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載風雨路 修心助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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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六日】我是一名中學語文教師。修煉前,是個人心凡重、業力滿身的人。因自己擅長寫作、朗讀,從小學到大學又一直當學生幹部,有一定的組織能力,便心高氣傲,自命不凡,以為自己可以出人頭地。然而現實卻打碎了我的一切幻想:婚姻不如意,工作不順心,做事處處碰壁。我開始酗酒,生活也不檢點,為此妻子和我離了婚。為了尋求解脫,我先後練過幾種氣功,還跑到南方一座寺廟呆了一段時間,結果勞身傷財,甚麼也沒有得到。

就在我萬念俱灰、對未來徹底失望之際,一九九六年四月五日,我意外的遇到了法輪大法,從此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十三年來,特別是在十年的風風雨雨中,我緊跟師父一路走到今天,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不斷的清洗自己。現將自己的修煉體會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和各位同修作以彙報。

(一)

得法修煉後不久,我就當上了縣城一個煉功點的志願輔導員,每天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並交流心得體會,心性提高的很快,真是一步一層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發生了。面對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認為自己修煉大法沒有錯。不久,惡人就找上門來。那時,幾乎每個星期縣「六一零」、公安局國保科、教育局邪黨黨委就聯合派人到單位騷擾,逼迫我放棄修煉。在壓力面前,我表現比較堅定,並且用自己修煉後的身心變化證實大法的美好,當時自己並不知道這就是在講真相

但那時我感到壓力很大,只要辦公室的電話鈴聲一響,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緊張的不行。十一月某日下午,我正在辦公室上班,轄區派出所警察把我綁架了,關進縣看守所。兩天後,警察把我的弟弟們從外地和鄉下找來看守所見我,三弟勸我別煉了,而二弟和老弟啥也不說,就是哭。我心裏很不好受。幾天後我的怕心出來了,怕失去工作,怕一直關下去,於是我就利用人的狡猾方式向邪惡作了妥協,做了大法弟子絕對不該做的事情,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最大的遺憾。

出來後我後悔萬分,自責不已,深感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反省自己:是甚麼原因促使自己向邪惡妥協呢?很明顯,一是怕心,二是情。我決心堅修到底,用實際行動彌補自己的罪過。我馬上行動起來,找過去煉功點的同修,向他們表明自己堅修大法的決心,並組織起一個學法小組,每星期學一、二次法。在最艱難的那段時間,學法小組始終沒有停過。大家相互鼓勵,相互扶持,一直堅持著走到今天。

(二)

轉過年來,正法形勢發生了巨大變化,各地區大法弟子紛紛進京上訪,為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對此邪惡瘋狂鎮壓,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的惡毒政策。縣教育局明確通知:全縣教職工一律不得上訪,誰上訪就開除誰。很明顯,進京上訪就意味著被抓、被罰鉅款、被開除工作的嚴重後果。

面對這樣的後果,我心裏很是矛盾:當大法遭受魔難之際,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應該挺身而出維護法,可自己一旦失去工作怎麼辦?孩子誰來養活?因前妻出外做生意,我照顧兩個孩子,當時兒子上高中,女兒殘疾呆在家中。後與同修切磋,我的正念終於出來了,決心放下一切人心,上北京維護法。

就在我準備進京上訪的前一天,情況發生了突變。上午八點多鐘,我剛剛上班,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四五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氣勢洶洶的闖進屋來,將我綁架到看守所。這一次被抓我比較坦然,沒有第一次被抓時那種渾身發冷的感覺。從被抓的那一刻起,我就警告自己:一定要吸取上次教訓,把握好自己,決不向邪惡妥協。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每天都背《論語》、《洪吟》,一直保持著較強的正念,不論邪惡如何威逼利誘,我都不配合。半個月後,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

反思這兩次遭迫害的原因,除了怕心和情之外,還有一顆求心。我過去喜歡看中外預言,尤其迫害發生後,就更執著起預言來,盼迫害快點結束。韓國預言《格庵遺錄》中「不免獄」三個字給我印象很深。我想既然免不了牢獄之災,不如早點承受過去。現在想起來都是念頭不正。第一次遭迫害的上午,轄區警察找我談過話,逼迫我放棄修煉,被我斷然拒絕,當時就有即將被抓的預感。中午我給兒子寫個留言,叮囑他好好照顧姐姐。下午我就帶著換洗的內衣內褲和洗漱用具上班,做好被抓的準備,結果被抓走。「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轉法輪》)師父說的真是千真萬確啊!

(三)

二零零零年底,師父發表了《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學習之後感到非常振奮。師父在講法中明確指出大法弟子要講真相救度眾生。可這真相怎麼講呢?面對面講,當時我還不敢,除此之外最好的方式就是發材料。當時我們縣裏還沒有資料點,真相資料一時搞不到。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師父把真相資料送來了。

原來,我們學法小組裏有個同修的姑姑是大法弟子,家住省城。近日她的姑姑來到本地,隨身帶來了一大兜真相傳單。我如獲至寶,趕緊把傳單分給小組每一個同修,讓大家在夜晚走街串戶發下去。

初冬時節,剛剛下過一場雪,天氣有些冷。我一個人揣著幾十份傳單,在一條偏僻的街巷裏逐家發放。這是我第一次做真相,心裏緊張的不行,胸口怦怦跳個不停,渾身發冷,總感到周圍有人在盯著自己。我告誡自己不要慌,不要慌,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發完一張後趕緊就走,頭也不敢回一下。發完傳單後,出了一身大汗。

過後我向內找,知道是怕心冒出來了。因為怕就不做了嗎?我想:救人是第一位的,再怕也要救人,而且怕心只能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中修下去,捨此別無它途。從此我經常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小標語、掛真相條幅。我的足跡踏遍了縣城的每一個角落。後來我又和同修配合,到鄉下發真相資料。隨著一次次做真相,怕心也越來越少了。

記的有一次,我在縣城外環路往電線桿上貼不乾膠小標語,越貼越來勁兒,完全忽視了安全因素。我邊貼邊往前走,忽然聽到身後響起剎車聲。回頭一看,身後幾米遠有輛閉著車燈的警車。我的心一緊,馬上又鎮定下來。我沒跑,照常往前走,心裏求師父加持,不停的念誦「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的正法口訣。走出一段路回頭一看,那輛警車還停在那兒,有個警察正匆匆向路旁小賣店奔去。我拐進路旁小巷裏,手裏還攥著二十多張不乾膠小標語。我邊走邊念誦正法口訣,迎面急匆匆奔來一個身著便裝的警察。他就像沒看見我似的,與我擦肩而過。我把剩餘的二十多張不乾膠小標語貼完,平安回到家中。

事後我有點後怕:如果沒有師父保護,自己肯定會被綁架。我由衷的感激師父的慈悲呵護。認真向內找,是哪顆心招來的干擾呢?我一下就找出來了,是歡喜心和幹事心惹的禍。從此我做真相自始至終都發正念,保持純淨的心態,一直比較順利。

(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八日,大紀元發表了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二零零五年過年後,本地協調人找到我,說不少同修讀不懂《九評》,讓我從文字方面輔導一下。我一口答應。從此,我奔波於城鄉之間,從文字方面給同修輔導《九評》。每次少則十幾人,多則幾十人,有時一天要輔導三場,特別辛苦。不到一個月時間我就輔導了幾十場,還應邀到省城和鄰縣輔導了三場。從五月份開始,我就和同修利用夜間到農村發《九評》。

同年九月,根據本地學員對正念闖出魔窟的同修普遍存在的崇拜心理,我寫了一篇法理切磋文章,經明慧發表,並被師父評語。看到師父的評語,我心裏有說不出的激動,深感師恩浩蕩。我暗暗警告自己:千萬別生歡喜心。但面對周圍同修一片羨慕的眼神和讚譽,我還是感到很受用。自此,本地不論哪個學法小組開交流會,大都找我參加。我也不拒絕,有請必到。會上,大家都希望我多講點。起初我還推辭幾句,後來乾脆就不客氣了,大講特講,成了法會的中心發言。當時如果有哪個學法小組開交流會不找我,我心裏還挺不是滋味。此時我已經不在法中了,但自己根本察覺不到,還以為自己是在為法付出呢!結果自我膨脹,在背離法的路上越走越遠。大約在二零零六年過年前後,我還將自己在明慧上發表的幾篇文章印成小冊子,散發給本地同修。

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我正要做晚飯,屋門被急促敲響。我沒想別的,就把屋門打開,突然闖進好幾名警察,其中一人扛著錄像機。他們自稱是國保大隊的。一陣亂翻,搜出二十多本大法書籍、一百多本大法真相期刊,還有少量真相資料。他們全然不顧我家裏還有個殘疾女兒,當場將我綁架。面對突如其來的魔難,我絲毫也沒感到慌張,沒有任何怕心,提審時為零口供。

我被抓走後,家裏只剩下一個殘疾女兒(兒子已上大學)。我有點兒擔心:晚飯還沒有做,她餓了怎麼辦?又一想:有師在有法在,她不會有事的。就把心放下了。

當晚我被關進看守所。躺在涼木板上,我輾轉反側,徹夜未眠。師父的法打進頭腦中來:「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每到整點我就發正念:徹底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發完正念我就向內找。回顧一段時間以來自己所走過的路,包括方方面面的表現和內心深處的變化,查找自己遭受迫害的直接原因。我找的很苦,至天亮時終於找到了招致迫害的人心,那就是強烈執著自我的心,同時還有歡喜心和顯示心。人心找出來了,我感到一身輕。白天,我就給同監舍的犯人講真相、勸三退,幫兩人退出了邪黨組織。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本地同修的正念加持下,七天後我正念闖出魔窟。

(五)

回家第三天,前妻就從省城回來,想接我走,我沒同意。她告訴我,在我被抓後她曾趕回來營救,四處托人。聽後我很感動,情也返出來了。當天她沒走,住在家裏。不知怎麼回事,夜裏色慾心竟然冒出來,而且相當強烈。關鍵時刻我沒有想到師父,向師父求救。因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就做了大法弟子絕對不該做的事,在自己的修煉路上又留下一個污點。

事情發生後,我很後悔,也很害怕,怕邪惡抓住把柄再次迫害我。於是我決定和前妻復婚,就帶著女兒隨前妻去了省城。

冷丁搬到大都市生活,對我來說一切是那麼陌生,又那麼新奇。前妻帶我逛公園,為我購買西裝,並讓我參加業餘大學書畫班學習。我一一拒絕。每天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可講真相救人的事卻一時做不了: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心裏沒底兒,做真相又不熟悉環境,做的很少。雖然很快就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但一時很難溶入當地大法弟子中。為此我很苦惱。

而另一件讓我頭疼的是,我雖然和前妻過起了夫妻生活,可每當我提出辦復婚手續時,前妻就不同意。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上了舊勢力的圈套了!它抓住我急於復婚的心理弱點,誘導我和前妻過上夫妻生活,但讓我過的卻是違背常人社會法律的夫妻生活(非法同居),這不又讓它抓住把柄了嗎?

我決定脫離這種生活,徹底修去色慾心和求安逸心,返回縣城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當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立即遭到前妻和孩子們的反對。這時縣城那邊也傳來消息,說轄區派出所警察正到處找我。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在阻擋我回去。

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走在返鄉路上,路兩旁站滿了人,他們紛紛向我合十,我也向他們合十。醒來後我的眼眶濕潤了:我的眾生正急切盼我回去救度他們,而我卻在這裏無所事事,這是犯罪呀!

還有一件奇事:那幾天清晨,陽台晾衣服的鐵絲上總站著一隻小燕子,宛轉叫個不停。由此我想起古人「燕子歸來尋舊壘」的詩句來,更加堅定了我返鄉的決心。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快點回到家鄉,投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七月中旬,我衝破一切阻力,帶著女兒回到了苦思苦盼的家鄉。

(六)

回來後,我立刻陷入一場是非對錯的爭執中。

原來,當年年初,我和幾個同修背著本地協調人組建了一個資料點,做《九評》和真相小冊子,提供給鄰縣同修。資料點一直秘密運作。就在我離開本地後的這段時間,協調人知道了這件事,於是在本地大法弟子中爆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激烈衝突。協調人認為:學員私自組建資料點是拉山頭,分裂了整體,基點錯了。資料點同修認為:我們做資料是為了救人,沒有脫離整體,基點沒有錯。雙方各持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

我一回來,馬上就站在資料點同修這邊,無形中加劇了這場矛盾衝突,致使衝突擴大化。發展到後來,全縣城鄉幾乎每一個大法學員都捲進這場衝突中,或站在這邊,或站在那邊,爭論不休,極大的影響了本地大法弟子做證實法的事,而且在大法弟子之間形成了不小的間隔。

期間我也知道向內找,可執著誰對誰錯的爭論使我很難靜下心來找出自己的人心。每當爭執時我往往激動不已,聲調很高,本身就是魔性的表現。

為了平息這場無休無止的爭論,我和資料點幾個同修商量一下,於二零零七年五月將資料點縮小規模,變成家庭資料點,把大機器交給協調人。我和另外三個同修從資料點抽身退出,該家庭資料點從此由一對老年大法弟子(夫妻)維持運作。

本以為這樣一來爭論就該結束了,可現實並非人願,協調人照樣抓住不放,在大小法會上講這件事,非讓我們承認基點錯了不可。我固執己見:我們有人心不假,但基點沒有錯。於是這場爭論繼續下去。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不良狀態,經常咳嗽,且越來越嚴重,影響到自己做三件事。直到二零零八年過年後,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才找到了自己在組建資料點過程中存在著一顆隱藏很深的人心,那就是妒嫉心,還有爭鬥心、顯示心、執著自我的心。人心找到後,我在法上深入剖析妒嫉心的嚴重危害,以及自己產生妒嫉心的主客觀原因。

人心找到了,心性就提高上來了,我的身體狀態馬上恢復正常,再也不咳嗽了。

同年七月,本地召開一個城鄉各區、片協調人參加的法會,在法會上我帶頭發言,談自己學法修去妒嫉心的體會,受到與會同修的認可。其他同修爭相發言,紛紛向內找,整個法會洋溢著熱烈祥和的氣氛。這是一次相當成功的法會。會後協調人慨嘆:近兩年來咱們地區從沒開過這麼好的法會。自此,本地大法弟子之間持續兩年之久的矛盾衝突總算解決了,間隔自然消除,從新形成了一個堅強的整體。

(七)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本地邪惡迫害十分猖獗,先後有十九名同修遭到綁架,其中有多名是各鄉、鎮的協調人。本地的正法形勢驟然緊張起來,一時間風聲鶴唳,人心浮動。一些學員甚至躲起來,不敢做證實法的事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動手寫了數篇勸善信和揭露當地邪惡迫害的文章,經明慧網發表後做成真相傳單,由部份同修到各鄉、鎮散發。那段時間我總感到另外空間有種巨大的物質壓向我,令我心緒不寧。這時,有個同修告訴我,說他有個朋友從公安局內部了解到準確消息:公安局已將我列為重點迫害對像。那個朋友讓他傳話給我,叫我注意點。我雖然嘴上說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安排,可心裏卻有些發毛,頭腦中有時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要是到外地呆一個月就好了。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的真念,是外來信息。於是,我坐下來連續三天學法、發正念,感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銷毀了許多,心裏踏實多了。

一天中午,本地有個同修氣喘吁吁的敲開我家屋門,說我老家派出所警察來縣城抓我。我先是一愣:他們怎麼會來抓我呢?又一想:我以前曾送給老家鄉親們一些真相護身符和對聯,或許被當地警察發現了,為了邀功請賞,他們特來抓我。那段時間,本地警察像瘋了似的抓捕大法弟子,想抓誰就抓誰(當然背後有邪惡因素的指使)。我打定主意:還是先迴避一下吧,過些日子再回來。因我有個殘疾女兒,走路不穩,生活勉強自理,無法託付給別人照顧。沒辦法,我只好帶著女兒投靠住在省城的前妻,一個月後返回縣城。期間我把握的很好,沒有犯色戒。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並到附近公園裏面對面講真相,勸動幾個有緣人退出了邪黨組織。

回到本地後,同修找我交流,說我這次出走是怕心造成的。起初我還不認同,後來冷靜想想,真就是怕心促成的──當初的那一念就是針對怕心來的。由此我悟到:怕心是修煉人要去的最大的一顆人心,也是一道無法逾越的死關。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我首先面臨的就是這道死關。過去我總認為自己的怕心修的差不多了,現在看來那不過是在某一境界中把怕心修去了,當進入新的境界就有那個境界的怕心返出來,就像割韭菜一樣,割了一茬長出一茬,直到把根挖掉為止。

(八)

轉眼又一年,海內外大法弟子迎來了師尊華誕暨第十屆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和幾個同修切磋了一下,決定召開一個小型法會,慶祝這個全宇宙最盛大的節日,表達大法弟子對師父由衷的感恩,堅定正法修煉的信心,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初步確定與會者除了我所在的學法小組的同修外,還有另一個學法小組的同修,人數在二十人左右。

五月十三日這天上午,法會如期舉行。經過同修們的精心布置,會場莊嚴神聖:師父法像高高的供奉在會場前方供桌的中央,兩邊擺著鮮花,前面擺著香爐、供果。誰一走進會場,立刻就會產生心靈被淨化的感覺,止不住熱淚盈眶。讓人想不到的是,法會原計劃二十人左右,結果卻來了五十多人。會上,同修們都以自己最神聖的方式向慈悲偉大的師父感恩,並表達了自己堅修大法、完成史前大願的決心,不少同修流下了激動的淚水。應該說,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本地從沒有開過如此成功的法會。

然而時過不久,我卻聽到了有關這次法會的負面反映。有人說:召開這樣的法會事先沒跟協調人打招呼,有問題。還有人認為:在法會上向師父法像磕頭不恰當,不符合常人社會狀態。聽到這樣的反映,我心裏不咋舒服。從表面上看,同修的指責沒有道理,可同修為啥這麼指責呢?我想問題並不那麼簡單。

那麼,自己到底還有甚麼東西沒放下呢?我一時還找不準。有一次到同修家,見本地某協調人在屋裏,我頓時就感到有一種物質從自身空間場內騰起,直往大腦上撞,令人煩躁,就想馬上離開。我意識到這不是真的我,就克制著沒有離開。過後我想到,這種物質肯定就是人心,具體是甚麼人心我還不清楚。回想開法會前,我也曾想到是否和協調人溝通一下。轉念又一想:協調人總想控制大家,跟他們打招呼就像請示似的,不能助長他們掌控別人的觀念。於是就沒溝通。仔細想想,這不就是爭鬥心嗎?

人心找到了,我就像卸掉了一個長久負在身上的沉重包袱,那種輕鬆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自此,每當我做證實法的事情,都要先想到整體,和本地協調人及時溝通,充份發揮本地大法弟子整體證實法的巨大作用。

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本地一位大法弟子遭邪惡綁架。我及時寫了兩篇揭露當地邪惡迫害的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在此基礎上我編輯了一份真相傳單,拿給協調人看,建議大量散發。協調人看後採納了我的建議,組織人力在全縣城鄉廣為散發,極大的震懾了當地邪惡。不久,協調人交給某同修一篇勸善信文稿,讓該同修修改。該同修文字能力有限,修改不了,就把文稿交給我,求我給修改。文稿毛病很多,與其修改真不如重寫一篇來的痛快。為了圓容整體,我沒有那樣做,而是對文稿逐字逐句加以修改。文稿改好後由那個同修交給協調人。協調人立刻組織人力在全縣城鄉大量散發,影響很大。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本地大法弟子合力營救下,兩個月後受迫害同修獲釋回家。

(九)

從二零零一年起,我就開始動筆寫證實法文章,或揭露當地邪惡迫害,或在法理上與各地同修切磋交流,或就正法修煉中出現的問題闡述個人看法。一定數量的文章被發表。

在寫文章和編輯真相資料過程中,我暴露出好多人心,如求名的心、幹事心、證實自我的心、急心、疑心和怨心。當寫出的文章或編輯的真相資料連續發表的時候,我就容易產生求名的心、幹事心和證實自我的心;當寫出的文章或編輯的真相資料不被發表或發送後多日不見發表時,我就容易產生急心,甚至對編輯同修產生疑心和怨心。一旦人心反映出來,此時我往往就把證實法救度眾生丟到腦後去了。但我清醒的意識到,寫文章、編輯真相資料的過程不僅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也是實修自己的過程。因此,每當我感覺自己狀態不對勁兒時,我都能主動向內找,去人心。當然話說起來容易,真正要把人心找出來卻並非易事。但只要自己有顆真修實修的心,師父就會幫我把人心找到。修到今天,上述提到的那些人心對我來說已經是越來越弱了,我決心在今後的助師正法中把它們徹底修下去。

回顧十年來走過的路,真是感慨良多。

風風雨雨中我能跟隨師父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和身邊同修的熱心幫助。今後的路雖然很短了,但我一定要在極其有限的時間內抓緊學好法,儘快放下一切人心,更多的救人,完成好自己的史前大願,走向最後圓滿,隨師返家園。

向慈悲偉大的師尊頂禮合十!

向各位同修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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