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廠長:李洪志老師是我唯一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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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九日】一九九五年,我在北京考察項目期間,因工作關係,有一次,有個人找到我,問我:你是某某嗎?我說是,他說我找你找了好多年了。當時我感到很詫異,就說:我也沒見過你呀,你怎麼找我好多年了呢!他說以後你就知道了。後來得知,此人是民間修練的一個長者,自稱是某某的傳人,想收我做關門弟子,我說我已經煉了法輪功,只能在這一門中修煉圓滿,李洪志老師是我唯一的師父,我就拒絕了他。

當時,有兩位總參的將軍是他的信徒,兩位將軍對我說,我們可以把你從地方調到北京部隊來。有一次,因工作關係,我和兩位將軍還有幾位其他領導共餐,席間二位將軍問我說:你現在也就是個科級,我們向上級打報告,把你調到我們身邊,提為大校軍銜,一切待遇都享受大校級別的,你全家都可以到北京來,條件就是你要做某某的關門弟子,我們想做還做不上呢。

我說:我是李洪志老師的弟子,我就指著胸前的法輪章,說:我是法輪大法的弟子,我只能在這一門中修煉圓滿,謝謝兩位將軍錯愛,如果我接受了您的條件,那也不是修煉的人,如果以後有人給我提到更高的級別,那我是不是還要辭別某某長老,而入其它門呢?李老師是我認定的師父。

他們問:你親自見過師父嗎?我說沒有,但是李老師是我心目中尋找認定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能為了眼前的政治利益逆師叛道。我說完後,他們三人仰天哈哈大笑,說你小子夠義氣。

後來由於機緣巧合,在北京我有幸三次親見師尊,令我一生難忘。

一、幸遇法輪大法

我是黑龍江哈爾濱人,今年六十多歲了。小時候,望著星空,我時常想,人是哪兒來的呢?那些星星上是不是有人哪,我是哪個星星上來的呢?那時,我經常看到有穿古裝衣服的人在街上行走,我以為別人也能看到呢,就和人講,可人家說我胡說,他們看不到,後來我就不說了。

中學畢業後,我進了工廠,很快就成為了廠裏的技術骨幹。一九八八年下半年,我被提拔為技術廠長,後又被任命為廠長。我和妻子說:這回提為廠長了,攢點錢,把母親和女兒安頓好,我就出家了。妻子問我:出家幹啥呀?我說出家修煉唄。妻子問:修煉幹啥呀?我說修煉成仙得道唄。妻子說:那你就帶著我一個吧。

那時,正值全國氣功熱,各氣功門派繁多,我沒有練氣功,可我對氣功非常感興趣,非常關注各門派氣功師。

大概是一九九四年八、九月份吧,在出差時,我偶然遇到了中學的班主任老師,問我對氣功感不感興趣?我說太感興趣了,可現在到哪裏去找好氣功師啊?!他說你甚麼功也別學,就學法輪功。當我聽到法輪功三個字時,心裏一震,當他接下來說出李洪志師父的名字時,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莫名的喜悅。

出差回來後,我和妻子一同去了班主任老師家,想了解法輪功的一些情況。他當時拿出來《法輪功》向我們介紹說:李洪志大師傳的是宇宙大法,你出差北京,如果看到修訂本,回來時一定給我帶回一本,還有教功錄像帶。

後來我又出差去了北京,我想北京公園裏一定有煉法輪功的。一天,我在乘地鐵時,看到有兩個人在雙盤坐著,我就上前問他:「師父,你煉的是甚麼功呀?」他說:你可別管我叫師父,師父只有一個,是李老師。

我當時一聽就驚喜異常,這不是法輪功嗎?我可找到家了。我問他在哪個煉功點,他告訴我說,在北京勞動文化宮。就這樣,第二天我就找到煉功點,煉上了法輪功。我出差考察項目回來後,妻子也得了法,從此我們夫妻倆走上了生命返本歸真之路,生命走入了新的起點。

二、魔難中證實大法

正當法輪大法在中國修者與日俱增,已有上億人學煉大法的時候,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政治流氓犯罪集團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大迫害。

記得是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期間,我被中共當局第一次非法抄家,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了三十三天。出來後,當局派惡人盯上了我,我無法正常工作和生活,被迫攜年逾古稀的母親和妻子過上了顛沛流離的日子。二零零四年八月,我再次被中共當局綁架。這一次被惡黨非法判刑七年,關進了監獄。

1.揭穿中共謊言

到監獄後,我想,既然進來了,那就正面證實法吧,讓世人看一看法輪功是甚麼,中共惡黨是甚麼。當時我就在想,誰說法輪功不好,誰對大法有誤解,我就要對他講真相

在監獄集訓隊,警察強制叫我寫所謂的「四書」。我問他們有沒有文件,根據甚麼要求我寫「四書」?我當時在想,如果有文件,我就把他們的文件拿出來曝光。結果他們沒找到,說是上面口頭傳達,我說口頭傳達,你們可不要上當。我就給他們講:文化大革命時,有很多軍人、警察參與迫害致死很多老幹部,命令也都是口頭傳達,最後這些人成了共產黨的替罪羊,被拉出去秘密處決。他們聽得很認真。此後,他們沒有再逼我寫「四書」,那些警察收斂了很多。

一個月後,我被劫持到監獄十一監區。到這裏後,每位法輪功學員被獄警強令四名罪犯包夾看管迫害,法輪功學員彼此間被隔離,不允許接觸。

在十一監區,獄方主要是安排教導員主管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為了讓警察了解真相,我寫了六頁真相資料,對他們講清法輪功是甚麼,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和這些按真善忍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我和那些警察講,既然走上了修煉的路,為甚麼要「轉化」?甚麼叫轉化,何談「轉化」呀?

我主動接觸這些警察,告訴他們我因修煉法輪功,一身病全好了,一個在法輪功中受益的人,反過來再誣蔑祛病健身、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這樣連人都不齒的事怎麼能做呀?後來他們很少找我的麻煩了,不再找我談所謂的「轉化」問題了。

當時,獄方要求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接觸,和犯人也不准隨便講話。為了打開這種局面,我主動要求幫老弱病殘的犯人幹活,目地是接觸犯人講真相。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獄方安排的奴工任務我不接受。就這樣,我開始艱難的一步步深入講真相。後來,我不配合獄方的強制要求,利用開飯買東西的間隙,找其他法輪功學員交流,時間長了,警察也就不以為然了。

有這樣一個插曲,我本是一個處級單位下屬分廠的廠長,可中共邪黨對我的非法判決書上卻寫上我是工人。在監獄,為了揭露惡黨造假欺騙的伎倆,我告訴那裏的警察,中共法院是如何造假欺騙的,我不是非法判決書上寫的普通工人。後來,我的上級主管部門的領導來監獄看我,在和獄方的接觸中,那些警察從他們那得知,我確實是一家工廠的負責人。通過這件事,那些警察對中共當局的公然造假欺騙又有了直接的認識,這件事對他們的震動很大。

2.犯人緣何煉上了法輪功

為了打開犯人的心結,便於講真相,在生活上我儘量多關心處境艱難的犯人。由於監獄的條件惡劣,很多犯人在生活上都過得很難,很苦,我就利用自身能做到的,儘量去幫助他們,讓他們看到大法學員無論在甚麼環境、甚麼心態下,都是一個好人。犯人之間因一口油、一口醋都能大打出手,這在監獄是經常發生的事,我就主動關心他們,送給他們生活必需品,拉近和他們的距離。後來,在犯人中間都傳開了,有困難找法輪功學員,沒有辦不了的事,可別找警察,找到警察更困難。在大陸監獄,警察吃、卡、拿、要、勒索犯人盛行。

因中共邪黨統治下造成的人防人,互相戒備,我就針對這種情況,利用和警察接觸的機會,對他們採取一對一的方式勸三退。到二零零六年,十一監區一百多犯人和大部份警察都做了三退。

一次,一個犯人借我的卡用,還給我時說:老王,你的卡裏不是一千塊錢,是二千塊。我說:是嗎?他說:是。我就利用打電話的機會問家人,給我存了多少錢?家人告訴我存了一千塊錢。我確認後,找到監區中隊長說:我的卡有問題。他當時就把眼睛一瞪,怎麼了?我說卡裏多了一千元錢。中隊長聽後吃了一驚,張大的嘴巴有點合不上了,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問我:啥意思?我告訴他,我們師父告訴我們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我告訴中隊長,你和財務室說明一下,把這一千元錢退回去,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要。

犯人們聽到後,也感到吃驚,都圍了過來,當時有個犯人就說:我在監獄呆了十五、六年了,從沒見過哪個犯人卡裏多錢了,主動告訴警察往回退的,今天我聽到了,也看到了,只有煉法輪功的才這樣,煉法輪功的真的是好人。當時,就有犯人高喊:「法輪大法好」,後被警察驅散。

期間,還有犯人說:警察開支多了錢,也不一定往回找,只有煉法輪功的才能做到真。有個犯人還說:我怎麼沒多一千塊錢哪,我要是多了,我讓警察幫我取出來,我和他把這錢分了。

當時中隊長說:我請求給你獎勵。後來中隊長告訴我說:我和監獄領導反映了你的事,領導說因為煉法輪功沒「轉化」,不能給你獎勵,如果你「轉化」,就給你減刑二個月的獎勵。我說如果真「轉化」了,這一千塊錢就不一定退回去了。中隊長看看我笑了。他還告訴我說:財務部出納員得知這種情況後,要他轉告我,監獄領導不獎勵,但是我代表我個人謝謝這位法輪功學員。後來此事在監獄警察和犯人中間震動不小,很多人都在議論,二個月後,還有人在議論此事。

有一次,一個因盜竊被判刑的犯人得了一身的病,我就告訴他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能教人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此後我經常和他交流,後來他得法了,每天能學一講《轉法輪》。就這樣,陸陸續續有一部份犯人都得了法,包括犯人頭。

還有一次,我向犯人洪法講真相,突然感到身體控制不住了,整個身子虛脫了,好像不存在了,只有一點思維還清楚。我當時想,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啊,身體怎麼能這樣呢?這種狀態是不對的,在這一瞬間感到身體又存在了。這時犯人們圍上來拽我,我順勢站起來了。一個警察說:送你去醫院,你也不能去,你們有神功,你回宿舍休息一會兒吧(警察和犯人都很關心我,這是講清真相後出現的)。

我回去後發現,大小便都便在了褲子裏,甚麼時間便的都沒知覺。後來從犯人那得知,當時我的情況很危險,臉色都灰白了,口水都流出來了,就像腦溢血和心臟病突發的狀態,大小便都失禁了。警察也說,如果你當時倒在地上,就可能會死亡。

當時大約是年末歲初,我就脫掉衣服,洗了個冷水澡。有犯人看到說:老王頭兒,十冬臘月的,你不要命了,監區裏有好幾個像你這種症狀的犯人,到醫院搶救回來後,到現在走路還裏倒歪斜的,你還洗冷水澡?我說這次讓你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我們有師父在管。我當時就把髒褲子脫下,簡單沖刷了一下。晚上犯人回到宿舍後,都在喊:老王頭兒,怎麼樣了?我當時就在想,只要我們在法中,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們,我想到了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警察告訴我:你在宿舍呆幾天吧。我表示感謝。兩天後,我想,我要利用這個機會進一步講真相,證實法。有的警察找我問修煉法輪功的一些實際情況,犯人們也都圍著我問這問那,我藉機證實法,告訴他們普通人花上萬塊錢也不一定恢復到我現在這樣,我一片藥沒吃,還不是有師父保護嗎?不是大法的神奇嗎?!明白真相後的犯人也到處講,當時看《轉法輪》和背《洪吟》的就有十多個人。

通過這件事,後來,我到各個監舍去洪法講真相,用我切身經歷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警察和犯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有犯人因此而得了法,也有一些犯人表示出獄後一定煉法輪功。

在我出獄前,整個監區三退人數達到百分之九十五左右(還有其他同修配合講真相)。犯人們知道我要走了,我想給他們留點紀念品,就用紙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放在桃核裏用蠟封好,做成護身符送給他們,有些犯人幫我一起做,整個監區二百多人,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把護身符掛在了胸前。

三、母親從死亡的邊緣被拉了回來

我在監獄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後期,當時年近九十的老母親病危,在北京某大醫院住院,我妹妹在母親病床前問她:你老兒子經常給你打電話,他告訴你啥呀。母親脫口而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母親連聲說出三句後,奇蹟出現了,老人家身體感到有力氣了。因當時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母親開始向家人要東西吃。第二天,母親把已穿在身上的壽衣脫掉,就出院了。

母親就這樣,被法輪大法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當時醫護人員和其他患者都在議論:該死的人都不死了,這法輪功真神奇啊!

後來,這件事在親朋好友和世人中傳了開來,出獄後,很多人見到我,都問起發生在母親身上的神奇事。

還有一件事,因為母親病重時,家人和朋友到監獄看我,當時朋友還帶來兩個在法院工作的人。到監獄後,法院的人告訴我,你朋友找到我們,我們來了,你不用寫「四書」,你寫不煉了,我們現在就把你領回家。我當時就說:這是不可能的,這是我們信仰的原則問題,我不能因為要回家,就出賣師父,出賣大法,這麼好的功法到哪裏去找啊,這是我一生中做的最正的事,我在獄中看不到病重的母親,是惡黨迫害造成的,我謝謝我的朋友和你們,我不能昧著良心做事。

當時帶我去的警察用手推我說:寫了吧,寫了吧,回家偷著煉唄。我說:這麼好的功法,幹甚麼要偷著煉呢?為了自己出去就造假,這與大法真善忍的要求是背離的。法院的人聽後笑了,和我朋友說,真修的大法弟子不會寫這個的,我們領不回來他。也有犯人向我伸出大拇指表示讚許。

回到車間後,犯人們說:大法弟子在任何事情誘惑下都不動心,不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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