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緣佛法
得法前,我患有頑固性頭痛、風濕病、婦科的多種疾病等,經多方治療不見好轉,又煉了多種氣功以求解脫,結果,不但舊病沒去,又添新病,真是雪上加霜。九四年又發現有子宮肌瘤,經常大出血,當時血色素只有三、四克,別人總是看到我的一張蒼白腫脹的臉。自己感到走路、吃飯、喘氣都無力,生命幾乎到了盡頭。到氣功點上,別人看見我這張嚇人的面容,怕我出意外,都躲著我,遠離我。但我十分相信氣功,相信修煉能消除我的疾病。
九四年春天,我時常眼前彷彿看到:家家都張燈結彩,在辦喜事的那種喜慶場面。這是怎麼回事呢?當時也沒細想。過了一段時間,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在一個小樹林裏奔跑玩耍,正玩的非常高興時,突然有人喊:考試了!有人要我拿樹枝在地上寫一個「佛」字。這個字我很熟悉,就胸有成竹的拿起樹枝在空地上寫,不知怎麼了,這個「佛」字,我卻只寫到一半就不會寫了。我心裏很著急,明明知道把佛字的那個彎拐過去,再寫上兩豎就行了。可到這就寫不下去了,一著急就醒了。當時很懊惱、很後悔,這是怎麼回事呢?我猜想,這夢是否提示我要皈依佛門,到廟裏去念經呢?
過了不久,五月的一個星期日,我按常規到文殊院去練氣功,在我練氣功的地方不遠處,圍聚了很多人,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後,圍觀的人群散去了。我好奇的望去,從我對面走過來五、六個人,每個人都慈祥莊重。我心裏想:「我剛才沒趕上,說不定這些人裏面就有我終身的師父呢!別錯過機會,我得把他們都看仔細了。」我目不轉睛的端詳著他們從我身旁走過去。走過去後,我還依依不捨的回頭望了好一陣,其中有個人說了句話:「不知能有多少有緣人呀!」這是我得法前與師父擦肩而過的真實場景,至今深深的珍藏在我美好的記憶中。
第二個星期日我去文殊院練功時,看到文殊院一塊場地上掛起「法輪圖形」、「法輪大法簡介」,同時還有幾位老年同修在那裏打坐。那耀眼奪目的法輪圖形,吸引我走進這個場地,學著他們煉功的動作開始煉功,從此我與佛法結緣,走上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開始修煉後,當我第一次翻開《法輪功(修訂本)》這本書時,看到書上師尊慈祥的面容,驚奇的發現,這就是我在文殊院與我擦肩而過,我認準的終身師父。也許就是因為那次夢中考試不及格,才無緣當面聆聽到師尊的親自講法,這是我終身的遺憾。
在集體學法煉功中,沐浴著師尊的慈悲關懷、呵護,在充滿「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中幸福的修煉。經過不斷的學法修心,大家法理清晰,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轉法輪》)了解了甚麼是佛法?「『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轉法輪》〈論語〉)在修煉中不知不覺的改變了本體,百病全消,並淨化了心靈。大法賦予我新的生命,那些為私、為我不好的物質逐漸在去除。我喜悅的心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感謝師尊給我們送來一部登天的天梯。
難中護法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下來,瞬間烏雲密布,腥風血雨迎面而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魔難,我感到困惑和驚訝!這麼好的一部功法,這麼神聖的大法怎麼會這樣被玷污?!我想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要告訴他們這是千古奇冤。於是我和部份同修本著善念,冒雨到市政府上訪,主要是告訴他們事實的真相,讓他們了解法輪大法,還大法的清白。可等待我們的是電棍和警車。
1、進京護法
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同修們經過深思,當地上訪不成,就到北京。一批批大法學員不辭辛勞,頂著邪黨的壓力,堅韌慈悲的走向天安門,用生命去維護大法。在同修的幫助鼓勵下,我三次進京護法。第一次進京失敗,半路被截回來了。我吸取了教訓,第二、三次進京,與功友一起,不再直奔火車站,我們機智的先坐一段長途公共汽車,到外地一個城鎮下來,再買火車票,坐火車進京,到北京的前一站就提前下車,再轉乘長途公共汽車到北京長途客運站下車,這樣我們就突破了邪黨的圍追堵截,順利的到了目地地。
這次我和同修來到天安門廣場是二零零零年底,天安門廣場籠罩著濃霧,陰冷透骨的寒風凜冽逼人。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想好了要到廣場中心人多的地方再打開橫幅。突然看見一輛警車開來,從車上跳下兩個惡警便衣,將廣場旁兩名證實法的大法弟子連拖帶拉給綁架到車上開走了。一會兒,又有一輛警車開過來,又將幾位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強行綁架到車上去了。邪惡十分猖狂,到處亂竄。我和同修商量了一下,分開走。我沉著的頂著寒風往廣場中心走,刺骨的寒風冷的我不由自主的把手拿到胸前放在嘴前哈口熱氣,這一舉動,驚動了身旁一個惡警。他跑過來就抓住我,我先問他:「你幹甚麼?」他說:「你身份證呢?」我回答說:「在家裏,誰出門還帶著,丟了怎麼辦?」他又問:「知道法輪功嗎?」我答道:「電視、廣播不是天天都在叫嗎!」他接著說:「你想煉法輪功嗎?」我立刻回答他:「想煉,有地方教法輪功嗎?」我反問他:「你是幹甚麼的?你有身份證、有證件嗎?給我看看。」他暴跳如雷的說:「想看我的證件到派出所去看。」他向遠處招了一下手,對一個穿警服的說:「班長,這個人是法輪功。」我迎著穿警服的走上前對他說:「他問我想煉法輪功嗎?我告訴他想煉,不信你問一問周圍的人(圍觀的人很多),他們是不是都想煉,你們要教嗎?我給你去問。」我轉向人群,大聲的說:「你們煉法輪功嗎?這有人教,你煉嗎?你煉嗎?……。」我在人群中走了一圈,回過頭來一看,那兩個惡警轉身走了,還回過頭來罵我一句:「神經病!」就這樣我從魔掌中脫了身。我剛走了幾步,一位男同修(不認識,後來才知道是同修)走過來對我說:「你做的太好了,邪壓不了正的。」我警覺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說:「做好你自己的事,別跟著我。」他抱歉的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這個環境是該注意。」他邊說邊走了。我轉身向廣場中心走去,然後快速的把藏在大衣袖子裏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起跑向人群,邊跑邊高聲的用全部身心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一個惡警很快就過來阻止。但就在此時與我一起進京的同修也高高舉起「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聽到同修的呼喊聲離開了我又到那個同修那裏去了。此時我是可以走開避免惡警綁架的,但我一心想的是證實法,完全忘記了自我在哪裏,我只是一遍遍用真情、慈悲、大善呼喊著,希望能啟悟世人的善念,請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這時又有惡警從後面跑過來,搶奪了橫幅,扭住我的手,推著我向遠處的警車走去。我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無視惡警的存在。警車旁圍了很多人,見前面的惡徒把一位同修一腳踢倒在警車旁。我走到警車旁時,就有所警覺,惡徒剛把腳伸過來踢我,我靈機一閃身,惡徒一腳踢空,差點摔倒在地,引起圍觀人群的一陣嘲笑。剛上警車,看見車裏惡警舉著警棍暴打一位男同修,男同修已被打倒在地上了。我衝上去,邊喊:「警察打人啦!警察要打死人啦!」一邊猛的把惡警抓住往一邊拉,那時不知哪來的猛勁,一下把惡警摔倒在車子的座位上斜躺著,惡警都懵了。我剛要去抓惡警打人的警棍,後面有人拉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身後的男同修上來就緊緊握住我的雙手,激動的哭了。我一看,就是剛才我脫險時遇到的那位男同修。我們在這裏又相逢了,真是又驚又喜,雙手緊緊的相握在一起。這戲劇性的變化,使惡警都看傻了,一切都靜止下來了。不一會兒,惡警恢復了知覺,清醒過來了說:「不許說話,不要動!」警車很快就把我們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派出所裏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已爆滿,滿院子裏都是人。惡警又分批找來多輛大巴車把我們送往北京各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我被送到遠離北京的平谷縣看守所。
邪黨的打壓瘋狂的升級,同修們在巨難面前遭受世上空前殘酷的迫害,甚至付出生命。我在北京平谷縣受到惡警非人的迫害。在冬季零下十幾度的冰天雪地裏,惡警把我毒打後脫去我的衣服,在地上潑上水,把我踢倒在水裏,惡警穿著大皮鞋,踩在我的胸部,使勁往下壓,壓的我喘不過氣,我拼命掙扎著抬起頭來,他又把腳踩在我臉上,使勁在臉上揉搓。然後壓到地上,朝鼻孔裏插管子野蠻灌食,再戴上腳鐐、手銬,拖到外面的冰天雪地裏去冷凍,刺骨的北風吹來,我身上單薄濕透的衣服經寒風一吹,渾身透心骨的涼,冷的我不住發抖,灌食的管子沒拔出來,一陣陣不住的嘔吐,前胸的嘔吐物,鼻涕、眼淚流了一身,因雙手被銬在背後,只好任其掛在胸前,整個人完全變了樣。回牢房後同修說:「差點都沒認不出你來」。在這樣寒風刺骨的雪地裏凍五個多小時,倒在牆角。在魔難中我就是信師信法,我不斷的背師父的法,充實自己,堅定正念,增強我的意志。雜案犯看見我手凍的紅腫,穿在身上的濕衣服已結塊發硬了,摸了我一下手冰冷,看我不行了,跑去報告惡警。惡警來了惡狠狠的使勁踢了我一腳,把我踢倒,我躺在雪堆中,還罵道:「你去死吧!」同修把我攙扶著架回牢房,幫我脫去濕衣服,三十幾個人的牢房只有一位同修是當地的人,帶進來一床被子,都蓋在我身上,兩位年紀大一些的同修抱著我,用體溫給我暖凍僵冰冷的軀體,不斷安慰、鼓勵我,我真是感動極了,感恩同修的真摯友情。
2、勞教所護法
在北京被非法關押,經過天津等地幾經周折又送回本地勞教所。那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女子勞教所,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間地獄。我們一到勞教所,惡警和包夾人員(吸毒犯人)看管我們,不准我們說話,不准隨便上廁所,要大小便必須得先報告,他們允許後才能去,並長時間不讓洗漱。更惡劣的是每天早上從六點鐘開始就體罰我們面壁站立,雙腳尖要抵牆,整個身體貼牆站立,臉幾乎都貼在牆上,還要求兩眼必須睜開,不准閉眼,身子也不准動,稍微動一下,邪惡的包夾就從後面毒打。他們要我們就這樣一直站到晚上十二點,有時到第二天凌晨一、兩點才准睡覺。一天站下來弄的人頭暈腦脹,全身骨關節、肌肉都腫脹疼痛,全身痛的像散了架似的。沒過幾天,我被這種酷刑折磨的雙腳、雙腿全都腫的發亮,一按就是深深的一個大坑,同時血壓也升高了。為了心中堅定的信念,忍受著難以想像的痛苦。我就是信師信法,每當面壁時我就不斷的在心中默背師父的法,《論語》、《洪吟》及師父的其他經文,能記的多少就背多少,反覆不停大量的背,整個大腦裏充滿的都是法。在殘酷艱難的環境中,背法確實充實了自己正的能量,增強了自己的正念和意志。
和我同室的L同修絕食反迫害已三個多月,信師信法,正念堅定,不配合邪惡強制洗腦轉化,面對生死坦然無懼,她正念正行,做的非常好,勞教所的惡警都震驚了,害怕了。邪惡害怕她影響其他大法學員的洗腦轉化,收拾了一間堆雜物的房間,準備把她單獨關押。她看穿了邪惡的陰謀,知道要離開我們了。她找機會悄悄的告訴我這個情況,並對我說:你今後帶著大家(指同室同修)一起做好,一定要信師信法,堅定正念,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同時做了一個握拳的手(表示堅定)。剛說完,牢門打開了,她被帶走了。臨出門時她回頭望了我一眼,給我一個堅定正念的眼神。同修的囑託、信任、責任、寄託的希望與鼓勵,加之堅定的手勢和眼神,給我增強無窮的勇氣和正的能量。
在勞教所惡劣的環境中我和同室的同修互相鼓勵,不斷的背師父的法,充實、加持自己的正念,不配合勞教所強行洗腦的迫害。有一次,邪惡強制洗腦,邪惡給我們讀攻擊污衊大法,辱罵師父的惡言爛語後,要我們每個人寫感想,我們都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和要求,全部拒絕,不寫。邪惡氣的暴跳如雷,先換掉看管我們監室的「室長」,罵「室長」無能,馬上就換上一個為人兇狠的吸毒犯當「室長」。他們氣勢洶洶的要從監室帶我們去惡警的辦公室,妄圖使用殘暴的手段迫害我們,迫使我放棄信仰。我們都知道將要發生甚麼事,看到邪惡兇狠的架勢,下樓時,甲同修碰了我一下,用疑問的眼神問我怎麼辦?我回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同時把手拿到胸前,有力的握了一下拳(堅定信念)。到辦公室前,惡警正在開各監室的「室長」會,惡警正在訓話,讓我們在門外等。我心裏不停的背師父的法,充實自己,沒有了膽怯、害怕、增強了正的力量和勇氣。此時,乙同修離我遠一點,探過頭望了我一眼,我迎著她的目光自信的把頭一揚,給了她一個堅定正念的信息。邪惡的會開完了,他們把我們推進辦公室站立,用不懷好意、殺氣騰騰的目光在我們周圍上下打量。這時,我突然出現了病業狀態,全身不停的顫抖、抽搐,惡警和包夾人員都愣住了,不知所措。這時惡警害怕了,當初滿臉殺氣銳減,叫我們回去好好休息。這樣的結果,我心裏明白,是我們走正了,師父在幫我們化解了這場邪惡的迫害。此後,我們的環境稍微改善了一些,由體罰每天面壁十八~二十個小時,改坐板凳,也沒有給我們提出甚麼苛刻的要求了。經過這事後,同修們都明白了,只有我們同修之間互相配合好,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師父的洪大慈悲時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保護著我們。
有一天,我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應該早些回去救度更多的人。不久,勞教所強行檢查身體,查出我肝、心臟、血壓都不正常。當天晚上師父點化告訴我,在一個星期的某日回家,果然很神奇、準確,那天我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珍惜生命抓緊救度
師尊告訴我們:「救度世人這件事情只有大法弟子能做,責任重大。」(《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聽師父的話,抓緊時間和機會做好講真相救人的事,才對得起師尊對我們的呵護與厚望,對得起眾生的期盼。
1、發真相資料救人
剛開始從勞教所回來,同修誤解我,對我冷淡,傳遞資料都迴避我。救人的事不能等啊,怎麼辦呢?我不等不靠,找來紙筆自己手寫,自己到處粘貼,家屬小區、街道、醫院、電話亭等地方都貼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真相短語。後來,我嫌麻煩,買支紅筆,走到哪寫到哪。漸漸的同修消除了對我的誤解,我又溶入同修的集體中。為了使真相資料更有效的救人,我和同修配合,把真相資料、真相光盤、《九評》等都送上樓,挨家挨戶掛在門上,貼在門框或投入報箱裏,真心希望有緣人看明真相,明辨是非,都得救度。
在發資料的過程中,有時也會遇到一些不順利的麻煩事。如有一次,到一學校家屬區去發《九評》,我觀察了一下,看前後無人,轉身拐走進一幢樓,剛走到一單元,突然從正面前方四單元竄出一個中年男子,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看,我馬上發正念,冷靜的放慢腳步往前方走,想等他走過去,誰知他故意慢慢的走,一直盯著我,當時我明白遇到盯梢的了。此時,沒有退路了,心想「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我便大膽的迎著他走過去,接近三單元樓口,我和他擦肩而過,我稍加快腳步,到四單元前無路了,我停頓一下,咳了聲,悄悄觀察了他一下,他在二單元樓前回頭看我。心想不管怎樣,救人要緊,便沉穩的走進四單元樓口,快速奔跑上樓,把《九評》掛在幾家門外把手上,快速下樓,剛要走出單元樓口,見他匆忙返回到四單元樓前了,他看見我裝著無事一樣,去觀看道路旁的花草。此時,我機智的轉身向樓上大聲喊:「張老師!張老師!」連喊兩遍無人應答,我又摸出手機假裝打電話:餵!張老師嗎?……好……好……沒關係,你好好陪朋友過生日,我改天再來。這樣我就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了。
2、講真相勸三退救人
面對面講真相,開始還有怕心,在同修的帶動下我也是由不會、不好意思、張不開口,慢慢的也能講了。我和同修配合,一人講真相,一人發正念,清除解體阻礙有緣人得救明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每次去講真相,是一路走一路講,穿大街走小巷,一般都要走上三、四個小時,不漏掉一個有緣人。越做正念越強,怕心也越來越少了。有時也能講退十幾人,或幾十人。勸世人三退時,有些人一講就同意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沒有甚麼障礙。有的同意退了,還告訴你,他看過《九評》及其他真相資料等,還真心的謝謝你。有時講真相勸三退也會遇到不僅不聽,還很煩你、反感你,更有甚者還說要舉報你的人。遇到這樣的人就要做到不急、不躁、不洩氣,並智慧的處理。我們不斷的總結經驗,講真相時,要注意說話的語氣、方法,帶著一顆純淨救人的心,站在對方的角度為他著想,將對方當成我們自己的親人,我們的善念才能熔化一切不正的物質,使人得救。我們只要時刻想著救人,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安排到我們身邊聽真相。
有一次我和同修坐車到鄉鎮去趕場講真相,為能多救人,一斤小菜我分兩個攤位去買。我看見一位老大爺面前只賣一小堆青椒,我問他生意好嗎?他聲聲都抱怨、罵邪黨的不好,我順著他的想法給他講真相,邪黨貪官腐敗,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災多難大,天要滅中共邪黨等,讓他退出中共邪黨的組織才能保平安,我們老百姓不就是圖個平安嗎!他很高興的退了。連聲說:謝謝!這時又來了一位中年婦女,問青椒辣不辣?大爺很為難的樣子,不回答。我就告訴他說:你就說真話,是甚麼樣,就說甚麼樣。那位婦女接過來說:對,我就喜歡真誠的人,法輪功就講真話。我聽後驚喜的對她說:你了解法輪功?她說:知道法輪功是好人。我問她三退了沒有?她說:為甚麼要退?我就是這裏的××幹部,我說:不管你幹甚麼工作,甚麼職務,咱們今天有緣,為了你的未來,我要告訴你真相。當初你加入邪黨組織時,發過毒誓,把生命都交給它了,天要滅中共邪黨,你不順天意退出邪黨組織,災難來了能保你生命平安嗎?生命是你自己的,你要做明智的選擇,不要錯過機緣。她恍然醒悟,急忙說:快給我退了,我甚麼都參加過了,太謝謝你啦!我說:你要謝,就謝我們師父吧!我給她真相光盤、護身符,她高興的接過去並連聲謝謝,還要給我錢。我告訴她:光盤不要錢,回去後你一定要告訴你的家人、親戚、朋友,趕快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才能保平安。看到一個個生命得救後的喜悅,我們更要珍惜世人寶貴的機緣,不要錯失良機,抓緊時間多講真相,多救人。
在一次講真相中,馬路對面一位老大爺在垃圾桶前撿破爛,我剛要走過去講真相,同修拉了我一下對我說:「別去了,你看他年紀多大了,肯定沒上過學,也沒入過黨團隊」。我對她說:「咱們講真相救人,哪能分貧窮貴賤,老與少,生命都是一樣的,別讓他失去機緣。」同修馬上說:「好,多謝你提醒,我們過去對他講真相嘛!」。我們走過去輕言細語的給老大爺講真相,耐心的一遍一遍的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大爺認真的跟著念後臉上露出笑容,不斷的說:「謝謝!謝謝!」。珍惜眾生的生命,帶著真誠的善念去對待每個有緣人,才能有更多的眾生得救。
3、用真相幣救人
我講真相救眾生的又一個重要方法是使用真相幣。自從師父肯定使用真相幣講真相後,我一直堅持用真相幣購物。真相幣流通面廣,傳遞快捷,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震懾邪惡,解體惡黨中起著巨大的作用。有的人因為看了真相幣而找《九評》,看明白了真相;有的人因為看了真相幣而做了三退;有的人因看了真相幣了解真相後從此走上修煉之路。因此,我也很重視用真相幣救人。如到菜市場去買菜,不同類型的菜可分到幾處去買,甚至同一類物品也可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買。比如我買一元錢的麵條,就到兩處去買,每處買五角錢。這樣真相幣流通面就要廣一些,救人也更多一些。
十年來,無論是寒冷的冬天,還是炎熱的夏季,救人的腳步不停,只要是正法救人的事,我都用心盡力做好,我經常感到渾身充滿活力和愉悅。但與精進實修的大法弟子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我一定要不斷精進,不能放鬆自己。