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能做甚麼就做甚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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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班主任是語文老師,一次在課堂上提到法輪功。他認為法輪功會像義和團和太平天國運動那樣如何如何,說的口氣似乎是讓我們看熱鬧,終於有人反抗了。下課後,我追出去,和老師說:「老師,法輪功就是一種修煉的功法,不是義和團和太平天國的運動,法輪功是被冤枉的,請在客觀了解的基礎上再做正確的判斷。」老師讓我重複說了三遍,他幾乎不相信平時不愛說話、老老實實的我能有這樣的舉動。最後老師笑呵呵的點頭說:「可以、可以。」後來上了大學,我又多次給我的老師們郵寄過真相信,我希望他們能明白真相。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尊敬的同修們好!

感謝明慧網給大陸大法弟子提供的這麼珍貴的交流機會。很榮幸,能夠再次參加網上交流法會。雖然感覺自己做的不夠好,但是覺的自己的參與就是在證實大法,就是對交流會的支持,就是自己作為一個大法中的生命應該做的,就是在同化大法、歸正自己,更好的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

一、奇蹟般我得法了

我是一個未婚的青年弟子,在高中時代正式走入大法修煉。我得法的道路比較曲折。因為小時候的一些超常經歷,我從小就對世界未解之迷和玄學玄術的東西倍感興趣,又接觸了許多宗教中的東西,但最終還是發現皆非淨土。在早年的氣功熱中,我又弄了些書來學練,嚮往修煉到高層次去。不久,雖然也得知大法的傳出,但開始並未得法,現在看來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實在慚愧。可是大約過了半年後,緣份不可阻擋的來了。

那是一個夏天的早上五點多鐘,我還沒有睡醒。在睡夢中,伴隨著一種非常好聽的天樂,我看到隔壁的長輩向我展示他手掌中轉動著的桔黃色的法輪。那法輪與他的手掌一樣大,非常漂亮,他大概還說:「這可是最高的(法)。」這時夢中的我與現實中的我完全不同,就像甚麼都很清楚似的,發自內心很得意的說:「我也有,比你的大多了。」其實夢境中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想、這樣說,但說的同時,就直接抬頭看自己的頭頂,一個大大的色彩豐富的法輪在我的頭上轉呢!這時我也由夢境中甦醒。一瞬間,我的小腹感到強烈的很舒服的法輪旋轉(後來才知是師父提前給我下法輪),並且夢中那美妙的天樂聲也響在耳畔。我起身到了院子裏,聽到隔壁長輩家有很多人在煉法輪大法,而我夢中的天樂就是正在播放的大法動功音樂。由此我得法了。謝謝師父,沒有丟下悟性差的弟子。

多年後我才得知,本來煉功點是在一個公共地點的,可是那幾天管理部門突然就不讓在那煉了,這才到我隔壁長輩家煉了幾個早上。而就在我得法後,原來煉功的那個地方又讓法輪功學員回去煉了。我想也許就是師父巧妙安排,讓我得法啊。

從一開始得法,大法就給我展現了許多神奇,我看到了《精進要旨》書裏的字和標點符號都是金色和紫色的。在不知不覺天黑又沒點燈的情況下,我照樣看書。我感受到了師父給我開天目,眉宇間的部位一瞬間用力往裏頂的感覺很強烈。看到了空中旋轉的彩色法輪和眼前一直在旋轉的機制等等很多另外空間的真相。得法的我難掩從小到大苦苦追尋而今終得大法的喜悅,看書學法不願放手。我自己每天都能感到自己突飛猛進。那個時候嚴格要求自己,修的坦蕩開心,遇事知道找自己,在同修間的矛盾中用大法衡量,不迷於其中。在家裏表現越來越好,家人不停的表揚我。

二、血雨腥風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初,大家都去省會或者北京上訪了,我是窮學生,手裏就幾十元錢,只能去省會,可是因為基點不對,是為了圓滿,而且當時並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問同修,同修也沒說。我就自己去。因為是夜車,父母硬是把我從車站弄回了家。我的情緒很低落,心生許多怨恨。(這種怨恨坑了我很多年,以致讓我很多時候失去善念,耽誤了救度家人和工作中遇到的眾生。這是我不久前才認識到的,在這裏曝光出來,希望能徹底解體它。)迫害開始了,我感到有很多話要說,電視裏的東西都是假的,我和親友們解釋著,可是大部份人的看法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心裏難受極了。

班主任是語文老師,一次在課堂上提到法輪功,他雖然沒說甚麼不好的話,但他認為法輪功會像義和團和太平天國運動那樣如何如何,當然並無惡意,他也是覺的邪黨官員腐敗、政府無能,所以好像他有先見之明一樣,說的口氣似乎是讓我們看熱鬧,終於有人反抗了。下課後,我追出去,和老師說:「老師,法輪功就是一種修煉的功法,不是義和團和太平天國的運動,法輪功是被冤枉的,請在客觀了解的基礎上再做正確的判斷。」我的老師讓我重複說了三遍,他幾乎不相信平時不愛說話、老老實實的我能有這樣的舉動。最後老師笑呵呵的點頭說:「可以、可以。」後來上了大學,我又多次給我的老師們郵寄過真相信,我希望他們能明白真相。

上大學後,一次學校組織演講比賽,慈悲的師父安排我成為唯一的一名學生評委(其他評委都是級別很高的領導)。恰好參賽的選手,有一個是我所在學校記者團的前輩,她撕心裂肺的污衊大法,讓所有已經經歷各種運動的領導們幾乎都不約而同的給了滿分。幸好,我是最後一名,我給了比較低的分數。當時的我也很矛盾,但是我想我是很公正的,她的演講首先觀點就是錯的,水平也不高,只是聲音高。也恰好,還有一名新生選手,是一個演講的高手,不論是演講的題目、選材、立意、內容,還是演講中的表情、動作、姿態、發音、著裝等各方面,都很自然清新、純熟到位,感染了所有人,她的演講可謂十全十美,可最終評委們卻沒有都給滿分,這很明顯,就是中共惡黨的政治因素促成的,不過畢竟太完美了,沒有給滿分的也打出了接近於滿分的九點九八分,而我,公平的打了十分。謝謝師父,最終的結果很公平,那位污衊大法的選手因為我給的低分而以平均分零點二分之差退居第二。

回宿舍的路上,這時,師父借常人的嘴鼓勵我。路上,許多觀眾同學,我都不認識的,高興的滿懷敬佩的追上我,告訴我做的好!說我真是學生們的驕傲,是真正的評委,非常公平,並且說那個批判法輪功的選手啥也不是,扯個大啞脖子喊等等。遺憾的是,我一直沒有給那個選手講清真相,當時畢竟認識有限。很久後我才聽說那個選手記恨我,在記者團中找了我許多麻煩,可是因為我按照大法做好人,在學校的工作中一直很出色,所以這都沒有真正影響到我。

在日常的學習生活中,因為我一直認真負責,沒有壞心眼,為人耿直熱情,所以在同學中,大家對我的評價還算不錯。大學期間,我給一些有緣人講真相,驚奇的發現,許多同學都是和大法有大緣份的,他們的親友竟然都是很精進的大法弟子,同學們很自覺的保護我。在他們認為人品差的人在場的時候,他們都給我使眼色;在我煉功的時候,寢室的同學給我擋窗簾,反鎖門;在我發正念的時候,不打擾我;在我寫真相信、抄寫經文的時候不妨礙我;在公安局上網吧非法查網的時候,就通知我。

讓我最感動的一次,有一個同學,雖然我一直給予過她很多幫助,但是因為她想當班長以便貪污班費,而我恰恰是同學和老師認可的下一任班長的最佳人選,這也是大家的希望,可是我已經在學校有很多職務了,根本忙不過來,也不想操那個心。但在那個同學看來,我是她競選的最大障礙。所以,她私下裏探同學們的口風,說要是把我煉法輪功的事情報告給學校,學校能不能把我開除。好在我的同學都是有正念的,大家當時就把她的念頭打消了。這些事情我都是快畢業了才知道的,而且也是同學們不經意間提起的,同學提起這個事情的時候還義憤填膺:「我們當時就告訴她,要是她能幹出這種事情,咱們班她就不用呆了,咱們系裏和學校她也別想呆了。真是的!那還做人幹啥呀!」當時我只是一笑,沒有對那個同學產生怨恨,只是感到人太渺小了,太可憐了,為了那麼一點小利、小便宜,竟然甚麼都敢幹。

大學時還有兩個學生同修在不同城市的大學讀書,她們所有的經文、真相資料的來源都是我。我經常給她倆用信件郵寄。因為經文基本上都是我手工抄寫,所以,無形中自己的字變的漂亮多了,這真是大法的力量啊。當時的環境,血雨腥風,師父慈悲弟子,讓弟子們一直都很安全,而且因為我一直不是很有錢,所以師父在郵資上給我顯現了神跡。就是我收到的很多信件,上面的郵票都沒有卡戳,那些郵票都是新的,我可以拿下來直接用。在學校,我經常發放資料和粘貼真相,還郵寄真相信救人。

在剛開始迫害的那幾年,邪惡很多,大家的怕心也很多,有時我高興的去拜訪同修,同修很害怕,而我因為很單純所以並不能感覺到。開始有新經文的時候,同修用人心對待我,覺的我是學生,歲數小,不放心,所以有經文也不給我,不過師父慈悲,在夢中告訴我新經文來了,我就直接去同修家要,有時同修非說沒有,我就上另一家要。師父慈悲,我一篇經文也沒有少過。放假回家的時候,我能趕上甚麼就做甚麼,碰上需要傳遞消息,我就給大家跑腿,碰上需要上網發消息,寫文章,製作真相資料,我就上網做,開始是在網吧,後來有了自己的電腦,就在自己的電腦上做。這些都是擴大自己容量,放棄自己執著心的時候。有時候,有的同修那給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感覺,真是讓我感到心裏很苦,很委屈憋悶。但師父的大法越講越明,沒有偶然的事情,有了正念看問題,我最終還是樂在法中,當然也有過不去的時候,其實那就是自己在和自己別勁。後來在網上看到各地同修過節給師父問好,我就在此後的各個重大節日中,代表當地和附近地區的同修給師父發問候。這讓自己感到十分神聖。在網上也曾很注意的講過一些真相,有的效果還不錯。

我有一個事情做的不夠到位,那時我在學校的書市上幾次遇到過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書,沒敢在那麼多學生在場的情況下講真相,就想了一個自己認為相對安全的辦法,把真相資料放到污衊大法的書籍中,讓人自己看作出判斷。不過污衊大法的書好像一直賣不出去,後來就被下架了。之後就不論甚麼內容的書,反正拿起來就隨手夾上一份真相資料。書店都是有監控的,似乎對我也沒起甚麼作用。

還有一次,學校接到上級通知,讓挨個班級開主題班會,試圖污衊大法。我當時很著急,就在下面盯著台上主持班會的同學發正念。其實同學們私下裏都知道我是學大法的,而我留給同學們的印象還算不錯。大概是師父看我有了正念,結果,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了,主持人上台後,掃了我一眼說:「啊,法輪大法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都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心裏都有數。下面咱們談點切合我們實際的,關係大家切身利益的事情吧。」台下施以很友好的笑聲和掌聲,然後大家就對學校和學校後勤不滿的問題開始踴躍發言。恰好,班主任老師進來了,簡單提了句:「上面來了『精神』(這兩個字被老師說的十分搞笑,類似於上面又發神經了),說讓看看學生中有沒有煉法輪功的,有的話就報上去,好及時的說服教育,幫助啥的。」底下一片打馬虎眼的聲音:「啥呀!」「沒有!」「撈點幹的!」(就是說點有用的、說點重點的意思。)這時一個南方同學站起來乾淨俐落的說了三個短語:「沒水、沒電、沒電話!」(因為是新校區,還不夠完善)緊接著就熱鬧了,我們班的班會就這樣成了反映學校問題的會,讓老師哭笑不得,同學們熱熱鬧鬧的給收場了。其實,不論碰到甚麼事情,都是在於自己的一念,只有自己的心性到位了,一切師父就都給安排了。

我是學理工科的,也沒有看過甚麼文學書,但是在大學期間卻做了許多文字和編輯相關的工作,這為我後來多次製作揭露當地迫害的真相資料打下了良好的基礎。看來一切都不是偶然,一切也都是師父早給安排好的。而我能在沒有任何人教的情況下就能寫文章,也是師父給予的。在編輯真相資料的過程中也涉及到許多與同修意見不一致、產生矛盾和誤解的事情。這都是給自己提高的機會,也有自己要修的地方。這裏就不多講了。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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