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法疾病全消 遭迫害正念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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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十年中,我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導致左腿殘疾。

在修煉大法前,各種疾病困擾著我,使我無法像正常女人一樣照顧家庭和孩子,連個枕巾都洗不動,出門看病都抱著熱水袋。當時我家裏的條件還是不錯,但我每年至少要花七、八千元用來治病,一切生活由家人照顧。看見蘋果也不敢吃,要吃就得用熱水煮熟了,冷的涼的也不能吃,只能吃白菜和茄子,還不能油放多了。

娘家姪女從15歲開始在家照顧我,我當時病很多,結腸炎、便膿便血、膽囊炎、膀胱炎、咽喉炎、腰椎盤脫出、眩暈症。肛腸科大夫給我開的治結腸炎的藥,都是抗癌藥。看著那藥,我就默默流淚。到一九九六年,所有的病都綜合到一起,醫生給我會診結果是綜合症。在醫院住院期間休克了,好不容易才搶救過來。當時已經無法轉院,醫生也束手無策,我自己都在心裏把孩子安排好了:把大兒子送給大姐家,二兒子送給二姐家。

我在無奈的情況之下有病亂投醫,竟然幸運地得遇法輪大法。一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身體就逐漸好起來了,才知道沒病是甚麼感覺。是法輪大法救了我!

修煉三個多月後,我就能幫二姐家收麥子了。在山上中午不回家,就吃涼饅頭、喝涼水,後來天又下了雨,回來時又淌河,藉著這個機會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時的狀態就和得腸炎嚴重時是一樣的,往那一蹲大便就流出一堆血。當時我心裏有點不穩,自己沒文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會悟,但是轉念又一想,原來每天都是中西醫結合,那都要活不成了,為啥三個多月修煉法輪大法就好了呢?心想一定是師父說的淨化身體,心裏還是有點疑慮,但我還是一粒藥沒吃,三天後奇蹟般的好了,這以後增加了我信師信法的信心。

由於我身體好了,和我病狀相同的一個人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轉眼間到了1999年,邪惡中共開始瘋狂的迫害,我們失去了修煉環境。電視開始攻擊大法、誣陷師父,我看了以後非常難過,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是哭,心裏像刀扎一樣,見到認識的人或有機會我就告訴別人和同修:大法不像電視裏的那樣。當時我不知道要證實法,就是心裏為大法鳴不平;上公安局給主管局長講真相,開始要去的時候去衣架拿衣服,腿直哆嗦,我問自己還是大法弟子嗎?去了之後嘮幾句常人嗑,終於有話題插入講真相,沒想到講了幾句他就說:你甚麼目的?要是為法輪功來可是要拘留的。一看他根本就聽不進去,我就走了。

一天晚上公安局的四、五個人闖到我家,問我煉沒煉法輪功?我說煉了,他們問我甚麼時候開始煉的?我就把我得法經過給他們講了一遍,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真善忍」深深的紮在我的大腦裏。

他們讓我在說的這些話上簽字,我不簽;他們說: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就這樣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按「真善忍」做人還有錯嗎?你們公安局讓人做甚麼樣的人?按「真善忍」做人××黨反對嗎?做「真善忍」不行,做壞人你們也不讓吧,你們說做甚麼樣的人能行。他們說:我們就問你煉不煉?那個時候,江××下令,說煉就拘留或勞教。我就是不正面回答他,他們說:你這樣僵持下去會被拘留的。我說,如果政府不講理我也沒辦法,誰讓我生在這個社會呢?他們問我認不認識其他同修?我說一個也不認識。後來,公安局的內部人員出來講情,將我放回家,國安大隊長為了給自己一個面子,說罰5000元。

從這以後我知道怎樣證實法了,想:應該讓所有的單位知道法輪大法好,不像電視所栽贓陷害的那樣,我一定要告訴所有世人,我師父是冤枉的,大法是冤枉的。

我逢人就講,利用各種方式講,買菜、上商店,不應該買的東西為了講真相都要買點,買東西從來不挑,我告訴人們我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都這樣,甚至比我還好呢。對方都會說:你這人真好!我們做生意的都遇見你這樣的人該有多好。我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大法給世人帶來的美好,他們大多能接受。

在這以後我們地區同修幾乎形成了整體,我們想應該向各級機關郵寄真相信,當時邪惡迫害最高峰時沒人敢給打印,大法弟子又沒有這方面的能力。看見電視謗師謗法,大家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當時我就想,我寧可花五千塊錢,只要能有人給我們印出一百份傳單都行。

沒過幾天,同修就找到了打印的人,我們幾個能走出來的同修齊心合力,向多個機關單位郵真相信,因為我們做的很廣,市裏「610」就當作大案要案來查,據說查了三四個月也沒有結果,於是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把我們縣當成了重點。據說由於當時的郵票號碼都是我們地區的,為此,他們就把我們地區參與這件事的所謂比較有名的同修迫害了。由於同修學法少,又加上有的同修在當常人時是很有名望,在他們的誘惑下,把所參與這件事的人和知道的事情全說了,就連我丈夫(不修煉)也遭到了迫害。我也沒能倖免遭到迫害,按著惡人的調查結果,說我是組織者,惡人就把我當成了重點,把我從縣裏轉到市裏進行迫害。他們欺騙我,意思是說,其他人都承認了,就你不承認,那不是傻嗎?但無論他們怎麼恐嚇 、折磨,我就是不說一個同修。我想:別人說是別人的事,不能從我的嘴中說出去。我就說,你們說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他們一看我甚麼也不說,加之我的身體已經垮了,就將我送進了看守所。

看守所裏關了很多大法弟子,他們都很關心我,並把遭受的迫害告訴了我。隨著身體的恢復,公安局又來人對我進行提審,據他們說當時有我的親戚找過他們,所以他們偽善的說:就這樣吧,不再過多追究了,並要求我按手印。由於怕心、法理不清,我就順從他們按了手印,並在看守所裏做奴工,但當時知道:不讓煉功堅決不能配合,加上和同修切磋,覺得應該給看守所的人講真相。

當我和同修當著看守的面煉功、絕食後,他們認為我是帶頭的,所以就又開始折磨我們,把我們吊在暖氣管子上,還過來打我們嘴巴。我被吊了八天後,被非法勞教。

他們在沒通知我家人的情況下就把我送進了勞教所,我姐姐到看守所給我送東西的時候才知道我被送走了。姐姐問我被送到哪裏去了,他們不告訴,尤其那個所長還邪惡的說:她那樣的到那裏頭 (指勞教所)得被打死。最終他們也沒告訴姐姐我在哪,為此姐姐哭了一路,還差點撞到車上。

到了勞教隊,我遭到了嚴重的迫害,據說在我人沒到之前,勞教隊就已經知道我了。因為我是大法的親身受益者,師父為我耗盡了一切,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為此我要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就是要我付出生命,我也要說真話,任何的關和難都妄想擋住我修煉的路。

正是在這種信念的支持下,我到勞教隊後一切都不配合,包括背二十三條部規、參加謗師謗法的政治課、寫體會等等;當時同修們就都是不說話,互相之間用眼神交流,最後惡警們氣的亂吼,課也上不下去了,就又邪惡的叫我們軍訓和奴役。

大概過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我們就悟到應該全盤否定勞教隊的一切安排,我們罷工、絕食、拒絕出操等等,並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在這種情況下,惡警糾集了所有公安、司法甚至社會上的地痞流氓組成治安隊,對我們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

平時我好站出來說公道話,他們就將我當成了重點來迫害,在大概二個小時的折磨下,打手們把我的軟肋骨踢折、把我的臉電焦、折磨的我小便失禁。他們問我:聽不聽管教的?我就是不說話,他們就反反復復的電我。當時我想:你們就是整死我,我也不會服軟、低頭的。再後來,我智慧的說:我要和領導談。實際上,政委和幾個領導就在折磨我的監舍的隔壁呢。領導來了問我配不配合?我說得給我時間考慮。最後他們答應叫我下午來。

我回到屋裏,大家看我被迫害成那樣,都哭了。因為有想法,我也沒和同修切磋,下午就又被叫去了,還是問我配不配合的事,我說:看我的實際行動吧。這樣他們就把我放回監舍了。

第二天,我就起不了床了。迫害我的那個幹事說:死了有死亡指標呢。我怕頂死亡指標,過幾天就開始吃飯了,但不出工、不出操,漸漸地身體又恢復了,但是胳膊和腿被迫害的殘疾了。這時候,惡警中隊長又讓包夾迫害我,我吃了很多苦。在惡警非法搜查師父經文的過程中,我堅定的想:大法弟子連經文都保護不了,還算是大法弟子嗎?我就讓同修把經文都給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手中的經文都保護下來了,但有的被搜出經文的同修還是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折磨。

由於我的絕不配合,我的身體還是再一次被迫害的垮了,在我姐姐看我的時候,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瘦成了皮包骨,我是被人背著出來的。聽姐姐說,見我也是費了許多周折的,他們不讓見,為此,我姐姐曾給大隊長下過跪……姐姐見我被折磨的這樣,就四處打點,大概在2000年3月份,給我辦理了所謂的保外就醫。

出來以後,由於被迫害的頸椎神經肌肉壞死,我得需要人照顧,所以也沒能回家,就在親屬同修家暫時休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我的身體在沒吃一粒藥的情況下,又恢復的能做證實法的事情了。

就在我被迫害的這種程度下,當地邪惡也沒放鬆對我的迫害,由於在黑窩裏被迫害的陰影始終不去,我加強了表面的安全,電話換成了來電顯示、陌生人來不給開門等等。但用人心做事是擋不住邪惡的。終於有一天,居民區的人先來了,緊接著又有人敲門,我以為親戚來了,就去開門,一看不是,但外面的人看見我了,就說:她(指我)在家呢。我很猶豫的開了門,那人進屋後說鎮長要找我談話。我說我身體不好,去不了,接著還和他講了真相和我被迫害的經過。這時他表現出很同情我,並說他這就走,說著那個人就去開我家的門,緊接著進來包括居民區主任、「610」主任和鎮長等四五個人,這時我才明白他們是早有預謀,一起來怕我不開門。

還好,關鍵時候我精神起來了,沒等他們說話,我說話了:你們代表政府關心我身體,我感謝你們,但是要迫害我,那可得說清楚,我現在的身體被迫害的這樣目前和你們沒關係,因為這是市裏迫害的。你們現在要迫害我也可以,但得在我寫的遺囑上簽個字。我還講:歷史如轉輪,有前因就有後果,血債必用血來還,我被你們迫害死了,我的兒孫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可想好了。我還說:就是因為法輪功太正了,把邪的給顯出來了,邪的能不難受嗎?法輪功教人「真善忍」,江××提倡假惡鬥,你們說誰邪?我指著電視說:誰是歪理邪說,它才是真正的歪理邪說呢。這時「610」主任才插上話說:你見過你師父嗎?我說:我沒那麼大的福份。他又問我煉不煉?我說,我腿抻不下、胳膊伸不開。他問我心裏煉不煉?我說煉。他問我:有人找你撒傳單你幹不幹?我說我有那個心沒那個力了。說完這些,我的身體忽然出現了意外──不呼吸了。這下把他們嚇壞了,他們趕緊叫來救護車,又找我丈夫單位的領導,把我剛上班的丈夫也找回來了,並推脫責任說:十一了,我們來看看她,我們啥也沒說,她倒是說了不少,現在把人可交給你了等等,為了不擔責任,隨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憑著對師對法的信,在不去醫院的情況下身體又得到了恢復,並很快溶入到證實法的進程中。我直接給迫害過我的勞教所獄警,包括邪惡的大隊長打電話講真相,我還把我被迫害的經過用真名實姓、真實地址寫成材料發到明慧網,因為我想這樣更能揭露邪惡,同時更能讓世人了解這場迫害。

師父的《快講》經文發表後,我就更抓緊救人了,由於我的被迫害,我的家庭環境沒有以前寬鬆了,方方面面都很緊張,我當時想:無論怎麼緊張,大法弟子也得做該做的事。有一次我給親戚講真相被我丈夫知道了,他和司機開著車來要我回家,並說:再要這樣,這個家就散了。我也嚴肅的和他說:我的命都是我師父給的,師父在我心裏的位置誰也代替不了。丈夫聽了後說了一句「你隨便吧」,就走了。這以後丈夫不再管我做講真相的事了,但對家庭支出上卻控制的非常嚴,以前我手裏還是掌握很大一部份錢的,那時拿出一部份錢用於證實法很方便,現在就很困難了。我想辦法從家庭開支中節省一些錢出來,一如既往做著講真相的事情,有時還能向周邊外地同修提供一些幫助。

在本地,因我擅長面對面講真相和送光盤,越做膽越大,在師父的呵護下,遇見危險也是有驚無險。在讚揚聲中,我做事的心太強了,學法又少,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在一次給學生送光盤時被警察發現,招來了我的再一次被迫害。

這次迫害比以前更加邪惡,在把我非法抓進看守所不到一個星期,沒經任何法律程序就把我送進了勞教所。因為我在看守所裏就沒吃東西,加上以前迫害的左腿殘疾、心臟不好等,我的身體狀況相當的不好,勞教隊的人都問送我去的警察:她怎麼了?送我去的警察竟然無恥的說:沒甚麼,就是絕食絕的,看看你們有甚麼辦法?勞教隊的人說:灌!

在勞教隊裏,我就是甚麼東西也吃不下,連喝水都吐,給我打點滴,我就休克;每次休克,他們就殘忍的用冷水把我澆醒。儘管遭到那樣的迫害,也沒能消弱我的意志。一有機會,無論所長、犯人,我都和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我還給所長講《九評》,盡我所能保護被迫害的其他大法弟子。另外,我還抵制、拒絕勞教隊人員謗法毒害眾生。有一次,有個警察在給大法弟子讀謗師謗法的書,我就直接找到那個警察說:你讀這種書對你太不好了,那全是假的,那是真正的歪理邪說。那個警察聽了後,當時就走了。

第二天,勞教隊就讓包夾讀,並且威脅包夾:不讀就加刑期。在包夾讀的時候,我就搶書不讓他讀,包夾就在遠離我的地方讀,我就用我想到的辦法抗議,最終他們不讀了。還有,在黑窩裏,就是警察們的甚麼話都不能配合。有一次我在床上躺著,警察說把她扶起來坐會,我就配合他們坐了一會,很快在夢中就夢見我買東西花的都是死人的錢(冥幣)。

再以後,我就甚麼都不配合他們,最後他們把我弄到醫院,醫院給下了病危通知,沒辦法,他們只好叫家人把我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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