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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迫害幾度瀕死 白三元又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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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白銀市靖遠縣法輪功學員白三元,於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二日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六年,非法關押在蘭州監獄六監區。白三元於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曾被非法判刑三年,期間遭非人折磨,幾度生命危急,兩次被傳死亡;他出獄時渾身傷殘,出獄後又屢遭搜捕、綁架,被迫流離失所,如今再陷囹圄。

白三元
白三元

白三元從二零一零年五月下旬開始絕食一直到現在,送監區檢查身體期間,被警號為0333814的惡警從腰上踢了七、八下,打了十幾個嘴巴,致使白三元萎縮癱瘓的腿,腰椎盤突出的身體更加重了痛苦。白三元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人瘦的皮包骨,整個人已完全脫像,頭髮被剃光。

剛送進去時,一個星期灌食一次,從鼻子被灌500毫升加有奶粉的玉米糊糊,七月二十八日,白三元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暈倒過去,等他醒來,「包夾」說白三元的腿都在抽筋,最近這幾天一天灌一次食,並輸液。

八月二日,蘭州監獄六監區姓徐的指導員跟白三元的家人在會見前談了十幾分鐘,偽善的讓白三元的家人「配合」,勸說白三元吃飯,寫「四書」,「減刑」等。並要求家人再給沒有吃飯的白三元賬上打三百元已花費用。

八月三日,焦急的家人找到甘肅監獄管理局,一姓牛的處長接待了她們,在給蘭州監獄打完電話後,矢口否認有打人的事情,並推托讓家人去找其它有關部門,監獄沒有責任。

白三元,男,四十七歲,甘肅省白銀市靖遠縣平堡鄉金峽村三社農民。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他長期遭受著中共迫害,多次被綁架關押,在獄中被種種酷刑折磨得幾度瀕死,一身傷殘。

北京上訪遭關押

白三元自從高中畢業後就在家務農,十幾年如一日的致力於農業生產與農業技術的學習與研究,曾幾次榮獲省、市級農業科研部門的技術榮譽證書,是平堡鄉最早獲得農業技術職稱證書者之一。白三元為人剛正不阿,對人熱情,樂於助人。

一九九七年秋,白三元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全面誹謗、誣蔑、鎮壓大法和法輪功學員。沒過幾天,平堡鄉政府領導王書記,派出所所長種振宇和幹警王新成、杜新武,村委會主任白明軍等人,先後幾次到白三元家做工作,試圖讓他放棄修煉。白三元向他們有理有據的談了許多,並表達了自己不可能放棄修煉的決心。隨著鎮壓的升級,村主任白明軍在上面的脅迫下硬是從白三元家收走了幾本大法書、法輪大法簡介橫幅、濟南講法錄音帶一套和煉功帶一套才算罷休。

二零零零年八月,鄉政府人員劉濤、吳某以催還貸款和談某農技事項為由,進到白三元家,他們看到屋子正中央的法輪功李洪志大師的法像,隨後報給了派出所,不到一小時,派出所警察王新成、杜新武二人闖進來搶走了法輪功師父的法像。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白三元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警察抓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又轉到清河鎮海澱看守所。為了逼迫白三元說出姓名、地址,獄警唆使犯人不許白三元睡覺,稍一閉眼就用手指戳眼、頭、臉,還用圓珠筆在臉上畫圈,分幾班輪流值班。直到後來,白三元被迫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住址才停止了折磨。白三元被非法關押十八天,後被靖遠縣公安局政保科姓馬的和種振宇接回,直接轉到靖遠縣公安局拘留所戒毒所非法拘留一個月。拘留期間,獄警還叫他給公安局掃院子,往鍋爐上拉煤,出渣。出獄時還勒索他家人一百五十元。

白三元回家後才二十幾天,二零零一年元月七日,白三元夫婦在蘭州市某公交車站等車時被蘭州市「六一零」綁架。因白三元當時不屈服綁架,當場被打傷頭、臉,右手大拇指被折斷,鼻子被打出血,最後在頭部猛擊,打昏後被抬上車,連夜關到西果園的蘭州市第一看守所。

白三元當天開始絕食抗議,第三天在惡警主管隊長蘇生福的要求指使下,給白三元加戴了腳鐐手銬,並用八號鐵絲把手腳穿死在一起,中間鐵絲穿的很短,這種酷刑令人站不直、坐不成,睡覺無法脫衣服,伸不直很難轉身,無法自解大、小便,手和手腕發腫。

惡警們見這樣仍無法使白三元屈服,又耍新招,每晚不讓睡,用一個大麻袋把白三元從腳裝到脖子部位,然後用一根繩子捆住雙腿,用另一根繩子紮在脖子上,外面只留個頭,然後抬到廁所門口的牆角處,一直坐到天亮才解開。期間由於自己無法上廁所,每次要他人幫忙才能完成大、小便,這種情況下,每上一次廁所就遭受一次他人不堪入耳的辱罵和凌侮。這樣的迫害到臘月三十下午,白三元被迫放棄絕食後才打開腳鐐手銬。

看守所內被奴役

二零零一年四月中旬,西果園看守所對所有在押人員的奴役性勞動──剝大板瓜子開始了。白三元被強迫剝瓜子,不到五、六天,手指尖發腫,起水泡、潰爛,咬著牙硬剝,磨爛的手指每剝一粒瓜子都是鑽心的痛。再後來兩手拇指、食指的指甲下開始流膿,指甲,指甲蓋下面發黑,到這個時候剝瓜子的都知道有好幾個指頭尖會短了半截,等以後好長時間再不剝才慢慢復原到正常手指形狀。

在如此痛苦折磨的情況下,惡警隊長不但不減少下發的生產量,甚至把號室中有關係的人的生產量增加到其他人的任務中,白天剝不完,晚上不准睡覺繼續剝,天亮剝不完和第二天的任務量加在一起接著幹生產任務完不成飯不讓吃飽,上廁所受限制,有些在押人員完不成任務,晚上還要受牢頭獄霸各種慘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在看守所死亡的案例中,絕大多數都是在這種長期被折磨的背景下看上去突然死亡的。

當時西果園看守所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身體極度虛弱,在那裏根本談不上甚麼衛生條件。就拿所嗑的瓜子來說,堆在大院的水泥地上,再澆水,一直用手攪拌,這樣瓜子和水泥地上的髒物都被弄了出來,流在地上,還不能讓這髒水流掉,不然瓜子吸水不夠不好嗑。就把這樣骯髒的流汁拌到每一粒瓜子上,而每一粒瓜子必須用嘴、牙去嗑,這樣下來,上、下嘴皮爛,有些人長期拉肚子。蘭州法輪功學員萬貴福就是被這樣活活折磨致死的。

在此情況下,白三元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迫進行抗議,才算於六月初免去了剝瓜子的奴役。

遭惡毒灌食

在絕食過程中邪惡之徒們利用喪心病狂,心理變態的死刑犯、重刑犯對白三元進行惡毒迫害。惡警們讓死刑犯任正強多次往灌食溶液中加入大量食鹽(此死刑犯在入室搶劫時殺死了三人,連五歲兒童都未放過,他們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當成了取樂或在極端變態中尋找心理平衡一樣),其中一次往一小飯盒內加了將近一斤鹽,被白三元發現後把飯盒端到了隊長辦公室抗議,而衛生隊惡警楊臨泉無理粗暴的把白三元拉出了辦公室,不讓講話,並要強行灌食折磨,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白三元以頭撞牆致昏迷。白三元醒後,重刑犯岳嵩叫道:「你給隊長反映,我們不是把鹽還是加上了嗎?」

惡警楊臨泉在給法輪功學員灌食中經常誘騙法輪功學員張開嘴好好配合,其實他是藉此能看準管子插到令人最難受、最敏感的部位時,就用手在鼻孔的位置用手掐住管子不再往進插,而是來回出進反覆抽拉,以此陰險惡毒的手法極其痛苦的折磨每一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有時楊臨泉在一個鼻孔裏折磨不夠,把管子又插進另一個鼻孔以同樣的方法再折磨,有時乾脆折磨一陣子抽出來又重新反覆再插。

衛生隊犯人關小滿在惡警們的要挾下,對各隊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具體迫害,他就用上述的方法對當時絕過食的法輪功學員都進行過具體迫害。在這種惡毒的摧殘折磨下鼻孔等部位很快會受損出血、發腫,下次插管更難受痛苦,那種滋味真是無法用人的語言來描述形容。他在白三元的一個鼻孔中來回的拉,一隻手、胳膊弄累了,又換另一隻手來回拉,從一個鼻孔又換另一個鼻孔,折磨得眼淚、血水、鼻涕模糊一片。灌食時,往往都是同號室七、八個犯人,甚至十來個人一齊上,對法輪功學員抱頭、壓頭,撕耳朵,壓胳膊壓腿,十分殘暴恐怖。

自七月十七日開始絕食,白三元被這種酷刑式的灌食折磨了五天,每天兩次。到了七月二十二日,蘇生福見這樣折磨不下來,又令白三元剝瓜子,而且是剛潑上水的(剛潑上水的瓜子很滑,根本抓不住,不能嗑),白三元拒不接受,蘇生福就讓白三元在酷日下、曬燙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天。惡警還故意連續幾天用水將牢號弄的很濕,讓白三元坐、躺,並且不給墊子,還揚言說讓他先渾身受潮,然後給他種疥瘡。重刑犯岳嵩(傷害致死犯,前科仍是傷害致死罪)還對白三元進行威逼、誘騙,企圖讓白三元放棄絕食,當目的達不到時,又讓其他人把白三元壓倒在地,搶走並燒毀了他平時回憶記錄下的指導法輪功修煉的經文、《洪吟》等。

遭秘密庭審 看守所拒家人探視

秋初,邪惡之徒把白三元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賀建中夾在五、六個雜犯中間,拉到了蘭州市城關區法院,在沒有通知家屬等任何人的情況下進行了偷偷摸摸的非法審理。兩位法輪功學員在法庭上講真相:第一,法輪大法是好的。第二,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第三,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在開庭過程中,有正義良知的律師為兩法輪功學員做了無罪辯護,法官無以為對,宣布休庭。後非法判白三元三年徒刑,將他無限期的關押在看守所。

白三元曾多次要求接見家人都被無理拒絕。白三元對看守所隊長講了他們這樣做,不但在迫害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也迫害著法輪功學員的家人,未成年的孩子,從國際人權宣言到中國憲法與法律這都是不允許的。獄警多次以沒有判決書為由迴避,拒絕讓家人接見。

在白三元的持續抗爭下,直到二零零二年,當家人輾轉得知能接見時,兩個年幼的孩子從數百公里之外來探視兩年未見的爸爸時,卻被一句「所長不在」拒之門外。當時白三元的妻子王根娣也於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勞教兩年,兩個孩子被這樣殘酷無情的欺騙、愚弄,洒淚而去。

被迫害成「活標本」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在多次抗議被無視的情況下,白三元再次提出以絕食、絕水抗議非法嚴重超期羈押,要求無罪釋放。結果幾天後,法院送來了一紙荒唐的判決書,被告知判刑三年。白三元把判決書連看都沒看一眼,在隊長辦公室門前撕了個粉碎。法院來人剛走,看守所警察又誘騙白三元不要絕食,趕快寫上訴書,等上訴書下來看結果再說。白三元識透了他們的用心,沒聽他們的那一套。再次絕食反迫害。

這時白三元已遭受嚴重迫害近兩年,身體極度衰弱,伴有心速過快,嚴重貧血,腳、手早已疼痛,面部、舌頭開始麻木。惡徒們故伎重演,對他實施惡毒灌食,為了掩蓋罪惡,他們讓全隊人全部收號子,哪怕是在全隊人正在幹活的時候也是如此,只要一灌食就讓全收號子。第一次就灌了大量濃鹽水,一會白三元就嘔吐出來了,後來又吐了幾次。幾天下來,人已不成樣子了,送勞改醫院,每次灌食一次,輸了幾天液,大概十天左右後,白三元的腳、腿、手、胳膊突然全面僵硬、脹,尤其腿多種疼痛交替,持續疼痛鑽心。隨後,腳、腿,尤其大腿內外側,手心手背,每個指關節、虎口、胳膊、臀、腰、下陰、肛門各處出現潰爛,而且是周期性發作(一個周期大約二十天左右)。最嚴重的是肛門快速持續性收縮疼痛,持續了兩天多時間,致使大便失禁。此後肛門知覺失常、麻木,伴有不定期下墜、難受等症狀。隨著全身症狀的加重,胳膊、手指已完全僵硬,僅有一小拇指稍微能動。當時白三元已完全感覺不到腿、手、胳膊的存在與否,生命危在旦夕。同病房有人把他叫「活標本」,整個人只剩下一副骨頭架,慘不忍睹。

醫院下發了病危通知單,看守所見白三元的生命隨時有危險,就找來了他的一個妹妹,讓交二千元錢說是可以領人,又要她找當地政府、公安辦手續。可是當她跑遍當地村、鄉、派出所、縣公安局、政法委,哪個部門都不給辦理。也就是說,每一級的政府都見死不救,都參與了對白三元的具體迫害。

對生命垂危中的白三元,看守所所長還在欺騙說:「過幾天你妹妹把錢交來,手續辦好就接你出院回去。」十月二十四日,獄警又把白三元騙到看守所衛生隊,說調節幾天往回接。從此,看守所內外就很少有人知道白三元的情況,也很少有人知道他還活在看守所內,外界還曾一度以為白三元已被迫害致死。

此時的白三元已完全失去了生活的自理能力,根本無法下床行走。當時天氣已經很冷了,冰冷的床鋪上給的是根本無法過夜的鋪蓋,一到晚上冷的時候,一旦凍醒來就再無法入睡。

在這期間,家人只在二零零三年新年前探視過一次,再到後來,看守所對家人說:「白三元已經發送了,人不在這兒。」

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份,白三元才從瀕死狀態中恢復過來,但仍無法正常行走。

張曉東迫害致死 白三元送醫搶救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市第一看守所(西果園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白三元、張曉東、楊學貴、王允波在一塊發正念,王允波認為監獄是犯人呆的地方,法輪功學員無罪,應該堂堂正正地從大門走出去。於是這幾位法輪功學員大大方方地走向大門,被門警擋回並且銬上了手銬腳鐐,張曉東、白三元等絕食抗議,要求取掉腳鐐手銬。絕食的第六天,即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起,惡徒開始進行灌食摧殘,由隊長劉煒、劉潤慶、主管隊長趙關虎唆使,徐月婷、趙萍配方下藥,犯人大夫關小滿的強行灌食,灌的是高濃度的鹽水和苯巴比托。同時惡警唆使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張曉東於二十三日被打死。

這時,白三元被迫害得出現生命危險,獄警於十月二十四日將他到勞改醫院搶救。後來證實,就在白三元被送進醫院的前兩、三個小時,張曉東離開了人世。他的遺體24日被看守所惡警轉到勞改醫院,醫院製作了假病歷,謊稱張曉東是病死,看守所強迫衛生隊各號室犯人寫偽證,當時醫院與看守所又極力嚴密封鎖消息的,使不知情的人難以獲知真實情況,造成第二次誤傳白三元致死的消息。

在白三元這次住院搶救過程中,醫院隊長白某夥同犯人搶走了白三元隨身攜帶的一小本手抄經文。由於白三元行走不便,無法正常上廁所,曾被少數惡警故意刁難,故意隔開陪員不讓照理。

白三元住院兩個月左右,白三元的兒子聽說爸爸在醫院前去看望,卻被院方刁難,說上面不讓接見,他們又一次對這個精神和肉體上進行了摧殘折磨長達三年的父親和兒子又進行了一次毫無人道的折磨。

在白三元的非法刑期滿前約一星期,白三元高呼大法口號,一姓馬惡警把他從病床上拽住衣服一把摔了下來,並用手掐脖子,造成白三元雙腿膝蓋幾處擦破皮,滲出血,獄方不管。並將白三元超期關押了兩天才放他出獄。

在這三年的迫害中,白三元已落下了一身殘疾,基本上失去了勞動能力,光在勞改醫院病殘鑑定就做了幾次。回到家時仍全身僵硬、麻木、疼痛,尤其腳、腿、手、胳膊脹、硬、痛、直、知覺不正常,還有手指、小臂脹疼的更厲害,其疼痛有持續性,又有不定性,嚴重時腳、腿疼痛的難以入睡,渾身疼轉身困難,醫院告訴白三元還有膽囊炎、膽結石、嚴重貧血、肌肉萎縮等,還有左胸肋裏面,左背部經常腫痛。

出獄後屢遭綁架、搜捕

白三元出獄回家後,當地派出所,鄉政府仍未放過對白三元一家的繼續迫害。僅二零零四年,就對他們進行了七次騷擾,其中幾次是派出所的王定安、王新成來家在各個屋裏亂轉亂翻。

五月上旬,白三元幫妻子在南坪鋤地,派出所王新成、宋積祖,鄉司法所的張國旺等人開著車找到地裏,對其進行干擾。

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白三元正和妻子在蘋果園內摘蘋果,當地派出所王新成,平堡村書記甫俊文領了一幫身穿便衣的人,說是白銀市公安局的(其中有一個是閻余慶)。他們在果園內把白三元壓倒,胳膊反擰到背後,用手銬銬住雙手綁架到了平堡鄉派出所,在車上一惡人故意用身體壓在銬子上,使銬子深深的鉗進了白三元手腕肉內,當天雙手,手腕就腫了,他們折騰白三元幾小時。回家後,白三元才知道,惡徒們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撬門入室,把院裏,屋內整個翻了個遍。

在整個過程中,惡徒們還利用平堡鄉司法所的楊芳芳到白三元家的院內秘密搜找傳單。因當時白三元在他弟弟的院內住,而自己家的院子正在辦幼兒園,楊芳芳利用她和幼兒園老師是同學的關係,偷偷翻遍了白三元家每一個屋子。她沒有找到任何東西後,就跑到白三元的岳母家,向老人說白三元拉來了一車傳單,要在平堡如何,恐嚇老人,老人嚇得不行,跑到白三元家又哭又鬧。白三元岳母因在幾年前已做了直腸切除手術,家中所有的兒女為了能讓老人多活幾年,一般事情是儘量不讓老人操心知道的,包括這幾年,白三元與妻子的被迫害更讓兩位老人和家人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所以平時不管老人怎樣,白三元總是對老人笑顏寬心,既不讓他們有怕心,也儘量避免二位老人再為他們擔心受驚嚇。而白三元的岳母還是楊芳芳的親姑姑。

二零零五年春,白三元與妻子在果園給樹埋肥料,鄉科技副鄉長陳國鈞騎著摩托車借故到果園進行盯梢跟蹤。九月二十五日之後的某個傍晚,天剛黑,白三元剛準備吃飯,鄉副書記王為首的一行人突然闖進了屋裏,看白三元手裏拿了幾張《明慧週報》,便要了過去看了看,數了數,便立即打電話叫來派出所的,司法所的張國旺等人。他們不由分說便要綁架白三元到派出所去,白三元與妻子進行了堅決抵制,更遭到了許多圍觀群眾的強烈譴責,惡徒才不了了之地走了人。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某日,楊芳芳領了幾個不知甚麼身份的人(據說是市上、縣上來的)到白三元家叫門,叫了幾遍見沒有動靜,楊芳芳主動諂媚的對來人說:「走,他們家還有個院,到那個院找一找。」結果又把這一行人引到白三元弟弟家的院子裏去了,從此白三元弟弟也經常受到這些人的打擾。

二零零七年快過年的某一天,晚上白三元的妻子正在洗腳準備睡覺,平堡鄉司法所的楊芳芳,平堡鄉書記楊虎成和派出所的韋天坤一行三人突然闖進了屋內,對這個剛剛平靜了幾個月的家又企圖進行干擾,被白三元妻子開門一看他身邊領了幾個不明身份的人便沒有放進門,剛過了不到二個小時,又有人敲門,白三元妻子開門一看是張國旺,就說:「你們再不要打擾我。」說著便關了門,張國旺一邊學著她說的話一邊回頭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五點,白三元不在家,張明瑞、潘千瑞等七、八個人闖入白三元家,把白三元妻子打倒在地,戴上手銬,推到屋內,在家中開始非法抄家,拿走筆記本電腦和電視接收器、大法書籍等物品,整個過程用了四個小時,家裏全翻遍了。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惡警再次非法搜查,翻遍了每個房間。第三天早上,又在南坪包圍果園,把地玲家的胡麻都踏壞了。從此以後,白三元被迫流離失所。

六月份,惡警在南坪搜查了一夜,當時村民都知道是在抓白三元。

七月份,張明瑞、潘千瑞等八個惡徒又闖到寧夏白三元的姐姐、哥哥家,逼他們交出白三元。同月又在蘭州白三元弟弟的單位和白三元妻子弟弟的單位強迫要人。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潘千瑞又到白三元妻子的弟弟單位強迫要人,並揚言把他的交警服要拿走(白三元妻子的弟弟是交警)。

被非法判重刑六年 再次身陷囹圄

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流離失所在外的白三元為了減輕妻子的勞動重負,回到家中。不料五月十六日晚七點,靖遠縣公安局副所長張明瑞、國保大隊隊長潘千瑞等八個警察身著便衣,開著兩輛轎車圍住白三元的家,三個惡警爬上牆頭、屋頂,再下牆撬開白三元家的大門,白三元被躲進自家的糧倉,惡警叫來白銀公安局、平堡鄉派出所、平堡鄉鄉幹部、大夫等近三十人,十點多,惡警將催淚瓦斯彈扔進糧倉,毒暈白三元,將他綁架塞進警車,關押到靖遠縣看守所。

白三元的妻子王根娣
白三元的妻子王根娣

白三元的妻子則被逼到自家門樓上,無人性的惡警說:你跳,跳下就算畏罪自殺。後惡警爬上門樓,撲倒白三元的妻子,用電話線將她五花大綁,抬到院裏,白三元的妻子門牙被磕掉。五月二十日,靖遠縣公安局兩人跑到白三元家,無理要求白三元的妻子在他們的所謂「材料」上簽字,被拒絕。

遭非法判刑六年

在靖遠縣看守所,白三元被先後上了兩次「老虎凳」,第一次,兩天兩夜;第二次,八天八夜,上刑的主管隊長叫張宏中。白三元反迫害,開始絕食抗議,絕食十九天後,白三元嘴皮發青、臉頰塌陷、腿抽筋,被送進靖遠縣醫院輸液。張明瑞將白三元的妻弟及朋友接到醫院,整整一天,要他們給白三元做「工作」吃飯。

五月二十六日,潘千瑞、種連榮專門跑到蘭州監獄,提審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監獄七監區的靖遠法輪功學員白玉君、十一監區的靖遠法輪功學員陳方華,給白三元找所謂的「罪證」,進行構陷。

六月十七日晚,張明瑞帶上白三元的妻弟,又將白三元的兒子從銀川接來。

六月十八日,靖遠縣法院非法開庭,並指派一所謂的律師,法庭上白三元對所謂律師說:你出去,我不用你「辯護」。

靖遠縣檢察院於六月二十二日非法提審、起訴白三元,上訴期只有十天。六月二十三日,在白三元本人沒有出庭的情況下非法審判。這次非法審判的參與人員如下:審判長:葉生旺;代理審判員:蘇本錄、李春萍;書記員:杜智澤;指定辯護律師:白銀正平律師事務所趙彩霞;所謂的證人:靖遠縣平堡鄉人大主席梁希忠、魏立果。

六月二十八日,絕食抗議已經三十五天的白三元,左半身麻木,右腿被銬在鐵床上,左腿已肌肉萎縮,臉上的鬍鬚很長。靖遠縣人民醫院院長明確通知法院及有關部門,白三元已經不行了。

病床上的鐐銬
病床上的鐐銬

六月二十八日,白銀市中級法院刑事庭長帶著八個人在靖遠縣人民醫院企圖草草結案。白三元質問庭長:「上訴期還未到,憑甚麼現在就結案?」庭長對白三元說:「靖遠縣法院已將你的所有材料轉給我們了,你只是口頭上訴,沒有上訴狀,所以我們不按司法程序走。」

實際上上訴狀已經遞上去了,這個所謂的「庭長」張口撒謊。

白三元在一條腿被銬在鐵床上,一隻手在輸著液的情況下寫了《上訴狀》,要求進一步調查確證,還一個真實的事實,立即無罪釋放他。白三元在上訴書中說: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麼好的一副對誰而言都有益而無害的對聯,在當今社會怎麼能成為對我定罪的罪證呢?白三元在上訴書中就這副對聯談了他自己的一些理解,更希望法院有關人員們從中一辨善惡、好壞、是非。

在上訴書的最後部份,白三元重申:做好人無罪,真、善、忍無罪,信仰無罪,法輪佛法讓人們人心向上、向善,讓人們重回人應有的道德標準做人,使更好的人走向返本歸真之路我的行為沒有超出憲法與法律的規定範圍,即為合法行為。相反,任何組織,任何單位,任何人對我們行使公民權利行為的干擾破壞打壓才是真正的違法犯罪行為。從99年7.20到現在,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憑借自己手中的權力,在世界範圍內大面積迫害著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據此事實,他們的行為才是違憲違法,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應當徹底追究其法律責任,捍衛憲法與法律的尊嚴與完整,保護公民的合法權益不受侵犯。

白三元的家人在二審中,從蘭州為白三元請了律師,律師在縣醫院與白三元見面。甘肅省「610」知道後,在律師回到蘭州的第二天,被叫到市「610」整整一上午,後屈從邪惡,放棄對白三元做無罪辯護。

七月十二日,白三元被靖遠縣公安局四名警察用警車直接拉進蘭州監獄六監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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