三退的意義,大法弟子為甚麼講真相等,這些都給世人講清講透,真正的使人得救。每次講完後,由於世人都明白真相了,所以一般都做了三退。
我也碰到過受無神論矇蔽較深的人,有幾次給我認識的親屬講真相,不論我怎麼講他都不信,還說我「真夠反動的」,還說要到公安局告我,我也不動心。我向內找還是因為自己修得不好,解體不了其人背後阻礙他們得救的邪惡。
四、結語
二十年來,我能夠堅定的走到今天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從法中悟到,要時時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想到自己是煉功人,腦中時刻裝著法,遇到事情時要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做,不能迷在人的假理中,降低了自己的標準。我經常想自己心性提高了,做對了是師父的呵護,做不好,是因為自己法沒學好,是觀念阻礙了自己的修煉提高。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沒修去的人心,但有師在,有法在,我會不斷精進,在向內找中提高自己,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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