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法勇猛精進
我今年四十八歲,大學本科畢業,一九九六年得法時,是邪黨體制中的一名公務員、專職共青團幹部。雖說是無神論學說的職業,但我愛好很廣泛,看過佛教書,也練過其它氣功,當我捧起這本《轉法輪》,才真正明白甚麼是真正的修煉,而且是修主元神,千年修道的人都想得到他!我白天看、晚上看、出差等火車時車站上也看,一口氣看完了,還想看。越看內容越多、越看越愛不釋手!於是,每次發了工資,第一件事我就先買《轉法輪》,一包十二本,記不清買了多少本,給同學、老師、領導、同事、親朋好友,自己的家人更是近水樓台先得了。因為我知道他的珍貴,給人甚麼都不如給他這個法。每到雙休日,我就去和輔導員一起義務教功、給新學員糾正動作,有時去農村騎自行車要走很遠的路,一點兒不覺累。
那時,我每天早上參加電影院門口的集體煉功。有一次是嚴冬季節,下雪後颳風,零下十六度,我堅持到了煉功點。抱輪時,很多人沒堅持住,手下來了;還有的人從衣兜裏拿出了手套戴上,還是沒堅持下來。只有我們兩個人堅持到音樂結束。站長走到我跟前,高興的問我說:「你不冷嗎?」我說:「不冷。」我伸出手,他一摸,左手是熱的,右手是涼的。他叫著我的名字說:「我也不求別的,能到你世界裏當個眾生就行了。」面對鼓勵,我不能自心生魔,就對他說:「李叔,千萬別這麼說,我們都不知道誰比誰高多少呢。」
一九九七年秋天,北京開法會,在國家計委禮堂,我帶著親身修煉體會上台發言,感動了很多人,也震撼了許多行政官員。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人,都特別敏感,不止一人提醒我,別因此影響了「政治前途」,我都淡淡的一笑。
後來,由於工作出色,我漸漸走上了領導崗位,每次人代會無記名投票選舉,我都是滿票當選,被上級列入了女幹部重點培養對像。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發生了,我毫不猶豫的站在府右街旁,一直到同修們從中南海得到答覆才回家。從此,我被審查。
闖魔窟守住一念
「七.二零」後,大法遭誣陷,我三次上訪,最後一次去天安門打坐煉功, 遭非法判刑。公公在宣判五天後悲憤離世。此後歷盡了各種酷刑及藥物迫害。二零零二年春,我成了殘廢人:沒有了記憶力,雙手端不動空臉盆;夏天,我穿著大棉襖、大棉褲還發抖,走不了路。母親去探監,精神受到巨大刺激,回家一個多月得了痴呆症,不久撒手人寰。
二零零三年春,我在獄中被犯人們拉扯著強迫出工,警察說是為了讓我鍛煉身體,由於走不了路,雨天就被四個犯人扔到雨水坑中泡著。又得知丈夫(也是公務員)也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重刑十五年,十一歲的女兒成了不是孤兒的孤兒,只好到農村上學,真是「百苦一齊降」[1]。
我曾經被拉到監獄外的省醫院莫名體檢,包夾犯人告訴我說:「你如果死了,家裏來人只能見到骨灰盒。」後來從前後發生的種種跡象分析,才確知那是要活摘器官,只是我沒有配合它們不好下手。
我知道,佛法無邊,師父有的是辦法,死了也是圓滿,心裏就求師父「您把我接走吧」。師父不說話,我不明白。我曾經絕望過,我把自己毛巾被上面絲線繡的我的名字,用指甲刀一絲絲剪開,把碎毛放在手心,伸出鐵窗外,一口氣吹散到空中。
突然有一天,一個聲音告訴我:「守住那一念!」我知道,是師父!我心裏不斷的念著「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2]。那時我不知道有發正念的事。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我第九次絕食絕水,卻能漸漸的回憶起《洪吟》,一首、兩首、七十二首,都想起來了!身體一下輕鬆了,能跑了,警察把我叫到她辦公室,問我為甚麼不吃,我說:「不餓,我一去看守所就九天九夜沒吃沒喝,行動自如。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唱完了,她說:「底氣還很足!在這裏,不吃就是灌!」於是,膠皮管子又在我鼻子裏插來插去的灌了三個多月,有的包夾犯人看不下去,扭著臉,就再換人,到十月中旬只好把我轉移到另一監獄,強行關禁閉室,對外就說我是得「精神病」了。
在禁閉室,犯人用手銬把我銬在床稜上,任意毆打。有時,痛苦的眼淚本能的往下流,但我從不出聲。夢中我看到兩個仙女抱著鮮花放在我枕旁,飛走了,到空中變成彩雲,一眨眼消失了;又來兩個仙女再把鮮花放在我枕邊,又飛走了,變成彩雲後又消失了,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
肅清邪靈 神展風采
二零零五年八月刑滿那天,我在禁閉室才被摘下手銬換上了自己服裝回家。見到婆婆,她竟不能相認,我叫著:「媽!我是某某啊!」婆婆吃驚的哭了:「終於回來了、回來了!」
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邪黨教材,打著鐮刀、斧頭獸記鋼印的畢業證書,蓋著邪黨徽章的獎狀,燒了個精光,此後又數次進行了徹底的清理。
婆婆想念唯一的兒子,整天念叨著:「我兒子沒幹過壞事,是好人!我還能見到他嗎?」臨終前,她一直在喊兒子的名字,二零零九年春天,絕望中離開了人世。
孩子要上大學了,我沒有任何經濟來源。送走了癱瘓十四年的婆婆,我就從親友那裏借錢買來種子,開始種婆婆的九畝責任田。第一年,就是大豐收!
第二年,鄰居家嫂子說:「你種地,不上化肥,時間長了就不長了。今年我給你試驗一下,看看哪個長得好。」於是,她就在同一塊地裏的兩行玉米上追了化肥。到秋天,那兩行追化肥的玉米又小又癟。而那些沒追過化肥的,又大又飽滿。花生也是同樣。村裏的人說,「明年我們也試試。看不上化肥能長甚麼樣。」我告訴他們:要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今年,我種地已經是第四年了,仍然沒有化肥、沒有農藥,莊稼出奇的好,村裏人都羨慕:「綠色食品,A級的還有化肥含量呢,AA級的沒有化肥,但有農家肥,可人家煉法輪功的,不上化肥,不打農藥,清水澆黃土,愣長!以後我們也要煉法輪功了。」人們用審視的目光,好像在尋找我身上的神跡,不住的稱奇。
開始種地的時候,因涉及除草殺生問題,我有些疑惑。當師父的《洪吟三》發表後,看到「上學耕種上下班」[3]一句茅塞頓開:「耕種」這種修煉形式也在大法中,這真是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事!我知道我走的路沒錯,這就像張果老倒騎驢,是一條返本歸真之路。人就應該吃這樣的天然食物,大法弟子也是在開創未來。當百年之後,人們當作神話去傳說時,我們現在做的一切,就是一條證實大法的路!
大法威嚴 惡報連連
二零零零年去天安門打坐那次,被綁架後,那個警察搞筆錄時,言過其實,誇大「罪過」,三年後,他和一個女人被發現一絲不掛的死在車庫裏。
二零零九年我第一年種地。我的地裏不打農藥。村裏的一個隊長故意把剩餘的農藥噴洒在我的花生地中,一片秧枯萎了。第二年,他又往我的玉米地裏大量噴藥,一片秧又枯萎了。此人五十四歲突發心臟病死亡。
二零一一年十月,非法組織「六一零」利用門衛以「查水錶」為名,騙我們開開家門,將我綁架到洗腦班將我迫害的昏迷過去。四天四夜後無條件把我送回家。這名一直拒絕真相不退黨、堅持跟著中共幹壞事的門衛,突發賁門癌,於今年六月一日死亡。
眾生都是為法來,而大法的慈悲和威嚴同在,每個人都在選擇著未來。奉勸世人千萬不要再被邪黨矇騙,別錯過這萬古機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大覺〉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修煉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