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袱 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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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我今年六十五歲,是退休教師。九五年有幸修煉大法。修煉前不久,丈夫病故,相隔幾個月,大女兒也離世了,對我的打擊是致命的。是師父的大法及時挽救了我,使我與小女兒從新開始了新的生活。大法和師父給予我的太多,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要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所以當時除了上班,幾乎把全部業餘時間都用於學法、煉功和洪揚大法上。當整個身心沐浴在大法中,得到的是心靈的昇華、愉悅和身體的健康及家庭的和美。人們看到了我的變化,很多人也開始修煉大法,當時我校六十多名教職員工有近半數都得了法。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開始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謊言、誹謗鋪天蓋地,大有天塌之勢。作為大法弟子,維護大法、講清真相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十年來,在正法修煉中,自己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義無反顧的投身於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中。期間有正念正行,證實大法的美好片段,當然也有用人心做事,給自身帶來的遺憾。

一、先放下兩個包袱

修煉十幾年了,也天天學法,做三件事,卻從未寫過交流稿,真要深思,是何原因?因為我有沉重的包袱。

第一個包袱:九九年底,針對邪惡的瘋狂打壓,為了證實大法,我複印了幾十份《明慧文摘》傳給了同修。內容是大法弟子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的事例,很感人。其中有一位是抱著才出生三、四個月嬰兒的年輕母親,情節感人。從那以後,本地學員自願結伴進京證實法絡繹不斷,拘留所關押大法弟子的人數也急劇增加,一會兒從北京拉回一幫,二十四小時都有,專管的警察忙個不停。一次從北京拉回一幫學員,是農村的,男女老少都有,其中有一位雙目失明的年近八旬的老太太(是她自己求兒媳、女兒帶她去的),這事讓警察感到不可思議,破口大罵,「沒聽說過,瞎老婆子也能上北京,法輪功太厲害了。」

拘留所裏晝夜熱鬧極了,形勢的突變,氣壞了「六一零」邪惡,後來查到是那份《明慧文摘》的威力,於是把我單獨關押在拘留所一間屋裏七天。當時正是臘月,天冷、衣單,惡警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班看管,審訊逼供,非要說出材料來源、份數,都給了誰?最後那天,我動了人念,想快過年了,我不能老被關,我要回家過年,又想,這材料挺好,也應該讓警察們看看大法弟子多麼了不起,反正也好多天了,學員能傳遍了吧。於是說出了實情,讓邪惡目地達到了,就沒想到它的後果會怎樣。當時我說完後,對數字,花的錢,惡警都感到吃驚,不難看出他們對大法弟子的付出根本無法理解。隨後,有關的學員中,有的也被非法關押,有的罰款二百元,有的大法書也被抄走了,連複印店也受到牽連。多大的代價、多大的損失啊!就這麼為私的一念,後患無窮,給自己的修煉抹黑,給大法造成的損失無法彌補,如何償還這個罪業?今後如何修煉?事後我後悔抓心,心靈受到了極大創傷,從那以後,我背著這個包袱不敢見同修。連在師父像前都不敢正視師父。

第二個包袱:二零零零年,當局非法定了我三年勞教(當時是首批定勞教),在師父呵護下,三十七天正念闖出。

二零零一年,當局又把迫害的目標轉移到我女兒身上,又綁架了她,那時她剛開始修煉不久,孩子小,又上班,帶修不修,學法也少,但目睹邪惡的謊言宣傳、迫害手段的可恥,也積極參與證實法的事。為了達到迫害女兒的目地,邪惡使盡一切卑鄙手段製造理由,那時我也被關,他們故意設置不讓母女倆碰面,沒機會說話,為了使我聽不到女兒的信息,又把我送拘留所,繼續非法關押(已到期不放),最後採用了「借刀殺人」的手段誘騙了我,說甚麼我和女兒在家煉功,我說:對,我們在家煉功怎麼了?在家幹甚麼那是我們的自由,關你甚麼事。我這話他們做了筆錄,我糊裏糊塗還簽了名。不久我被放了,聽說女兒被定了三年勞教。送走前一天,我去看望,不讓見,兩次惡警傳話,回來的都是說她誰也不見。當時我的那個心真說不出一種甚麼滋味。

這一不幸消息,像五雷轟頂,真感覺撐不住了,心想:可能的話,我情願替她去勞教。自那以後,我一蹶不振,得法後的那種快樂、輕鬆立即消逝,又變成另外一個人,用同修的話說:「你像鹼鹽揉了似的」。

女兒被非法勞教後,剛入托兒所不幾天才三歲多的孩子失去了媽媽,我們一家的處境可想而知了。

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幾天後就傳來女兒被所謂「轉化」了的消息,一年多後才放回,但至今還未完全清醒。這一大魔難害的我這些年生活的很艱難。

現在我從法理上徹底明白了,誰也不恨,誰也不怨,誰也不怪罪,只因自己沒學好法,人心不放,親情太重,反而害了女兒。魔難中,執著加執著,還一直不悟,完全被人的觀念帶動,被邪惡牽著鼻子走,才釀成毒酒,毒害了自己與親人。

今天我把自己幹的糊塗事全抖摟出來,目地是曝光、解體這些邪惡因素,以求真正的解脫,做到能真正在法中提高上來。

在此,我向師父請罪,向所有被傷害過的同修請罪,向所有被傷害過的人請罪。

二、收穫

反迫害 維護法

「七﹒二零」後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可謂肆無忌憚。在當地我被首先列上了黑名單,成為迫害的重點對像。至零二年間,警察多次非法抄家、綁架、關押我到拘留所、看守所十次之多,並非法勞教三年。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等資料,還有生活用品,砸壞了門,撬鎖損壞了家具等等。在派出所我被惡警打掉了一顆牙齒,被毆打導致內傷長期不好。關押期間受盡各種刑罰,關小號、雪地挨凍,成月戴手銬、腳鐐、坐鐵椅(刑罰用)、逼供等等。對於這些迫害,我堅決不配合邪惡要求,堅持煉功,不寫保證書,維護大法講真相,保護同修。

在看守所有一次,早上法輪功學員在監室集體煉功,看守氣急敗壞把他們認為看不上眼的法輪功學員銬在走廊裏挨凍,我們就隔著門玻璃大喊要求放人吃飯,聲音很大,各監室都能聽到,最後惡警說是我領的頭,把我關鐵椅在外面凍了兩天。那時大法弟子就是不配合邪惡指使,反迫害,正念維護法,雖然吃了苦頭,但總感覺心裏高興、值得。

事過多年,現在我明白了,受到那麼多次迫害,那時爭鬥心太強了,總是帶著仇恨心跟邪惡去鬥,「戰勝」邪惡心裏就高興,承受了很多不該遭受的苦,這是教訓。

正念顯神威

零二年七月份的一天上午,我被騙去公安局,得知要被送到王村勞教所去「轉化」,在體檢做心電圖前,我正念並請師父保護,決不配合,讓身體「不合格」,不讓迫害得逞。果然「不合格」,身體表現反常,直到下午送我回家之前,心一直大跳,醫生一遍遍給我量血壓,血壓一直居高不下,無奈下午把我送回家了,藉口說怕我死在路上。可當我走上五層樓的家時,心跳馬上正常了,一切感覺良好。我明白了,是師父又保護了弟子。

再如去勞教所那次,不足四十天,以「保外就醫」的形式被送回家,也是師父保護了我。這次從非法關押看守所到入勞教所,我一直沒承認舊勢力安排,心裏一直認為我決不會呆在那裏,去了也得放我,就這一念,所以警察一找我談話想要轉化我,我態度立刻嚴肅起來,向她講真相證實法,這時她就匆匆收場。那些日子,我心態很平和,沒有人心干擾,「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流離失所中主動圓容整體

零二年後,當局一直沒放鬆對我的迫害,總想找機會綁架我,所以我離開了家,去開闢新的修煉環境。

我回到老家去,那裏熟人多,串親、訪友講真相、勸三退,同時千方百計聯繫那裏的大法學員。凡失去聯繫、接不到資料的村莊或點,我就按期給他們送資料。頭幾年,迫害嚴重時期,接資料找「落腳點」都很困難,經常需要拐幾次彎、智慧的做,很麻煩。帶去的資料要分到好多地方和點,路上攜帶都有困難,接資料的同修也不方便,我都想盡一切辦法為同修提供方便。過程中也有艱辛,付出也很大。利用人中的關係找「落腳點」也會碰釘子,本來很受歡迎熱情招待,一聽講真相馬上變臉,不能再去。但也有有緣的,很歡迎而且支持,如一位朋友,經常陪著我出去發真相資料,有時材料多了還讓留下她自己再發。地方多、零散、交通不方便,轉運也很麻煩,經常中午吃不上飯,但從不覺餓,感受了修煉人的超常。

講真相,主動串門、坐車、趕集、買東西、廣泛利用各種場合,經常碰到有緣人。例如一次半路上,一個捂著肚子的打工的小伙子上了車,表情很難受的樣子。見此情景,我立即遞上了真相材料、護身符、並告訴他念大法好。他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眼睛一直盯著真相資料看,不一會就看到他難受的表情消失了,下車時,一切正常。看著他的背影,深深為他高興。這樣的事例挺多,也各有不同。每當有緣人得救了,那種高興的感受常人無法理解,對於餓、累根本就感覺不到是苦,體現修煉人以苦為樂的滋味!每出來一趟都要花不少錢,二百里地往返,這樣定期轉送真相資料幾年。

支持建立資料點

修大法以來,我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法粒子,總是有一種責任感激勵著我主動去做,把大法的事真正當成自己的頭等大事,初期洪法如此,正法修煉時期更是如此。在支持配合資料點用錢方面,從修大法開始,這些年來不薄的工資收入除了個人生活必須,大部份都用在做真相資料了。迫害初期,資料都是外地大資料點學員辛苦運來,把錢給了他們。後來大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了,師尊要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在法理上我們也提高了認識,克服了種種干擾,我們三個老太太辦起了家庭資料點,我主動承擔了資料點的開銷,技術由同修負責,有明確分工,但配合很默契。

關於修煉環境,剛到外地居住,當時這裏的環境很邪惡,我們三人都在本地黑名單上,很快就被這裏的惡警掌握了底細,住所受干擾,出門被跟蹤,裏外的運轉資料很不容易,三人像「打游擊」一樣,總是用「接力」辦法做事,加上當時內部環境也沒開創好,裏外受干擾。一次取資料還被大門口的監控錄了像。就是這樣在邪惡眼皮底下週轉資料,再發送到下面去。每次都是肩扛、手拎,剛送走一批,又來一批。一次當局把我們的住所監視了,害得我們五天不能出門,快要斷食了。我們就整天發正念鏟除干擾因素,警察五天後終於撤離。邪惡這些假相表演當時給我們設立了障礙,但也使我們鍛煉成熟了,提高了,怕心少了,正念足了,現在反思起來,那時的這些情景,感到真好笑。是的,當心性提高上來,是這樣感受的。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形勢越來越好,邪惡因素也越來越少了。外部環境寬鬆了,家裏環境也正過來了,而且家人還配合我們,保護我們,配合我們一起反迫害,抵制邪惡的騷擾。現在我們能平穩的做好三件事,只要心性到位,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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