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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摧殘 甘肅楊君被迫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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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楊君,家住甘肅省高台縣安居區,曾在高台製鞋廠工作,修煉法輪功後,從一個體弱多病、性情孤僻的人成為一名身心健康、為他人著想的好人。然而,在中共對法輪功的長達十多年的迫害中,她被非法囚禁、勞教,歷經酷刑折磨和人格侮辱,身心遭受摧殘,家人也屢屢遭受當局的騷擾,淒苦生存。楊君被迫害得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下面是楊君自述其經歷。

修煉法輪功讓我身心受益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性格孤僻,結婚後由於自己性格內向,心胸狹窄,遇事不能忍讓,所以經常和丈夫、婆婆、小姑子發生矛盾,以至產生怨恨。在單位裏也是這樣,經常為了一點名利和同事爭爭鬥鬥,把自己的身體搞得一身糟,年輕輕的就患上了多種疾病,如心臟病、偏頭神經疼、眩暈症、咽喉炎、低血壓、失眠、慢性腸炎、乳腺增生、子宮下垂、子宮頸炎、痔瘡、肩周炎、皮膚病等。身體被各種疾病折磨得苦不堪言。如偏頭神經疼,眩暈症犯了的時候,連坐也不能坐。經常要打葡萄糖,喝腦心舒等藥,在廠裏上班都帶著藥罐子熬藥,真成了有名的藥罐子,也是鄰居的負擔,丈夫因工作原因經常不在家,鄰居們常常照顧我。有天早晨我把門鎖上出去沒回來,鄰居以為我又病得出危險了,幾位鄰居急得撬開窗子來救我,都出過這樣的笑話。為了治病花了很多錢,我練過各種氣功,去過多家醫院也沒治好。在承受不了精神、病痛折磨時也想到過自殺。

幸運的是大概在一九九六年五月份,一次機會我得到了《轉法輪》等法輪大法書籍,通過學法,使我明白了以前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明白了我在人生當中所有的不幸都是不重德造成的,我悟到我不能再和人爭鬥,不能再為了個人利益去傷害別人。自然我在家庭中也就知道孝敬老人,不再打罵孩子了。由於按照大法的要求重德修煉,各種疾病奇蹟般都好了。更神奇的是疼了兩年多的患肩周炎的右胳膊,在開始學《轉法輪》一週之內就能活動自如,不疼了。我第一次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經常唉聲嘆氣的我變得心情愉快了,家裏再也不吵鬧也祥和了。

在廠裏,因修煉前有病不能幹重活,重活都得同事幹,修煉後我覺得欠了同事的,所以髒活累活搶著幹,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也體諒到廠長工作不容易,再不給廠長、給單位添麻煩了。由於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同時也得到同事和鄰居的贊同,大法治癒了我全身的疾病,大法從新塑造了我的人生觀,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因此感恩李洪志師父教我做一個先他後我、完全為了他人的道德高尚的人,真正體會到法輪大法的無比美好。

遭受刑訊逼供和人格侮辱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從此,做好人變得難上加難。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深夜一點多鐘,高台縣公安局的秦玉,夥同城關派出所教導員、裴延斌,還有二個不知名的警察共五人喊開我家的門,未出示任何證件,把我和丈夫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問,主要參與非法審問我的有:高台國安,高會(音)女,一個姓王的男警,年齡三十多歲,一個叫李蘭芳的女警,一個姓白的書記員。李蘭芳和王姓警察在非法審訊時,對我酷刑逼供、辱罵、毆打,使我的身心受到很大傷害和刺激,姓王的罵人嗓子都罵啞了,一次王姓警察和李蘭芳讓我站在刑訊房的地中間,姓王的兇狠地照我腦門打了一拳,我被打得栽倒到在牆邊的暖氣片上又彈了回來,李蘭芳惡聲對我喊到:「站好!」然後兩人對我亂罵一頓,姓王的把我頭髮揪掉了一綹,還說:「你的頭髮咋這麼不牢?」我的上身只穿一件短袖衫,在撕打時我衣服扣子被撕開,姓王的三次用閃著光的電棍對著我的眼睛要電擊我,在我的強烈反抗下才罷休。姓白的書記員把吸到嘴裏的煙吐到我的臉上。第二天,姓王的正在罵我,進來四、五個男人,其中有一個是政法委副書記周積善,這幾個人一進屋就對我污言穢語,污罵大法師父,罵我,言語極其骯髒下流,罵著還哈哈狂笑。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就對他們喊了一聲:「不准污辱我的師父!」周積善就跳起來撲向我,嘴裏罵著髒話,手就使勁地搧我的臉,打了有一、二十巴掌,其餘人也一擁而上地打,有的揪頭髮,然後用鐵銬將我的雙手從背後銬起來,還用力往上拉胳膊,我的左手腕被勒得皮開肉綻,露出了白骨。當時高台水利局派去的「幫教」周看仁,就是這件慘案的目擊者。

惡警們對我的迫害已無人性可言,但我還是本著善心對他們說明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在場的還有一位是當時城關鎮的女書記,我說我修大法前連半桶水都提不動,修煉後,我在水利局修家屬樓的工地上幹活,出大力氣不偷懶,就連監工的都說我太能幹。我家庭和睦,與人為善,這些變化水利局家屬都是親眼見證了的,你們說我煉法輪功有啥不好?女書記不但沒有反省,第二天還對我嘲笑,侮辱說:「抄花子,你那麼相信你的師父,咋沒讓你發財、享受,你咋還跑到副業隊上掙錢哩?」說完女書記、李蘭芳、姓王的哈哈大笑。

第三天夜裏,由於幾天幾夜沒讓我睡覺、沒讓我吃飯,我站得腳腫了,充了血,鞋帶勒到肉裏,身體很難受,眼睛發黑險些栽倒,被李蘭芳連喊帶罵,最後我被銬到一個小沙發上,說讓我睡一會兒,剛睡下就被進來的人吼起來,然後有縣委副書記楊興國對我問話 ,他對我說話的口氣一直是吼叫的,他使勁拍著桌子用很骯髒下流的話罵我說:「看你那個熊樣子……把你男人的工作開除了,打工都不讓你打,不讓你生活,看你再敢煉!」

高台縣委書記張平更是對我實施人身攻擊,在我的家人,親戚和其他人中敗壞我的名譽,張平從來沒見過我,卻能隨便污辱我的人格。所有參與迫害了我的人,還對我丈夫的單位,還有我早已失業不幹了的單位,和我的家人,小姑子、孩子、婆婆進行株連迫害,有的領導在這種仇恨煽動的誘騙下,也不同成度的參與了迫害。

三天後我被綁架到縣看守所遭關禁閉等迫害。在這期間縣公安局副局長秦玉還兇惡地威脅我說:「不老實等著看!」在高台看守所,我被迫害關押三十八天放出,出來後經常有穿警服的人到我家騷擾,水利局書記馬俊琪多次逼著讓我做保證,公、檢、法人員經常逼我的老婆婆彙報我的情況,有時候對她很兇,老人說她逼得沒辦法了,找了根繩想上吊,剛要挽繩子,孫丫頭回來了,看孫丫頭可憐就把繩子藏起來了,我家的親人和孩子們一直生活在中共邪黨製造的紅色恐怖中。

我被非法勞教一年,歷經身心摧殘

從看守所出來兩個月後,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上午十點多鐘,我家進來五、六個穿便衣的男的,自稱是公安局的,其中有一個名叫闞仲毫(音),叫我跟他們走問個話,沒出示任何證件,我穿著單衣褲被騙到看守所,被鎖在一間又髒又冷的房間裏,第二天我被用汽車送到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七大隊女隊,不明不白被非法勞教一年。

我被帶到勞教所二中隊值班室搜身,然後指定兩名吸毒人做我的「包夾」,我的行走吃、住、上廁所都有包夾看著,晚上睡覺和包夾蓋一床被子,我被擠在很窄的單人床靠牆的邊上,如果「包夾」不允許自己坐起來都會遭到打罵。第二天早上我就被苦役勞動,不讓戴手套用手把帶著冰渣子的煤泥搓成煤球,雙手凍得紅腫。不久我抵制「轉化」被打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嚴管組」,一次因我不背勞教所編的誹謗法輪大法的「監規」,被七中隊隊長胡瑞梅,沈某指使吸毒人對我威脅逼迫,說:「勞教所有的是辦法讓你背,讓你一下死掉太輕鬆了,要讓你活得生不如死」。從那以後我每天被苦役勞動一天後,其他人睡覺了,胡瑞梅、沈某就指使吸毒人把我帶到院子裏罰站,用盡邪惡手段,胡瑞梅指使吸毒人打我。我有時被罰站到凌晨三點才讓睡覺,我一直被罰站到出勞教所。

有半年時間。她們還採用不「轉化」就對「包夾」延長刑期,煽動吸毒人對我的仇恨。我上到勞教所帳上的錢,她們可以給吸毒人買東西,我出勞教所時帳上還有50多塊錢,被胡瑞梅賴帳不給。我的鞋穿破了,我要求用我帳上的錢買鞋,胡瑞梅野蠻地說:「不轉化,不給買!」我穿著露腳趾的鞋,又要在農田地裏苦役幹活,造成右腳拇趾和兩個小趾磨傷、化膿趾甲脫落。

有一次有個帶工的女隊長,姓張,說話結巴,讓我碼草簾子垛,我抬著捆得很大的草簾子往比房子還高的垛上碼,因幹得太累了,跌倒被捆子砸傷了腳,她就罵著說:腳疼也得幹,你不是不轉化嗎,我讓你幹活累得自己轉化。在那個人間地獄裏,確實有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超強度的苦役勞動迫害得違心轉化。

二零零一年因七大隊修建大門,外邊有施工的外人,為掩蓋罪證,她們就把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房搬到院內的菜窖裏,窖頂是用粗木桿搭起的。在菜窖主要實施酷刑迫害的主要人有:大隊長戴文琴(音),大隊教導景雪峰(音),二中隊長胡瑞梅,一中隊長姓李,吸毒犯外號,敦煌,(因是敦煌人),猶大張會(音)。大概迫害使用的手段有:把法輪功學員背銬吊起,用吸毒人穿髒的襪子、抹布塞到法輪功學員的嘴裏直到嗓子裏,然後毒打侮罵,往牆上撞頭,法輪功學員劉菊花就是受的這樣的酷刑。法輪功學員馮金蓮從菜窖出來時,被折磨得走路艱難,頭臉青腫。以上我所知道的是在菜窖被迫害的個別例子。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原本修大法後變得年輕、健康,體重一百二十多斤,因長期遭受打罵、侮辱、心理刺激和超時苦役,我被迫害得體重只剩百斤,頭髮花白,面容蒼老得連親戚都認不出來了。修煉而好了的心臟病復發,又出現了心慌、心跳過速。我向胡瑞梅提出要求煉功恢復身體健康,胡瑞梅卻罵我說:「黃臉婆,你為啥老了,是你長老的,法輪功沒把你煉年輕。」一次我因煉功被胡瑞梅、戴文琴、景雪峰指使吸毒犯人將我抬起,胡瑞梅用穿皮鞋的腳狠踢我的後腰腎部,在場的法輪功學員吳玉英喊到:「不准打楊君!」被胡等威脅不許喊,我的腰被胡踢傷疼的不能走路,胡仍逼我出工,我不能幹活就罵我,收工時我走不動路被胡罵著一腳從地埂上把我踢倒在田地裏,晚上我要求寫控告她們打傷我不給治還苦役我的材料,當晚值班的隊長沈某說:「在這裏由不得你,寫了也不給你發。」

第二天由一位年輕李隊長和吸毒犯人楊東帶我到平安台勞教醫院,一位中年男醫生問我咋了,我指著腰部腫起部位說:打傷了,男醫生按了一下傷處就進屋了,李隊長神態詭秘地跟了進去,一會出來對我說:你以前害過腎臟病犯了,回去後拿出一點治跌打損傷的藥,說是給我治病的,第二天中午在大隊門前站隊時,大隊長戴文琴(音)當著二中隊全體勞教人員的面惡聲喊著我的名字說:你別裝了,你的腰疼是你以前的腎臟病犯了。我質問說:既然是腎臟病,你們為啥給我治跌打損傷的藥。由於我當眾揭穿了戴文琴一夥為掩蓋迫害我密謀編造的謊言,她們更對我的迫害加劇。

我的腰傷剛好,就被帶到大門外的一間屋子裏,這間屋子窗戶是擋嚴的,非常恐怖,是專門用來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刑房,吸毒犯人被指使到這裏對法輪功學員用刑,叫作「給法輪功上萊」,這間屋子從外面看不到裏面發生的事,用的刑具有的是從外面拿進來的,如迫害我時用的繩子、銬子等。我被帶進去後,被戴文琴一頓惡罵後,由景雪峰、胡瑞梅等三人把我按倒在地上兇狠地毒打、揪頭髮、搧耳光,用拳打我臉部骨頭凸出的部位,用腳踢我的肋骨、腿,襯衣都被撕打破了,打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我嘴裏流出血和白沫,她們又叫來吸毒犯人單桂蓮、包夾我的郭曉彤,和她們一起把我雙手反銬吊了起來,只有腳尖挨地,然後胡瑞梅用穿著皮鞋的腳狠踢我的小腿骨,我的雙腕被吊銬勒破,全身和心臟劇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疼痛成度已到極限,我的頭髮,衣褲被汗水浸透的像從水裏撈出的一樣,嘴裏一直流著血,在我呼吸困難時,單桂蓮被指使著來問我說:「悔過吧」,那時我已無力說話,痛苦也已到極限,我被放下來後,身體抽搐一團,身體到處是青紫色的傷痕。

家人屢遭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被冤判期滿釋放,回家後,高台公安、國安,「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德非法機構,凌駕於法律之上)城關派出所對我仍不放過,不久公安開兩輛車到丈夫所在單位「六壩水管所」說讓丈夫把我叫去,說我沒「轉化」不能放過我,丈夫求他們先別找我,說我從勞教所出來後身體已經垮了,再經受不了刺激,他們最後答應罷了再找我。在這期間我的孩子,丈夫及家人經常被高台國安等騷擾、恐嚇,每天都在恐懼中度過。在又一次國安要找我時,為了不讓因為我被迫害再讓家人受苦,我只好忍著內心巨大的悲傷離開了正需要我照顧的丈夫和女兒們,流離失所。

是高台「六一零」、國安惡警惡人們用盡了酷刑毒計,把我修大法後改變得祥和、幸福的家破壞得四分五裂,害得我不能孝敬老人,不能照顧孩子和丈夫,卻反將他們所做的滅絕人性的罪惡強加給我,誣陷我不管孩子、不管家。以上所訴只是我遭受迫害的個別幾例,在那些被迫害的日日夜夜裏,對我精神的刺激、身心的傷害,是無法用語言說完的。

正告迫害者停止作惡

迫害我的甘肅第一勞教所平安台七大隊和高台縣所有迫害了我的惡警、惡人、縣委官員們:我曝光你們的惡行並不是仇恨你們,是為了讓你們明白,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嫉,與中共相互利用製造了這場「在這個星球上最邪惡的迫害」,上演誣陷、栽贓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假案,煽動中國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你們都是這場迫害的受矇蔽者。你們在無知中犯罪,最終害人、害己。現在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轉法輪》被翻譯成三十九種語言在全世界傳播,「真、善、忍」的法理得到世界善良人們普遍認同,我們的偉大師尊得到了世界人民無限尊敬和愛戴,這些真相被一貫造假的中共邪黨所掩蓋、封鎖,中共邪黨執政六十多年,搞了六十多年的政治運動,製造了六十多年的紅色恐怖,在歷次的政治運動中殘害了八千多萬中國善良的人民,真正的最魁禍首是中共邪黨,它才是世界上最大的邪教,它草菅人命,殘殺無辜,製造了無數人間悲劇。善惡必報是天理,天懲邪黨已近在眼前。請你們在這場騙局中清醒吧,不要再給中共當替罪羊,脫離中共,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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