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正基點 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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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我是金融系統的退休幹部,今年六十三歲,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下邊我就把近一年來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去當地警察系統送真相信

1、同修被綁架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十點鐘左右,有三個同修被惡警綁架。第一時間我聽到這個消息後,感到震驚。我馬上和有關協調人聯繫,通知各學法小組同修加大力度發正念,安排同修到被綁架的同修家裏轉移大法書籍、真相資料等。在協調的過程中聽到又有三位同修被綁架,其中兩位是協調人,另一位同修是走到被綁架同修家的樓道被惡警綁架的。當時我心裏非常難過,難於言表。在打電話的過程中嘴都發抖,正趕上做中午飯時間,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接打。家人又都回來準備吃午飯。孩子們不理解,問:媽,今天電話怎麼這麼多?一個接一個的。我說今天有點事。就在兒子、媳婦、孫女吃飯期間,我到師父法像前坐下來,求師父加持;師父啊,弟子遇到難事了,請師父加持我。

然後,我就通知全縣各學法小組同修加大力度發正念,下午三點鐘又聽到後被綁架的三位同修回來了。

2、寫揭露邪惡的真相材料

第二天,我把幾位主要協調人同修找到我家來。我的基點是不管同修做的怎麼樣,被綁架的原因是甚麼,協調人就是應該在同修被邪惡迫害時怎樣去營救。在切磋的過程中,我們進行了分工。我和一同修去找被綁架同修的家人、親屬,了解當時被綁架時的情況。其中被綁架的一同修的母親說:警察就像土匪一樣,他們從雲梯砸玻璃爬到樓裏,這時樓裏樓外全是警察,搶走現金、存款摺、金項鏈、耳環等。聽到這我就起了恨心,共產黨可真是邪教,就連家人的貴重物品都能搶走。

十幾天過去了,揭露邪惡的真相還沒有拿出來,同修都著急了。聽說這三位被綁架的同修是市裏來人幹的,據說已經跟蹤幾個月了。

一次協調人小組學法會上,我說,這次同修被迫害,揭露當地邪惡的真相材料還沒拿出來,我就直接跟另一協調人說:你寫。這個協調人從來沒寫過這方面的材料,利用大半天的時間就寫出來了。幾個協調人看了之後,覺的很全面,馬上動手印發。當天晚上印了幾十份反迫害的真相信,用信封裝好,準備發到全縣公檢法系統。

3、真相信送到全縣警察系統

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晚上七點多鐘,天下著雨,我和另兩位同修用信封裝好二十多封真相信,發完正念後出發,目標是本地警察系統。我們一邊走一邊發著正念:清理另外空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我們三個分工是;我往門上貼,往屋裏送。另兩個同修發正念:解體全縣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一邊走一邊念著:「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1]。連續走了六、七個派出所和公安局,都非常順利,就連屋裏值班的警察我們都看的一清二楚。有的玩電腦、有的看電視,也有的警察在屋裏來回走動。我們三個同修一點怕心都沒有,感覺自己非常高大,解體邪惡,救人要緊,做的堂堂正正。

我們到一個派出所,當走到派出所時,門是虛掩著,一警車就停在門口,距離門半米來遠。我們藉著小雨,用傘掩蓋著,我送屋裏一封,貼門上一封。這時雨已經小了。貼完後,我們三人走出派出所。同修問我:你聽到警車的響聲了嗎?我說沒聽到呀,同修說聲音可大了,銧的一聲。另一同修說:是另外空間的響聲,干擾咱們救人呢,它干擾不了。

當我們走到縣公安局門口時,我們三個同修一同求師父加持。一進公安局院內,院裏幾十輛警車,公安局樓裏各科室燈光明亮。這時雨突然加大。

我當時就想,把信貼到公安局旁邊的門上,另一同修覺的不妥,說;這不是他們走的門,後院的大門是警察來回上班的通道。我們齊聲說上後門去。我們又繞到後門,到後門院裏一看,院裏幾十輛警車。這時我的心裏有點不穩,這麼多警車呀。這時腦中一下出了正念:我是在救人,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如有人看見,我就說找某某局長。這時我感覺全身立即高大起來。我們就像走平道一樣從一排排的警車中間穿過去。我們三人走到公安局辦公室的門口,門也是虛掩著,我將兩封信貼在門裏邊的玻璃上。我們三位同修大大方方的走出縣公安局。從公安局出來,又到法院、檢察院正門各貼了兩封信。這時雨也小了。

走到最後一個派出所,也是離城裏最遠的地方,大約八、九里路。當我們到派出所,已經是晚上九點半鐘了。雨還在下著,路上的車已經沒了。這個派出所原來是靠道邊,我們來回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求師父加持,讓我們遇到人,派出所在哪?

剛發完正念,突然一個騎摩托車的年輕人迎來,我們心裏那個高興勁呀,謝謝師父給我們安排一個問路人。我們三個同修一同奔到小伙子身邊。我們都打著傘,這人嚇的從摩托車上差一點掉下來。我們同時說:小伙子,你別害怕,我們向你打聽一件事,派出所原來在這兒,現在搬到哪去了?他非常高興的告訴了我們。我們按小伙子指的方向走去。到了那裏一看,某某派出所的院子很大,辦公樓的燈全亮著。我們穿過長長的院子,走到辦公樓門口,穩穩當當的貼在了樓門上。

回家的路上,我們三位同修這才開始說話了,都感到很神奇,真是師父把路鋪好了,就讓咱們自己去做。明天警察一上班就都能看見這封震懾邪惡、救度世人的真相信,明白真相的警察也在擺放自己的位置。當我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一高興、一放鬆,就覺的走不動了。打車吧,可一個車也沒遇上,雨還在下著。這時我們一齊悟到:大法弟子就是應該行腳,吃苦也是大法弟子修煉的一部份。我們三人輕鬆的走到了家,已經是半夜十點多鐘了。

4、送真相信反饋回來的信息

第二天縣內大法弟子配合,大批量的送真相資料,就連公安局家屬樓、檢察院、法院家屬樓幾乎戶戶都能接到真相信。兩三天之後,反饋回來了信息,有的警察拿著這封信找到國保科問;你們真是這麼幹的?翻牆砸玻璃搶人家的東西?你們太過火了,警察就這麼幹?這位警察也擺放了自己的位置,同時也震懾了邪惡。兩個月後,惡警把搶走的貴重物品送回來了。

後來我們三位同修切磋這次送真相的過程,深深體會到:只有堅信師父堅信法,正念正行,就沒有做不成的事。師父時刻都在我們身邊,時刻都在呵護著我們。正如師父說的:「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2]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師父在給我們鋪好的路,一切也都是師父在做,謝謝師父。

二、去外地高層樓送真相資料

1、去姑娘家

二零一一年九月末,因姑爺外出進修半年,姑娘工作又忙,十歲的外孫子上學需要家人接送。外孫子從小是我帶大的,爺爺、奶奶身體又不好,這個責任自然就是我。我當時心裏很矛盾。去還是不去?不去呢?姑娘年年教畢業班,起早貪黑的,外孫子上學又沒人接送;去呢?怕影響自己修煉,特別是發資料講真相,到外地人生地不熟,還是大城市,一走就是半年。

我從修煉一開始就做協調工作,協調資料這塊也有點不放心。很多同修大事小事都找我,我也放心不下她們。怎麼辦?求師父幫,如果我真的不應該走,請師父點化我。當我給師父上香時,腦子出一念:在哪兒都一樣。這時兒子、媳婦全同意我去幫他姐姐半年,度過暫時的困難。經過幾天的學法再和同修切磋。私心、怕心、同修的情等人心修下去了。我把協調資料等事安排好,就出發了。

2、資料點的建立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二日去哈爾濱後,我靜心學法一週,整點就發正念,從早上煉功發完六點正念外,每天發正念十二、三次。一週後本市熟悉的同修和我聯繫,讓我去她家,我也想和她們接觸,參加集體學法,特別是送資料講真相。

十月十日後,我把外孫子送上學,他午間不用接送,第一次走出去坐公汽到同修家。坐了一個小時零二十分鐘,經過二十多個站點才到。同修還沒來接我,我穿的衣服又少,天氣也和我作對,凍的我都不知道東南西北直打哆嗦,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時人心來了:要不來這兒,我可能都學一講法了。二十多分鐘後,同修才來接我。到同修家後,雖然產生點怨心,但沒表現出來。

當時同修家已來了兩個當地同修,我們學了一講法。切磋時,我說:我是外縣的,暫時來照顧外孫子半年,我有個願望,到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如能到我姑娘家學法也行。同修說:你別著急,我們給你找學法小組,同時也提出要成立資料點。我當時就答應幫助找機子。當天我就和家裏協調人聯繫,沒過兩天打印機就拿到手,而且還是新的呢。

一週之後,資料點成立了,同修很長時間沒看見《明慧週刊》的問題解決了。當地同修附近共有三個學法小組,十幾位同修,一個星期學法一、兩次,時間不固定,從早上九點學法,到中午十二點發完正念就散了。中間整點不發正念,只學一講法。我當時就出了急心,這個環境怎麼能昇華?真相資料也少。我就和資料點的同修在法上切磋,讓附近的三個學法小組協調起來,做好三件事。

資料點建立後,我先後拿出一千元錢。這時同修說:我們自己能解決資金問題,我說只要基點擺正了,大法的資金不會缺的。實踐證明:本資料點的資金源源不斷。資料點運作後,附近的三個學法小組同修所用的大法書、新經文、《明慧週刊》等都能及時看到,真相資料、光盤等都能滿足十幾位同修講真相用。我每週兩次去小組學法,每天早上七點出發到下午三、四點回來。回來後帶回真相資料、光盤、不乾膠,供我一週送真相用。我還自帶真相幣,還自帶印真相幣的印章。我花的錢都是真相幣。

3、送真相資料

姑娘家住的是十七層高樓,附近的樓又都是高層樓群,我從來都沒有上過高層樓,附近又沒有一個和我能聯繫的同修,送真相只能我一個人去做。我就從姑娘家的頂層樓往下走一趟,從樓道裏一層一層的往下走,走到樓底層後,心裏踏實了,我能行。腦中全是法,只要擺正基點,只要信師信法,只要我在救度世人,誰也干擾不了。送真相前,我先學法,整點發正念。每走一個單元,都得經過門衛,門衛的工作人員都穿警服。我每次下去都背一個包,包裏至少裝六、七十份真相材料,再加上少量的神韻光盤和不乾膠。每次出去我都換上不同顏色的衣服和包,每次出去我都能送一、兩個單元的真相。

一次我正往住家樓門上貼真相,屋裏開門出來一個人,當時我心裏呼的一下,我和這個人打一個對面,她看看我,我看看她。我腦子正念一出:我在救人,誰也干擾不了。那人從電梯往下走去,我又接著從樓道往下走,一邊走一邊做。回來後心還在跳,心想:我還有怕心,這也是觀念,人地兩生障礙著。通過學法,發正念,轉變觀念,排除怕心。

還有一次,我從電梯上到頂樓,從頂層樓梯口出來要做真相時,對面兩家通往樓梯口的門鎖著,通往電梯的門也鎖著,廳裏黑黑的。這時我在黑洞洞的廳裏站著,怕心又出來了,怕頂樓的住戶出來,你在幹甚麼?怕包裏的資料被人發現,怕出不了這個黑廳。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站那兒穩定了些,再用手摸摸兩個門,還是鎖著,又摸了兩、三分鐘,就像盲人摸象一樣才摸到了電梯開關,我這才走出電梯間。開始從樓上往下送真相資料,連續送了兩個單元,回去後我的全身濕漉漉的。

姑娘家住的樓區共有二十四棟高層樓,我每做一棟樓都認真記錄下來,等到下次再接著做。每棟樓都是三到五個單元,每個單元都是四、五十戶人家。我在離開本市前,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一戶不落的,都能智慧的把真相送完。

師父說:「歷史在往前推進,路在往前走,天要變,誰也擋不住。大家在這個過程中儘量的多救一些人,能夠使他們留下來。是啊,作為大法弟子,我告訴大家還真得多救人,因為當初我是這樣安排的:我叫人在未來要給大法一次回報,就是剩下來的人吧,要給大法開創一次最輝煌的時期,全盛時期。」[3]我悟到,不管現在形勢怎麼樣,作為大法弟子,就是要擺正基點,助師正法,多救人,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正神〉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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